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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炮灰》第38章
☆、第38章

等了兩年,蘇壽拍的電視劇終於開播了,原小說米分絲很多,再加上知名編劇,實力導演和當紅女演員馬雲雲的加盟,電視劇毫無意外的成為收視冠軍。

 男一號張凌的扮演者蘇壽毀譽參半,罵他黑他的人很多,喜歡他的人當然也不少。蘇壽以為自己經歷過這一切可以看得很淡,但事實並非如此。沒有人面對質疑和指責可以做到雲淡風輕,即使有那麼多喜愛他支持他的人也無法讓他心情好受一些。

 哪怕這些支持他的人中包括他的男友鍾權。

 翻雲覆雨之後,蘇壽點燃一根煙,用以緩解心裡的煩悶。

 鍾權車禍以後恢復的不錯,但可能是對腎髒造成了一些影響,他沒有以前持久了,沒動幾下就會射。也沒以前大了,充血之後還不如他。但這樣的鍾權卻比過去更加饑渴,幾乎每天都想要,他們的性-生活短促而頻繁,質量極低。雖然對方一如既往的寵他呵護他,可性-生活不和諧的日子漫長而看不到邊,再深的感情,時間久了也不免會淡下來,進而產生厭煩。

 看著鍾權昏昏欲睡的樣子,蘇壽心火蹭蹭的往上冒。

 他拿胳膊肘頂了頂鍾權的手臂,成功制止了對方與周公會面。鍾權撐起眼皮,翻身抱住蘇受,“親愛的,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

 “怎麼了?”

 “心情不好。”

 “是因為那些亂說話的媒體和米分絲嗎?別去管他們了,罵久了罵累了自然就消停了。”

 “他們自然讓我很煩,但我最煩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有人欺負我。”

 “誰?”鍾權皺了下眉頭,“誰敢欺負我的寶貝?我一定不饒他。”

 蘇壽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我們學校的一個老師。”

 “老師?老師怎麼欺負你了?”鍾權警覺。

 蘇壽眨了眨眼,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是男老師,有那種傾向,你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些嗎?”

 鍾權頓時困意全無,騰地坐了起來。“他叫什麼名字?”

 蘇壽像是經歷了萬般痛苦和折磨,艱難的吐出三個字:“楚、劣、塵。”

 楚劣塵?什麼鬼名字。鍾權低咆:“他有沒有對你……”

 “沒有,我怎麼會給他機會?但……哎,總之很煩。”

 鍾權攥緊手,捏動骨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放心吧,我會找人好好教訓他,讓他以後再也不敢煩你。”

 “嗯。”蘇壽摸摸鍾權的下巴,“我不想再看見他的臉。”

 “拿硫酸潑他的臉。”

 “我也不喜歡他那副清高的樣子。”

 “找幾個男人輪了他,讓他再也清高不起來。”

 蘇壽皺了皺眉,“這樣太殘忍了吧?”

 鍾權抱住蘇壽,親吻他的嘴唇,“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就是,這樣是犯法的。”蘇壽淡淡的說:“不過,如果他真的得到那樣的下場,我想我會很開心。”

 “惡有惡報,他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鍾權想了想說:“先找人蒙住他的頭揍他一頓,讓他半個月起不來床,給你解解氣。以後看看他的表現,不成我再想別的辦法。嗯?”

 蘇壽掐掉煙,鑽進鍾權的懷裡,心滿意足的笑了笑。

 他大概知道鍾權為他做過的事情,學校那次賭博事件可能就是鍾權的傑作。他知道鍾權並不如他表現的那樣溫潤乖巧,骨子裡其實有陰狠殘忍的一面。尤其是那些膽敢染指自己的人。

 他只需要給鍾權一些動力,結果必然會朝著他最滿意的方向發展。

 蘇壽喃喃道:“雖然他沒對我做什麼,但只差一點,我可能就……哎,我真的好怕再見到他。真希望他以後再也別出現在學校了。”

 鍾權瞇了瞇眼,用力抱緊了蘇壽。

 *

 楚劣塵已經很忙了,白澤比他還忙,尤其在白澤正式實習之後,對方幾乎長在了醫院。兩人雖然已經交往兩年,但聚少離多,一周也就見兩三次面。見面的內容多數是做那種事,很少有機會坐下來靜靜的聊天,靜靜的相處。

 雖說床上合拍是穩定感情必不可少的條件,但每次見面只是像動物一樣直搗黃龍,時間久了不免會讓人有些擔憂。

 楚劣塵擔憂自己一天天變老,無法滿足年輕人的需求的時候,白澤還會繼續跟著他嗎?

 他們都是男人,無法生育,注定沒有孩子作為情感紐帶,白澤的新鮮勁過了,會不會一腳踹開他?

 他過去從來沒有這類的擔憂,曾經想過要游戲人間到60歲,然後找個同樣老掉牙的男人湊合過日子,但他現在只有35歲,正值壯年,就開始擔心變老之後的問題,原因無他,他真的太喜歡白澤了,太想跟他白頭偕老了。

 與同性戀人白頭偕老的想法幼稚而天真,若是讓他的同性朋友知道,恐怕要笑掉大牙。

 同性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是脆弱的。

 可他就是無法控制內心的期許。

 期許能跟白澤走得更久更遠,甚至走到盡頭。

 幸好,他這種連自己都鄙視的混亂心思只有在見不到白澤時才會產生。每當對方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被填得滿滿的,再也想不起他們那岌岌可危的未來了。

 每周末,白澤上午查完病房,都會有半天假期。對方會提前打電話聯系他,訂好約會的餐館,吃完飯,開車回家,洗澡,做-愛,睡覺,起床吃晚飯,吃完晚飯再做-愛,再洗澡,然後兩人打打游戲,上上網,一夜過去了,第二天彼此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幾天都見不上一次面。

 如此公式化的一下午,雖然毫無情調可言,卻是楚劣塵一周裡最幸福的時光。

 因為他能感覺到,不只是他為了維系這段感情,不遺余力的討好對方,白澤也在盡力配合他,充當一個完美情人的角色。

 白澤不是那種會強迫自己做討厭之事的男人,所以,他確信,白澤或多或少還是有些在意他的。

 他本應該是敏銳且自信的,但感情太熱烈,已經蒙蔽了他的眼睛,以至於他根本搞不清白澤的心思。

 白澤是否有一點點喜歡他?只要一點點就夠了,夠他知足安心好幾年了。

 之前他幾次想詢問對方,是否有點喜歡他了?可話到嘴邊總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不想給白澤壓力。

 於是,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一如既往,從未有什麼不同。

 有一天,正是周六,上午十點楚劣塵接到了白澤的電話。

 與以往的簡訊邀約不同,今日對方特地打電話給他,給了他十二分的驚喜。

 “喂?小塵。”對面傳來白澤干淨清冽的聲音。

 哎……又這樣叫他。有時候他真的覺得白澤是故意的,白澤養的那只柴犬也叫小塵,自從他見過那只占有欲極強的狗之後,白澤就天天這樣稱呼他。

 盡管他跟白澤提過建議,可否直接叫他劣塵?但白澤總是以不小心忘記為由繼續叫他小塵。

 跟狗一個名字,真是讓人郁悶。

 “小澤,忙完了嗎?”還好,與白澤交流的喜悅足以掩蓋小塵這個討人厭的稱呼帶來的不快。

 “嗯。”

 “今天想吃什麼?我去訂位子。”

 “別訂了,我們去看電影吧,影院附近應該有很多餐館,隨便吃點吧。”

 “看電影?”楚劣塵以為自己聽錯了,白澤想跟他一起去看電影?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啊!

 像真正的情侶一樣吃著爆米花,喝著可樂,看著電影?他不是在做夢吧?

 “怎麼?不喜歡嗎?”

 “喜歡!喜歡啊!”

 白澤鼻子裡發出了淡淡的笑聲,聽上去有些可愛,“你不問問看什麼電影嗎?”

 “哦哦!咱們看什麼電影?”

 “一部復仇電影,‘被解救的姜戈’。我最喜歡的一個導演拍的片子,以前……”在現實中的中國,昆汀的片子都是禁-播的,唯一引進的“姜戈”也在上映十分鍾後緊急叫停。沒想到在這個時空有幸在大屏幕看到“姜戈”,他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好!你喜歡的片子一定非常好看,我們就去看‘被解救的姜戈’!”雖然約會看復仇電影有些怪怪的,但只要是跟白澤在一起,看什麼他都不介意。

 “我已經訂好了票,12點,你能提前過來嗎?咱們先吃點東西。”

 “我這就出發!”

 “那咱們11點准時在xx影院門口見面啦。”

 “沒問題。”

 1月,天氣涼冷,外面還下著小雪,楚劣塵沒有開車,而是按照白澤吩咐的那樣搭乘地鐵直達影院門口。剛出地鐵口就看到對面金色的大門前站立的英俊高挑的帥小伙。

 白澤這兩年又長高了兩公分,身高定型在188。比他還高了4厘米。出挑的身高配上年輕俊朗的臉蛋,完美得無可挑剔。可這樣一個英氣逼人,帥得讓人不敢直視的小伙子卻有著陽光親和的氣質,嘴角總是微微上挑,眼神清澈明亮,儼然一副鄰家弟弟的模樣,沒有一絲的距離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甚至是……擁抱他。

 每次見到白澤,楚劣塵都不禁贊歎自己的好運,或許是上輩子拯救了世界才讓他得到這個男人。

 啊……這個比男模還帥的男人是他的男朋友!?

 楚劣塵邁開長腿,穿過馬路,跑到白澤身前,小心的拉了拉白澤的衣領,立即避嫌的放下手,“怎麼站在外面?多冷啊?”

 白澤半片唇瓣被領子遮擋,但仍然能看出他在努嘴,“等你啊,不冷。”

 楚劣塵大受感動,忍住擁抱對方的沖動,摸摸白澤的頭,“乖,咱們進去吧。”

 “想吃什麼?”白澤掀開軍綠色的棉布簾,讓楚劣塵先進去,這一舉動讓楚劣塵心底升起一股暖流。

 最開始交往的時候這些事都是他做的,後來相處久了,白澤也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他的細心和風度。

 除了床上……白澤對他幾乎是平等的,從來沒有因為自己更愛他一些而開啟特權主義。這就也是他越來越淪陷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們選了一家店坐下,白澤將菜單遞給楚劣塵,“喜歡吃什麼盡管點,今天我請客。”

 楚劣塵有些訝異,今天白澤怎麼了?一連串的主動示好,還要請客,這在過去是從沒有過的情況啊。

 他心中剎那閃過一絲不詳的感覺,白澤不會是……想跟我……

 “我都可以,還是你點吧。”楚劣塵戒備的將菜單遞還給他。

 “干嘛呀,讓你點你就點嘛。”白澤又把菜單推過去,“快點,我餓了。”

 楚劣塵狐疑的瞄著白澤,想從對方臉上找到跟他提出分手的跡象,卻只看到了嘟著嘴的可愛表情。

 楚劣塵立即為自己的多疑感到羞愧。

 他快速點了幾道菜,席間兩人有說有笑,白澤沒再做出不同以往的舉動。

 只是付賬後,白澤扶著他的腰問了句:“對了,這周比較忙,忘了問你,上周你去梁風那裡是身體不舒服嗎?”

 楚劣塵驚出一身冷汗,但表面仍然淡定自若,“沒什麼,小感冒而已。”

 白澤似笑非笑,“干嘛說謊啊?”

 “……”楚劣塵望著白澤那雙好奇,不解,又異常純淨的眼睛,頓時血壓升高。“你、你知道了?”

 “嗯啊,我去還梁風錢,順口問了一句,他說你呀……腰疼,還腎虛。真的嗎?”

 “什麼腎虛啊?你別聽他瞎說,沒有的事!”楚劣塵頓時紅了臉,避重就輕道:“我只是工作太累了,渾身發酸,去他那裡做做理療罷了。”

 靠,梁風這小子是活膩歪了嗎?居然說他腎虛!他明明只是腰疼啊,跟腎髒有什麼關系?他腎髒強壯的很呢!

 “真的不是嗎?”白澤歪頭看他。

 “真不是!”楚劣塵胡亂抓了抓白澤的頭發,遮擋對方那雙晶亮懾人的眼睛,故意用曖昧不清的口吻說:“不信?你讓我做top試試,包你做過一次還想第二次。”

 白澤皺皺眉,抓住楚劣塵的手骨用力一捏,“你想都別想。”

 指頭卡吧一聲響……不疼,但體現出了對方的強硬。楚劣塵稍微松了口氣,白澤這樣的態度才正常嘛,之前那樣細心乖巧真的讓人害怕啊。

 兩人走出大門,白澤的手再次放在他的腰上,問道:“是我太用力了?還是次數太多了?”

 楚劣塵腳下一滑,差點平地摔跤,幸好對方及時扶住了他,不然他這老臉真的要丟盡了。

 幾個女孩一臉壞笑的從他們身邊走過,楚劣塵揉了揉跳動的額角,低聲說:“我都說了不是了。”

 “我今天才發現,你是個……”白澤挑了挑唇角,笑道:“算了。”

 楚劣塵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他幾乎立即腦補出白澤沒說完的話:你是個討人厭的老家伙!

 現在是什麼節奏?白澤已經開始對他失望了?不管是每況愈下的身體,還是打腫臉充胖子的別扭性格,都讓他覺得厭倦了,討厭了?所以,之前的主動示好果然是……分手的前兆?

 不是吧?看表情,不像啊。

 楚劣塵頓時感覺自己的智商和情商已經跌破負值,無論如何都提不起來。

 他使勁捏了捏脖頸後邊那條突突跳的大脖筋,企圖慢慢找回一點成熟男人該有的淡定從容。果然一周不見白澤,是不行的。

 他現在終於體會到電影裡那些為愛情歇斯底裡的男男女女的感受了。原來,和那些極端的戀人們比起來,他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都要懷疑之前跟白澤見面就做-愛的狀況,是不是因為自己不擅長與人相處,只能靠肉體結合交流了。

 如果真是那樣,他簡直活該被踹。

 整理了一下雜亂的心情,楚劣塵長輩般的拍了拍白澤的肩膀,巧妙的轉移了話題:“時間差不多了,要不要買爆米花吃?”

 白澤笑著點點頭,很給面子的沒繼續腎虛的話題。

 電影出乎意料的好看,過程中楚劣塵跟白澤都聚精會神,完全沒了胡思亂想的機會。

 除了途中他幾次試圖抓住白澤的手未遂之外,這場電影堪稱完美。

 “好看嗎?”散場後白澤問他。

 “好看,不管是拍攝手法還是劇情都非常棒。雖然我很少看電影,可能沒什麼資格評論,但我仍然能感覺到這是一部非常不錯的電影,口碑也一定不錯,對吧?”

 “嗯,不管是在米分絲心裡,還是在影評人心裡,它都是頂級的影片。”白澤淡淡的說:“但這種風格的電影也有很多人不喜歡,我其實沒指望你能接受它。”

 “小瞧我了不是。”楚劣塵笑道:“慢慢你就會發現,咱們倆其實是口味一致,志趣相投,無比合拍的一對兒。”

 白澤只是笑笑,沒說話。

 “還有類似的電影推薦嗎?我突然對這種爽快的復仇劇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有很多,待會回家下給你。”

 回家?多麼溫馨的字眼!楚劣塵差點笑出來。

 白澤已經把他的住處當家了啊!他之前竟然以為對方要跟他分手,簡直傻透了嘛。

 “那接下來咱們回家看電影吧?”楚劣塵刻意強調回家二字,覺得幸福快要從胸口溢出來。

 “現在就回家嗎?”白澤看了看時間,“難得出來,你不想再逛逛嗎?我記得你上次說想學滑冰,不如去冰場吧?”

 “說想滑冰是騙你的,其實……其實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哪怕什麼都不做,我都會覺得很幸福。”壞了,一不小心又肉麻的表白了。

 或許是他太久沒表白了,白澤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難得一見的尷尬。

 這份尷尬是喜歡還是討厭?不妙,他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他是不是該揍自己一拳?

 “所以,咱們還是回家吧。我真的很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沒有你我簡直活不下去了。”楚劣塵抖著手抓了抓頭發,絕望的大叫:表白狂魔你醒醒!心裡話不能往外說啊!你會嚇跑孩子的!

 白澤顯然也沒料到他會這麼直接,表情相當精彩,但大多是驚訝和赧然。

 好一會,白澤都沒說話,就那樣直勾勾的望著楚劣塵。

 長足的對視後,白澤嘴唇動了動,“我……”

 我什麼?我愛你?明知道不可能是這句話,但他還是充滿了期待,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白澤最終沒有說完那句話,連忙接通了電話。

 與對面簡單幾句便掛斷了電話,白澤側頭看了看楚劣塵,猶豫道:“不好意思,有緊急手術,我得趕緊回院裡。”

 雖然有些失望,但好過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話,或許他今天的表現有這樣的結尾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他笑了笑,安慰似的摸摸白澤的頭發,“沒關系,你去吧,手術要緊。”

 白澤黑亮柔軟的發絲一直是他的最愛,每當輕撫他腦頂的時候,都讓他有種莫名的安全感,仿佛這樣就能顯示出自己的長輩地位,顯示出自己的淡定從容。

 “你先回去吧。”白澤拉下他的手,毫不留戀的轉身離開了。

 楚劣塵看著白澤的背影,直到對方進入地鐵站,突然感覺眼睛辣辣的。

 嘖……怎麼這麼沒出息?又不是生離死別,他只是暫時離開,去工作而已,傷感個什麼勁啊?

 楚劣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你簡直……簡直……咦?

 模糊的視線中,一抹熟悉的身影從地鐵裡竄出,穿過馬路,向自己狂奔而來。

 楚劣塵連忙揉了揉眼睛,一是為了確認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二是為了把眼中疑似貓尿的東西抹掉。

 看清了來人,楚劣塵喜出望外,也很奇怪,“怎麼回來了?”

 白澤兩步來到他的身前,從兜裡掏出一個深藍色的盒子放在他的手上,“差點忘了,這個給你的。”

 “呃……這是啥?”

 白澤笑了笑,在對方呆滯的目光中,身體前傾,微微偏頭,在對方的唇上印下一吻,輕聲低喃:“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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