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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鼠婚後日記》第68章
  

  第68章

  他們買了不少換季的衣服回家,孟實那邊也打了電話過來。

  “老大,你要我查的人情況好複雜啊!”孟實在電話那邊感嘆道。

  蘇午跟炎飛昂對視一眼,蘇午連忙接過手機,問道:“孟大哥,怎麼回事啊?”

  “是小蘇午啊,”孟實笑了笑,而後嘆了口氣,“你知道這人當時為什麼突然就死了,而且還死得悄無聲息嗎?”

  “為什麼?”蘇午皺眉。

  “因為他確實曾經風光無限地出道過,當時許多人都看好他,只是他卻在這節骨眼上得罪了某個權貴大少爺,那個大少爺包養他,他不肯,那大少爺便讓保鏢把人強行弄走了,許潤大概是最後被逼急了就跳了樓,可能是想逃跑吧,結果……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孟實當時查到這條消息時,滿心氣憤,然而此時此刻卻又覺得很悲哀。

  炎飛昂把手機開了免提,冷聲問道:“是誰?”

  “謝鴻。”孟實說出這兩個字時,聲音裡都帶著厭惡。

  炎飛昂皺眉,“謝家的人?”

  “對,就是那個謝家的垃圾,不對,他們謝家除了產垃圾,還產什麼?”孟實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蘇午的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他氣憤地問道:“難道沒有什麼證據能把他抓起來嗎?”

  “當時肯定有,但是許潤在出事之後,謝家給謝鴻擦了這麼久的屁股,你現在是不是連網上都找不到他半點痕跡?許潤無父無母,且事單力薄,他死了都過了許久才有人去報案,你以為誰又會去替他申冤?”孟實心中無限憤慨,但說出來的話卻又帶著深深的無力和無奈。

  “我都是從他那個保鏢身上查到過一些線索,這個人曾通過凌悅的高層找過許潤,但是之後都是私下脅迫的許潤,許潤沒什麼朋友,再加上,他一方面痴心於自己的音樂事業,對很多人都不敏感,一方面這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這件事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過。”

  蘇午氣得雙手發抖,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孟大哥,麻煩你把這個謝鴻的照片發給我。”

  “OK,沒有問題。”孟實嘆了口氣,很快又打起精神,這事上就因為有這麼多傻逼攪屎棍,所以他們這些精英才更應該振作起來,打倒這些傻逼!

  謝鴻的照片很快被傳到蘇午的手機上,如孟實心裡吐槽那般,謝鴻真的就是個傻B,就連他的長相也是,跟屬於精英的謝鋒簡直就是兩個極端,雖然人長得挺高壯的,臉上的五官泛味且眼大無神,粗厚的嘴角還掛著一絲讓人毛骨辣然的淫笑,只肖看一眼,就沒人再想第二次再把目光投放到他身上。

  蘇午卻認真把這個人的臉記下來,表情看不出喜怒。

  “對了,關於那個許潤,這輩子會遇到謝鴻這種傻X也真TM作孽。”孟實又翻到一部分新查到的資料,當場氣得想砸桌子。

  “怎麼了?”炎飛昂皺眉問道。

  “你知道他用自己賺來的錢修建了多少希望小學嗎?5個!雖然每個學校也只是一棟三層小樓,但TM這五棟樓能供多少讀不起書的孩子上學?這是他用第一首曲子賺來的幾乎所有的錢!你們知道他死去後這幾年有多少從貧困山區寄給他又被退回去的感謝信嗎?!是無數封,而且這麼多年每年都有!而這個謝鴻活在世上,TMD除了浪費食物,製造垃圾外,還TM有什麼用!”孟實最後還是沒有忍住,一把給桌子踹了出去,留下一聲嘎啦巨響。

  這個男孩子,明明應該光彩耀眼的,卻又像一個無根的浮萍,消失得悄無聲息,很快就被人遺忘在了角落裡,恐怕唯一還記得的,也只有那些被他幫助過的孩子們吧。

  炎飛昂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難看,蘇午的表情也陰在了陰影之中。

  這世上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公平,這是最令人難過的事。

  炎飛昂關掉與孟實的通話,拍拍蘇午的腦袋,坐在椅子上,拍拍他的腰。

  蘇午還垂著頭,第一次沒有對他的碰觸有反應。

  炎飛昂只好把他摟過來,按到自己的腿上,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小午,這世上有很多不公平。”

  見蘇午仍然沒有反應,炎飛昂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好人活不長,壞人總是逍遙法外,每天總有很多很多這種事情發生。”

  蘇午垂著的手倏然握緊,但是炎飛昂卻抓住他的手,然後慢慢給他攤平,一邊用沉穩的嗓音繼續說道:“可是你要明白,正因為這個世界很不公平,我們才更應該變得強大,然後讓這些人也感受一次這種不公平,小午可以做到,我說得對嗎?”

  他說完這句話後便沒有再開口,沉默在兩人中間蔓延。過了好一會兒,蘇午才抬起頭。

  這一次他的臉上沒有流淚,他凝著眉認認真真看了炎飛昂一會兒,才低聲說道:“許潤好可憐。”

  炎飛昂摸摸他的腦袋,把人抱進懷裡,溫柔地拍撫。

  蘇午緊緊抿著嘴唇,想到許潤的遭遇,隨後又覺得他並不可憐,他是一位聖者,一位聖潔的藝術家,他是偉大的,光榮的,怎麼能把“可憐”這種詞語用在他的身上?他並不可憐,他應該是可愛,並且應當受所有人尊敬的人。

  他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鬱結在胸口的那團氣舒散了些,心中也做下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蘇午仍然正常去學校上學,而後才去了凌悅,將許潤放了出來。

  許潤出來時就發現自己在那間破舊的琴房裡,顯得非常的開心,他快樂地對蘇午說道:“你又來找我了嗎?要聽我彈琴嗎?我最近作了一首新曲子呢。”

  而對這樣彷彿泛著柔光的天使一樣的人,蘇午心中非常難過,難過得眼睛發酸,不過蘇午強忍著沒有哭出來,對他點了點頭。

  許潤看起來真的很喜歡蘇午這個朋友,一般做創作的人,是不會在作品公開發表前輕易對別人展示,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但是在他的意識裡,這首曲子剛製作出來,還沒有發表,卻希望蘇午這個剛交到的朋友也能給出指點意見,所以樂意在他面前展示。

  只可惜這首曲子他臨死前仍然沒有創作完畢,所以蘇午也只聽到幾個斷斷續續的片斷,並且許潤自己看起來也總想不起來曲子具體是怎麼樣的,總是要坐在佈滿灰塵的鋼琴前皺著眉歪頭苦惱地想很久,這樣一首曲子彈下來,流暢性就完全不用說了,甚至完全沒有之前那一首動聽。

  許潤彈完最後一個音,抬起頭不好意思地對蘇午笑了笑,說道:“我、我好像忘記了好多事情,彈出來一點都不好聽。”他的神情有些沮喪。

  蘇午毫不保留地往他的魂魄裡輸送了好多的靈氣,笑著說道:“曲子很好聽,我覺得等你創作完成,他一定是一首特別棒的曲子。”

  於是許潤果然就像得了朋友鼓勵一樣,很快又振作起來,握拳說道:“嗯嗯,你說得對,我要相信自己!”

  “可以再給我彈幾次嗎?”蘇午輕聲要求道。

  “你很喜歡?”許潤開朗的聲音裡也帶了一絲羞澀,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希望得到朋友支持的大男孩。

  蘇午用力點頭,“非常喜歡,所以想再聽一次。”

  許潤於是笑眯眯再次彈起了這首生澀不成熟的曲子。

  儘管只是一些片斷,天生敏感的蘇午也能從這些片斷中聽出那種快樂的、開朗的、令人愉悅,積極向上的飽滿感情充斥其中,如果他能活下來有多好啊,蘇午想,如果他能活下來,這世上又會多一道靚麗的風景。

  許潤彈了幾首曲子就再次支撐不住了,蘇午憂心地將他收入包袱裡,往他的魂魄裡輸入了大量靈力。他有考慮過教許潤修煉,但是許潤看起來完全就不是修煉那塊料,有些人天生就擁有某種天賦,在這種天賦之下,其他的能力就本能地完全退化了,就像某些天才能創作出震撼世人的驚世巨著,然而他們在生活上就可能完全是個白痴,許潤就類似這一種人。

  蘇午開始也不懂,他試著向許潤灌輸了許多修煉的事情,但是許潤仍然聽得懵懵懂懂的,還親自教過他如何修煉,可是許潤就是學不會,最後弄得許潤都覺得自己學不會太笨了,內心很愧疚覺得很對不起他,蘇午只好不甘心地放棄了,只能每日往他的魂魄力輸入大量的靈力,以保證他的魂魄不會散逸。

  為了讓許潤不害怕陌生環境,心情更好一些,蘇午只要有空就會帶他過來,他來的次數多了,又遇到了那個叫董沖默的天王。

  董沖默彷彿已經病入膏荒,蘇午有幾次想給他檢查身體,都被他拒絶了。

  “我這輩子有一件特別後悔的事情,可惜再也沒有機會去完成了,真讓人遺憾吶。”

  “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嗎?其實人只要好好活著,也許就有機會改變了。”蘇午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並不畏懼死亡,反而很期待的感覺,這讓他很想不通。

  董沖默笑了笑,衝他搖了搖頭,“沒有機會了,所以我想等我死了,也許就有機會改變吧。”

  這話如果讓別人聽到,一定會很茫然——一個人活著都無法彌補的遺憾,為什麼死了就有機會改變?

  但是蘇午是一位有神論者,在他的世界觀裡,死亡並不代表結束,反而在某種程度是新的開始,他想了想,也就沒有強制給董沖默看病,尊重他的決定。

  董沖默的性格挺溫和的,而且他似乎對許潤的事情挺瞭解的,自從那天在蘇午的手機裡聽到了許潤的成名曲,便與蘇午成了朋友,而他們每次交談,無一例外都會談到那個看起來很開朗的男孩子。

  “他是我在圈子裡見過的最純最真的男孩子,我曾經也認為他未來的成就說不定會高過我許多,所以我……”董沖默說到這裡笑著搖了搖頭,又說道,“可能真的是命運太喜歡捉弄人吧,所謂天妒英才,天才的一生總有數不清、也想不到的坎坷,熬得過去功成名就,熬不過去就什麼也不是。”

  “許潤那麼好,他下輩子一定會投一個好胎,去做他想做的事情,一生幸福的。”蘇午輕聲說道。

  “你說得對,他下一輩子,肯定會非常的幸福,畢竟他這麼善良。”董沖默見他情緒低落,於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

  從凌悅出來,情緒低落的蘇午接到了炎二哥打來的電話。

  “小午?我是二哥,你上次拜託我的事情,今天晚上就有一個機會,要來嗎?”炎飛鷹的聲音在電話另一端笑眯眯地問道。

  “當然要!謝謝二哥!”蘇午聽完頓時高興起來。

  “不客氣,飛昂會跟你一起來嗎?”

  “呃,這個我沒跟他說過,要問問他嗎?”蘇午有點拿不準,其實他有從孟實那裡得到的資料中得知這個謝家似乎跟炎家一直很不對盤,蘇午有點不確定要不要把炎家的人牽連進來。

  “你看唄,高興就跟他說,不高興就不說。”炎飛鷹笑眯眯跟他開玩笑。

  蘇午艱難地想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道:“那我還是告訴他吧,萬一他以後知道了不高興怎麼辦。”

  炎飛鷹頓時對自家弟弟又羡慕又嫉妒,瞧瞧他養的小傢伙怎麼就這麼乖,自己養的這個……唉,難過的事情不說也罷!

  兩人約好了見面的時間,蘇午先回了家裡。

  最近因為許潤的事情,蘇午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他的情緒一直很低落,炎飛昂擔心他會被這件事情傷到,除了讓孟實繼續深查這個謝鴻外,每天也會儘量多花一些時間陪他。

  蘇午到家的時候,炎飛昂也正好回來了,他手裡還提著一大兜子的菜,這是兩人的晚飯加第二天的早餐要用到的食材,準備得非常的豐富。

  “回來了。”炎飛昂剛把東西放到廚房,就聽到蘇午開門進屋的聲音。

  蘇午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小臉在他結實的背脊上蹭了蹭,十分依戀的樣子。

  知道他情緒不高,炎飛昂也沒有再問,背對著他捲起袖子,洗米煮飯,而後再擇菜做菜,一整套下來蘇午都抱著他的後背,他走到哪兒,名叫蘇午的小尾巴也跟到哪兒,兩個人彷彿連體嬰兒一般,炎飛昂也不嫌他,偶爾還會抽空回頭親親他。

  做好晚飯,兩人安靜地在餐桌上吃完,蘇午眼見炎二哥要來接自己了,不由有點緊張。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炎飛昂把碗筷全筷好,廚房也收拾乾淨,回頭見他雙手托著小下巴,一臉嚴肅地坐在餐桌邊,伸手在他臉上捏了捏。

  蘇午抬眼看了看他,而後拉他坐下,才望著他說道:“飛昂,我要去做一件事情,你不要問我好不好?”

  炎飛昂挑眉,把他的手握在手心裡,反問道:“是跟許潤的事有關的事情?”

  他一向敏鋭,心思被猜到也不是頭一回了,蘇午在最初的一點點小小懊惱後,還是點頭承認了,“確實跟他有關。”

  “也跟那個謝鴻有關係吧。”炎飛昂淡聲說道。

  蘇午不坑聲了,這就是他不打算讓飛昂知道的,因為他怕以飛昂的身份,知道後會很為難。

  炎飛昂心思敏捷,又怎麼會猜不到他的擔憂,心中縈繞著說不清的感動,這些都是蘇午對他的愛。

  於是他最終什麼也沒有多說,只是說道:“我送你過去,保證不讓人發現我,我也不會阻止你去做想做的事情。”

  蘇午抬眼望著他,撲進他懷裡用力抱了抱他,直到二哥過來敲門,兩人才收拾好跟他一起下樓。

  炎二哥今天依舊打扮得非常的帥氣優雅,身上穿著精緻的禮物,蘇午走在他旁邊還聞到他身上有香水味,是那種非常的淡,但又非常好聞的香水味。

  炎飛昂是從來不用香水的,蘇午也一直認為那是女孩子才喜歡的東西,發現二哥身上竟然噴了香水,他非常的驚訝。

  “怎麼了,這種表情望著我?”炎飛鷹含笑拍拍他的頭,一直彷彿裝飾品一樣的小黑貓又用毛爪子在他臉上用力拍了拍——花心的人類不許靠近其他妖精!

  蘇午於是好奇地問道:“二哥你身上撒了香水嗎?香水不是女孩子才用的嗎?”

  炎飛鷹滯了滯,他原本也不是那種喜歡香水的男人啊!汗味和鐵血硝煙的味道才更加帥氣好不好!但是他待在這個圈子裡,許多事情便是潛在的禮儀,於是他只好跟蘇午解釋了一遍什麼叫男士香水。

  男士香水一般都比較高檔,也不像女孩子們那樣弄得讓人心馳神往或者心猿意馬,而是淡淡地幾乎聞不到,卻又讓人心曠神怡,也適當提升男性魅力。

  蘇午表示自己漲姿勢了,“那你用的香水花了多少錢呢?”因為兩人去參加的是晚宴,所以他們一起坐在了後排,反而是不用露面的炎飛昂充當了司機坐在駕駛座,所以聊得很熱絡。

  “我這一款比較貴哦,小午要是想要,我送你一套好了。”炎飛鷹想到小傢伙正是臭美的年紀,就開始思考哪一款適合他,回頭讓秘書給他訂一套。

  蘇午有點不好意思,他小聲對他說道:“我想送給飛昂。”繼送了風衣之後,蘇午Get到了情人之間互相送禮物的點,於是就有點停不下來了。

  炎飛鷹被他逗笑了,瞄了一眼開著車的弟弟,對他說道:“好吧,明天我讓秘書整理一份男士香水有關的資料給你,再給你送點樣品,你自己可以對比著慢慢挑。”

  “嗯嗯,謝謝二哥!”蘇午頓時就滿意了。

  一直蹲在炎飛鷹肩膀上舔爪子的小黑貓這時開口問道:“你打算自己去對付……”

  他未完的話被蘇午急急地給捂在了嘴巴里,小黑貓只好閉了嘴。

  蘇午不太想讓炎飛昂聽到太多,於是用靈力給他傳音。

  “這件事不要讓飛昂知道啊,一會兒我再跟你說。”

  “好,那你一定要跟我說,到時候說不定我能給你幫上忙。”小黑貓雖然在膳食官面前永遠保持高高在上,但是還是很講義氣的。

  晚上的街道同樣十分擁擠,他們的車子費了些時間才到達舉辦晚宴的酒店。

  這次是一個在京城比較有名望的老人舉辦的慈善晚宴,本來炎飛鷹並不用親自到場,讓秘書打一筆錢過來就行了,但是因為蘇午拜託他找了個能遇上謝鴻的場合,他就決定親自過來了。

  那位老人與謝家的關係比較親密,而且因為他的名望所在,謝家的子弟又各忙各的事業,只有謝鴻一個混日子的二世祖,家中長輩只好把他給拉了過來,也算給謝家搏個好名聲,倒正好很合炎飛鷹以及蘇午的心意。

  炎飛昂是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的,所以也沒有人去注意他的身份,只當他是一個普通的司機,侍者打開後車門,老人的兒女中立刻就有人過來寒暄。

  炎飛鷹從車裡下來,而後紳士地牽出了蘇午,立刻有人問道:“這位是?”看那長相可是夠令人驚艷的,但這晚宴性質不同,以炎飛鷹的城府,自然不會隨便帶一個不相干的人,那麼來的肯定就是一位有身份的人了。

  “我是我弟弟,蘇午。”炎飛鷹給他們互相介紹了一番,而後才帶著蘇午走進了酒店。

  炎飛鷹之前就有帶蘇午參加過宴會,看得出來他對這個弟弟的人很看中,於是兩人才到宴會沒一會兒,立刻就有人過來搭話。

  蘇午是個小話嘮,人也不內向,來搭話的人又刻意引導著,倒也不至於冷場。

  下車的時候,小黑貓就已經走到了蘇午的懷裡,少年抱著軟軟的小貓咪,倒很是相配,再加上炎飛鷹一直跟在旁邊,倒也不會有人對他帶一隻寵物過來參加宴會有微詞。

  他們來了沒一會兒,小黑貓忽然給蘇午傳音道:“那邊有個男的在看你,他長得可真醜。”

  蘇午順著他的提示看過去,果然看見一張平凡無奇卻又帶著一絲淫邪的臉,正是他今日過來要找的目標,謝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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