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春夢了無痕，真實的只有－－腰酸背痛、全身酸痛春葯葯性已經退了，宋薇心的痛楚卻是貨真價實的，證明了昨夜的翻雲覆雨是真的整晚的纏綿，她已經記不清楚次數了，只覺得－－他好猛哦她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昏睡了好久，醒來時已是傍晚。

　　床單上的點點暗紅是她初夜的印記，兩腿之間的疼痛是縱慾的下場。

　　她的胸口泛起莫名的悸動，漣漪串串。他會要她……是不是也對她動情了她不後悔把自己給了他，雖是在迷迷濛濛、昏昏沉沉之中莫名其妙地獻身，但她感到非常心滿意足她的初戀是他，她的初吻是他，她的初次也是他……

　　她把自己從頭到腳、從身到心都獻給了他－－她最深愛的大叔沒想到因禍得福，她已經是他的人了，而他，對她是否也有情意呢他不是個會把她吃干抹凈、不負責任的男人，他敢動她，是不是已經接受她的感情了呢宋薇心此時此刻好想趕快見到她的大叔，向他印證她是屬於他的，而他也是愛戀她的，他們心心相印、真心相許。

　　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構思著美麗的夫妻藍圖，唇角勾起一抹濃濃的甜蜜笑靨。

　　“薇心，我會負責的。”嚴竣軒站在宋薇心面前，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宋薇心哂然失笑，“大叔，我知道你是負責任的好男人。昨晚……你愛我嗎”她羞答答地問，不時瞟著他的臉龐，不放過一絲絲臉部表情。

　　嚴竣軒的震驚完全措手不及，他的眉頭打了個死結，無言以對他的反應無疑是在她臉上狠狠打了一個耳光

　　“大叔……你不愛我嗎”她輕輕低叫。

　　“昨晚……你需要解葯，而解葯是男人……”

　　“所以，你是為了救我而犧牲色相啰”宋薇心心痛如刀絞，嘲諷地望著嚴竣軒，“你一點也不愛我，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是不是”

　　她甩甩烏溜溜的長發，逼回眼裡的淚水，那即將滿溢的淚珠讓她的眼前模糊，她抬高下巴，淚影閃動。

　　“薇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你高中畢業後我就娶你。”嚴竣軒神色凝重。

　　“沒有愛的婚姻，我不要”宋薇心的心緊縮成一團，咬牙切齒地低吼。

　　“不要任性了，薇心，也許你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我會拿掉他”宋薇心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倔強地咬緊下唇，“昨晚是個錯誤，我不希望讓錯誤繼續延續”

　　“你會傷害到自己，不可以”嚴竣軒鐵青著臉。

　　“現在科技發達，也有事後避孕丸，我不會死賴著你的。”

　　他對她只是道義責任在作祟，這不是她要的，她不要他的歉疚，她不要他的負責，她想要的是他的感情、他的真愛；若是她得不到他的愛，她也不要他給予的婚姻。

　　她忍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意，又惱又恨地瞪著他，“我不會巴著你不放現在社會性行為已經很開放，你不需要為了那一片薄薄的處女膜而耿耿於懷，對我而言，失去了反而輕松。”

　　“薇心，不準輕賤自己”聽到她自貶的言詞，嚴竣軒感到痛心難忍。

　　她回報他一個不在乎的眼神，昂起下顎，“大不了，我去造假，我們之間純粹男歡女愛，你不要那麼有責任感，我會把這件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我也希望你當作沒有發生過”

　　她怎能如此灑脫嚴竣軒的心更沉重了，他應該感到如釋重負才對，而不是悵然若失……

　　這莫名的復雜感受揪住他的心不放，他五味雜陳、難以言喻。“你真能忘記嗎”

　　“要不然你要我怎麼樣你明明把我視為燙手山芋，你明明就不愛我，以前我不懂事纏著你，讓你避之唯恐不及，現在好不容易我想通了，不再纏住你不放，你還不滿足、還不高興嗎”宋薇心話語尖酸刻薄，挑著秀眉直視著他。

　　“薇心……”嚴竣軒眉峰深鎖，接不下話。

　　“你走”她氣憤地推著他，面色慘白而激動，閉上淒然的眼眸，整顆心像被千刀萬剮過。

　　“薇心……

　　“我不要跟你說話你走，離開我的房間，我要安靜，我要獨處”宋薇心寒聲說道。

　　嚴竣軒被推到門外，宋薇心立即毫不留情地把門甩上，“砰”地一聲，落下巨大聲響。

　　當場給他難堪，實在是她再也受不了淚水潸潸而下……

　　門一關上，她的淚也淌出，整個人頓時虛軟，失去方才的強悍氣勢，她癱坐在地毯上，輕聲啜泣。

　　心，好痛……

　　她的心好脆弱，他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被愛情傷透了心，宋薇心似乎在一夜之間成長了。

　　只剩兩個月就高中畢業了，她自我規畫每天的課業，將全副心力貫注在學業上，放學後就窩在房間裡溫書，假日也整天窩在圖書館裡不回家，能夠避開嚴竣軒的任何機會，她一點也不放過。

　　每週一通的國際電話中，她答應了母親畢業典禮之後就立刻去跟他們團聚。

　　若台灣留給她的只有傷痛和悲苦，還不如歸去的好。

　　她認清了嚴竣軒對她只有滿心的責任感在作祟，只有想要還清她父母的恩情在作祟，所以才會對她百般呵護疼惜；他的心裡，對她除了親情般的兄妹之情，沒有一絲絲愛情成分存在。

　　她不要一份沒有愛的婚姻，那對她而言，只會是束縛、是枷鎖、是負擔，相信對他而言亦然。

　　宋薇心的心頭像壓上了千斤巨石般苦澀、沉痛、憂傷。

　　多情自是多沾惹，難拼捨。

　　感情非一朝一夕養成，當然也非一時半刻能除去，因此，她干脆躲著他。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都來此事，眉間心上，無計相回避……

　　她明白逃避不是解決的良方，但芳心昏亂如麻的她蹙眉咬唇，顫著聲音喃喃自問：“我……真的這麼不值得他愛嗎她淒然地綻開一朵苦楚的微笑。

　　“薇心，開門”

　　夜闌人靜，宋薇心夜不成眠，打開燈看書，所有字句都在眼簾下跳躍活動，心裡、腦裡全是那張男性的臉龐，糾纏不清。

　　陡地，嚴竣軒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膜裡，她當作是自己的幻聽“薇心，我知道你還沒睡，你房裡的燈還亮著，我也睡不著，我陪你聊聊。”

　　“不用了，我要睡了。”宋薇心心頭一震，狂喜與震愕兩種情緒同時湧上，但她還不想面對他，只好當鴕鳥。

　　“你不開門，我會去拿備份鑰匙。”

　　何必苦苦相逼呢她的臉色遽變，憂郁寡歡顯而易見。

　　她慢慢地踱步，輕輕把門打開。

　　嚴竣軒立刻急躁地抓住她的肩頭，“最近你一直在逃避我，為什麼”

　　宋薇心扯開嚴竣軒的雙手，沒好氣地瞪著他，“你不要臭美了，我才沒有逃避你，我功課多，課業壓力大，我快畢業了，我要忙畢業考，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沒對我說。”嚴竣軒吶吶地說。

　　宋薇心苦笑，“我沒必要什麼都對你說，我需要有自己的空間。”

　　“你變了，變得好陌生。”嚴竣軒無法苟同。

　　“我沒有變，我還是我。”宋薇心昂起下巴，“我正在開夜車，明天我還有一大堆小考。”

　　“以前你沒有這麼用功……”

　　“現在我知錯了，還來得及嗎我想考個好成績，讓自己離開台灣前的最後一次考試成績是漂漂亮亮的”

　　“你要離開台灣你決定了你怎麼沒先跟我討論”嚴竣軒怒不可遏地大吼，聲音激動得連自己都嚇到了。

　　“不需要那是我的事。”宋薇心挑眉睥睨著他。

　　嚴竣軒憋住氣，努力地順氣，用力控制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

　　“我想知道，我關心你。”

　　宋薇心淒迷地望著嚴竣軒，驟然爆出一陣冷笑。“你關心我”她猛力搖著頭，眼裡隱忍的淚水被搖出來，刺痛了她的雙眸。

　　“薇心。”嚴竣軒心痛莫名地想擁住她。

　　宋薇心後退數步，“不要碰我”

　　她淚霧輕漾、喉頭梗塞地顫聲說道：“我不要你這種溫柔憐惜的舉動，你不愛我，這些盈滿關注的行徑只會讓我愈陷愈深，讓我萬劫不復……”

　　“薇心……”嚴竣軒輕喟。

　　不爭氣的淚珠潰堤了，宋薇心掩面痛哭失聲。“我不舒服……我想休息……”

　　她轉身躺上床，拿著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蓋得密不通風。

　　嚴竣軒看在眼裡，疼在心底，忍不住上前扯下她頭上的被子，“你不用呼吸了嗎見到的卻是一張爬滿淚水的傷痛淒楚容顏，正愣愣地望著他。

　　嚴竣軒發現，她看起來好荏弱，好惹人心憐

　　她是個女人，一身冰肌玉膚，欺霜賽雪，滑膩如羊脂，她是個足以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女人從未正視過的答案，突然躍進他的腦海裡，他隨即憶起她軟玉溫香的身軀、蝕骨媚人的女性魅力，連聖賢都會犯罪他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動作，低頭吻住了她她芳香甜美的滋味讓他一嘗再嘗，他迫使她開口，肆無忌憚地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與她交纏繾綣，攫取她口中的芳馥香甜，慾罷不能。

　　宋薇心因為嚴竣軒的吻而心跳失控，閉起雙眼，沉溺其中。

　　他的手自然地下移，撫上她的飽滿椒乳，她陡然驚醒，使出全身氣力用力推開他。

　　嚴竣軒踉蹌數步，差點跌跤，臉色難看而尷尬。

　　“你憑什麼吻我我不是妓女”

　　“你並沒有推拒……”

　　“我沒有那麼隨便”宋薇心艱澀地吞咽下委屈，心頭一酸，眼眶發熱。

　　嚴竣軒歉然地垂下眼，“我不是這意思，對不起……”

　　“不要向我道歉，我不收。”宋薇心臉色灰敗地抹掉唇上屬於他的唾液，一臉嫌惡，“以後不要隨便吻我，我也有選擇的權利”

　　嚴竣軒變了臉色，喉結上下跳動，怒光迸射，一把揪住宋薇心的手臂，“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心裡不能再想別的男人”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愛我，我會以為你在吃醋”宋薇心訕笑。

　　嚴竣軒面無表情，內心卻紊亂復雜。

　　對她，他本來就有責任；但自從跟她發生了肉體上的關係後，所有感覺似乎都變質了，連他也不確定自己對她是不是有超乎尋常的感情還是只是嚴重的責任感在作祟他畢竟是個私生活嚴謹、行事循規蹈矩、重視家庭倫理，不會逢場作戲的男人“記住，好女孩是不會隨便找男人愛的。”

　　“我已經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了，你忘了嗎”宋薇心給嚴竣軒一個挑釁的微笑。

　　他板起嚴肅臉孔，“你想昭告天下你跟我的關係嗎”

　　宋薇心不怒反笑，“怎麼會呢我還想交男朋友，我不會那麼笨的，這樣我豈不是沒有身價了”

　　嚴竣軒眼神凌厲，表情可怕。

　　“我們發生關係又如何你不是我爸媽，我也不願意嫁你，你又不是我男朋友，你沒有任何資格管我的交友狀況”宋薇心聲明在先。

　　嚴竣軒臉色又青又白，像暴風雨前的陰霾神色。

　　宋薇心明明驚怕，卻故意要激怒他，“我已經有愛我的同學在追求我了，只要你不把我失身於你的事情說出來，這兩天我會帶他回來讓你看一下。”

　　“你不是說你忙著考試、讀書”嚴竣軒從牙縫裡繃出聲音。

　　“是對方來追求我的，我只是撥個空，對他點點頭、微微笑，他就樂不可支，我已經知道愛人是痛苦的，現在發現到有人一直偷偷愛著我，人長得帥又有人緣，我願意給他一點希望。”

　　“不可以”嚴竣軒緊緊盯著宋薇心的眼眸，“不準玩火，小心引火自焚。”

　　“就算我玩火又怎麼樣我想玩……”

　　“那我陪你玩”嚴竣軒眼裡爆出慾火之光，迅速把宋薇心壓在身下。

　　她捶著他，發現到無法撼動他分毫，忍不住心驚膽戰，猛吞口水。

　　“我們已經做過了，一次或兩次對你而言應該都沒差……”嚴竣軒睨著宋薇心。

　　“我不要你，你走開”宋薇心渾身發抖，縮緊四肢。

　　“你要別的男人，偏不要我我的技巧不好嗎對了，我差點忘了，上次你是半夢半醒之間，沒有多少記憶，這次我就讓你重溫舊夢，清醒地做完全程”

　　“不……”宋薇心惶懼大叫，臉色灰白。

　　嚴竣軒強悍地攫取宋薇心的芳唇，撬開她的嘴，強迫她承受他的侵入，肆無忌憚地長驅直入，順著慾望的火焰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讓她無法思考，也陷進慾火波濤裡翻騰。

　　他粗糙的男性大掌滑入她的領口，撫揉一方柔膩，滿意地感受她無法克制的輕顫……

　　他的唇因為竊喜、因為得意、因為需求、因為渴望，吻得更投入，熾烈的吻幾乎要將她焚燒，將她推向窒息的巔峰。

　　他激烈地碰觸她的椒乳，擰在手心，拇指摩搓著頂端的小紅莓，讓她顫悸連連。

　　嚴竣軒發狂地吻她，拉高她的上衣，脫掉她的胸罩，將頭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大力吸嗅著天然的乳香，用舌頭舔著她的乳尖，像頭猛獸不斷朝她攻擊，在她潔白的肌膚上留下大小不一、觸目驚心的紅印子。

　　她激烈地喘著氣，望著這個讓她愛慘了的男人，他的表情那麼狂亂，他的眼神那麼火熱，他……是為她而瘋狂嗎她應該推開他，而不是任由他胡來；只是，他的任何碰觸都讓她情不自禁地酥軟，她的心頭湧上萬千種復雜的情緒，想推開他又捨不得，畢竟，她的心底是愛著他的，不是嗎她什麼都不想再去想……

　　他捧住兩只渾圓飽滿，貪婪地分別吸吮著，在頂端的蓓蕾上留下閃爍的余光，那是他專屬的痕跡。

　　“你知道嗎你真的是女人，一個可以讓男人瘋狂的女人”

　　宋薇心滿臉羞紅，怯怯地問：“我……讓你瘋狂嗎”

　　嚴竣軒氤氳的眸子裡滿是深沉難測的慾望，聲音沙啞得完全不像他的，濁重地吐氣。“你確實讓我瘋狂”

　　她的眼因他的直接注視而迷濛，她的心因他的真誠回答而悸動。

　　他脫掉她的上衣，讓她腰部以上全裸，秀發蓬松地披散在胸前，若隱若現，粉色的雪肌讓他喉間逸出粗嗄的低吼。

　　他懷疑她是上帝派來讓他瘋狂的女巫他完全著迷於眼前的美色，他的吻占領她的頸項、鎖骨，理智全被情慾指使，完全按照本能在她身上游移、探索，動作不再粗暴，溫柔得可以滴出水。

　　宋薇心全身激顫，難以計數的電流在體內竄動著，她受不了地嬌吟出聲。“啊……大叔……”

　　“我不再是你的大叔，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叫我軒……”嚴竣軒霸道的聲音隨著吻上她嬌軟的乳房而消音。

　　“軒……我的軒……”宋薇心弓起身，讓他給她更多的驚喜與刺激。

　　嚴竣軒的手掌愛撫著宋薇心姣好的身段，他的唇還在她乳尖上吸吮著，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他的雙手已經難耐地解下她的褲子，讓她全身光溜溜的，猶如初生的嬌娃，大手撫弄著她大腿內側的柔嫩肌理。

　　宋薇心輕喘著，星眸半睜，“不公平我光溜溜的，你卻全身穿戴整齊……

　　“你想看我光溜溜嗎那要看仔細哦”嚴竣軒輕笑著推開宋薇心，開始寬衣解帶，慢動作而優雅自然的舉止讓她覺得口干舌燥。

　　他的身材好結實當他脫掉最後一件內褲，那早已堅挺的男性凶猛地挺立著，與她的眼神對峙著……

　　宋薇心低叫一聲，全身燙熱。“你的……它好像會認人。”

　　嚴竣軒的嗓音溫柔親昵，“薇心，它只認得你。”

　　“軒……”喚著他的名，她無法不臉紅，“軒……”

　　“薇心，我的小心心，我的初次是你的，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你大我十歲，難道你都沒有做過嗎那你怎麼會”

　　“很多事，不一定要親身體驗。”

　　“可是，大叔你看起來好像很厲害……”

　　他輕拍她的屁股，“我是你的男人了，不準再叫我大叔。”

　　“我……我叫習慣了嘛”

　　“改”他命令。

　　“你又把我當小孩子了，我不喜歡你的口氣。”她嘟唇，“我……我不要跟你做了”

　　他把她壓在身下，不讓她亂動。“你想跟別的男人做嗎”

　　“對沒有比較，我怎麼會知道誰比較厲害”她任性地說。

　　他額頭冒出青筋，臉色鐵青難看。“薇心，你又在挑戰我了，我會讓你沒有時間找別人來比較”

　　他的長指瞬間沖入她的女性根源中。

　　“好痛”她的濕潤度不夠，還沒有做好準備。她推著他，“我不要你……你放開我……不要一直壓著我……”

　　“你不要我，我要你”他扣住她的縴腰，重重地吻住她，蹂躪她的唇瓣，直到芳唇紅腫才肯罷休。

　　他厚實的手掌移到她的女性禁地，單手直接覆上，長指撫揉捏搓著她敏感的花蕊。

　　“啊……你的手……”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要不要我”

　　她閉著眼睛，搖著頭顱，死鴨子嘴硬，“我不要我不要”

　　他不擇手段地加重力道，感受到她漫流出來的蜜液，“你動情了你的嘴巴說不要我，你的下面卻不是這麼說的……”

　　“別說了……”她害臊不已，雙手蒙住臉蛋。

　　“你害羞的模樣真迷人……你是我的女人，不要把自己的美麗隱藏住。”他慢慢拉開她的雙手，讓她嫵媚的神情映入雙瞳中。

　　她微微睜開眼睛，他宛如兩把火炬的熱烈眼神將她的靈魂吸附其中，她全身無法動彈，他讓她慾火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