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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堂入室纏上妳(男人勾勾纏之二)》第3章
第三章

  就在那一天,她成了盧雲歌的人。

  沿著大腿滴落的暗色血液證明她的清白,她疼痛的落淚,但並未因此取得盧雲歌的憐惜。

  他在她充血緊致的花穴內盡情馳騁,她痛苦的吶喊悉數吞入他的喉中。

  「妳是我的!」

  他不斷的在她耳邊低喃重複,強迫她烙入腦子裡,不准有片刻的遺忘。

  「哥……」

  緊抓著他手臂的小手指節已發白,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她難以承受啊!

  「我疼……好疼……」求求你對我憐惜……

  「這是妳背叛我的懲罰!」

  盧雲歌抬高她的雙腿,分架他兩邊肩上,雪臀因此翹高,使他的粗壯能更為深入,每一下都直抵花壺最深處。

  「我沒有……」她哭喊著搖頭,「我真的沒有……」

  她只是想報復哥哥漠視她的存在,另外交了女朋友,她只是想抗議他的唇除了她以外,還有其他的女生可以佔有,她只是……只是想獨佔他的所有!

  她痛苦的想逃,費力的扭動身子掙扎,想要離開這可怕的折磨,可是她動得越厲害,受到嫩壁擠壓的男性就越勃然。

  「不要亂動!」盧雲歌抓回想翻身逃走的盧漩。

  她再亂動下去,他會無法控制,提早傾洩在她的花床之上。

  他清楚的看到她緊蹙的眉心糾結著讓人心疼的褶痕,瞧見她眼角不斷的溢出悲淒的清淚,小嘴不斷的求饒,哀求他放過她一馬。

  她疼他也疼,但他不能心軟。

  他要讓她記住,唯有他可以碰觸她,唯有他能佔有她的全部,其他的男人都不行。

  他要讓警告伴隨著疼痛烙進她的記憶,一輩子不准忘記!

  他的巨掌箝住她的圓臀,扣住她的纖腰,強迫她接受因他的粗壯摩擦而帶來的毀滅痛楚。

  「哥……」

  終於,她認分的不再掙扎,一雙水汪汪大眼哀哀怨怨的凝視著他,淚珠兒不斷的滾落,濕透了頰邊髮絲。

  事後,他對躺在床上掉淚的盧漩冷淡的丟下一句,「我說過的話,妳最好謹記在心!」

  他開了門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又背對著她道:「妳是我的,別的男人不准碰,即使是一根寒毛。」

  當時的她還不夠聰明,能夠明白盧雲歌佔有她的真正原因。

  她只看到表面的他,以為他氣她,所以給她嚴厲的懲罰。

  自此以後,盧雲歌儼然成了管教嚴格的嚴父,只要有男生打電話給她,不管是為了課業,還是私心想追求她,那天晚上,她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在她第二次受到懲罰時,以為又會再次嘗到那幾乎將人撕成兩半的巨大痛楚,卻意外發現,除了盧雲歌剛進入她睜,因她的小穴過緊而有些疼外,當他的巨大整個沒入甬道,她莫名感受到一陣激擦的快感。

  那就好像被蚊子叮咬時,以指甲刮弄的舒暢。

  甚至,當她隱約發現盧雲歌對她的醋意時,她不再以盧雲歌的懲罰為苦,反而樂見他大動肝火,硬將她的衣服脫掉,狠狠的「重懲」一番……

  ◇  ◇  ◇  

  敏感的前端不斷在她細嫩的大腿內側摩擦,年輕的男性還來不及疲軟休息即再現昂揚,前方的小孔泌出透明的液體,抹上盧漩的細膚。

  纖指握著赤鐵,狀似漫不經心的來回摩擦,指尖沾上男性的愛液,塗抹在她紅艷的唇。

  「鹹鹹的。」

  她頑皮的輕吐小舌,下一秒做出讓盧雲歌全身慾火竄升的舉動──

  粉紅小舌環繞粉唇一周,將屬於他的愛液含入嘴中。

  「妳這個……小妖精!」

  盧雲歌一把抓住她的後頸,將她往前拉,那微張的性感粉唇整個被他所噙,任他吸吮舔弄,磨得又紅又腫。

  他恣意的糾纏柔軟小舌,在濕熱的口腔內翻攪,大力吸吮軟唇,牙齒毫不留情的囓咬,十足十的佔有。

  在她大腿磨蹭的硬挺滑到腿心,抵著她的花唇,在濕滑的花肉來回摩擦,小孔一次次蹭到頂上早就充血飽滿的小核,酥麻的快意四處竄流。

  「哥……」她呼喚著他。

  是「哥」還是「歌」?這裡頭的玄妙只有她知道。

  她從不叫他哥哥,只單叫「哥」,像是膩喊著他的單名,暗暗表明她與他的親暱。

  她這點小心思,聰明敏銳的盧雲歌焉有不知的道理,包括她玩弄的一點小手段,想引起他醋意的小心機,他都看在眼裡。

  曾經,他不清楚他對盧漩的感覺到底是對玩具的佔有、妹妹的疼愛,還是更多的其他,所以他從不規避其他女生的追求,也不拒絕她們纏上他的手,甚至吻上他的唇。

  似遊戲般的曖昧,讓他越來越明白──

  他愛她。

  從第一眼相見,就深深愛上。

  從他第一次勃然大怒她與其他男生接近而強硬的佔有她之後,他就不再與其他女生有任何曖昧情愫,他保持著適當距離,他的身、心都屬於盧漩獨有,但他卻從不說出口,讓盧漩明白。

  他醋意重,盧漩也不遑多讓。

  她老愛在不確定他心意的時候,搞出一個男生來激發他的妒意,讓他重重的懲罰她。

  他清楚明白她的把戲,可一知道有男子與她過從甚密──即便明瞭那是盧漩刻意製造出來的曖昧──他就恨不得宰了那男的,更命令盧漩不准再跟那個男的有任何聯絡!

  兩人玩著諜對諜的遊戲,但盧雲歌硬是比她高上一層。

  盧漩到現在仍不確定盧雲歌到底還有沒有跟其他女孩交往,問了也沒結果,故她惶惶不安,只能藉著身體肌膚的親密,來撫慰她的惴然。

  每一次盧雲歌醋意大發的佔有,都是她心上大石落地的時候。

  「歌」是抗拒不了她的。

  「歌」是想一輩子獨佔她的!

  胸前的雪乳被盧雲歌的大掌擠出各式形狀,乳蕾突出在他兩指之間,隨著他揉捏的粗魯,無助的在他指間滾動,夾擊出陣陣快感熱潮。

  她感覺到雙腿間的濕濡,動情春水持續自花壺深處漫溢,熱燙灼身,無名的空虛感叫她飢渴得快發狂。

  「哥……」她抓著他的昂然往穴口推。「哥,我要……」

  「乖女孩,把他推進去。」盧雲歌舔著她敏感的白嫩耳垂,喃喃在她耳邊下命令。

  「好……」她將滾燙的赤鐵往自己的穴口塞。

  碩大的前端撥開前方阻擋的嫩肉,擠入蠕動不已的花穴口。

  層層嫩壁咬著他的粗大,卻無法完全吞噬。

  「哥……你那裡太大,我沒辦法……」她焦躁難安的扭動玉臀,小手拚命推擠著他的巨根,渴切他填滿空虛。

  「別急……」盧雲歌安撫著她。

  她的花穴好緊,他又太粗碩,即使春露將甬道弄得濕滑,不靠他這兒出點力,仍難以順利進入。

  「哥,你來……」媚眼哀哀凝睇著他。

  她急切的懇求,盧雲歌反而想多折磨她。

  他淺淺的插入,緩緩磨轉巨根,慢條斯理的碾著嫩壁。

  「哥……拜託,再進來……」他僅在穴口盤旋,讓她的花徑深處好癢,癢得她快受不了了。「拜託你……再進來……」

  盧雲歌強忍著一逞快意的渴望,捺著性子問,「想要我多進去?」

  「全部……全部都進來……」

  盧雲歌鐵了心要多折磨她一會,仍是緩緩的插入再抽出,多次在穴口徘徊摩擦著輕顫的嫩肉,就是不肯狠狠的佔有她。

  「哥……」她發狂的低泣,「給小漩好不好……」

  「我給妳了。」他緩緩的將前端擠入即退出。

  不!那樣一點也不夠!

  哥一點都不想將她佔有嗎?

  「哥……再進來一點好不好?」

  「妳希望我多進去?妳有多渴望我進去?表現給我看。」

  「怎麼表現?」她輕舔被情熱焚灼得乾燥的唇。

  「就像現在這樣。」粗礪指腹摩挲嬌嫩的下唇。「引誘我,讓我衝動。」

  聞言,盧漩不假思索,伸出小舌舔他的指頭,張嘴含入,將他的長指當成他身下的腫脹男性,一上一下含弄吞吐。

  小小的舌尖靈活的舔舐他的指頭,指間的柔嫩,易感的掌心……酥酥癢癢的感覺,讓盧雲歌險些失去自制,衝入她的深幽之谷。

  「小妖精,妳真行……」盧雲歌發出喘息,但仍沒回應她的要求。

  還不夠嗎?她要怎麼做才能引發哥的衝動?

  盧漩放開他的手,兩手揉捏著自己的玉乳。

  她抓著小手無法完全掌握的胸乳,大力的搓揉,指尖捏著挺立的小花蕊。

  「啊……好舒服……」她靠著牆,垂著眼,沉溺在胸口的陣陣電流,嬌俏的臉蛋佈滿放蕩的紅暈。

  只是這樣還不夠,她滑下一隻手到粉色花園,分開豐軟的花唇,找著自己敏感的小核,兩指夾弄,不斷的來回搓弄著。

  「啊啊……好棒……」

  她的花壁因為全身竄流不止的電擊般酥麻而顫動不止,火熱的春水更是氾濫,彷彿要將他的男性跟著燒灼起來。

  盧雲歌再也無法忍耐了!

  巨掌扣住盧漩因快感而輕擺的嬌臀,沉下勁腰,一舉將花徑貫穿。

  「啊……」盧漩發出戰慄的喊聲,自撫的小手眼看就要鬆開。

  「繼續摸!」盧雲歌低吼命令。「讓我看妳有多放浪!繼續摸!」

  「好……」

  盧漩的小手跟著盧雲歌衝刺的頻率,夾擊著乳尖,搓捻著花核。

  三方同時受到刺激的她,快感很快的聚攏,她曉得那蝕人心魂的高潮即將到來,指上的速度立刻跟著體內的波動加快。

  就在她即將攀上極樂巔峰之際,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我回來囉!」

  那是盧母的聲音。

  過於沉溺於男歡女愛的兩人並未聽到開門的聲音,等知道是盧母回家時,她人已在玄關脫鞋。

  盧漩驚慌的睜眼,不知所措的盯著盧雲歌。

  他們就在廚房歡愛,盧母只要轉過客廳,就可以看到他們了!

  「哥,怎麼辦?」要逃到哪去?

  他們的房間在三樓,樓梯在玄關處,是不可能逃回房間去的。

  「噓!」

  盧雲歌迅速拿起散落的衣物,抱著盧漩閃入廚房後方的倉庫。

  「雲歌,小漩,媽回來了喔。」

  躲在倉庫內的兩人屏氣凝神,聽著盧母的腳步聲停在客廳,朗聲叫喚他們的名。

  喊了許久,仍沒人應聲。

  「奇怪,我明明有看到他們的鞋啊,怎麼沒人應?」

  納悶的盧母想他們也許在房間聽著隨身聽做功課,所以沒聽見她的叫喚。

  「本來要叫雲歌幫我提菜的,」她輕歎口氣,「還是自己來吧!」

  拿起兩大袋沉重的食材,一走進廚房,盧母的臉綠了。

  「是誰把豆漿弄倒了卻沒擦乾淨?」盧母不悅的低嚷。

  豆漿?盧漩忍不住笑出來。

  在她身後的盧雲歌一感覺到她身體的些微變化,立刻摀住她的嘴,預防她笑聲洩漏,同時將他仍昂揚的濕滑熱鐵自後方擠入她的小穴內。

  「唔……」盧漩輕喘了口氣。

  在他進入的同時,幽谷立刻起了反應,將他的昂揚吸住。

  盧母看著流理台上與地上「水」與「豆漿」混合的髒亂,皺著眉頭念道:「一定是小漩喝東西又不注意了!」

  她才沒有!盧漩不悅的嘟嘴。那都是哥弄的!

  「壞事都會賴在妳頭上!」盧雲歌壞心的在她耳邊恥笑。

  盧雲歌從小就是模範生,做事、說話都一板一眼,還有潔癖,盧母當然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討厭!盧漩張嘴咬捂著她的掌心。

  又不是她,幹嘛誣賴她……好嘛,她也有份啦,但罪魁禍首是哥,頭一個該被念的應該是他才對!

  「咬我?」盧雲歌將手指探入她口中,「再咬啊!」

  手指肆無忌憚的攪弄她的香舌與蜜津,盧漩情不自禁地合嘴吸吮。

  「妳這個小蕩女!」盧雲歌對她此舉十分滿意,長腰擺動的頻率更快了。

  盧漩身前的倉庫門突然傳來轉動門把的聲音──是盧母要拿拖把出來清理廚房的穢物!

  盧漩心中暗喊糟糕,這時在她後方的盧雲歌立刻推擠她的身體,大掌撐在門上,不讓盧母順利將門打開。

  「怎麼又卡住了?」盧母將身子整個貼在門上,用力往前推。

  從來都不知道倉庫門會卡住都是兒女搞的花樣的盧母,使勁全力想將門推開。

  盧母推得越用力,盧雲歌的亢挺就越深入盧漩的深幽處,兩團豐乳被擠壓得變形,敏感的乳尖在門板上摩擦著,讓她更是快意十足。

  盧母不斷的旋轉門把,那位置恰好位於盧漩的花唇處,突出的尖端刺激著她的圓核,左轉右轉的輾磨,讓她幾乎崩潰,洶湧的春水更是滴滴答答的流滿了腿間。

  母親再不放棄,她就要舉手投降了……

  「算了!」盧母不再堅持,「用抹布擦好了。」

  她的放棄讓倉庫內的兩人均鬆了口氣。

  「好險。」盧漩拍拍胸口。

  「好險?」盧雲歌頂擊她一下。「媽想進來,妳那裡怎麼更濕?」

  「呃……」她怎麼好意思說是那門把的作用呢!「人家緊張嘛。」

  「越緊張就越濕?」

  他拉高她的臀,讓她跪伏在地上,甜美花穴盡情敞露,粗碩亢挺毫無阻礙的衝刺個過癮。

  「唔……可能吧……」她痛苦的捂著嘴,預防淫聲洩漏,被外頭的盧母聽到。

  幸好盧母沒多久就打開了抽油煙機,讓她可以不用再那麼克制,偷偷的讓嬌吟蕩漾在指縫間。

  「那我們下次去能讓妳緊張的地方。」

  「哪裡?」

  盧雲歌神秘的但笑不語。

  他俯身在她背上,擰捏她粉嫩的乳頭,聽著她咬牙隱忍的痛苦喘息,讓他更想狠狠的蹂躪她。

  每一次的佔有都無法真切的讓他滿足。

  她的人、她的心都是他的了,可這還不夠,他還要佔有她所有的時間,擁有她所有的生命!

  「等妳高中畢業,我們就結婚吧!」

  「什麼?」

  外頭排油煙機轟隆作響,讓她聽不清楚他求婚的低喃。

  好話不說第二遍,大手往下扣住她脆弱的嫩蕊,燃起她更張揚的渴望。

  他強悍的不斷挺進深幽之中,一次一次的兇猛撞擊,搗出更多的黏膩春露,在拍合的臀間發出羞慚的聲響。

  啊……今天哥好勇猛,比以前還要放縱,一定是大聲公讓他吃醋到不行。

  他對她的佔有、他的醋意,都只有在有其他男生介入的可能時才會表現出來,不然他就像個嚴肅正直又疼愛她的好哥哥,在寵著她的同時,與她保持兄妹間的適當距離。

  她不要這樣!

  她想光明正大的跟哥哥在一起,想要無時無刻在動情時,可以擁抱他、親吻他,更甚者,可以與覬覦他的女人宣示她的擁有權。

  可首先,她得先確定哥對她的心意。

  哥是否也跟她一樣,強烈的愛著她?

  除了用男生來刺激他以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

  畢業旅行呢?她想到預計三天兩夜的畢業旅行,是她第一次離家外宿。

  哥會不會因此對她深深思念,而對她傾訴心底的情意?

  人家說小別勝新婚,不是嗎?

  說不定……說不定哥會因此對她表白愛意。

  想到哥親口對她說「我愛妳」,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竄過愉悅的戰慄。

  他一個猛然撞擊,更讓她險些失控尖叫。

  哥,我要你!我要你!

  她在他的狎玩下,在心中泣喊著。

  她狂亂的抬手拉下他的頭,吻住他的性感厚唇,與他唇舌放浪纏綿,直到情潮洩盡的一刻……

  晚餐已經準備妥當,廚房的抽油煙機也已關閉,倉庫內的兩人輕喘著,默不作聲的整理衣物。

  「待會怎麼出去?」盧漩問。

  「一起出去。」

  「一起出去?」

  盧漩下文未出,盧雲歌已開門走出。

  盧母在客廳看電視,等小孩跟丈夫回來用餐。他們雖然不用擔心走出倉庫時會被撞見,但要回到樓上一定得經過客廳,很難解釋他們為何會連袂出現。

  盧雲歌不慌不忙的走到後門,輕輕開啟,再略微用力的關上。

  「誰?」聽到後門傳來聲響的盧母站起身來,往後門走去,「你們現在才回來喔?」

  「剛跟妹在後花園拔雜草。」盧雲歌不慌不忙地道。

  「難怪我叫人都沒聽到。」

  後門與後花園間的階梯上置有兩雙拖鞋,盧母心中對鞋在人卻不在的疑惑立刻消弭。

  「快去洗手,吃飯了。」

  「好。」盧雲歌點頭,「我們先洗澡,拔草拔得一身汗。」

  「快去!」盧母不疑有他的點頭。

  盧漩偷偷暗笑,快步跟著盧雲歌一塊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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