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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鄰快滾開(宅女不急婚之七)》第10章
第十章

  葉芸心坐入沙發,見楚翌莘在廚房裏忙著泡茶,雙手俐落的煮水、溫杯、倒茶葉……看上去倒是挺有模有樣的,不像是個“閑”妻。

  說不定也只會泡茶而已,畢竟這又沒啥難的。

  她聽到附近似乎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喉頭哼哼鳴口

  她好奇四處尋找,終于在沙發旁看到一只白色的馬爾濟斯,以三只腳站立,黑色的瞳眸充滿好奇的望著她。

  的胸口處跟右前腳都纏著繃帶,像是剛受過重傷。

  楚翌莘端著茶具過來木制茶幾的對面,放下茶具跟剛切好的蛋糕。

  “這是藍莓覆盆子花草茶,希望你喝得慣。”楚翌莘將倒好花草茶的骨瓷茶杯推向葉芸心。

  葉芸心抱著挑剔的念頭舉起茶杯。

  茶杯一近口,夾雜著淡淡花香的酸甜味就盈滿口鼻,讓人腦袋不由得清新了起來,入口的酸味不算太重,甜味也剛好,葉芸心雖然暗喜的多喝了兩口,放下茶杯還是要叨念一下。

  “有點太酸了。”她假意皺眉。

  “真的嗎?”楚翌莘以爲女孩子比較能喝酸,這藍莓覆盆子養顔美容,才選了這茶葉的。“你有喜歡喝的茶品嗎?我再重泡一壺給你。”

  “不”用了,就這個吧。”她一臉勉強的樣子,卻又舉起杯來再喝一口。“那狗怎麽了?”她指著馬爾濟斯。

  球球的傷尚未完全複原,雖然可以站起來了,但無法支撐太久,現在的又躺在寵物床上。

  “受傷了。”楚翌莘看著球球,面露憐惜。

  “我當然知道受傷了。”葉芸心翻白眼。“爲什麽會受傷?”

  “嗯……出了一點意外。”她一向不跟人說明私事,就算同事也一樣。

  “什麽意外?”葉芸心窮追猛打。

  楚翌莘低頭不語。

  該不會她把狗打成重傷的吧?

  虐待動物的蛇女人心啊!

  葉芸心差點就要鄙夷彈舌了。

  “對啦,一直忘了說,恭喜你跟老板結婚了。”葉芸心口不對心道。

  “啊……”楚翌莘有些嬌羞的低下頭,“謝謝。”

  “怎麽一直沒聽到宴客的消息?”

  “宴客?”楚翌莘一副聽到新名詞的驚訝,“我沒想過。”

  “你沒想過,老板也沒想過?”這太詭異了吧。“結婚就該宴客,否則親朋友好友怎會知道你結婚了,又不是背著父母私奔。”楚翌莘尴尬的笑了笑,“我父母過世了,所以宴不宴客也沒啥關系。”

  “老那也沒關系嗎?我聽說老板的父母住在南部鄉下,鎮上有半數都是親戚,卻也沒想到要宴客?”

  “可能……可能……”不擅長說謊的她想不出任何堵嘴的藉口。“他有他的考量。”

  “你就任由老板這麽亂來?”

  “我沒有啊。”真正亂來的是她啊。是她把人給“買”下了。

  “他不把你介紹給父母跟親朋好友,偷偷的跟你結了婚,是覺得這樣做將來離婚比較輕松吧,也不用跟任何人交代,說不定還可以假裝沒這回事。”葉芸心存心挑撥離間。

  “好像不錯耶,不管做什麽都不用跟人交代。”楚翌莘一臉天真。

  “你是白癡嗎?老板就算很隨便的把你甩了,你也找不到人支持你耶。”

  “沒關系,我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的。”才怪。

  如果是一個月前她可以斬釘截鐵這麽說,但現在的她很清楚若只剩下她一個人,她不可能過得好的。

  “你真的有毛病耶,你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啊?不然哪有女人這樣不被重視也無所謂的?你有把柄落在老板手上嗎?”葉芸心的語氣急躁。

  “芸心,你別生氣。”她最怕人生氣了。

  “我哪有生氣!”葉芸心怒道:“我看你真的很笨,再怎樣也該鬧一鬧,叫老板把你帶回家見父母,怎樣,你是見不得人嗎?好歹也長得漂漂亮亮的,有啥好隱藏的……”等一下,她在幹嘛?她不是來探清實情,並找機會用力踩楚翌莘兩腳的嗎?怎麽變成在替楚翌莘抱不平,還說徐風的不是?

  徐風越不重視楚翌莘越好,最好早早把她甩了,她才有機會啊!

  對了,她幹脆順水推舟讓楚翌莘對老板産生不滿,讓楚翌莘把老板甩掉好了,這樣她一樣有機會。

  “你剛說什麽?”楚翌莘很是激動的問。

  “我說你應該跟老板鬧一鬧,一定要鬧到他願意帶你回家爲止……”

  “不是這個,我是說,你剛說我見不得人後面那句?”她雙眸閃閃發亮,像兩顆黑寶石。

  “拜托,我哪記得那麽清楚。”葉芸心翻白眼。

  “喔。”雖然葉芸心說她忘了,但楚翌莘確定葉芸心的確說她漂亮。

  公司裏的人都好好,每個都說她漂亮,讓她心情大好。

  “你在高興什麽?老板這樣對你,你還笑得出來?”

  “我很開心啊。”她笑,“他娶我我就開心了,其他我都不在意。”

  “就算他一輩子都不帶你回家認識父母?”

  “如果他願意跟我在一起一輩子的話。”這樣她就知足了。

  “都不帶你介紹給朋友認識?”

  “我認識你們呀。”

  “我們是他公司的員工,不是朋友。”怎麽這麽笨啊!

  “沒差啦,對我來說都一樣。”

  “……”她是秀才遇到兵,還是遇到外星人了,完全無法溝通……無法洗腦、挑撥是怎麽回事?“你在強顔歡笑嗎?”

  “沒有啊,婚後這幾天是我最開心幸福的日子了。”她才沒有強顔歡笑。不行!完全無法對談。

  這個女人的思維跟她兜不上!

  葉芸心覺得好挫敗。

  她不能這樣就舉雙手投降,她一定要擊毀楚翌莘的笑臉。

  “其實,”葉芸心上半身傾前,不懷好意道:“我有問過老板爲什麽娶你。”葉芸心故意不說結婚,擺明就是將楚翌莘在婚姻關系中,放在比較低的被挑撿位置。

  “他怎麽回?”楚翌莘斂起笑容,同樣傾身。

  他應該不會照實說出原因,所以他是怎麽回應,更顯得重要了。

  哼哼,緊張了吧?葉芸心得意了。

  “他說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什麽意思?”完全聽不懂。

  “誰知道。”葉芸心攤手,“我還以爲他會回答什麽喜歡你啊,愛你啊,不把你娶回家會朝恩暮想之類的,怎知他竟隨便敷衍我。”她又傾身,像是要說悄悄話的壓低音量,“老板有喜歡你嗎?”她如願看到楚翌莘交了臉色。

  果然啊,他們的婚姻不是因爲互相喜愛才結合的,一定是有其他原因,以後再找機會問清楚,現在她大功告成,可以打道回府了。

  “不好意思,”葉芸心裝無辜的說,“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有……”楚翌莘搖頭,但蒼白的神色己可看出她受到了莫大的打擊。“我不知道你們是爲什麽結婚的,不過看老板連你們結婚的事都不肯宴客公開,我也猜他可能不是很喜歡你,所以你要小心啊,哪天出現一個他真正喜歡的女人,你可能就被抛棄了,而且還被抛棄得神不知鬼不覺。”

  “謝謝。”她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那我先走啰。”

  送走客人後,楚翌莘失神坐在沙發上。

  她發了約一小時呆,直到球球發出肚餓的嗚鳴才清醒過來。

  “我想這些幹嘛呢!”她笑著打自己的頭。“我已經買了他一輩子了,他會一直跟我在一起的,才不會抛棄我呢……”自欺欺人的尾音弱了下去。

  如果哪天出現他喜歡的人,那她該怎麽辦?

  放他走,還是拖著他折磨彼此?

  她不知道答案,她無法決定。

  她將臉埋入膝蓋之間,默默的掉著眼淚。

  “我回來了!”徐風一進家門,門都還沒關妥,就急忙忙的高喊。聽到喊聲的楚翌莘來到門口,收拾起所有低落的心情,微笑以對,“你回來了。”一看到愛妻的溫柔微笑,外頭天再冷,都被那甜美的笑容給驅趕了。徐風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踏入客廳,果然可見廚房那方的島型流理台已經放著一盆又一盆切好的食材,等他一回來,就開鍋。

  “你先去洗澡,洗好就可以吃飯了。”楚翌莘笑道。

  可是直起挺拔身軀的徐風卻沒有動作,而是以論異的笑容回視她。

  “怎麽了?”楚翌莘納悶的問。

  “猜我今天買了什麽東西給你。”徐風一臉神秘。

  “你買東西給我?”她訝異。

  “對啊。”外頭風有點大,徐風將她拉回客廳,把落地窗關到只剩供空氣流通的縫隙。

  “怎麽會想到買東西給我?”楚翌莘邊走邊轉頭問身後的丈夫。

  “你若猜中就會知道我爲的是什麽了。”

  楚翌莘看他身上沒有多余的袋子,只有公事包,猜測應該是小物,大小可以塞在公事包內的那種。

  “繃帶?”

  “繃帶?”徐風俊顔扭曲,“我買繃帶送你幹嘛?”

  “你今天早上出門前,我有請你幫我買繃帶啊,球球要用的。”

  “啊!”徐風拍額,“我忘了,我等等出去買。”

  “所以你不是買繃帶?”那會是什麽?

  “是給你的東西,不是給球球的。”

  “嗯……那……是禮物嗎?”

  “也不算吧,是早該買的東西。”

  “喔,”好難猜喔,“手套?”

  “爲什麽會猜手套?”

  “因爲你之前有問我爲什麽洗碗不戴手套啊。”她不喜歡戴手套洗碗是因爲這樣她就無法清楚辨識碗有沒有洗幹淨,後來徐風說這樣會傷了她拉琴的玉手,就把洗碗工作搶去做了。

  “拜托,洗碗是我的工作,男人戴什麽手套。”有創意一點好呗。

  “那是……”楚翌莘又再猜了三個,沒一個對的。

  “好啦,我給提示。”徐風兩手圈出一個形狀,“盒子只有這麽小,裏頭的東西更小。”看到他比出的金子模樣,楚翌莘蓦地心一跳。

  她腦中迅速跳出某樣物品,可是又不敢說出口。

  他們不是因爲愛而結合,他們的婚姻是買賣成立,他並不喜歡她,所以他不可能送她代表承諾,將對方的心給圈住的物品。

  “你是不是猜到了?”徐風指著她的眼,他瞧見她眸中有光芒閃爍了一下。

  “嗯……是……”有些無措的貝齒咬著食指指尖,“胸針?”她選了一個安全的答案。

  “不是。”

  “發夾?”

  “猜你心中想猜的那個。”有這麽難猜嗎?

  “耳環?”

  “我看,你是知道,但是不想收,所以才亂猜的吧。”他故意裝出惱火的。

  “不是。”她連忙拉住他的手,提著心問:“是……戒指嗎?”

  “我就知道你裝傻!”她不是裝傻,她只是怕她若是猜錯了,會讓彼此氣氛很尴尬。

  “你買戒指給我?”她有些難以置信。

  徐風從公事包內拿出藍綠色小盒,放上她幼嫩的掌心。

  “打開。”他指示。

  楚翌莘驚喜的解開白色緞帶,取出深藍色絨盒打開,上頭嵌放一只造型簡單典雅的單鑽鉑金戒指,公主型的方形美鑽璀璨奪目,在她眼底注入欣喜的光芒。

  他真的送戒指給她!

  一個代表終生相守的戒指!

  徐風將戒指套在她纖細的無名指上。

  “剛剛好。”他得意的看著與她細長手指十分相襯的鑽戒。

  怎知,當他擡頭准備接受妻子的開心面容時,卻見她眼淚如斷線珍珠般紛然滾落,還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她雖然哭得激動,嘴角卻是翹著甜蜜的弧度,又哭又笑,可愛得讓人想抱進懷裏好好憐惜一番。

  “愛哭鬼。”他有些粗魯的以掌擦掉她滿頰淚。

  “我好……好高興……真的!”她激動得喉頭哽咽。

  “你不說我也看得出來。”他將纖細的小手一塊兒合于掌心,“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在老家養了一只杜賓犬?”

  “嗯,記得。”他還說過會趴在他大腿上看電視,完全是弧的。

  “想不想看看?”

  “看杜賓犬?”

  “還有我爸媽。”

  水眸倏地瞪大,“爲、爲什麽?”

  “結婚了當然該讓我爸媽知道啊,還要介紹給親友認識我的新婚妻子,這婚宴也該找時間辦一辦。”

  “辦、辦婚宴?”還要介紹給他的父母親友……跟杜賓犬認識?

  “結婚這種事只登記不宴客,不就跟偷生孩子沒兩樣?而且萬一你將來生了孩子,抱回去給我爸媽知道,你信不信他們打斷我的腿?”要知道能生出像他這樣凶狠角色的父母,也不會是什麽軟弱的角色。

  “不是啊……”想到要回鄉見他父母跟親友,她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不是什麽啊?”

  “我們要生孩子嗎?”生了孩子,若是兩人分開,孩子怎麽辦?

  “我們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避過孕,什麽時候有孩子都不意外。”

  “可是……”她不能不想未來。

  “可是什麽?”他不耐煩了。“你一句話給我說清楚,我晚餐還沒吃,餓得沒耐性。”

  “那我現在去煮飯。”她急著想逃離讓她不知該怎麽回應的場景。

  “翌莘!”他將人拉回來。“你把話說清楚,你爲什麽不想見我爸媽?”

  “因爲……”她咬了咬下唇。“這樣你可能要舉辦三次婚宴。”

  “三次婚宴?哪來的第三次?”說得好像他很喜歡辦婚宴似的。

  “哪一天……哪一天你遇到喜歡的女生,我們就不會在一起了,那麽又何必……”

  “楚翌莘!”他大吼,楚翌莘被吼得心驚,用力閉上害怕的雙眸。“我們結婚才多久,你就想著要離婚嗎?我賭你不會再遇到另一個喜歡的男人了,我們之間不可能離婚。”

  “可是你……”

  “我怎樣?講話不准只講一……”講沒幾個字就停頓,分明是想挑戰他比抹香鯨還要稀少的耐性。

  “你可能會遇到喜歡的女人啊。”一想到他將來可能挽著其他女人的手,淚光微微在眼眶閃動。

  “我上一個已經死了,現在這一個在我面前,你說下一個會在哪裏?”

  “下一個……咦?”她剛有沒有聽錯?

  “你不會到現在還想要搞自殺,讓我再當一次鳏夫吧?他媽的!你當我姓藍名胡子,娶一個死一個嗎……”

  “風,”她激動的握住他的手,“你再講一次。”

  “講什麽?”講藍胡子娶一個死一個嗎?

  “你現在喜歡的女生在哪裏?”

  徐風無言瞪了她一會兒,“你腦殘了嗎?”

  “你喜歡我?”她急問。

  “你智障喔?我不喜歡你我娶你幹嘛?”

  “不是因爲我買了你?”

  “我好像到現在還沒收到半毛錢吧?”他斜眼睨她。

  “再說一次。”

  “我好像到現在還沒收到半毛錢吧?”

  “不是那句啦!”她嬌嗔跺腳。

  “你腦殘了嗎?”

  “你很壞耶,誰要聽那一句啦?”

  “不然要聽什麽?”他明知故問。

  “就……就你說……你說你喜歡我那句……”她嬌羞的紅了臉。

  “你喜歡我。”

  “對!”她用力點頭,“然後呢?你呢你呢?”

  這個阿傻……他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其實我的心情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

  “?”她吃驚瞪眼,“什麽時候?我怎麽沒印象?”

  “因爲你睡著了當然沒印象。”

  “你怎麽可以這樣趁我睡著的時候說、說會讓人家開心的話!我不管,你再說一次嘛!”

  “好話不說第二遍。”

  “那說第三遍。”

  “你白癡啊!”他敲她後腦杓一記,“沒有第二遍哪來的第三遍?”

  “我要聽嘛!拜托拜托!”她抓著他的手懇求道。

  “那我想,可能要還原現場才行。”

  “還原現場?”

  他一把將人抱起,扛在肩上。

  “你要幹嘛?”幹嘛忽然把她當米袋扛?

  他將人放上床,伏身在上。

  “那一天的現場就是這樣的。”

  “啊?”他低首,吻上還想詫異的粉唇。

  軟舌放肆的入侵口腔,舌頭靈活將香舌卷入自己口中吸吮,將她的芳甜完全掠奪。

  她沈迷的擡手攬上粗頸,當彼此心意都已經開誠布公,心與心之間的距離更接近,就像此時相貼的身軀,緊密得找不到縫隙。

  他脫下兩人的衣服,偉岸結實的身軀貼上她的嬌弱,奮起昂揚的分身抵著她的雙腿之間,從他那兒傳來的陣陣熱度,引誘得小腹深處激情流竄,蜜潤了她的幹澀。

  她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胸口繃得緊,乳房仿佛也跟著脹大,軟嫩的莓蕊在他的火舌撥弄下,很快的翹挺,他不住輪流在兩邊雪乳上愛撫,一口咬入,松開,淡淡的齒痕印下占有的印記。

  “啊……風……”她輕聲嬌喘,玉白小手揉亂了他的發。

  他擡頭,凝望著心愛的女人,粗碩頂端抵著她的腿心,不用進入他就知道她將帶給他多大的銷魂快意,光是回想,就要顫栗。

  他擡起她的腳,沿著大腿,一點一點的往下吻,溫柔的吻到腳趾頭,再細細的吻回,雙唇覆上腿心,舌尖勾出敏感小核,圍繞勾轉。

  “啊……”他清楚知道她的敏感處在何處,逗弄得她無法自己。

  “風,”她張開手,喊他,“進來……快進來……”他俯身上前,摟住屬于他的可愛小女人,印下熱情的吻。

  腫脹的男性頂開微掩的花貝,沈進蜜意濕潤的花徑中。

  “啊……”體內的空虛在瞬間被填滿,他緩緩退後再猛然一個強力頂進,迫出嬌媚的呻吟。

  他拉起長腿,放在自個兒的胳臂上,大掌托著粉臀,勁腰狂猛的擺動。那讓人永遠無法厭倦的密徑在他每一次進入,都報狠的將他絞扭著,一次次給予酥麻的強烈快感,讓他每天挂著貓熊眼上班亦不悔。

  他總是毫無保留以強烈的衝刺,婉轉的碾磨使她深刻的感受到他對她的流連忘返。

  而她,同樣的以激烈的情感回應,深深鎖住他的男性,每一次的進退都仿如置身于天堂。

  他無法不沈淪。

  她,亦同。

  兩人在昏暗中激狂的歡愛,直到用盡了所有力氣才休憩。

  楚翌莘枕在他的臂彎,還不忘問:“我要聽你的真心話,快點說。”

  “你是我這三年阄第一個心動的女人。”長指愛憐的輕撫嫩頰,“你一定是小時候受過太多人際關系上的挫折,才會對自己這麽沒自信,以爲自己長得不好看、沒人會喜歡你,其實你很可愛的,傻蛋。”他笑著捏捏嫩頰。

  咦?怎麽好像沒反應?

  他點亮台燈,低頭細瞧……

  “馬的咧,楚翌莘,你又給我睡著!”他用力搖晃她的肩。

  她呻吟一聲,歪過頭繼續睡。

  “好話不會說第三遍的,你給我等著瞧……”

  待楚翌莘悠然轉醒時,已是晚上十點之後了。

  “現場還原了,你還沒有跟我說你的真心話。”她一骨碌起身,望著正在身邊看書的老公。

  “我說過了。”他黑著一張俊顔。

  “可是我沒聽到啊。”她張著無辜大眼。

  “睡著的人還有話講?”找死!

  “那你再說一次嘛!”

  “好話不說第三遍!”這次他不會妥協了。

  “那說第四遍嘛!”

  “馬的咧,你還想再睡著一次嗎?”無三不成禮,是吧?“我們再現場還原嘛,好嘛好嘛,求求你了……”

  “芸心,這邊有份工作麻煩你。”徐風將一疊喜帖放到葉芸心桌上,“盡量在下班前寫完,新郎新娘的簽名處留著就好,這是寄送名冊。”他再將電腦列印資料交給她。

  “沒問題。”

  葉芸心翻開喜帖,在設計典雅簡約的米白色喜帖上工整的騰上婚宴日期與地點。

  “另外,這是已經寫好給你們的。”徐風在每個人手上放入一只米白色信封。

  葉芸心也拿到一封。

  抽出來一看,甚覺眼熟。

  這不是她現在正在謄寫的喜帖資料嗎?

  再往新郎新娘簽名處一瞧……

  “老板,你終于要請我們喝喜酒了喔?”史永京開心大喊。

  “老板,還以爲你沒有要宴客耶,拖這麽久。”張家琪笑道。

  打從登記結婚到現在,都拖快三個月了。

  徐風難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當初登記結婚太匆促,得從頭照著順序來,多花了點時間。要帶幾個人來記得寫在回條上,不收你們紅包喔。”他不自在的揮手,走進辦公室。

  “那我要帶全家去白吃白喝!”五星級大飯店的喜宴耶,劉承強爽呆了。

  “你很不要臉耶,帶全家的。”顧少芬想了想,“我也帶全家去好了。”她拍拍發愣的葉芸心的肩,“你也把你兩個兒子一起帶去啊。”

  “呃……喔。”怔愣愣的葉芸心胡亂應付了一下。

  發給他們的喜帖已經放上婚紗照,徐風與楚翌莘兩個人對坐在草皮上,徐風手握著楚翌莘的肩,兩人對視笑得好開心,仿佛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彼此眼中只有對方,誰也無法闖入。

  葉芸心咬牙,忌妒得眼眶發紅。

  “好啦好啦,”顧少芬拍拍她的肩,“其實承強也不錯啊,他老婆也是過世了,跟老板一樣都是鳏夫,你要不要考慮看看?”葉芸心狠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的顧少芬。

  劉承強一臉尴尬的拿起包包,“我先出去辦事了。”

  “我也去!”史永京忙跟上,怕顧少芬將葉芸心塞給他當小三。

  張家琪看著葉芸心桌上堆得跟山一樣高的喜帖,心想老板真狠,故意把寫喜帖的工作交給葉芸心,背後目的昭然若揭。

  “我幫你寫吧。”張家琪抽了一部分去。

  “不用!”葉芸心格開張家琪好意的手,“你接你的電話,這是我的工作,我一定會在下班前完成的。”她要寫,一個字一個字好好寫,把她的詛咒跟怨恨統統寫進去!

  葉芸心一字一字雕琢,每一張喜帖都仿佛用盡了所有氣力,當她寫到第十張時,她再也受不了的丟筆,搗著淚眼,衝出了辦公室。

  張家琪輕歎口氣,對在旁邊整理資料的顧少芬道:“我們幫著寫吧。”

  “也好,都交給芸心寫,這收到喜帖的人八成會被她詛咒出事。”自以爲幽默的顧少芬哈哈大笑。

  張家琪莞爾拿起徐風給的喜帖。

  她的喜帖上所附的照片,是楚翌莘坐在徐風大腿上,兩人額頭頂著額頭,揚著嘴角而笑,有點稚氣,又充滿甜蜜。

  張家琪望著照片,彎起溫暖的唇角。

  孩子,要幸福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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