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沉了下來:“閣下這是想幹什麼?”
意圖自然是顯而易見。那人把他的褲子往下一拉,隨後是衣料摩擦的稀稀疏疏聲,那人用相當靈巧的手法將他的褲子脫下。
方才被迫服下的藥也在這時起了作用,那是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的性器暴露在空氣中,飛快地硬了起來,下身一股火騰騰升起,並且迅速地傳播到全身。
那人有那麼一瞬沒有動作,不過幾秒,他便感覺到那人顫抖著手握上他的性器,微熱的掌心冒著汗,和他的性器親密地接觸著。
那人的喘息聲變得不穩,一停一頓,慢慢地朝他的下身靠去,溫熱的氣息漸近,撲在他的性器上。
岑淵一驚,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
那人的手又顫抖了一下,隨即用行動回答了他的疑問。
那人伸出舌頭,略顯膽怯地舔了一下他的頂端。
岑淵萬萬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暗哼一聲,聲音又變得更加淩厲:“難不成閣下強擄走我,便是為了行這等淫穢之事?”
那人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慢慢緩和,依舊不出聲,只是動作不再像方才那般微小謹慎,他直接張口,將岑淵的性器含了進去。
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進了一個溫軟濕潤的所在,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絕對是一個刺激性極強的舉動。更別說,他還被人下了藥,身體裡的欲望蠢蠢欲動。
他的性器被那人含進了三分之二,最前端正好抵在那人喉管間,被包裹得緊緊的,那地方還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縮,像是在取悅著他。
那人的手還握在他的根部,呆了一瞬,像是不知所措,然後才像是如夢初醒,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碰到它,笨拙地用舌頭去舔舐他的柱身。那軟滑溫熱的小東西在他的柱身上慢慢遊移著,時不時抽離,舔得一陣滋滋作響。但他顯然並不擅長於這種事情,舌頭的動作毫無章法,只曉得一個勁的賣力,半點兒技巧也不懂。
只不過岑淵也不是耽於情欲之事的人,那人不過輕舔幾下,他的柱身又脹大不少,擠得那人嘴裡的空間更加狹小。
岑淵一片黑暗,這使得他對於身體上的感受更加的敏感,那人的服侍自然是極大地撫悅了他的身體,令他的欲火更加高漲。藥性似乎在這時爆發了一個高潮,攜卷著欲望反撲他的神智,使他精神恍惚,竟是有點兒沉溺於身下的感覺了。
雖然他心裡感到厭惡,但身體上的愉悅是不可否認的。他甚至還神智不清地想,這人長得什麼模樣,含著他的性器努力舔舐的表情又是如何。
他知道這人是個男人,一個男人為另一個男人口交的模樣——
……不行!
他驚覺自己的不對勁,強行拉回神來,聲音猶有點不穩地喝道:“閣下難道生性淫蕩,非要行這事才肯甘休?”
那人聞言,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喉管不受控制地緊縮,夾得他的性器又是一陣暢快,險些精關失守。
倒是那人自己被這一下弄得不適,急忙將那物事吐了出來,掐著喉嚨咳嗽半晌後,竟是難以自制,低低地啜泣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