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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總裁的千萬孕母(限)(大老闆特集3)》第10章
第九章

  心情,真好。

  而且這份好心情還不是僅持續一兩天而已,而是一整個月。

  想想也真不可思議,嚴董事想籠絡其他股東將藺家的經營權給奪走一事,著實讓他情緒受到了影響好些時日,並不是他懼怕那根本不成氣候的嚴董事,而是他懷疑嚴董事是受到他後母的指使。

  而那股不悅卻神奇的讓一個久違的小女人給撫平了。

  他最近真的愛上逗她的感覺,每次逗弄她之後再趁機誘拐她上床……那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她總是抗拒不了他的誘惑,每每想要拒絕,到最後依舊是躺在他的身下呻吟連連。

  看每次做愛後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懊惱得不得了,看到那一副想撞豆腐自盡的可愛模樣,他的心情就莫名的爽快愉悅。

  她真的很可愛,單純到令人真不知是該罵她還是疼她。

  每每他用「還支票」的理由約她見面,她明明不想赴約,還威脅說她要將支票兌現遠走高飛。

  該怎麼說呢,小貝就連威脅人的口氣都這麼的可愛,明明做不到的事卻又愛逞強,藺承搖搖頭。

  也難怪被他吃得死死的。

  說到吃……小貝還真是可口。

  那軟嫩的胸脯,甜蜜的花液……光是想起來他的雙腿間就一陣緊繃。

  他在想,今晚要不要再用同樣的藉口約她出來呢?「將三千萬歸回」的藉口他已經用了數次,溫貝萸卻還是上當,而且每一次赴約都會被他給吃掉。

  呵,只能說小貝真的太可愛了。

  「你跟溫小姐見面談後結果如何?」助理Ken忽地天外飛來一筆,詢問起藺承跟溫貝萸見面後結論為何。

  「你想知道?你似乎很關心溫小姐……」藺承的心頭揚起微微的不滿,但這不滿為何而來,他並沒有探究。

  Ken被藺承這麼一問愣了一下。

  「我只是認為既然溫小姐確定跟嚴董事無關,那麼就沒有必要留在這裡讓我們就近監視,或許該找個理由將她調往別的部門。」

  「沒必要。」藺承直接了當回絕了Ken的提議。

  沒想到Ken卻不放棄繼續提出:「副總裁室並不需要第三位秘書助理,在人力配置上太多了。」

  「副總裁室需不需要第三位秘書助理應該是由我來決定,而不是你。」藺承扳起臉孔。

  光是想到要將溫貝萸調離,他就一陣不悅。

  Ken豈會看不懂上司的臉色,他聰明的不再開口。

  「沒事的話,你先出去吧。」

  「是的。」Ken收拾好筆電跟文件,離開了藺承的辦公室。

  Ken是沒有繼續追問,不過他心頭的疑問仍在。

  副總裁對他說:你似乎特別關心溫小姐……

  的確是沒錯,他對於溫貝萸並非男女之間的關心,僅是純粹「同情弱小」的憐憫之心罷了。

  待在同一間辦公室裡,他很清楚,溫貝萸根本是被副總裁給吃得死死的,她每次見到副總裁時都宛若驚弓之鳥,況且性格膽小單純的她也真的不適合待在三名愛慕副總裁的女人之間。

  如今他該幫的也幫了,副總裁不肯答應他也愛莫能助,Ken只能投給溫貝萸同情的一眼,願上帝祝福她。

  正在電腦前打字的溫貝萸倏地感到一陣冷顫,臂膀起了雞皮疙瘩,她抬眸飛快的瞄了藺承的辦公室一眼。

  該不會是他又在算計她吧?

  藺承的確是。

  Ken對溫貝萸的關注讓藺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為什麼辦公室裡連同溫貝萸共有四個女人,Ken不去關心其他人,卻只注意到溫貝萸,還一直替她說情……

  藺承按下內線。

  桌上電話內線突然響起嚇了溫貝萸一跳,她差點跌落椅子,巨大的反應惹來其他三個女同事的白眼。

  她趕緊抓起電話。「你好。」

  「進來。」

  「啥?」溫貝萸還傻傻的反應不過來。

  「進來我的辦公室,現在,馬上。」

  瞪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溫貝萸巴不得把它當成是藺承,用目光淩遲他。

  他這樣根本是想致她於死地。

  下班後,他對她「亂來」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上班時間,有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她,他卻依舊我行我素,說風是風,說雨是雨……

  誰叫他是副總裁,而她只是一個小員工。

  不行,她發誓,再也不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溫貝萸為自己喊了聲加油,然後站起身來,以慷慨赴義的姿態,在其餘三個女人殺氣十足的注目下,走進藺承的辦公室。

  一進到藺承的辦公室,溫貝萸決定先發制人。

  「這、這是你最後一次可以命令我,我離開這辦公室後就要辭職,至於那三千萬若你不想收回,我就捐給慈善機構。」這樣的氣勢應該很夠了。

  沒想到藺承壓根不當一回事。

  「你要辭職?」

  「對!」

  「好。」藺承一口答應。

  「真的嗎?」他太乾脆,反倒換溫貝萸起了疑心。

  「嗯,你走出我的辦公室後可以先寫辭呈,然後你踏出公司大門之後,我馬上告你卷款潛逃。」

  溫貝萸皺起了小臉。

  她就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

  「我只要把支票給撕了,永遠不去兌現,就表示我並沒有拿你這筆錢。」之所以要將支票當面交還,那是要給自己一個交代,表示自己並沒有貪過他的錢。

  「我會馬上將三千萬匯入你的薪資帳號裡,表示你確實有跟我拿過這筆錢。」

  藺承更高杆,拿著這「三千萬」將她戲耍到底。

  始終鬥不過他,溫貝萸委屈的眼眶一紅。

  「這樣玩我,你很高興嗎?」難道五年前那一段被欺騙的感情他還玩不夠嗎?

  藺承皺起眉,「我從來沒有要『玩』你的想法。」

  「你說謊!」溫貝萸豁出去,控訴的說:「當年你用假名跟我相戀,後來又不告而別,這不是『玩我』是什麼,反正愛上你是我活該,你只是流落凡間的王子,暫時找個小貧女打發無聊,時間到了屁股拍拍就走人……」

  「小貝……」藺承不喜歡她如此的激動,想要將她圈入懷瑞安撫她,伸出手卻被她給拍掉。

  「過去就算了,反正我也早就忘了,可是你現在更過份,總是安莫須有的罪名給我,先說我跟嚴董事有掛勾,後來又硬要將三千萬塞給我好控告我,然後……你又……挑逗我,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你……你還一直拐我上床……」說到最後已經淚潸潸了。

  聽到溫貝萸說她已經將過往給忘了,這話讓藺承心頭悶了一下。

  再瞧見她哭泣的模樣,他好心疼。

  心疼!他竟然會為一個女人心疼!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受。

  他是怎麼了?

  藺承望著她委屈的淚水,好想好想將她擁入懷裡安慰,好想拍撫她的肩背,跟她說:噓,別哭,別再哭了,好不好?

  他是怎麼了?

  心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的,都任由她牽動著。

  這樣的感覺好陌生。

  儘管陌生,但他卻也很清楚。

  這一次他恐怕「在劫難逃」了。

  他,動心了,對溫貝萸。

  動心了,所以才會屢次挑逗她只為拐她上床做愛。

  動心了,才會氣Ken說要將她調走的建議。

  動心了,怕她真的辭職,用三千萬很奸詐的將她留在身邊。

  驀地發現自己的感情……藺承也呆了。

  當下,他真的不知該如何跟溫貝萸開口,怕一開口又會被誤會他是在「戲弄」她,屆時,她又安他一個「玩弄」的罪名。

  生平頭一遭,藺承體會到什麼叫拿石頭砸自己的腳。之前他所種的因,現在嘗到了苦果。

  按兵不動向來不是藺承的手法。

  沉靜了兩天之後,藺承決定約溫貝萸出來,這一次他會好好的跟她說,不再戲弄她。

  沒想到他話都還沒說,溫貝萸即丟給他一個震撼彈。

  「我答應了朋友的交往要求,從今以後我不再是單身,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不可以再……跟之前一樣。」她的意思是,不可再以「三千萬」為藉口把她約出去,然後挑逗她。

  「你說謊。」為了不讓他靠近,所以編派謊言。

  溫貝萸瞪他,「我沒有。」她苦思兩天所想出來的理由,豈能因他一句話就破功。

  「叫什麼名字?幾歲?哪裡人?在哪裡高就?身高?體重?」藺承一口氣問出。

  想誆他,門都沒有。

  豈料,溫貝萸有備而來。

  「白乃甫,二十四歲,臺北人,跟我是高中同學,現在是一家自創品牌服飾公司的負責人,身高一七五,體重六十五,家世清白,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她行雲如流水的回答讓藺承傻了眼。

  開玩笑,這可是她左思右想,才想出來的方法。

  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再被他牽著鼻子走,溫貝萸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要脫離藺承關注的範圍,如此一來才能確保他不會有機會發現寶貝的存在。

  溫貝萸懇求著他:「不管我們過去如何,都已經結束了,我也不願再回想,既然確定我跟嚴董事沒有任何關連,我拜託你,讓我離開吧,我會躲得遠遠的,從此不會再出現,如此一來你就無須擔心,那一段不堪的過往被人發現,而影響你的事業跟婚姻。」

  藺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不喜歡聽到她說將過往遺忘的話語,現在的他才剛要重拾過往的愛戀,沒想到她卻不要了,而且還另外找到了新戀人!

  藺承說不上來此時心頭的感受。

  以他的個性,他絕對會將溫貝萸搶過來占為已有,但是……

  他是虧欠她的,在過往那一段感情當中,她是無條件的付出,而他僅是敷衍並且覺得方便而已。

  他對她感到歉疚。

  如今若她找到了新的戀人,那麼他該放手,該祝福她。

  但是,他真的很難做到,很掙扎。

  這算是他的報應吧。

  藺承苦笑。

  「支票有在你身上嗎?」

  溫貝萸從包包裡掏出了那張怎麼樣都還不了的三千萬支票,藺承收了回去當著她的面給撕了。

  他這麼做是要讓溫貝萸安心,不過他仍然有條件。

  「我會將你調離我的辦公室,但你不許辭職。」這是他的底線。

  溫貝萸思索了一下,點頭答應。

  至少讓她遠離了藺承,而時間一久,她相信他就會將她淡忘的……一如之前他的離去那麼的冷漠且無情。

  思及此,她的心像是被針紮著般泛著陣陣的痛楚。

  她試著去忽略那痛,安慰自己說,無所謂的,再大的痛她都已經承受過了,曾經血淋淋的傷口如今都已經癒合結痂,而且有了免疫力。

  現在她胸口的痛一定是假像,她只要待會兒回到家,蒙著棉被大睡一場,醒來就會忘掉的。

  「這是你親口答應的,希望你能儘快做到。」只要離開,只要不再見面,就不會痛了。

  藺承以為自己夠瀟灑,結果在溫貝萸離開後他還是忍不住撥了電話給Ken。

  「我要你幫我調查一個人,要詳細且完全不能有任何遺漏,包含他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重大事件,他的交友狀況,還有他跟溫貝萸認識的經過……這是最重要的。」藺承將白乃甫的姓名資料給了Ken,並吩咐要越快越好。

  Ken待老闆掛掉電話後,他看著電話莞爾一笑。看來老闆終於露出本性了。

  唉呀,他並不是說老闆壞話,他所謂的本性……是指人性,老闆終於有點人性了。

  雖然老闆始終沒說他跟溫貝萸的關係,但他猜,老闆八成是喜歡上人家了,才會要調查人家的交友狀況。

  這樣也好,不然老闆過去對感情的態度實在太冷血了。

  女人對他而言,就只有上床功能,就連已經訂婚的未婚妻也是企業聯姻,彼此之間一點感情都沒有。

  Ken甚感欣慰,決定為了老闆的幸福,他一定會好好的調查這個叫做「白乃甫」的男人是何方神聖。

  調查在一個禮拜後出爐,資料之詳細讓Ken覺得自己以後不當助理也可以改行當調查員。

  此時,溫貝萸已經被調回一樓銀行擔任櫃檯,至於前陣子想要聯合小股東興風作浪的嚴董事在知道自己鬥不過藺承之後,也悄悄打了退堂鼓。

  整個副總裁辦公室表面上好似風平浪靜了,但其實更大的風暴正在逐漸形成中……

  Ken帶著調查資料踏進藺承的辦公室,呈上書面資料,另外也做了口頭重點報告。

  「白乃甫,二十四歲,澄印設計公司負責人,他同時也是丞舍實業白董事長的么子,家境算富裕,他跟溫貝萸高中同班三年,在班上的感情算不錯,只不過……」Ken停頓了一下,此次的調查實在有太多疑點。

  藺承抬起眸,「只不過什麼……」

  「有幾個疑點……」

  藺承給他一個別吞吞吐吐,還不快說的嚴厲眼神。

  Ken當然不敢隱瞞。「我們有特地調查了一下白乃甫的感情交友狀況,他高中畢業後到現在僅談過一段感情,物件是……男的。」

  「什麼?」藺承懷疑自己聽錯了。

  「白乃甫經常出入的娛樂場合都是知名的Gay club,我們懷疑他的性向應該是同性戀。」

  很好,溫貝萸那個小笨蛋竟然接受了同志的告白,看來那個白乃甫只是想找個可以掩蓋他性向的女人。

  藺承一肚子火,想將那個叫白乃甫的男人碎屍萬段。

  「但是……」Ken還沒說完呢。

  「後來我們派了人跟蹤白乃甫,發現他每天下午都會離開公司到幼稚園接一個年約四歲的小男生。」

  不但是個同志,還是個小孩的爸……藺承覺得小貝真的是被騙了。

  重點來了……

  「那個小男生我們本來以為是白乃甫的小孩,可是一查……發現……呃,發現……」

  「發現什麼?」吞吞吐吐的,是想賣關子嗎?

  藺承對Ken今天的表現相當不滿。

  Ken深呼吸一口氣,才道:「那個小男生不姓白,他姓溫,溫甫升,戶籍上的資料寫明他是溫貝萸的私生子。」

  劇情急轉直下。

  藺承愣住。

  「那個小男生是溫貝萸跟白乃甫的小孩嗎?」

  「照道理講,白乃甫是同志,只愛男人不愛女人,要跟溫貝萸生下小孩似乎不太可能。」

  「是不太可能,但未必不能。」再怎麼說,白乃甫的身體構造仍是男人,仍可以讓女人受孕。

  「也對,只是溫甫升若是白乃甫的小孩,那麼他們兩人大可辦理結婚,讓溫甫升成為婚生子,反而現在這種三人同居的狀況很詭異。」

  藺承覺得Ken的分析很有道理。

  而且Ken說溫甫升的年紀大約四歲,若按照時間推算……當時跟溫貝萸在一起的男人並不是白乃甫,而是他。

  藺承的臉色倏地刷白。

  此時Ken正好從資料當中抽出溫甫升的照片,藺承拿過來一看,更加確定心頭的懷疑。

  溫甫升活脫脫是他小時候的翻版,無庸置疑,溫甫升是他的小孩,溫貝萸為他所生下的小孩。

  藺承突然站起身來,什麼話都沒說就抓著溫甫升的照片沖出辦公室。

  Ken錯愕的看著老闆倉促慌亂的模樣,揉揉眼,這還是他第一回見老闆完全失去理性的模樣。

  藺承將正在櫃檯幫民眾處理存匯的溫貝萸一把抓起,然後旋風似的帶離一樓銀行大廳。

  所有的人,錯愕不已。

  不僅是銀行的員工,還有前來銀行辦事的客戶民眾,大家都傻眼了。

  堂堂的星辰集團副總裁竟然到銀行大廳將一名女員工給「劫走」,害得該櫃檯當場鬧空城計,還好副總裁的私人助理即時趕到,要銀行經理馬上調度,派另外一位女員工補上,並且要大家鎮定,恢復正常狀態,就當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藺承將溫貝萸帶進隱密的逃生梯空間,溫貝萸一路被他拖著走,此時正氣喘吁吁,一手撫著上下起伏的胸脯。

  「你、你到底在幹嘛?」

  原以為調回一樓銀行櫃檯就可以從此太平過日,沒想到安寧的日子還不到一個禮拜就……

  而且這一回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這下子叫她該如何跟同事解釋?

  本來溫貝萸怒氣衝衝的想質問,但抬眸一見藺承激動的神情,她頓住了。

  從沒見過他如此激動……

  溫貝萸吞了吞口水,「你……你怎麼了?」

  藺承啞著嗓子問:「他是誰?」

  「誰?」

  藺承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溫貝萸眼前。

  「他。」藺承的手指指向照片中的溫甫升。

  溫貝萸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那張照片是在寶貝就讀的幼稚園外拍的,白乃甫牽著寶貝,顯然是剛接他下課。

  她搶過照片藏到身後。

  以為這樣就可以掩蓋,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必回答藺承的問題。

  她想學鴕鳥,將頭一埋就可以回避掉所有現實。

  「你藏了也沒用,我知道他叫溫甫升,今年四歲。」

  「既然你知道他叫溫甫升,那又何必問我他是誰?」溫貝萸閃躲他熱切注視的目光。

  「小貝,我不是笨蛋……」

  所以不要用打發笨蛋的方式來打發他。

  她當然知道他不是笨蛋,可是她好想當笨蛋,可以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小貝……」他耐著性子,知道她被他嚇到了。

  他也是一時情緒太過激動,因為平白無故冒出個兒子,還是自己喜愛的女人生的,這叫他如何平靜下來?

  「寶貝是我的,你不可以搶走他,不可以。」

  知道逃不了躲不過,溫貝萸好害怕,她根本搶不過財大勢大的他,怎麼辦,寶貝就要被搶走了!

  「我求求你,別搶走我的寶貝。」溫貝萸緊緊抓著藺承的臂膀,懇求著。

  「別哭,小貝,別哭……」怎麼突然潸然淚下,而且害怕得發抖,口口聲聲說他要搶走溫甫升。

  藺承心疼不已,但同時也氣她把他當成冷血無情的傢伙……呃,好吧,他承認是自己先給她這樣的形象的。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現在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扳正自己的壞形象。

  「小貝,你聽我說,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藺承溫柔的拭去她的淚水。「我沒有要跟你搶甫升,你放心,我不會的。」

  「真的嗎?」溫貝萸吸著鼻涕,紅腫的雙眼透著不怎麼信任的目光瞅著他。

  「我保證。」逼得藺承只好舉起手發誓,「不過小貝……我是孩子的爸,我想親眼見見他……」

  溫貝萸無法拒絕他的請求,因為這是他的權益,也是寶貝的權益,她無權剝奪他們父子與生俱來的親情。

  她點了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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