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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鄰快滾開(宅女不急婚之七)》第1章
第一章

  鐘停了。

  乍見到客廳牆上,時針指著“6”的時鐘,楚翌莘駭了一跳,還以爲自己要遲到了。

  幸虧她再看腕上的表確定,貨真價實只是五點半不刭,是挂鐘停了。

  她從客廳電視櫃的抽屜翻找出新電池,替挂鐘換上,調好正確時間,再將它挂回去。

  挂鐘發出輕微的滴答聲,似在諄諄告誡人們時間的不留情,得珍惜當下。

  一只白色的馬爾濟斯輕巧的來到楚翌莘跟前,似乎對于她今日的特別打扮有些好奇,黑寶石般發亮的珠瞳倒映著楚翌莘蓄著及胸長發的清麗臉孔。

  “球球,姐姐等等要去約會喔。”楚翌莘嘴角有忍不住的甜蜜笑意,帶著些微的羞怯。“姐姐好緊張喔,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我。”她難爲情的將小狗球球抓來貼臉,球球體貼的舔她的臉頰,像在告訴她別害怕。

  “啊,糟了!”楚翌莘忙放下球球,“我有化妝耶,你不能舔……啊,慘了,我得補妝!”萬一粉掉落一塊,還能見人嗎?

  她急慌慌的進入房間,拿出粉盒補粉。

  補好粉後,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問著跟進房內的球球,“姐姐這樣好看嗎?”她左看右瞧,無法確定。

  幾乎沒化妝過的她今天早上七點起床,吃過早餐後,一直跟臉上的妝容奮戰。

  書桌上,放著的化妝品每盒都是新拆,她照著美容雜志上的指點購買行頭,也照著一筆一筆勾勒,畫了數次不滿意,此時此刻認爲算得上及格的妝容是她失敗了十來次,亦反覆卸妝了十來次的結果。

  “汪。”球球喊了聲,充滿鼓勵意味。

  “你什麽都嘛好。”楚翌莘溫柔摸摸球球的頭。“啊,這裏有點脫皮了。”她摳摳鼻頭的粉屑,“洗太多次臉了。”她有些懊惱,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希望他不會注意到鼻頭的脫皮。”她歎氣。

  遇見程明培,是在網路上。

  當初設立FB是爲了玩打發時間的小遊戲,而這些遊戲幾乎都得靠朋友幫助才能過關,所以她加了不少朋友,總數超過一千多人。

  程明培,就在主動申請加入朋友的名單之中。

  初時她也沒在意,但他從開始的每日問安,接著會與她閑聊一些生活趣事、旅遊經曆,逐漸爲她無聊平淡的生活注入了光彩。

  不知不覺,她期待他上線的時間,期待他發訊息給她的時候……等她注意到時,她已經喜歡上人家了。

  他的大頭貼放了一張正面照片,長相頗斯文,感覺還不錯,除此以外沒有任何與他有關的照片,旅遊照片倒放了不少。

  他說,是給她看的。

  他知道她很少出門,所以只要出去玩所拍的照片就會放上FB,讓她一起感受當地的氛圍。

  兩天前,他與她閑聊他上周末去墾丁遊玩的事情時,忽問:你想不想一起去?

  她聽了心一驚,手放在鍵盤上,遲遲無法動作。

  我可以帶你去。

  訊息一直傳來。

  你不用擔心,有我在。

  我會照顧你的。

  貝齒咬著彎曲的食指,猶豫不決。

  習慣離群索居的她,幾乎未曾有過出遊的經驗,不谙水性,更別說穿泳裝了,她光是想像就覺得膽怯。

  若是隨同他出門,她的無趣會不會讓他覺得掃興,以後就再也不理她了?

  她是個安靜沈悶,個性陰暗不起眼的女孩子,對于化妝打扮一無所知,平凡普通到了極點,海灘上一定都是十分亮麗、身材姣好的女孩子吧,他會不會覺得跟她出門很丟臉呢?

  隔著電腦熒幕,她可以放膽侃侃而談,但要是真到了現實,她恐怕會緊張的一句話都說不好吧。

  那麽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會不會毀于一旦?

  這個女孩子跟想像中完全不一樣呢。

  他會這麽想著,然後就開始跟她疏遠了……

  不!

  她不能讓這樣的情況發生!

  可是,她又好想跟他出去,想跟他見個面,想看看他本人……嗚……她好矛盾,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在她舉棋不定的當頭,他忽然轉了話題:有家新開的義大利面店,我去吃過,味道還滿不錯的。他還貼了餐廳的官方網址。

  他是不是將她的不回話當拒絕,所以放棄了?

  心頭有著說不出的失落,但又覺得這樣的結果比較好。

  他曾說過她是個很健談開朗的女孩子,就讓這樣美好的錯誤一直持續下去吧。

  在她七歲的那年,曾發生了一場車禍,這場車禍,讓她失去了父母,她雖然安然存活,卻因爲受到太大的驚嚇,足足有兩年無法開口說話。

  大家都以爲,她變成啞巴了。

  後來經過語言複健,她逐漸能表達出想法,但因爲無法說話的那段時間受到同學霸淩,使得她怯于表達自己的意見,變得相當沈默寡言。

  在失去雙親後,她就被舅舅收養。

  舅媽是個嚴厲的婦女,家裏除了她還有兩名女兒,都很公平的以同樣嚴竣的態度對待。

  她不會因爲楚翌莘一夕之間痛失雙親而有任何寬容,她甚至無時不刻提醒她已經是個孤兒,舅舅、舅媽不會照顧她一輩子,她得堅強獨立,不可以依賴他人,更不可以爲他人制造麻煩,只要一滿二十,親戚的撫養責任就結束,她得完全靠自己生活。

  所以舅媽嚴格要求她的考試成績、她的才藝學習,一旦成績退步不僅打罵處罰,有次還將她推出大門外,警告她若有下次就滾出去街頭流浪當乞丐。

  她曾經以爲舅媽一定是欺負她是沒父沒母的孤兒,才對她比對狗還不如,故好恨好恨舅媽,個性也因此變得更爲閉鎖,除了學習學習再學習,腦袋容不下其他事物,包括與人的交際。

  等到她長大後,懂事了,才曉得舅媽的所作所爲,都是在替她著想。

  那時父母的身故保險金,除了學費外,舅媽一毛也沒動,等她一滿二十歲,就將存款簿交給她,包括她的老家,也就是現在住的房子的租賃金,也都完整存在簿子裏。

  雖然舅媽的出發點都是爲了她好,但是她過度嚴厲的態度仍然在楚翌莘心裏刻下了陰影。

  她極度害怕給他人制造麻煩,凡事親力親爲絕不假他人之手,只要看到對方生氣就會緊張害怕的臉色蒼白,暗中緊握的小手顫抖,心髒怦跳聲如打雷般劇烈……因爲這些心理上的因素,造成她變得自閉,一搬回老家自居,更是不想與外界有任何牽系。

  對她而言,跟一只狗相處比跟人容易多了,至少她的球球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對她十分有愛,從不會對她大聲汪汪口叫。

  她沒有談過戀愛,也以爲個性封閉的她這輩子是不可能談戀愛或是結婚了,卻沒想到出現了一個他。

  她真是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啊。

  我記得你很愛吃義大利面。他又傳來訊息。

  她回覆:對啊。

  希望他覺得她的語氣是輕松愉快的。

  我們一起去吃吧。他又提出邀約。

  她愣了愣。

  好嗎?他又傳來詢問。

  鍵盤上的手指在顫抖。

  好嗎?

  不好嗎?

  要拒絕嗎?

  還是答應吧。

  若是拒絕說不定他不會再邀約了,也不會再跟她交朋友了……腦海如跑馬燈一般閃過無數的自言自語,她是越想越驚慌,越想越無法下決定。

  她的FB是有放照片,不過因爲害羞都放側面照--至少她有管高挺的鼻子,側面勉強應該可能或許可以見人--萬一他覺得本人很醜怎麽辦?

  天啊,誰能來幫她做決定啊?

  她從抽屜裏拿出十元硬幣,緊緊握在手中。

  “正面就去,反面就不去。”要扔出時又改變主意,“正面就不去,反面就去。”深吸了一口氣,扔出……錢幣高高的被抛出,她的視線隨著錢幣轉…

  錢幣落下了,她伸手去接……糟糕,沒接著(她忘了她的運動神經一向很差),錢幣落地,滾啊滾,滾啊滾,竟然滾到書桌後面去了。

  啊哩咧,這下正面還反面都看不到了!

  我可以去接你。他又傳訊息過來,喇叭不斷發出“登愣”的訊息提示聲。你挑個時間,什麽時候都可以,不要白天就好。

  趴在書桌下,狼狽撿硬幣的楚翌莘聽到提示聲起身,頭竟然撞到了抽屜,痛得她哀呼。球球一臉莫名的看著不曉得在搞啥花樣的主人。

  將硬幣在燈光下細看--反面。

  她剛是怎麽決定的?

  是不是反面去,正面不去?

  所以上天的旨意是要她去啰?

  她真的可以去吧吧吧……

  坐回椅上,看到他慇勤的邀約,她眼用力一閉,十指快速盲打。

  我可以自己去。

  打完傳送出去,她才張眼。

  她答應了,她答應他的邀約了,天哪!她好緊張,她要穿什麽衣服?她該不該化妝?她要不要去修個頭發?或者到美發院請人家幫她“sedo”一下?

  那你什麽時侯有空……

  于是,他們訂下了兩日後的約會,也就是今天。

  她昨日到美發院將一頭亂發染成亮麗的棕色,修剪到及胸的長度,並用電棒卷成了柔美的大波浪。

  剪完頭發後,她先去書局買了數本美妝書,照著上面建議再到美妝店買了一堆化妝用品與工具,今日一起床吃完早餐就馬不停蹄拚命練習,不斷的畫了又卸、卸了又畫。

  要不是時間快到了,她一定還會繼續又卸又畫,直到小臉破皮爲止。

  早知道就把約會訂在下禮拜……

  看著不是很滿意的妝容,她如此懊悔著。

  “我該走了。”驚覺時間已差不多,她與他約了六點半餐廳見的。“球球,姐姐出門了。”她放下小狗,拿起包包放上肩頭,快步來到陽台穿上涼鞋出門。

  涼鞋也是新買的,鞋跟有些高,不習慣的她差點拐到腳。

  出了門,進入電梯,來到地下一樓的停車場。

  出了電梯門左轉到底,就是她的車位,上頭停著一台圓潤嬌小。的小型掀背車,很久沒使用的關系,上頭布滿一層薄薄的灰塵,她打算途中先去加油站的自動洗車洗一下車子,再到餐廳赴約,所以才會提早一個小時就出門。

  關上車門,發動引擎,將車子倒出平面車位。

  許是太久沒開車了,所以她操作得有些卡卡的。

  這都該怪網路太發達了。

  她買這台車,是因爲平衡感不好,無法穩妥的騎摩托車,爲了采買東西方便,只好買車代步,現在因爲網路太便利,不管是生活用品或者衣服食材,統統可以在網路上解決,就連在拍賣買東西,也可以直接網路轉帳,故她常數天甚至一兩個月不出門。

  過去她開這車子可流利了,這幾年次數變少,使用方式都不熟了,甚至還要稍微想一下才能順利操作。

  倒車出車位,轉動方向盤前進,卻忘了換檔,車子依然往後退,“砰”的一聲,撞著了後方車位上的車子前端。

  慘了。

  楚翌莘大驚失色,調整後照鏡,想看清楚是否造成損傷。

  她不記得這車位是屬于哪戶人家的,畢竟她也很少跟鄰居打交道。

  從包包內拿出筆記本跟筆,她在空白頁面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跟電話,正要撕下來時,有人敲她的車窗了。

  那人戴著墨鏡,個子高大,目測超過一八o.

  他穿著襯衫與牛仔褲,高大的身材使得他的氣勢看來有些逼人。

  楚翌莘搖下車窗,露出一條可聽到聲音的縫隙。

  “小姐,你怎麽開車的?”對方口氣不悅。

  原來是車主。

  她這下可是被活逮的現行犯了,車屁股還黏在人家的車頭燈上呢。

  “對不起。”她忙道歉。

  “我的車燈都被你撞破了。”

  “抱歉,我會賠償的。”

  “你下車,看看你自己幹的好事。”車主怒道。

  “沒關系,那破了我都會賠償的,請你把修車收據拿給我就好。”楚翌莘急得一手心都是汗。

  這人不知道是神是鬼,人又長得高頭大馬的,萬一她下車被他怎樣,這停車場目前沒其他半個人,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而且他現在處于盛怒狀態,她對于發怒的人完全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什麽沒關系?沒關系是我在講還你在講的?搞清楚狀況好嗎?”車主態度凶惡,楚翌莘害怕的心髒跳得飛快。

  這個人真的好可怕喔!

  “呃,那……那……”她不知所措的手在裙上用力擦幹手汗,將手上因爲緊張而捏皺的紙條遞出車外,“這是我的姓名電話,你隨時可以找到我。”

  “你現在是怎樣?”她堅持不肯下車的態度讓男人有氣。“撞車的人姿態還擺那麽高,叫你下車聽到沒有?”男人火大敲車蓋。

  砰砰砰聲響仿佛捶在她胸口,令她無法呼吸。

  “好,我下車。”楚翌莘怕不下車他會把玻璃敲碎,人被他拖出來說不定會遭遇更慘烈的事。

  她蒼白著小臉,推開車門,下了車,像個聆聽老師教訓的學生一樣,兩手掌心貼在大腿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男人拿下墨鏡,微眯著眼打量打扮一身典雅的她。

  被一個男人盯著看讓楚翌莘十分無所適從,眼睛都不知該往哪擺,但她其實有個衝動很想問他--我現在的樣子還可以嗎?

  沒有人幫她監定,所以她無法得知她的妝扮是否能看,會不會很老氣或很好笑,雖然美發院的設計師一直誇她長得很清秀、很漂亮、很有氣質,但她清楚那是生意人的恭維,完全不能當參考。

  “馬路有三寶,老人、女人、老女人。”他語氣帶著鄙視道。

  還穿那麽高的鞋子,是要怎麽踩刹車油門?

  “但是肇事機率男人比較高,所以保險費也是男人比較高。”楚翌莘下意識反駁。

  “啊?”他瞪眼。

  發現自己竟然“頂嘴”了,楚翌莘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現在是你撞壞我的車頭燈,還是我撞壞你的車頭燈?以此現況是你的肇事機率百分之一百,女人!”男人火氣更盛。

  “今天是個意外,我真的很抱歉,但我之前並無任何肇事經驗。”即便吞咽都困難了,楚翌莘仍盡量清楚表達她的抗議。

  “那我是不是要包個紅包,感謝你把第一次獻給我?”

  “難道你從第一次上路到現在,都沒有出過任何問題?”吃燒餅難免會掉芝麻的吧?

  “沒有。”男人斬釘截鐵道。

  “那你的確比較厲害。”楚翌莘漲紅著憋氣的小臉點頭,“總而言之,所有的賠償我會負責,我就住在三樓,二一二號,你應該也是同公寓的吧,請問你住哪樓?”

  “一一四號,三樓。”

  “一一四,三……咦?”那不就是她對面的鄰居?

  “我還以爲對面沒住人。”男人撇了下嘴。“我沒看過有人出入。”

  “二一四號才沒住人吧,兩個月前搬走了啊。”他們走之前還有來跟她打過招呼呢。

  “我買下了,上個星期搬進來的。”

  “喔。”真倒楣,怎麽會剛好跟個脾氣暴躁、又對女人有偏見的男人當了對門鄰居。“請問貴姓大名?”

  “徐風。”

  “徐先生,有什麽事請再跟我聯絡,對了,我叫楚翌莘,紙條上有寫。”她指指像垃圾一樣被徐風捏成團的紙條,“我可以先走嗎?”看在鄰居的份上,好歹給個面子吧。

  “去。”徐風揮手,像在趕蒼蠅。

  “謝謝。”楚翌莘像准備逃難般快速坐進車內。

  關上車門,她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大著膽子,頭探出車窗問:“你覺得,我的樣子可以嗎?”

  “什麽?”

  “就是我的打扮你覺得會不會很老氣呀,過時啊,還是很難看?”

  “你問我這個幹嘛?”這女人腦袋有問題嗎?

  “因爲我現在要去約會,我第一次這樣打扮,所以我不知道好不好看。”她怯怯再問:“你覺得呢?”他微眯著眼將她緊張羞怯的臉蛋瞧了一遍,再低頭透過車窗看她的米白色套裝。

  她吞咽了口唾沫,屏氣等待他回答。

  “我建議你,吃飯的時侯把那個男人的眼鏡拔下來。”楚翌莘愣了下,瞬間明白他的意思。

  “喔……”他的意思是說,她很醜,醜得讓人食不下咽……怎麽辦?她還是不要去好了。

  若一樣都是不好的結局,那她不要出現說不定還不會破壞程明培的幻想,至少他會一直誤以爲她長得還不錯……她泫然欲泣的拿過副駕駛座的包包,掏出置于內貼袋的手機。

  打電話告訴他,她不去了吧。

  按下開機鍵,她搜尋出程明培的電話。

  “要不然他可能會因爲直盯著你看,忘了吃飯。”

  “咦?”楚翌莘訝異擡頭,“什麽意思?”

  “這個意思。”

  “等一下。”她慌忙拉住他的手臂,預防他走了。“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可以見人嗎?”見她一臉急慌的樣子,徐風覺得好笑。

  這人怎麽會對自己的外表這麽沒信心?

  莫非是哪個忌妒她的編派不實的謊言,而她還真的相信了?

  她的五官精巧細致,一雙大大的黑眸活靈活現,略翹的唇噘著些許性感,氣質卻是有點呆愣呆愣的,造成傻大姐的可愛形象。

  她穿著是有點老氣,不過無損于她的美貌,當然若穿得年輕些,看起來是活潑開朗的女孩。

  “勉勉強強給你六十分。”他口是心非道。

  “真的嗎?”她開心的喜形于色。

  有六十分耶,至少及格了,也就是說她不是醜女,她不用羞于見人了!

  爽朗的笑容竟然害他在刹那間看傻了眼。

  六十分有這麽開心?

  那他若說出真正的分數,她不就飛上天了?

  “謝謝你!”楚翌莘開心的關上車窗。

  這下她有信心赴約了。

  朝徐風充滿感激的點了下頭,放下手刹車,踩下油門--叽拐!

  後方還黏在她車屁股上的車子被狠狠的推了一下,緊接著又有破裂物掉落地面。

  該死,她又忘了換檔。

  徐風的臉可黑了。

  早知道該喊她“醜女”,讓她乖乖回家去抱棉被哭!

  楚翌莘好想把自己殺了。

  樂極生悲,就是這麽回事吧,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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