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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貴的愛(世間女子之一)》第2章
第二章

  迎親的隊伍在十幾天前,就浩浩蕩蕩地離開南陽,今天他們得在正午以前趕回襄陽,以免耽誤了吉時。

  天還沒有全亮,莫傑已經將新娘從客棧迎進馬車,隨後只見迎親的隊伍,順著官道朝襄陽前進。

  由於朝廷長年對北方的夷族爭戰,以致經濟蕭條,人民生活貧困,世道也越來越壞,為了避免不法之徒覬覦這筆為數不小的嫁妝,莫嚴特地安排了不少的保縹同行,除了要保護人外,更是要保護嫁妝的安全。

  「來了。」葛翰騎著馬站在山頭隱密處,望著低不遠處莫家的迎親隊伍,忍不住搖頭道:「看來莫嚴狗改不了吃屎,這個時候還好大喜誇,居然笨到把錢財公開亮相,真是不知死活。」

  這一年多來,莫嚴的生意幾乎被他們搶奪殆盡,林家這筆可觀的嫁妝,是莫嚴能不能起死回生的活水,按理說,他應該學別人一樣,把送嫁妝和迎娶分開才對,這樣不但可以保護迎親隊伍的人身安全,也可讓人因搞不清楚送嫁妝的時間,而減少被搶劫的機會。

  不過現在看來,莫嚴並不怎麼聰明,仍是想滿足志得意滿的虛榮感。

  「一個人不知道自己是個笨蛋,還真是危險哪!」他故作哀悼地說。

  楊屹瞥了他一眼,不懂一個人為何能自得其樂?

  他自八歲起就不曾笑過,對旁人因一些嘲弄或笑話而捧腹大笑時,他仍是一絲笑意也無,因為他早已習慣掩藏和壓抑自己的心情。

  「弟兄們都準備好了吧?」

  葛翰輕笑了笑,「放心,沒問題的,對方都是一群笨蛋。」

  「是啊!」楊屹冷冷地回答,「那群笨蛋自投羅網來了,走吧。」他掉轉馬首,策馬朝山下奔去,這個復仇的機會他已經等太久了。

  林嬗梅坐在馬車裡,纖纖素手掀起頭上的紅巾,隔著車窗簾子望著車外那個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男人。

  原來他是長得這樣啊!她臉上帶著幾分新嫁娘的嬌羞,還算滿意的點點頭,至少父親幫她找了個斯文的人。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莫傑,先前她因矜持一直不敢偷瞧,不過想到今晚的洞房花燭夜,她覺得還是看一眼比較放心。

  林嬗梅緩緩放下紅巾,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欣喜地期待著未來幸福的日子,但一陣馬蹄聲響,將她從美夢中給驚醒過來。

  「小姐……」丫頭喜兒聲音顫抖地在馬車旁低喚。

  「喜兒,發生什麼事了?」但回答她的,是莫傑的叫喊聲。

  「保護小姐!」他話才說完,馬蹄震地的聲音突然停止了,一群威風凜凜的大漢,已將迎親隊伍團團圍住。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莫傑看著顯然是這群大漢的首領,不安地問道。

  楊屹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冷肅的目光掃過眾人一圈後,他以冰冷的聲音道:「放下武器逃命去吧,我不想殺人。」

  眾人聞言紛紛拔腿就跑,但還是有人選擇輕忽他的話,一名看似保嫖的男人,拔出劍就要往前刺殺。

  「哼,誰殺誰還不知道呢!」

  這時,一支匕首射中他的手臂阻止了他,隨即一聲哀號響起,留下的人驚恐地左右張望,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樣。

  「唉,失手了,原本我還以為可以射中心臟哩。」葛翰笑吟吟地椰揄道,但一雙銳眼緊盯著眾人,當他的視線掃過一旁嚇得腿軟的喜兒時,忍不住對她眨了眨眼。

  喜兒倒抽口氣,「小姐,是那個小偷,和幫小姐搶回繡袋的男人。」她顫抖的聲音,在一片肅穆的氣氛中,顯得格外清晰。

  「什麼?!」林嬗梅臉上浮現恐懼,心裡很後悔,對那天不祥的感覺,她實在是太疏忽了。

  葛翰微微一笑,「我們不是小偷,事實上,那天是我第一次偷東西,而今天嘛……」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楊屹一眼,「則是第二次。」

  楊屹對他的戲譫充耳不聞,靜靜等著車裡人兒的反應。

  過了半晌,一隻白皙玉手終於掀起車簾,林嬗梅緩緩步下馬車。

  她已經把鳳冠取下,臉上帶著掩不住的驚恐之色,怯怯地抬起頭,害怕的視線迎上一個她曾經以為是見義勇為的男人。

  楊屹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不是嗎?」

  莫傑對林嬗梅的美貌雖有耳聞,不過此時目睹還是不免驚艷,然而更教他訝異萬分的,是這兩個應該搭不到一塊的人居然認識。

  「你們……很熟嗎?」他語帶質疑地問道。

  雖然這樁婚姻的目的,只是為了要獲得林家豐厚的嫁妝,以解決莫家面臨的窘境,但林嬗梅連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反對另一個男人目不轉睛.這輕忽的態度.令莫傑心裡滿不是滋味。

  林嬗梅不滿莫傑語氣裡明顯的指控,現在是討論她清白的好時機嗎?在懊惱之下,她用忽略不理做回應,只專注在一件她剛剛想明白的事上。

  「那天是安排好的,是嗎?」她一臉的恍然大悟,然後疑惑的問:「你是針對我而來的?為什麼?」她曾想過跟此人有關的事物,但無論怎麼想也沒有這個記憶,她肯定自己的確不認識他。

  「是,也不是。」楊屹給她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那是什麼意思?」林嬗梅禮貌地問,試著不刺激這個看來無情、驕傲,和擁有鋼鐵般意志力的男人。

  「等時候到了,你就會明白。」楊屹的回答很簡潔。「現在你們還想抵抗嗎?」他嗓音低沉的問著留下來的人。

  這些人是莫嚴高價請來的保鏢,雖說是為了錢而賣命,不過一旦遇到性命攸關之際,他們可不會笨到真的拿命去玩,所以聽到楊屹的話,想也沒想轉身就逃。

  完了!林嬗梅大驚失色,但她勉力使自己不要慌亂,她必須冷靜,才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我爹願意付贖金,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救我回去,不管你們開價多少,他都會答應的。」她單純的以為他們要的是金錢。

  聽見身後傳來葛翰的低笑聲,楊屹不理會地看著她,「小姐,我會慎重考慮你的建議,等我完成一件事後。」

  她的話讓他不由得蹙緊眉頭,他看來真像個橫眉豎眼的強盜嗎?

  「去他的,像又如何?」他咕噥地詛咒一聲,然後示意手下將三人蒙上眼睛,隨即朝葛翰在附近租下的一處隱密別院而去。

  這裡是什麼地方?林嬗梅不安地環視佈置簡樸的房間。

  自從他們被帶到這處不知名的宅第後,她就一直待在這間房間,連她的丫頭也不知所蹤。

  門外響起腳步聲,接著門被人推開來,她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到那個可惡的男人帶著莫傑走進來。

  楊屹注意到她臉上困惑的表情,心想在等了十七年後,他終於可以嘗到報復莫嚴的滋味。

  「小姐,讓你久等了。」他冷冷地道,走向旁邊的五斗櫃。

  「你到底想做什麼?」莫傑絕望地問道。這個危險的男人的目的並不是錢,從他一直沒開口要求贖款就可證明。

  那他到底要什麼呢?納悶不已的莫傑,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他要的是……

  林嬗梅不成?

  莫傑神色驚惶地看著她,隨即壓抑住想為她反抗的衝動,因為死亡的陰影一直揮之不去。

  林嬗梅沒有忽略他畏縮的眼神,不解地看著他,想瞭解那代表什麼意思,但他躲開她詢問的目光。

  在得不到答案下,她只好把困惑的眼神移到楊屹身上,他與莫傑是截然不同的類型,雖然楊屹是個盜匪,但渾身散發出強烈的男子氣概,一副高做不可一世的模樣。

  她不自覺地拿眼下的兩個男人做比較,不得不承認,即使莫傑擁有良好的家世背景,但還是比不上楊屹,光是毫無所懼的氣勢,就被人家給比下去。

  楊屹打開五斗櫃取出一張破舊的床單,看著上面的血跡因時間久遠而泛黑,他把床單放在桌上,眼中泛起肅殺之氣。

  「莫傑,你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問道,聲音鋒利。

  莫傑看著桌上染血的床單,微蹙起眉,「當然知道,那是張舊床單。」他不敢提起上面的血跡,只用一個「舊」字輕輕帶過。

  楊屹點點頭,「沒錯,這是張舊床單,它也是我母親的遺物,上面的斑斑血跡,是她當年留下的最強烈控訴。」他聽到林嬗梅驚喘一聲,但他不理會,眼睛仍一瞬也不瞬的瞪著莫傑,「你知道為什麼她的血會染紅一片嗎?」

  莫傑顫抖著雙手不,安地移動一下身子,「不……不知道。」他的聲音乾澀,感覺到令人不寒而慄的氛圍,正逐漸籠罩著整個房間。

  「那是十七年前,你父親所主謀的一場強暴血證。」楊屹的聲音彷若是從地獄傳出的,既冰冷又陰沉。

  莫傑畏縮地窒了窒,感到一股寒意竄上背脊。「你說謊,騙人!只有這件東西不能證明就是我父親做的。」儘管他開口反駁,但微顫的聲音,還是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萬一那是真的呢?

  「如果這還不足以當作證據,那麼我這個活生生的人,總可以代替我母親說話吧?」

  楊屹冷冷的瞅著他,看他要怎麼回答。

  「噢,天哪!」林嬗梅用手摀住嘴巴,壓下噁心的感覺。「你的意思是……他父親強暴你娘?」這消息讓她的胃翻攪欲嘔,連忙坐在椅子上穩住自己。

  「沒錯,我母親試著抵抗,因此被活活打死。」楊屹看到她眼中閃過一絲憐憫,微皺了一下眉,「他們先殺了我的父親,然後再輪流對我母親一逞獸慾。」

  「你……」

  他知道她要問什麼。「我剛好出去玩耍,逃過一劫,但我回到家時,莫嚴他們還沒有走。」

  「他們?」莫傑臉上浮現困惑的表情。

  楊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莫嚴、曹雷、朱明和劉俊彥,都是你父親的好朋友,不是嗎?」

  一陣打從心底深處湧上的恐懼,讓莫傑臉色變得蒼白,楊屹黑瞳裡冷酷的光芒清楚地告訴他,他絕對會教莫嚴付出慘痛的代價。

  「這十七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著那慘絕人寰的畫面……」

  從家破人亡的那天開始,他一心只想著報仇雪恨,讓仇人也嘗嘗那種椎心泣血的痛苦,五年來,他已經殺了參與慘案的其中三個兇手,現在只剩下主謀莫嚴。

  對於這個罪該萬死的禍首,楊屹打算好好折磨他,讓恐懼的夢魘每天啃噬他,那比一刀殺了他,還能讓楊屹一洩心頭之恨。

  「換作是你,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不是嗎?」他冷聲道。

  莫傑越聽臉色越白,「你、你想對我做什麼?」他雖然怕死,但他更伯這男人將他弄成半身不遂,沒有尊嚴、生不如死的過日子。

  楊屹瞥了林嬗梅一眼,「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什麼?!」林嬗梅立刻明白他的企圖,雙眼驚駭地瞪大。

  他……他認為奪走了她的清白,就代表莫家也同樣受到羞辱嗎?

  她想到自己如果和他娘一樣被玷污,不由得打個寒顫,「不,你不可以……」

  「沒錯,你不可以這麼做,這件事與嬗梅無關,她是無辜的。」莫傑忿忿不平地說,但楊屹只是挑高眉,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就像是破籠屜般,馬上洩了氣,心頭只剩下恐懼,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這番神色變化,盡落在林嬗梅的眼裡,她知道不用指望莫傑救她了。

  「我不會讓你這樣對我的。」她反抗地揚起下顎,美眸裡充滿了譴責。

  這個看似嬌弱的女人,一再讓楊屹感到驚訝。想不到她比莫傑還帶種,居然膽敢擺出這種姿態反抗他。

  「她是你的未婚妻,這個身份就已足夠。」雖然他銳利的目光緊盯著林嬗梅,但話卻是說給莫傑聽的。

  接著他揚聲一吼,「葛翰,把他帶出去,綁在樹上。」

  葛翰隨即推開門進來,把無能為力的莫傑帶出去。

  「想知道淫人妻女的滋味嗎?回去之後,好好問問你父親吧。」在莫傑垂頭喪氣的走出去時,楊屹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幾句話,接著門被關上。

  這話不只羞辱了莫傑的男性尊嚴,也像皮鞭一般抽在林嬗梅的心上,她急忙往後退,想拉開和他的距離。

  「你怎麼可以讓你娘的悲劇,發生在無辜的女人身上?你的良知跑到哪裡去了?」

  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看來一臉正直的男人,居然會如此冷酷無情,尤其是做出像他剛才所描述的暴行。

  楊屹冷哼一聲,「小姐,我已經沒有心了。」他邊說邊朝她走近,「就算我還有心,它也是『黑色』的,而且是不會『跳動』的,懂了嗎?」

  他刻意的強調,讓林嬗梅渾身審過陣陣寒意,整個人忍不住發起抖。

  「你在幹什麼?」看他開始寬衣解帶,她驚慌地抓緊衣襟,彷彿這樣就可免遭他的毒手似的。

  「求求你,不要脫……」見他不理會她的褪下身上的衣物,她開始啜泣,可憐兮兮地哀求著。

  「夠了!」楊屹冷冷的喝令,目光如矩地瞪著她,「過來,你應該很清楚我要做什麼,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抵抗,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她死命的搖頭,「不要!」她被他嚇得兩腿發軟,花容失色的模樣,仿若正面臨狂風驟雨肆虐的花朵。

  「隨便你。」楊屹淡漠道,對她充滿哀怨的淒楚模樣,視若無睹。

  他原本想如果她認命的話,自己可以溫柔的待她,雖然他早已不知道那兩個字的意義,但現在想想,他實在太天真了,顯然沒有女人會安靜地順從這種事。

  「我建議你最好乖乖的接受現實比較好。」他褪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聽見她發出細小而壓抑的驚叫。

  這聲音讓他冰封的情緒,忽然有種軟化的跡象,他想到多年前……不!他不能心軟。

  「過來!」他不耐煩地命令。

  林嬗梅用力搖頭,但在她還沒看清楚他要做什麼前,他已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把抓住她。

  「大壞蛋,放開我!」她又叫又踢,奮力掙扎著向後退,但身後的牆壁卻阻擋了她,現在她已經無路可逃了。

  難道她就這樣任人宰割嗎?不,即使她逃不過被人強行玷污的命運,但她也不會輕易屈服的。

  楊屹見她無助地靠在牆上,雪白的小臉浮現驚恐的表情,像是落入陷餅的小動物時,他不禁猶豫了一下,想到她剛才聽到他的遭遇時,在她眸中看見的憐憫。

  他不想這麼做,但是任何人碰到這種悲慘的事,都會設法將傷害家人的罪人,施以最無情的報復,不是嗎?

  他費盡心力安撫那一閃而逝的不忍。

  終於,楊屹一咬牙,低吼一聲將她抱起,然後放到床上,「你還是省省無謂的抵抗吧,否則受傷的是你自己。」

  林嬗梅驚恐地掙扎著,「不!我不會屈服的……」

  她拚命扭動身體想掙脫,然而他輕而易舉就化解了她的抵抗,壯碩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使她動彈不得。

  「是嗎?」楊屹當她是只張牙舞爪的小貓,抓住她的雙手舉至她的頭頂,然後騰出一手扯掉她的衣服。

  眼看身上的衣服幾乎被他褪盡,林嬗梅仍試圖掙脫他的鉗制,但他的力量實在太大了,不是她一個柔弱女子可以抵抗的。

  「求求你,不要這麼做……」她羞憤地啜泣著。

  楊屹抬眼望向那雙哀求的瞳眸,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竟微微觸動了他。

  「事情是無可避免了,你何不讓自己放輕鬆些,一切就會容易的多。」他首次對她心平氣和的說話。

  林嬗梅神色淒槍,但依舊掙扎著,恨恨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她高傲不屈的眼神,讓楊屹心中升起一股怒氣。該死!若換成其他的女人早就識時務的投降了,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的抗拒只是徒然嗎?

  「隨便你。」他冷冷的回了一句,同時褪掉她身上最後蔽體的衣服。

  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嬌小,卻有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而她的椒乳……他灼灼的目光在她顫抖的身子梭巡一逼後,在心底暗自讚賞,隨即低下頭將嘴貼在她的臉頰上廝磨,再沿著她的雪頸滑移到她的胸口。

  一陣奇異的酥麻感自體內竄出,但林嬗梅卻痛恨這種全然陌生的感覺,強逼自己對襲逼全身的戰慄不予以回應,她緊咬著下唇,阻止難堪的呻吟逸出口。

  老天!她還真是頑固,楊屹興起一股征服的衝動,手指挑逗地摩擦她小巧的乳尖,讓它們在他的愛撫下逐漸變得硬挺。

  「不、不要這樣……」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為什麼她會這樣呢?她不是應該像個將死之人,毫無任何的反應嗎?

  「放輕鬆點,不要硬逼自己沒反應。」楊屹聲音沙啞地在她耳邊說。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的身體會對他有種渴求呢?不!這真是太瘋狂了,她不應該有這種反應。林嬗梅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渴望驚駭不已,且恐慌的難以忍受,這讓她全身肌肉緊繃起來。

  楊屹感覺到她的改變,明白她的掙扎,不過他有的是辦法化解,他移動身體,讓自己的男性慾望貼緊她大腿內側摩擦。

  當然,對她胸前誘人的蓓蕾,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低頭將其中一隻豐滿納入口中,熱切地品嚐著。

  「不……」她震驚地吶喊出聲,隨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竄過全身,羞慚的淚水也隨之滑下面頰。

  聽到她的啜泣,他抬起頭看著她的俏臉,「我不想傷害你,所以這是必要的過程,你不必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羞傀。」他哺哺低語,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老天!這個男人真是無恥。

  「你在說什麼笑話嗎?」林嬗梅美眸裡閃著嘲諷的光芒,「這麼做……還說不想傷害我?」

  「我從來不開玩笑。」楊屹回以認真的表情。「你是個不解人事的姑娘,當然會感覺到疼痛,不過我向你保證,之後我會盡量不弄疼你的。」

  彷彿要證實自己所言不假似的,他的手移到她大腿內側,愛撫著黑色毛髮守護著的珍寶。

  他的舉動讓她不禁漲紅了臉,「不要碰那裡!」她感到一種奇異的悸動,自他撫摸的地方蔓延開來,這反應更讓她感到羞愧。「求求你……放過我吧……」她泣不成聲的哀求著。

  楊屹深思地看著她一會兒,然後搖搖頭,「我說過事已不可避免,你再怎麼求我也是沒用的。」在知道情慾的甜美誘惑,正漸漸融化她的抗拒之心時,他說什麼也不會收手的。

  他的手指在她私密的處女禁地來回揉撫,尤其是對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那顆小小的珠核,更是肆無忌憚地撩撥著。

  「放棄抵抗,接受現實吧,你的身體早已不受理智的控制了,不是嗎?」手指感覺到的濕潤明白地告訴他,她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了。

  林嬗梅不理會他,拚命克制著不讓自己屈服在情慾之下。「想都別想我會順從你。」

  她杏眼圓睜,忿忿地瞪著他,不斷在心裡提醒自己,他是奪取她清白之身的大壞蛋,她絕對不能屈服在這種使她顫抖的情慾下,絕不!

  她的勇氣再次讓他感到驚訝,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而且他好像是給她太多準備時間了,以致她仍精力旺盛地頑強抵抗。

  想到這裡,楊屹低首攫住她的櫻唇,用吻來確保她不再多言。

  「唔……」她不斷掙扎想要脫離他的嘴巴,但他牢牢的吻著她,甚至還將舌頭伸進她嘴裡,探索每個柔軟的地方。

  怒氣讓她用力咬他一口。

  楊屹忙離開她的嘴,「可惡!為什麼你一定要讓事情化簡為難呢?」他伸手撫著受傷的唇,語氣陰沉地吼道。

  「禽獸!」她忿忿的指控,但她隨即發現自己好像喚醒一頭殘暴噬血的野獸了。

  楊屹身體一僵,一時說不出話來,片刻後他才點點頭,「不錯,我是禽獸,但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呢?」

  他的眼神變得冰冷,再無絲毫的憐憫,所有想減低她傷害的柔軟心情,全都在她的指控裡消逝無蹤。

  「等我結束後,你可以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它會告訴你答案。」他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此時此刻他只想報復,以牙還牙。

  「不要……」知道他要做什麼,林嬗梅使出全身力量想要擺脫他,她被鉗制住的手腕因這個舉動而疼痛,但她管不了那麼多。

  楊屹用身體將她牢牢壓住,「這是你自找的。」他嚴厲地看她一眼,接著腰一個使力,他的男性慾望隨即衝入在他之前無人侵犯過的處女禁地。

  「不……」林嬗梅忍不住大叫,尖銳的痛楚像要撕裂她的下身般,這個男人的慾望已充滿她的體內。

  老天!她做錯了什麼,他要如此懲罰她呢?羞辱的淚水刺痛了她的雙眼,兩腿間的痛楚,因他的不斷進出而更形劇烈,她拚命掙扎喘息不已,幾乎要昏厥過去。

  聽著她口中逸出痛苦的呼喊,一股針刺的感覺掠過他心頭,他想要吻去她的哭聲給她安慰,但讓她的左右扭動給避開。

  「走開,我不要你虛偽的憐惜。」她憤恨交集地啐他一口。他的每一次抽動,都使她有如刀割般劇痛,疼得直教她掉眼淚。

  「你說夠了沒有?我不想弄痛你,但這是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齒地咆哮著。

  老天!他居然讓個小女人給弄得理智全失了。楊屹目光一沉,更加用力的她體內衝刺。

  林嬗梅對他不顧她的感覺;一再攻擊她的私處,以充滿痛苦、厭憎的眼神瞪著他,「你這個魔鬼、惡棍、禽獸……」她口出惡言辱罵他。

  但他似乎聽而不聞,不理會她一連串的咒罵,持續發洩著他的慾望值到他吼叫著將他的種子射入她體內為止。

  楊屹整個人癱在她柔軟的胴體上,沉重的身軀沒有移動的意思,只是靜靜等著心跳回覆正常。

  「大壞蛋,離開我的身子。」

  一聲憤怒的沙啞嗓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放開鉗制她的手,翻身離開她,伸展著身體躺在床上。

  林嬗梅抓起被子覆住赤裸的身子,然後啜泣地背過身。她的人生就這樣毀在這個男人手上,雖然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但還是無法接受一個與她無關的罪名而慘遭玷污。

  背後傳來的低沉呼吸聲,和挨著她躺在床上的龐大身軀,在在證明他的存在,這不是一場惡夢,她忿忿不平地緊抓住被角,為什麼是她?

  如果她可以像他一樣沒有人性,讓他從這個世上消失,是否就能抹去這個殘暴的記憶呢?

  但林嬗梅氣憤地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答案。不過她卻清楚一件事,她不會再讓別人來決定自己的命運,之前那個柔弱聽話的女孩,已然從世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堅強、且敢於反抗男性不當壓迫的女人。

  楊屹兩手枕在腦後,靜靜地望著床頂。他想著她眼中出現的苦澀和驚恐的神情時,不禁皺起眉頭,那令他覺得自己就如她所想的一樣,的確是個殘暴的人。

  可惡!如果她肯聽他的話乖乖就範,就不會將自己弄得傷痕纍纍了,不是嗎?他已經盡力撫平她的恐懼,給予他自己都無法解釋的溫柔,為什麼她就是要這麼驕傲和固執呢?

  還有,他為什麼要檢討自己的行為?她的咒罵為什麼會讓他深戚困擾?為什麼這次的報復不同於以往,他心中竟有一絲的苦澀呢?

  楊屹猛然從床上躍起,匆匆穿上衣服。

  該死!他應該想點正事,而不是為了這個女人在懺侮。

  他起身時,林嬗梅驚恐地轉過頭,看他穿衣著服,這才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她又緊張起來。

  「你……你又要做什麼?」發現他並不是朝門口而是走向她時,她不禁打起哆嗦。

  「你膽敢再碰我一下,我發誓絕對會殺了你。」她尖著聲音提出警告。

  「我需要證明。」楊屹冷冷的回答,然後伸手撕破床單上沾染血跡的部分。

  林嬗梅倒抽一口氣,臉上出現驚惶之色,「你不能這麼做。」她緊緊抓住他的手,指關節都因用力而發白了。「求求你……」

  他看著她哀求的神情,堅決地搖頭,用力拉開她的手,「必須有這個證物,一切才有意義。」

  「你會得到報應的!」當他走向門口時,林嬗梅咬牙切齒地詛咒。

  楊屹停下腳步,並沒有回頭看她,片刻後才開口,「我不在乎。」說完,他邁開大步離開房間。

  走出房門,楊屹隨即看到綁在樹下,一臉頹然的莫傑,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響,才抬起頭雙眼大睜地怒瞪他。

  莫傑眼中的怒火,讓楊屹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葛翰!」

  「是!」葛翰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等著他的指示。

  「把這封信交給二爺。」楊屹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還有……這個。」他略微遲疑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將林嬗梅失貞的證物,放進另一個袋子裡,一併交給葛翰。

  莫傑突然大吼出聲,但楊屹和葛翰都不予理會,當他是隱形人般。

  「叫那個丫頭進去服侍她家小姐吧。」說完楊屹轉身就走。

  葛翰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一些訊息,雖然他和郇衍一樣,對這次行動有一絲的保留,但他明智的不表示任何意見。

  因為沒有人能分擔楊屹的痛苦,所以他們也沒有資格評論。但他話裡並沒有勝利的愉悅,反而帶有一絲的哀傷。

  應該是吧?葛翰猜測,然後看了眼緊掩的房門。這個女人如果可以引發楊屹除了恨以外的情緒,是否也能將他從仇恨中釋放出來呢?

  唉,這全要看老天爺的意思了。

  葛翰走向莫傑,將他帶往另一個地方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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