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停止呼吸,再度呼吸。停止呼吸,再度呼吸。
在耶律獲時而昏睡、時而混沌醒來且全憑下意識將真氣輸入盤元左體內的半個月裡,同樣時而昏睡、時而冷醒的盤元左,一條小命可說是完全懸在他的手上、他的懷中。
這半個月裡,盤元左都不知道是誰在照顧誰了,她只知道,雖然這男人根本沒徹底清醒過,口中更是經常囈語陣陣,但她,卻是靠著他活了下來,靠著他那一掌及其後時有時無的真氣傳輸,以及他那高熱未褪的懷抱,維持住她的呼吸與生命。
這就是人們所說的相依為命嗎……
半個月後,在鬼門關前來回轉了幾圈後,終於可以自行呼吸,再不會無故斷氣的盤元左,虛弱地由那個火爐般的懷抱爬起,開始靜坐、吐納,將她體內胡亂流竄的那股真氣緩緩內化,自己為自己療傷。
由於那股真氣相當精純、渾厚,因此盤元左將之在自己的大小周天來回循轉七七四十九回後,她的傷勢已大抵無礙了。
隨後的日子,由於暴雪依舊,無事可做的盤元左,除了自療、熬藥、繼續照顧耶律獲外,便是自得其樂地窩在小屋一角,用皂莢樹的果實嘗試著煎製各式香味的皂。
這是她的嗜好,自小在大山裡培養出的嗜好,因為替每個不同的人造出屬於他們獨特氣味的皂香,是她的一大樂趣。像她自己,喜歡的便是清茶香,而這位一直未曾清醒的大哥,雖她不知他是做哪行營生,又是哪種脾性,但她總覺得陳酒香皂挺適合他的……
這夜,當夜幕降臨後,盤元左打了個呵欠,然後像前幾日一樣爬上炕躺至耶律獲的懷中準備就寢,只不知為何,今夜的耶律獲似乎睡得相當不安穩,不僅闔著眼眸的臉龐神情猙獰得那樣駭人,而額旁青筋,更是不住隱隱跳動著。
一發現耶律獲不對勁,盤元左連忙就想起身查探,只當她上半身才微微一仰起,就發現耶律獲一下子翻起身,將她的雙手緊緊扣住,徹底制住她身子後,大口大口不住濃重喘著氣!
「你……」
望著眼前終於睜開滿是紅絲的雙眸狠狠瞪視著自己的耶律獲,盤元左驀地有些微愣。
因為這大哥……也不是中土人!
他的眼眸,竟是藍色的,還是那種最美麗的湛藍!
「你們究竟……還想如何?」在那片現實與虛幻、醜惡與厭怒交錯的夢境中載浮載沉,耶律獲狠狠瞪著眼前的人影低吼道,只嗓音,那樣瘖啞。
「我只是想看看你怎麼了。」
儘管雙手被扣得那樣疼,身子被卡得整個動彈不得,盤元左還是緩緩啟齒說道,而雙眸,不知為何,怎麼也離不開那抹世間最美、最深、最遠,但如今卻那樣苦、那樣痛的湛藍。
那是困獸之眼,被逼至懸崖邊的獸之王者,最驕傲又最痛楚的冷冷回眸……
「想看看我是否真正死透了,抑或是想看看我是否已落入那無間地獄似的瘋癲之中?」聽及耳畔那屬於女子的清清嗓音時,耶律獲突然冷冷笑了起來,笑聲那樣駭人。
那是困獸之怒,被逼至懸崖邊的獸之王者,最驕傲又最痛楚的瘋狂咆哮……
「如你們的意了嗎?」在駭人的笑聲中,耶律獲一把扯裂盤元左的衣衫,連她上半身的裹胸長綢也沒放過,然後狠狠扣住她的小臉,「看到這樣的我,滿意了嗎?」
上半身的那片涼意,令盤元左的身子微微一瑟縮,因為失去那層衣衫及裹胸長綢後,她身前那對失去束縛的豐盈挺翹渾圓椒乳,便那樣赤裸又直接地,被耶律獲那壯碩的胸膛緊緊壓住!
但她並不感覺到害怕,因為她聽得出,那駭人的冷笑聲背後,隱藏著的,其實是一股沉沉的悲痛與苦澀……
儘管完全不明白耶律獲為何突然變得如此狂狷、暴戾,但此刻,聽著他那語無倫次的古怪話語,望著他那又再度混濁的眼眸,盤元左突然有些明瞭他至今未曾甦醒的主因——
他不是不想醒來,只是醒不過來,因為,他一直被囚禁在一個掙脫不開、也擺脫不了的瘋狂夢境中!
他之所以會時而昏睡、時而混沌、時而囈語陣陣,極可能是在被人長期騙服某種惑亂心智的藥物後,在無人幫助更無良藥輔助的情況下,強制逼迫自己戒斷而產生的藥物戒斷期反應……
感覺著身下那對柔軟渾圓擠壓著自己胸膛時的那股曖昧熟悉感,再感覺著身下女子的全然靜默,耶律獲愈發狂怒了,然後在狂怒中,一把握住那對渾圓椒乳用力搓揉、按壓著。
「唔……」耶律獲的手勁很大,大得盤元左柔嫩的雙乳上瞬間出現了點點紅印,大得她再忍不住低喃出聲。
因為這感覺好怪,怪得從未經歷過此事的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形容。
她只記得,大山裡的爺爺奶奶說過,天地萬物,都是由陰陽組合而成,就像日是陽,月是陰;雄是陽,雌是陰,因而同屬於世間萬物的男子與女子,同樣也會相濡以沫、相纏以歡,以生繁衍。
唯一不同的是,人類有靈,所以男女之間的相濡以沫、相纏以歡,若能基於靈動,那麼,才叫得時、合分。
但究竟,什麼才叫靈動?
儘管至今依然不明瞭什麼叫靈動,然而,當胸前柔嫩被人那般放肆揉弄、擠壓所產生的痛意與異樣感,還是令盤元左微微有些無助。
「既敢來探我的底,就不必裝模作樣,你們不就想看這樣的我嗎?!」
聽著身下那聲清清淡淡的呢喃,耶律獲冷笑一聲後,突然一把扯下盤元左下身的衣物,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毫不考慮地將自己微微堅硬的分身往那乾涸的花徑埠刺去。
盤元左毫無潤澤的花口,阻止住了耶律獲的長驅直入,只當他那微微堅硬的火熱分身刺入她處子花徑的前端時,那股被硬生生撐開的劇烈痛意,已令得她幾乎無法承受!
「呃啊……」當身子痛得整個顫抖之時,盤元左痛呼一聲後,破碎著嗓音無助說道,「你可以要了我……但能否……輕些?」
是的,若意識不清的他今日真要如此要了她,她不會怪他,但能否,輕一些……
盤元左明白,自己或許並不知曉身前這名男子究竟是誰,清醒時又是什麼脾性,但她卻知道,他真正的心,絕對比他自己想像的都細膩、都柔軟。
因為他就算自己的意識都混沌不清時,仍能下意識地判斷該搶馬還是搶馬車;就算他自己都還在現實與虛幻中載浮載沉時,卻依然下意識地幫著她這樣一個陌生人,替她解了那毒掌,然後又在發現她性命垂危時,來回為她灌輸真氣,下意識地抱著她不讓她失溫,盡力讓她在他的懷中呼吸、存活……
「你?」
聽著那聲嬌弱的痛呼,感覺著包裹著自己火熱碩大前端那異常的緊窄、乾澀與柔嫩,再聞及身前那陣清新、淡雅,讓人莫名平和又沉醉的清茶香,耶律獲突然抽身一退!
他雖不再進逼,卻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間,來回輕嗅著她身上的淡淡茶香,迷惑著這股讓人心神俱靜的清幽與祥和,究竟從何而來……
「你……」不清楚耶律獲為何突然撤了身,但鬆了一口氣的盤元左依然不知該怎麼回應,只好任他將頭埋在自己的頸間,然後感覺著他喘息時,胸前濃密的鬈曲毛髮與堅實的火熱胸膛,來回輕抵、輕擦在自己赤裸豐盈雙乳上,而自己體內不知因何產生的一股古怪戰慄。
好怪的感覺,卻不教人討厭,只讓人覺得有些刺激,有些酥麻,有些曖昧……
恍若想尋找那陣茶香的源頭,耶律獲將臉緩緩向下移動著,然後在不住嗅聞間,任他的鬍渣摩挲著身下那有著絲絨般雪肌的柔頰、雪頸、鎖骨,任他火熱的胸膛與其上的鬈曲毛髮,來回擦弄著身下那對微微顫動著的渾圓雙乳,任他火熱且粗糙的大掌,來回輕撫著那曲線優美且幾乎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
「恩啊……」身子,驀地輕顫開了,一聲嚶嚀,由盤元左微啟的小小紅唇中逸出。
因為那副鋼鐵般的胸膛,真的好陽剛、好堅硬,與她的嬌小與柔軟那般的不同,而當他不住來回摩挲著她的飽滿雙乳,輕撫、輕握住她纖細的腰肢,並將她的身子向他貼去時,那股令人寒毛都為之豎立的戰慄與酥麻,竟緩緩在她週身漫開,讓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不由自主的輕顫,及身下那股溫潤的淡淡輕濕。
「動情了?」聽及身下女子的心跳緩緩加快,呼吸緩緩急速,而抵在自己胸膛前那原本柔嫩的乳尖,慢慢緊繃成兩顆小粉玉之時,耶律獲開口了。
「什麼?」盤元左仰起微微嫣紅的小臉吶吶問道。
「還疼嗎?」聽著那聲青青澀澀的軟軟吟哦,感覺著經由觸摸她而不斷傳至自己心間的一份平靜、清靈與純粹,耶律獲輕啄著她的雪頸又問。
「唔……不疼了……」當頸間傳來一陣輕癢及濕潤暖意,盤元左呢喃回道,但回想起方纔的那陣痛意,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微微一瑟縮。
「不都是這樣的。」用手掌捧住那對豐盈的雪白椒乳,耶律獲緩緩張口,將那如今緊繃得那般誘人的右半邊粉玉納入他的口唇間。
一剛開始,盤元左並不太明白所謂「不都是這樣」是何涵義,但當自己的乳尖被一個溫熱、濕潤的唇瓣含住時,那股驚天的酥麻與刺激感,讓她的腰肢不自覺弓了起來,身子更是無法克制地緩緩熱燙著。
清靜天,這是什麼……
他的「不都是這樣」,指的難道是除了痛之外的,這種惑人又無助的感覺嗎?
「啊呀……你……」盤元左迷濛著雙眸不住問著自己,然後在感覺到那個火熱而濕潤的舌尖竟來回輕舔、輕咬著她敏感又柔嫩的緊繃乳尖,讓她的身子彷彿被電雷擊中般的整個僵住、卻又不住瘋狂顫抖時,輕聲嚶嚀著。
身前女子的嚶嚀與嬌喘聲,清清的、甜甜的、軟軟的,一點不膩人,更不造作,就如同她身上的香味一般,讓耶律獲欲罷不能的想吸入更多,想聆聽更多……
「你太瘦了。」所以,他伸出另一隻大掌,輕輕推擠、搓揉著她的雙乳,然後用指尖來回輕彈、輕拂、輕拈著她的另一顆誘人紅玉,「因為什麼不多吃些?你的男人喜歡你這樣?」
「我……沒有……呃啊……男人……」當雙邊乳尖都被人舔弄、拉扯之時,盤元左不住呢喃著,赤裸的嬌軀浮出一層淡淡香汗。
「再豐腴點對身子好些。」當耳中來回迴盪著那迷人的清清嗓音,耶律獲口中雖依然吐哺、舔弄著那顆愈發甜美的紅櫻桃,但卻緩緩將手往下,盈握住那幾乎一用力就要碎了的纖纖柳腰,然後感覺著滿手的細嫩柔滑,以及那愈發濃鬱的滿懷淡淡芳香,「但,夠了。」
「什麼……夠了?」究竟什麼夠了,盤元左真的不明白,但在耶律獲嫻熟又溫柔的挑弄下,她的身子,愈來愈熱了,意識,愈來愈迷離了。
四肢,徹底虛軟了,而身下最私密之處,更是不斷地熱燙著、濕潤著……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輕輕撫弄著那對豐盈的雙乳,輕握著那柳枝兒般的細腰,輕捧起那小巧、挺翹的雪臀,耶律獲盡情把玩著手中的柔軟與渾圓,然後將自己的火熱堅挺,抵在她如今已濕潤且盛開的花口處。
儘管耶律獲的神智並不清晰,但他卻感覺得到,此刻他身下這副嬌嫩柔軀雖青澀、雖嬌小,然而,她身上那對豐盈、彈性十足的渾圓,是那樣恰如其分的適合他的大掌撫弄,而她微弓起的纖腰與雪臀,更是那般細緻迷人……
「你……」感覺到耶律獲的火熱碩大堅挺又一次輕抵在自己身下最私密之處時,盤元左倒抽了一口氣後,身子再忍不住劇烈顫抖了起來。
這是他嗎?方才明明沒有如此壯碩、如此堅硬的!
這樣的他,她容得下嗎?會被他弄壞吧!
「清靜天……萬物……都存在法則的啊!能這樣……犯規的嗎?」
聽及那聲抽氣聲,以及那句無邪至極的自語喃喃時,耶律獲微微一愣,而後,低聲笑了。
「不許你笑……」聽著那醇厚又磁性的低笑聲,盤元左的小臉驀地一紅,「我又沒說錯。」
「你沒說錯。」
在忍俊不住的低笑聲中,耶律獲伸出右掌緩緩撫摸著她輕顫著的雪白、修長腿際,然後緩緩移開了自己的火熱碩大,握住她的纖纖裸足,將之架至他的肩上。
而後,他用手指代替自己,輕滑過身下女子那如今已然濕潤的花叢間,讓自己的手指沾滿她花口處不斷汩汩泌出的豐沛蜜汁後,輕輕開始在其中來回滑動、撩撥。
「所以法則才會讓你這裡如今變得這般溫潤,就是為了讓你可以接受得了我對你的玩弄。」
「啊呀……你怎麼……」
聽著耶律獲邪肆的話語,感覺著自己竟被擺放成如此羞人的身姿,再發現他的手竟在自己最私密處那般放肆梭遊,那股驚天的刺激與惑人的酥麻,讓盤元左再忍不住嬌啼出聲,被架至他肩上的修長雙腿更是克制不住地瘋狂顫抖著。
清靜天……他怎麼……他……
「又香、又濕,是為我濕的嗎?」耶律獲一手揉弄著身下女子的右半邊豐盈,另一手則放肆地逗弄著她身下那無法合攏的濕潤、顫抖花瓣,然後在耳畔一聲高過一聲的清甜吟哦中,一把拈住她身下最敏感又腫大的花珠!
「啊啊……」
當身下花珠被人拈住時,那股超乎自己所能想像的驚天刺激感,令盤元左無助地仰起頭放聲嬌啼,雙手緊緊捉住先前被耶律獲撕碎丟在炕上的破碎衣衫,然後感覺著自己花徑中升起一股古怪的細碎疼痛,下腹則緩緩蘊積起一股她從未領略過的奇異壓力……
她,怎會變成這樣?
聽著小屋內那陌生的嬌啼聲,感覺著自己向來清靜、平和身軀裡那股恍若驚濤駭浪般的巨大波動,盤元左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但她卻不害怕,只是在愈來愈緊繃的身軀中,在幾乎失速的心跳聲中,細細體會著這份失控。
因為這,就是世間男女會有的舉止;這,就是世間男女會有的感覺,而她,是世間人……
「丫頭,怕嗎?」盡情玩弄著身下女子柔嫩花瓣中的花珠,當耶律獲感覺著她身子的徹底緊繃,當自己的手掌整個被她泌出的蜜汁浸濕時,他又一回,輕輕將自己修長的手指刺入她的處子花徑中!
「呃啊……不怕……」
柔媚的處子花徑又一回被耶律獲的手指侵入後,盤元左顫抖著唇角輕輕呢喃著,然後將眼眸望向那雙佈滿紅絲的湛藍眸子,在一片湛藍海的包圍下,讓自己深刻體會著眼前這名男子帶給自己的,那股夾雜著輕疼與愉悅的所有複雜感受……
「你這樣的女子……」
聽著耳畔那純真且毫不造作的呢喃與回答,感覺著她緊窒而濕滑的花絨絲道中緩緩生成的緊縮,呼吸著那再也不需特意尋找便盈滿鼻尖的淡淡清茶香,體會著她全然接受、且細細感受著他的那份心意,耶律獲在低語聲中,將她抱往他的懷中,讓她的雙手,摟住他向來不讓人輕易碰觸的頸項。
此刻的他,並不知道她是誰,更或許,這世間根本不會存在這樣清靈、純粹的女子,甚至,這一切都只是他眾多錯亂夢境中一個較為溫馨的,可不知為何,他就是不由自主的想憐惜她,不由自主的想寵溺她,不由自主的想……保護她。
「男女之間……就是……呃啊……這樣的感覺嗎?」當下腹蘊積的那股奇異壓力愈來愈強烈,體內的那股燥熱感燒灼得盤元左的意識幾乎剝離之時,她顫抖著唇角輕輕問道,然後隨著耶律獲對她花珠的輕掐拈弄,對她處子花徑的戳刺、旋轉與按壓,不自覺地弓起纖腰,來回輕擺。
「不只。」輕吻著那張泛著清香與薄汗的小小粉頰,感覺著自己懷中女子那天然又婀娜的柳腰輕款,耶律獲緩緩加快了手指律動的速度,然後在那誘人且濕滑緊窒的小小花徑驀地一僵時,快速刺入第二根手指,瘋狂戳刺著!
「啊啊……大哥……」
當下腹的壓力突然釋放,當一股夾雜著輕疼、但卻震撼且巨大的快感歡愉瘋狂在自己四肢百骸中流竄時,盤元左雙手緊摟住耶律獲的頸項,任自己不敢置信且歡暢的清甜嬌啼聲,徹底迴盪在小屋之中……
「這夢真美……」聽著那歡暢至極、如銀鈴似的甜美嬌啼聲,聞著那與女子動情且高潮後的體香相結合後愈發誘人的陣陣清茶香氛,耶律獲輕輕笑了。
在笑容中,他一回又一回地給予懷中女子他所能給她的所有極致寵溺,然後在她身子徹底虛軟,他的耳中再聽不到任何聲響之時,輕輕抱著她虛軟的身子,緩緩闔上眼眸。
好美、好美的夢。他這一生,唯一的一個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