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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成雙撇小三(月圓人倒霉?!籤詩篇4)》第6章
第六章

  實在看不出來,表面那麼斯文溫和的談岳穎,內在竟是……如此悶騷。像是有一把火,隨時都可以為她點燃。

  「啊……別……這樣,不行……」苦苦壓抑的呻吟聲,更是銷魂。

  「文警官也會討饒?這可不像你了。」

  「你也……表裡不一!」她不滿地抗議,俯首狠狠咬住他的肩頭。一面是給他教訓,一面……也是封住自己羞人的呻吟。

  能拿他怎麼辦呢?本來今天只是因為一個大型演講而碰面,她明明坐得離他遠遠的,又是眾目睽睽,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結果沒想到演講結束後,大家都去參加接下來的茶會之際,她被他抓住了。

  演講是在寬敞豪華的國際會議廳舉行,而講台旁的器材室裡,一對戀人正火熱糾纏著。本來只想親親嘴、擁抱一下就放她走的,但她的甜美火辣讓談岳穎沉溺,無法自拔。

  所以此刻,她端莊的白襯衫被解開了扣子,式樣保守的胸罩也被扯開,白皙豐碩的乳被男人大掌撞幄著,而乳尖被愛撫和吮吻弄得紅嫩挺翹,一遍遍接受著火熱的疼愛。

  他真的差一點點就把她的窄裙撩起來,拉下小小內褲,就在這裡熱烈的要了她,幸好兩人都還有一絲僅存的理智,在失控之前,費力地、痛苦地煞車。

  「今晚去我那裡。」整理好她的衣物之後,他把她抱得好緊好緊,緊得透不過氣。鮮活的慾望還在血管裡奔騰,他大口大口喘著氣,努力要壓抑住。

  「可是我要值班到十二點——」

  「不管。」談岳穎溫文外表下的霸道一點一滴在戀人面前顯露,他輕捏住她敏感的纖腰,「幾點都好,我等你,嗯?」

  「好啦好啦!」怕癢的文馥芃被捏著腰就像死穴被點住,整個人僵住不敢動彈,只能用商量的,「我該出去了,放開我好不好?」

  「好。不過……」又是條件交換,「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他低聲在她耳際說了幾句。

  文馥芃聽了那露骨的描述,登時面紅耳赤,頓足道:「你、你、你真的……很壞!哪有人這樣的!」

  「不然,就在這裡囉?」談岳穎笑吟吟地說:「我是不介意——」

  「不跟你說了,我還有正事要做!」她掙脫他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跑了。

  她先走了也好。談岳穎苦笑著靠著牆,深深歎息。照他現在的「狀態」,一時半刻也不方便出去啊。

  今晚,他當然會要求她履行承諾,那是他對她諸多狂野幻想中的一個。穿著整齊的襯衫配窄裙,但前襟大開,裸露出迷人的高聳豐盈,而底褲被褪到掛在腳踝,窄裙擦高,雪白的美腿跨在他腰際,秀髮披散,纖腰款擺。而他,深深埋在她柔嫩緊窒的體內,恣意欣賞著她春情蕩漾的小臉,她震顫的雪乳,以及她騎著他的狂野模樣——

  低頭再望了一眼自己依然雄赳赳、氣昂昂、不想收兵的男性雄風,他苦笑著拿出手機,撥回辦公室。

  「演講剛結束……是,我要晚一點才能回去。嗯,沒事的,只是……有點耽擱而已。」

  能怪他嗎?他的心、他的身體、他的一切……現在,都不只屬於他自己了。

  馬不停蹄地忙了一整天,當夜,一盞燈、一張大床、一個男人……卻沒有等到心上人的芳蹤。

  夜深人靜,他獨自站在窗口,雙手抱胸,靜靜往外眺望。城市已經入睡,點點燈火都在等著夜歸的人兒,落地窗映出他孤獨身影。

  談岳穎的思緒流回幾年前,他獨自在美國受訓時。

  當時,他也常常像這樣,從繁重的文獻、個案資料、書本中暫時逃離,抱著雙臂,獨自站在窗邊遠眺。室內有著中央暖氣,但外面是白雪皚皚的晶瑩大地,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

  到美國FBI受訓不但課程繁重,投資報酬率不高,加上受訓時間很長,同事們都避之猶恐不及,怕必須犧牲個人家庭時間,但談岳穎來了,埋首苦讀,咬牙通過了重重甄試考驗。

  而當他需要私下調閱一些參考數據時,卻遇到了困難,適逢台灣過年期間,他居然找不到人幫忙。長官、同事忙工作的忙工作,放假的放假,送出去的請求如石沉大海……焦頭爛額之際,談岳穎幾乎要放棄了。

  最後,事情有了轉機。輾轉傳到他手上的解答,居然是來自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文馥芃。

  她不但把資料匯整好,還附上詳細解說和引用出處,幫了他一個大大的忙。

  談岳穎並沒有非常意外——因為其實文馥芃在學校時,成績表現一直都非常優異,這確實像是她的手筆;但他也非常意外,因為,他完全沒有料到,會是她犧牲休假時間幫忙一個不熟的同學。

  之後,他花了很大的功夫,輾轉打聽到她的私人聯絡方式。打去道謝時,文馥芃一頭霧水。

  「先前關於持槍挾持案件的資料——」

  「哦,那個啊。」她恍然,明快利落地說:「只是同事的同事轉來的,他趕著放假要帶老婆小孩出去玩,我就接手了。」

  「謝謝你。」他感覺有些不妥,追問:「你知道你幫了誰嗎?記得我嗎?我們是大學同學。」

  「不記得。」回答一樣簡潔,然後就掛電話了。

  她不記得談岳穎。可是,在能力可及範圍內,能幫忙,一定盡力。

  談岳穎記得她,那個既美貌又強悍,一出現就搶走所有目光的亮眼同學。他記得學長、同學們多麼努力要博取她的注意,而她又是如何的目不斜視。不會轉彎、不會藏鋒,樹立無數敵人,而那些敵人在私下,都在談論她。

  好感在多年前就靜悄悄的種下,在冰天雪地的異國慢慢發芽茁壯。回來之後他一路高昇,心裡卻一直放著這個人。然後,終於一步步靠近。

  靠近之後,越陷越深。

  歎了一口氣,他拿起手機,檢視紀錄。已經過了約好的時間,他的親愛的沒有打給他。

  大概又忙昏頭了吧,甚至可能累到忘記跟他有約,直接回家去。她啊,排第一的一定是工作,第二、第三大概也是,而談岳穎最多最多只能排到第四。

  罷了罷了,他一點也不想計較。

  撥號,接通。「親愛的,你在哪裡呢?在來我家路上嗎?」

  「呃……」文馥芃在那邊遲疑著,嗓音壓得低低的,無比心虛的樣子,「我還在忙,你先睡吧。」

  「還在忙?」他關心地問:「還要很久嗎?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不用!我忙完就回去了。」她的語氣有點緊張急促,「我要走了……明天再聯絡,晚安!」

  「真的沒事嗎?」已經感覺到不大對勁,他追問了一句。

  「沒事、沒事。我先掛了。」

  掛了之後,房間再度回到一片寂靜。

  目光重新投向窗外,俊臉被少見的肅穆籠罩。

  ◇  ◇  ◇  

  掛了電話,文馥芃轉頭,望著在她床上沉睡,清秀臉龐還帶著些許淚痕的柔弱少女。

  不知為何,文馥芃一直覺得這件事做得很冒險,心裡不甚踏實。可是,當今晚看到楚瑩主動來找她,一臉驚惶失措的模樣,她就無法袖手旁觀。

  「我沒有地方去,在街上徘徊了好久,還有人一直跟著我,問我要不要陪他去開房間,最後才想到,文姐姐,你說我可以找你幫忙……」

  「當然可以,你先別哭。不用怕,我會幫助你。」文馥芃安撫著臉色慘白的少女,「為何不回家呢?要不要我幫你通知家人?」

  楚瑩猛烈搖頭,「我不要……不能回去,他們……會打我。」

  內心的隱痛緩緩翻湧,文馥芃毫不考慮地衝口而出:「那就不要回去。一切交給我,別怕。」

  最後,她把楚瑩帶回自己家,打算先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處理。

  一陣忙亂中,她把談岳穎忘得乾乾淨淨,直到他打電話來,那溫和關懷的嗓音,一點都不生氣的態度,讓文馥芃被濃濃的罪惡感與心虛淹沒。

  他永遠都不生氣。對著她,始終如此包容又寵溺。

  而她呢,她又為談岳穎做了什麼?老是在凶他、給他臉色看,甚至還讓他受傷掛綵兩次——

  怔怔地發了一陣呆,等到回神之後,才發現楚瑩不知何時醒了,睜著小鹿般的眼眸研究著剛講完電話的她。

  「文姐姐,談大哥……是你男朋友嗎?」

  文馥芃的臉一燙。

  可是,能不承認嗎?他跟她……已經如此親密。

  「呃,嗯,大概吧。」模糊響應了之後,文馥芃忍不住反問:「你跟談岳穎很熟?我之前好像見過你幾次——」

  沒想到楚瑩反應很大,突然翻身坐起來,睜大眼睛,「我跟談大哥,什麼都沒有!他只是一個很照顧我很照顧我的大哥哥!文姐姐,你千萬不要誤會,也千萬不要生氣!」

  文馥芃略覺奇怪。她沒有生氣呀。

  而且,根據她辦案多年的經驗,像這樣忙不迭的主動否認,通常都是因為心虛,還會越描越黑。

  難道談岳穎跟楚瑩……其實真的有什麼?

  不,不可能的。不要鬧了。

  「文姐姐,談大哥跟你是怎麼認識的?他又都怎麼追你?你這麼漂亮,又這麼聰明、能幹,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對不對?」

  「拜託,根本沒有。」她忍不住翻白眼。「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反正,就是這樣了。」

  「好好喔,有人這麼重視你、愛你。」楚瑩的語氣裡透露明顯的羨慕與落幕。「那是什麼感覺呢?一定很甜蜜、很幸福。」

  抱著毯子在床前躺下,文馥芃想著少女的話,重新檢視了這一段緣分。

  真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吸引到談岳穎這樣的男人。不只如此,他還對她無比慇勤呵護,近來更是熱情如火,難分難捨。

  突然,好想他。想他的吻、他的擁抱、他的陪伴;想跟他天南地北亂聊天、抬槓;想用手指觸摸他笑時彎彎的嘴角、揚起的濃眉……

  一時衝動,她居然像青春期的少女一樣,翻過身,在毯子裡拿出手機,很快的傳了一封簡訊給他。

  我很想你。

  一分鐘之後,響應來了。他總不讓她久等、失望、落空。

  親愛的,我更想你。

  就這樣,簡單的一通簡訊,讓文馥芃心頭暖呼呼的,全身都酥軟了。

  她閉上眼,準備帶著笑睡去時——

  「文姐姐,我沒有姐妹,很多事我都不知道要跟誰講。」一片寂靜中,楚瑩柔軟嗓音悠悠傳來。「可以叫你姐姐,我真的好高興喔。」

  文馥芃又是一怔。楚瑩把她當姐姐嗎?

  她也沒有姐妹,唯一最類似的,是當年住校時同寢室的學姐。那個學姐就是個完全的小女人,溫柔美麗,又有氣質,而且認真的把她當自己妹妹,功課、生活上都一直悉心照顧。只不過,同寢室兩年多之後,學姐突然休學,離開了學校,連道別都來不及說。

  困惑、難過、失落……但文馥芃只是默默吞下來,沒有追問。

  反正一個連親母、養母都不愛的女兒,又怎麼會有別人來愛呢?她從小就有心理準備了。

  所以,如果有一天,談岳穎不再愛她了,她也不會吵鬧或追問。

  再度按亮手機,她默默的一封一封翻閱簡訊,重溫那些溫柔的、甜蜜的、熱情的文字。

  她真的,只會有深深的感恩。

  ◇  ◇  ◇  

  生活中多了一個妹妹,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因為楚瑩已經成年,也不能請社會局安置,所以在找到落腳處之前,暫時借住文馥芃家。文馥芃並不介意,她以前也臨時收留、照顧過家暴受害者。何況她因為工作或值勤的關係,常常不在家,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楚瑩非常乖巧,不吵不鬧之外,還常陪文馥芃聊天,甚至主動詢問要不要幫忙家事;她堅持要做點事來回報文馥芃,所以一些簡單的清潔、整理工作,文馥芃也就交給她了。

  不甚樂意的是談岳穎,不過他就算不高興,表面上也看不出來。

  文馥芃詢問過幾次關於楚瑩的事,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上次高樓事件認識的。她的情緒常常不太穩定,有時會試圖找我談話。」

  「那你有適時開導她嗎?」閃亮亮的大眼逼切地望著他。

  「當然沒有,這並不在我的工作職責範圍裡。」

  文馥芃臉色一變,滿臉不可置信。「你應該知道,後續的追蹤處理跟輔導也是一樣重要,難道可以任由她從此消失嗎?」

  「她不會消失的。」談岳穎還是那個輕描淡寫的語氣和表情。「親愛的,她不是你負責的當事人,而且也不是小孩子了,別牽扯太深比較好。」

  車子已經開到文馥芃住處樓下,氣氛整個不對。談岳穎好不容易時間上能配合了,可以接小姐下班,沒有趁機談情說愛、互訴衷情就算了,還為了一個第三者幾乎要吵起來?!這怎麼回事?

  文馥芃瞪著他,良久良久。

  「怎麼了?」他將車停好,偏過頭,對她微微一笑,「為何這樣瞪著我看?」

  「我發現你有點冷血。而且,你似乎對楚瑩有成見?」文馥芃並不笨,她已經感覺到這一點了。

  談岳穎避開了第二個問題,針對第一個回答:「我冷血?你該是全世界最清楚我有多麼熱血的人,不是嗎?」

  「你——」她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咬他一口。她斜眼瞪著他,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拿他怎麼辦。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生氣的樣子很迷人?」

  「有。」怒極反笑,她突然點頭,「上一個說的人,鼻子差點被我打斷。」

  談岳穎摸摸鼻子。「是嗎?真巧,我鼻子也差點被打斷過。不過打我的人非常後悔,而且說要負責我後半輩子的幸福——」

  「誰要負責你後半輩子?!」文馥芃大叫。

  「哦?打我的就是你嗎?」他還裝出受寵若驚的樣子,意有所指地說:「文警官對每個受害人都這麼親力親為,真是令人敬佩。不過還是要小心,萬一被像我這種人纏上了,可是一時半刻擺脫不掉哪。」

  她很想翻白眼。「你這個人老是話中有話,不累嗎?」

  「聽得出來我話中有話?真是聰明伶俐。」他讚許著,還主動俯身過去,給她一個獎賞的吻。

  雖然在他的溫柔與堅持下,她在熱吻中融化,但文馥芃很快又清醒。

  「不行,這是車子裡,而且就在我家樓下!」

  斯文的惡魔誘哄著:「這種時間,有什麼好怕的?不會有人看到。」

  說的也是,下班都已經午夜了,再隨便吃個宵夜,回到她住處樓下都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住宅區內早就一片靜謐,家家戶戶都在睡覺,根本連鬼影子都沒一個。

  但她還是抵住他的胸膛,奮力推開,「萬一有人路過——」

  「看到又怎樣?難道警察就不能談戀愛?你是偶像明星還玉女歌手?」他輕笑著調侃。

  不過說歸說,談岳穎不會勉強她,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兩人下了車。

  抬頭一看,她住處幾乎整棟大樓的燈都關了。

  「楚瑩應該睡了,都這麼晚了。」她看看表,又看了談岳穎一眼,「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謝謝你去接我下班。」

  「不用客氣。」他鎖好車門,一手輕攬住她的腰,「電梯也是很危險的,我送你到門口。」

  電梯果然危險。一進去,兩人又忍不住吻得難分難捨,對彼此的渴求和吸引力都那麼強,區區一個小監視器根本擋不住。

  因為談岳穎很貼心地轉過身,以他高大的身形幫她擋住監視器,所以她也小小放肆了一下,把手擱在他胸口取暖,煨熱之後,忍不住開始游移。

  開什麼玩笑,胸肌耶!這個男人在斯文外表下,其實身材好得要命,這可是她獨享的!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和他單獨在一起時,自然而然地會輕輕靠在他身上;被他親吻時,也會毫不猶豫地回應;擁抱時,更多更火熱的回憶就會排山倒海而來。她的身體像是有自己的記憶,記得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他與她深深結合時,看著她的灼熱眼神……

  還好另一邊的鄰居很少在家,要不然,被突然開門出來的鄰居撞見的話,文馥芃搞不好會尷尬到連夜搬家。

  熱戀中的情侶,真的只有「情不自禁」四個字可形容,或者還可加上「乾柴烈火」?反正,兩人出了電梯還在糾纏,甚至到了門口,他還是不肯放。文馥芃鑰匙都拿出來了,轉身打算要開門時,卻被他從身後再度抱住,甚至,他還大膽地輕啃著她敏感的耳根——

  整串鑰匙掉到地上。

  「別鬧了……」她微弱地抗議著,卻還是略側過頭,讓他啃吻她的頸側。

  「這就像拿一大塊牛排放在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人眼前。」談岳穎埋首在她頸肩,恣意品嚐她柔嫩的肌膚。「啊……在這裡。這一小塊胎記,它是我的老朋友了。」

  「什麼?」她沒聽懂。

  談岳穎輕笑,「你完全不知道吧?以前在學校每天早上要跑三千公尺,我總是落在你後面,你把頭髮綁起來時,後頸上的這兒就特別招搖——」

  她伸手拍打他,「眼力也太好了吧!」

  「雙眼都二.0,不客氣的。」

  「你從以前就這麼鬼鬼祟祟!」她開始扯他的領子,「這樣不公平,你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特徵?痣或胎記?我也要看。」

  人家談督察做人超大方,主動解開自己襯衫扣子,「胎記沒有,痣倒是有的,只給你看,看完你要負責——就在這兒,左邊乳頭邊,你可以摸摸看呀。」

  文馥芃臉一紅,手立刻縮回來,「誰要摸你?誰像你這麼奸詐,一直在後面看。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呢?」

  她當年真的沒有注意過,有一個同學這樣默默關注著她。

  「那時我也只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毛頭,遇上又美又悍的亮眼小辣椒,當然只敢遠觀不敢褻玩。」他又補了一句:「頂多只是在腦海裡幻想個夠而已。」

  「我哪有小,前一陣子才被說屁股太大呢。」她突然想起那位相親宅男。

  「會嗎?讓我看看。」大掌順勢而下,抵選她挺翹的臀,又撫又揉,最後用雙手捧住了。「嗯……我覺得剛剛好,正適合我的手寬。」

  「你這色狼!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剛剛說的什麼幻想!」

  「想聽嗎?嗯?」他在她耳際緩緩傾訴著,「以前的年代久遠,先不說了,可是最近,我滿腦子都是你在我懷裡的樣子。我想要你就這樣站在我前面,美腿盤住我的腰,然後我——」

  他詳細的敘述了火辣的交歡幻想。兩人雖然一件衣服也沒脫,但她的裙子被撩高,雪白大腿也被撐開,而他已然亢奮的堅挺像在演繹他的敘述,不斷磨弄著她嬌嫩柔軟的禁地,直至她的底褲都已潮濕。

  敏感的女性核心不斷緊縮顫抖,最後,在幾下特別粗魯強悍的磨蹭下,她被逗弄到高潮。

  「啊……別……我不行……」她強忍著羞人的呻吟,卻斷斷續續忍不住。

  只差一點點,真的只差一點點,他就已經拉下褲頭拉鏈,就在當場狠狠的要了她。慾望被擦得高高的,卻不得衝刺紓解的痛苦……是猶如地獄般的折磨!

  兩人心跳都瘋狂了,彼此都能清楚感覺到對方的激動與壓抑。她回應著他的熱吻,小手撫摸著他的寬肩、胸膛,滑到腰際——

  「不行。」他陡然喊停,拉起她的手。「這裡不行。」

  「嗯?」

  「再告訴你一個小秘密。」他吻了吻她的掌心,「在這種時候……我的腰後很敏感,你亂摸的話,會被就地正法。」

  文馥芃噗哧笑出來,臉紅通通的,完全是個沉浸在愛情裡的小女人。「原來英明神武的談督察也有弱點?」

  「當然有。」他忍不住,又親吻她笑意滿滿的唇,「我無可救藥地迷戀某個性感小野貓,想把她生吞活剝吃下肚,每天晚上好好的、徹底的疼愛她,然後每天早晨和她一起醒來,迎接黎明——」

  明媚大眼睛怔怔看著他。「這也是幻想嗎?」她輕輕問。

  「你可以讓它成真。」他望進她眼眸深處,誠摯地說:「搬來和我一起住好嗎?我不想再過這種見面沒多久又要分開的日子。」

  「你的房子很小——」推托。

  「有別的地方住,我會帶你去看。」被化解。

  「我們作息都不正常,根本很難配合——」再度推托。

  「所以不要浪費時間在各自回家上。」又被化解。談岳穎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進自己眼中,看清他有多認真。「我知道這有點快,但,親愛的,你年紀也不小了,像楊副座說的,三十歲之後會很棘手,難道你真的想跟宅男——」

  「你很煩耶。」她白他一眼,隨即又困惑地問:「你怎麼知道楊副座這樣說過?他跟你說的?」

  談岳穎考慮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出更多實情。

  表面上接近她是循序漸進,但私下他花了許多功夫,連那次去找楊副座,都是因為要跟楊副座懇談——請副座不用再幫文馥芃作媒,介紹男人了,旁邊的蜜蜂蒼蠅蝴蝶也請幫忙趕一趕,因為談岳穎已經毛遂自薦,把文警官訂下來了。

  若不是他暗中使力,他們的八卦哪會傳得這麼快、這麼順!

  想想還是不要說好了,花前月下正在纏綿溫存時,何必講這些,嘴巴可是有很多其他用途的。

  當下他便再度好好使用了他的溝通技巧,只不過不需要言語。

  「唔……」難分難捨,纏吻甜蜜如夢。

  「不行,你真的……該回去了。」文馥芃奮力掙脫那太綿密糾纏的情網,「明天一早我們都要上班的,現在回去也睡不到幾小時了,而且,我也該回家看看楚瑩有沒有事——」

  「她不會有事的,她很能照顧自己。」談岳穎臉上雖還帶笑,但濃眉微皺。「我是說真的,你不要再蹚這渾水,快快讓她離開,或者直接通報失蹤人口,你並沒有義務供她吃住。何況,你也不能養她一輩子。」

  文馥芃沉默片刻。

  「我知道了。」她最後有些猶豫地說,「我會斟酌的。」

  她的話,談岳穎一點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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