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真相

　　抹去羅陽額頭上的汗，葉深微微傾身道：「舒服嗎？」羅陽反抓住葉深的手，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葉深笑出了聲，不過很快就又恢復到了嚴肅的表情。有一個問題，他必須當場聽到答案才能放心。「以後，你能像今天這樣嗎？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給我。」

　　「這話聽得怎麼這麼變扭……」羅陽朝下看了眼兩人還連在一起的部分，一抹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脖頸。「如果你以後能不那樣，那我或許……」

　　「你不喜歡我強迫你的感覺？」

　　「廢，廢話！」

　　葉深腰身一動，還沒完全軟下去的肉屌戳到了羅陽的敏感帶。「你的所有反應可不是這樣說的。」

　　「放屁！我才……咦？人呢？！」當他偏過去的頭再扭回來時，一直壓著他的葉深已經不見人影了。來不及合攏的後穴在蠕動中被倒灌進了幾絲涼風，出於下意識反應，羅陽將自己的腿快速合上了。

　　【被我送走了。宿主，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您想先聽哪一個？】「你還真是神出鬼沒。」發現沒有東西可以擦不斷流淌淫液的下半身，羅陽縮在桌子上，雙臂抱膝道：「壞消息。先苦後甜。」

　　【壞消息是，您明天將會在場景中輪番面對那八位對戲人。】「……」

　　【宿主？宿主？您的身體數據在急劇下降！宿主！宿主清醒點！】渾身發涼的羅陽只覺得眼前的畫面開始不停晃動，如戰鼓般跳動的心臟快要從身體裡蹦出來了。「八個？！你怎麼不直接讓我自殺？這樣還快一點！」

　　【您先冷靜一下。除了壞消息之外，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您到時候只需要挑選一位與之做愛就可以了。】「那其他人呢？」

　　【具體的，需要您明天挑選了場景才能決定。因為這次的場景至關重要，所以我才會提前和您做一些報備。】震驚過後，羅陽也逐漸緩下來了。只需要和其中一個真槍實彈做的話，那應該不會被操死？放下了一半心的羅陽舒了口氣，繼續問道：「為什麼會有明天這種八個一起出現的場景？之前也完全沒有提過啊……以後呢？以後還會有嗎？」明天的還沒過，羅陽就已經在擔心之後的了。不過他這種焦慮也不無道理，要是突然有一天，八個說要一起上，那他除了躺在床上等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以後再出現的話，我會提前通知您的。這一次有這個安排，也是無奈之舉。因為太多人喜歡您這個系列了，所以宣傳方又弄了一些小投票。最後的結果，就是您需要同時和八位對戲人出現在一個場景裡面。】「等等等等……投票？你又在說什麼？還有誰，哪群人喜歡我？還有系列？」一頭霧水的羅陽甚至把之前的壞消息拋在腦後了，他聽著系統一連串的話，表示有點摸不著頭腦。「難道這就是你之前一直避而不談的事情？」

　　【是的。我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可以和您說明一切的時機。我先送您回房間，您洗個澡後，我們慢慢聊。】頭一回見系統這麼爽快。羅陽為了不錯過這個知道真相的機會，連忙就從桌子上下來了。本來在甬道裡晃蕩的液體，因為站立的關係，全部都爭先恐後地從後面出來了。帶著體溫的液體在腿上滑過，羅陽慶幸這裡只有他和系統。

　　明亮的房間，舒服的熱水澡，一切的東西都和剛才的迥然不同。監獄畢竟還是監獄，即便裡面瀰漫著兩人的精液味道，但依舊會使人產生壓抑感。裹著浴巾，羅陽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枕頭。「現在可以說了嗎？」如果說之前還有激動和怨憤，那現在，羅陽就算是徹底冷靜下來了。一個熱水澡洗去的不光有疲憊，還有他積壓已久的怒意。

　　【您現在的狀態很好。您具體想知道什麼？】「具體的……就從你的存在說起好了。聽你之前也提過宇宙契約什麼的，難道真的有外星人？」

　　【既然地球上有人，那別的星球又為什麼不能有生物呢？】羅陽眉頭一皺，想反駁，卻發現無話可說。「也是哈……那，那你又是哪個星球創造出來的？」

　　【這方面涉及的東西太多了。您還是問點和您自己相關的問題吧。比如我剛才說的和您相關的系列。】系統實在受不了羅陽這個沒有章法的問話方法了，所以它主動提出要回歸到之前那個話題。羅陽一想也是，就順著系統的話，說道：「那就從這個說起。你說的投票什麼的，到底什麼意思？」

　　【您之前問過我，種子生成的意義在哪兒。那我現在可以很準確地告訴您，這關乎於宇宙的平衡。我需要收集您和對戲人生成的種子，然後利用這些種子去宇宙商店進行販賣。而販賣得來的，不是貨幣，是一種無形的精神能量。有了這些能量之後，宇宙就能長期處於一種無法打破的平衡狀態了。】「我，我又暈了……這怎麼又扯上宇宙平衡了？那，那投票呢？這個是幹嘛的？」

　　【為了讓顧客能更喜歡我們生成的種子，所以我們會進行一定的投票活動。然後根據這些投票結果來調整場景和對戲人的情況。在這裡我需要提一句，我之前就知道您有天賦，但是沒想到您會這麼受歡迎。選擇您，果然是我做得最正確的決定。】販賣……再加上顧客……羅陽想到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他蹭地坐起來，滿臉嚴肅地說道：「我一點都不想被你選中。你說的顧客什麼的，會有我這個世界的人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和那些男人做愛的片子不就會……」想到自己做愛時的那副淫蕩樣，羅陽瞬間覺得沒臉再活下去了。

　　【您放心，您現在所處的這個世界只是眾多世界中的一個小世界。而我說的宇宙，是最大的主宇宙，和您現在差的距離可不止一星半點。除了您和那八個對戲人，這個世界就沒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了。】凝神聽完系統的解釋後，羅陽又出了一身汗。「那就好，那就好……哎，那你又是靠什麼選中我和他們的？原因呢？」羅陽現在已經化為了一個愛問寶寶，腦子一轉，就全是問題。這段時間積攢下來的東西，在這一刻全部冒出來了。

　　【我針對這個世界的數據做了一個歸納。從年齡到身體再到長相都進行了一定的篩選，最後定下了一批最為優秀的人。然後利用他們自身的需求，來進行交換。】「就像之前老哥讓你救我一樣？」

　　【是的。】

　　「那我呢？你選中我又是為什麼？」話題到這兒，羅陽終於忍不住了。一回想起那些慾望橫流的畫面，他的身體在躁動的同時，也夾雜著一股難言的憤怒流遍全身。

　　【這個……我也不清楚。】系統第一次出現了停頓。它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種後果，只能說，就數據和感知而言，羅陽是最適合的人選。【您是這個世界上，和我最契合的人。無論是數據還是事實，都是這樣說的。】在這一刻，羅陽只想說，人倒霉起來還真是沒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