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投毒案的事情白澤暫時算躲過去了。
昨天警察找他,他說上課時他是最後一個過去的,在那之前一周內他都沒去過藥理實驗室。有證人可以幫他證明。
雖然這個證人是他極其不願意招惹的,但為了盡快擺脫警察的懷疑,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出了對方的名字——梁風。
當天梁風不在學校,警察先放白澤走了。今天梁風來上班,警察把兩人一起叫到了導員辦公室。
梁風進屋後口沫橫飛的敘述著那一周他們兩個都做了什麼。
警察納悶,問道:“你們住一起?”
“沒有。”梁風擺擺手,“小白是個勤奮好學的好孩子,他是為了能在下個月的期末考試拿到好名次,求我幫他補習的。”
他說的是真是假,白澤完全不知道。
其實白澤完根本不記得穿過來之前發生的一切,由於不是主線劇情,作者都是一筆帶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他都不得而知。
但梁風那副曖昧不清的態度總讓他後背發涼。
他只能在心底祈求原來的白澤能有點節操,別那麼急著貢獻菊花才好。
他一點也不想有被男人上過的黑歷史。
“我覺得你們應該從寫匿名信那人開始下手。小白學習好,性格好,朋友也多,難免有人嫉妒他,利用這次的投毒事件陷害他。我想寫匿名信的人就算不是投毒案的犯人,也肯定內心陰暗不懷好意。所以還請警察大哥能盡快找到藏在暗處的犯人,為社會鏟除禍害,還小白一個公道,還學校一份清靜。”
警察叔叔被梁風一番話說的渾身不自在,他皺眉道:“不用你說,我們已經著手在查了。”他看向白澤,問道:“白澤,你能不能說出幾個平時跟你關系不好的人?或者最近跟你有矛盾沖突的人?”
白澤微笑:“沒有,同學和老師對我都挺好。”
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
蘇壽是寫了匿名信,可他又沒投毒,就算告訴警察又有什麼用?頂多是說服教育兩句就給放出來了。但是,如果蘇壽知道是他在背後打小報告,肯定會和鍾權合起手來往死裡整他。
蘇壽是親媽養的滿身金手指的神,跟他這種沒娘要的炮灰不是一個層次的,他根本惹不起。蘇壽盡情的在主線劇情裡呼風喚雨撒豆成兵,他則盡量另辟蹊徑,在自己的世界活的瀟灑自在。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敬你一尺,把你當神一樣奉著,只求你給條生路,ok?
警察沒從白澤身上得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白澤又找來了不在場證人,警察只能放他離開。
走出教員辦公大樓,白澤微仰著頭深吸了一口氣,上午的陽光曬在身上暖融融,懶洋洋的感覺讓他犯困,也讓他一身輕松。
“中午一起吃飯嗎?”
梁風煞風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澤緩緩睜開眼,看了看他。
“不了,剛才謝謝你。”
“跟我客氣什麼?”梁風微笑,“想謝我就跟我吃飯。”
對方眼神熱烈輕佻,白澤本能的排斥。他問道:“就吃飯這麼簡單?”
“不然還有什麼?”
“你不是想睡我?”
白澤這麼直白倒讓梁風不知所措起來。他一手攥成拳,放在唇邊輕咳了一聲,尷尬的說:“這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也得你同意不是……不過,你要真有這個想法,我可以奉陪。”
白澤立即抬手制止他,“你的意思是,我們沒上過床?”
梁風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喃喃道:“倒是睡一起過……”
“睡了,沒做?”
梁風哭笑不得,“你真不記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中毒鬧的,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樣啊……那你是想我們做過還是沒做過?”
“當然是沒做過。”
“那就沒做過嘍。”
梁風一臉欠扁樣,白澤忍了又忍才沒一掌劈死他。
不管他說的的是真是假,姑且當他是真的。沒做過最好,也省的他費事割了對方的命根子。
白澤揚了揚下巴,“從現在開始你是老師,我是學生,再沒別的關系。用你的錢我會盡快還上,放在你那的東西你都扔了吧。今天的事謝了,我會記下你這份恩情,以後有什麼難處,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一定幫忙。除此之外,咱們各走各路,你繼續做你的同性戀,我絕不跟別人透露半句。”
梁風奇怪的看著他,“你這是要分手的意思嗎?”
“分什麼手?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白澤冷冷的說:“這是跟你劃清界限,意思是,我是異性戀,只喜歡櫻花,不喜歡菊花,你千萬別會錯意。”
白澤不給對方繼續詢問的機會,也不管對方玻璃心碎成了幾片,轉身就走。
他抬手摸摸干草般凌亂的頭發,心想,正好崔明把錢打給他了,吃完飯去理個發吧。
梁風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第一次認識白澤一樣,直到白澤消失在視線裡,他都沒反應過來。
這是那個斯文含蓄,欲迎還拒,說話總是留三分的白澤嗎?怎麼感覺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蘇壽准備去食堂吃飯,正好看到剛剛那一幕。
梁老師溫潤如玉,風流倜儻,學校裡好多女生都喜歡他,也常常給他寫情書,約他出去吃飯,可他一個也看不上,從來沒鬧出過緋聞。整了半天是喜歡男人啊!
白澤啊白澤,你可真行,什麼人都能勾搭上!
他當然是不屑白澤這種濫交行為的,但他卻對破壞白澤和對方的關系非常有興致。
他眼睛轉了一圈,連忙迎了上去,“梁老師好!”
梁風回了回神,見是蘇壽,客氣道:“哦,是蘇壽啊,哪兒去呀?”
“正准備去食堂呢,梁老師去吃飯嗎?不如一起吧。”
少年清新陽光的甜笑讓梁風的心跳漏了半拍,梁風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好吧,一起。”
蘇壽背著手,有說有笑的跟梁風往食堂走去。
蘇壽步伐輕快,一頭黑亮蓬松的短發隨著他的動作一顛一顛的,再配上他清秀的長相,白皙的皮膚,陽光的笑臉,整個人年輕朝氣,健康活潑,散發著無窮的生命力。梁風看了不禁熱血沸騰,覺得自己也突然年輕了好幾歲。
梁風頓時把白澤拋諸腦後,滿心滿眼全是蘇壽的音容笑貌,眼鏡後那雙色瞇瞇的眼睛也焦灼在蘇壽身上,恨不得透過衣物看到對方雪白細嫩的肉體。
蘇壽說話的時候喜歡揮舞手指,那是一雙比女人都好看的手。指尖纖細,軟弱無骨,讓他瞬間聯想到這雙手握著自己弟弟的畫面。那該是怎樣一副惹人陶醉的情景?
如此美人,他以前怎麼沒發現?
或許他就是這種耐看型,經得起時間的推敲。不像白澤,第一眼看很驚艷,看久了也就那麼回事。
這兩天性格也變得不那麼討喜了,哪像蘇壽這樣像鄰家弟弟一樣可愛可親?
要真說容易上手易推倒,那還得蘇壽這種類型容易一些。白澤?太油了,拿了他一年錢,居然只讓他摸讓他舔,找各種理由不讓他進去。其實他等的也有點不耐煩了,今天對方提出分手,他反倒有種解脫的感覺。
白澤就是典型的綠茶婊,怎能比得上蘇壽這朵小白蓮稀罕人兒呢?
梁風淫-蕩的目光讓身為gay又經歷過一世的蘇壽秒懂對方齷齪的想法。
他本來不屑與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低等生物交往,但為了打壓白澤,搞臭白澤,他不得不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勉為其難的陪這個色鬼吃頓飯。
蘇壽盡量避開對方的視線,略微走快一點點。但還是不能阻止對方無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蘇壽攥緊雙手,咬牙切齒,每每要放棄,只要一看到前面的白澤,就會硬生生忍了下來。
算了,只此一次,無非是吃頓飯,量他也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我做些什麼。
白澤正准備進食堂,一輛轎車突然在離他小腿幾厘米處急剎車。
白澤嚇了一跳,後知後覺的往旁邊一閃,剛要張嘴開罵,對方卻連忙從車上下來慌忙道歉:“這位小兄弟,抱歉!抱歉!沒傷著你吧?”
對方很客氣,又確實沒撞著他,白澤到嘴邊的髒話剛蹦出一個字又噎了回去。他換了口氣,摸著胸口說:“傷是沒傷著,不過你以後開車能不能看著點?這是學校,不是大馬路,你開那麼快,萬一撞著人,對誰都不好。”
“是是是,您教育的是。”
“別您您的,您年紀比我大,稱呼‘您’我會折壽的。行了,您走吧,我沒事兒。”
白澤一臉倒霉催的,還以為是系統懲罰降臨了呢。
他轉身要走,卻聽到身後有人道:“白澤,別急著走啊。”
白澤回頭看了看,一個男人正趴在車窗上,笑瞇瞇的看著他。
這不方玉山嗎?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但那次見面的場景還是挺讓白澤印象深刻的。他雖然沒有義務給對方面子,但人家畢竟是長輩,白澤還是有禮貌的問候道:“是您啊,您怎麼來我們學校了?”
“我是特地來找你的,沒想到這麼巧,我的司機差點撞到你。”
“找我?”白澤挑眉,“我可幫不了你。”
方玉山笑,“我還沒說找你什麼事兒呢,你就這麼肯定你幫不了我?”
“我就是一窮學生,能幫你什麼忙?要幫忙,您最差也得找我們校長吧?”
方玉山大笑,“你還別說,這個忙啊,真就只有你能幫,市長也不行。”
“哦?什麼忙?”
“陪我吃飯。”
白澤差點噴對方一臉口水。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方玉山,“什麼意思?”
“就是請你吃飯的意思。”
“為什麼請我吃飯?”
“請人吃飯還要什麼理由嗎?”
白澤嗤的一聲笑了,“成,您請人吃飯不需要理由,那我拒絕吃您的飯也不需要理由了?”
方玉山愣了愣,隨後狂笑道:“好小子!有意思!算我沒看錯你!就沖你這態度,今天這頓飯我請定了!”
白澤心說你聽不懂人話是嗎?你樂意請,也得小爺樂意去才行吧?
方玉山見白澤一臉不耐,怕這小子一個不高興甩手走人,連忙止住笑聲,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經過上次那事兒覺得跟你很投緣,想有機會能跟你坐下來好好聊聊。”
投緣嗎?我可沒覺得。
白澤淡淡的說:“不好意思方總,我約了人,改天吧。”
方玉山經驗閱歷相當豐富,一看就知道對方在撒謊,但他一點也不想戳破對方的謊言。
他仿佛從白澤身上看到了他年輕時的影子,冷漠,淡定,桀驁不馴,不畏權勢。
他已經不記得多少年沒再見過他這樣的孩子了,這是現在年輕人身上普遍缺少的一種素質。一種極其稀罕珍貴的素質。
方玉山沒說什麼,只是叫了一下司機,司機立即遞給白澤一張名片。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又想吃好吃的了,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這才像話嘛。
白澤終於露出一絲發自內心的笑,“謝了,有一天我餓的吃不上飯,一定第一個給您打電話。”
方玉山無奈的歎了口氣,“這麼說,我可能今生無緣跟你吃飯了。”
“那不一定,沒准我很快就會給您打電話。”
“那我可等著了。”
“嗯。”白澤指指食堂,“我去吃飯了,您忙。”
方玉山擺擺手,“去吧。”
白澤走進食堂,方玉山示意司機開車。一大波圍觀的男女同學稀裡嘩啦的尾隨白澤,擠進食堂。
女同學尖叫跺腳,男同學羨慕嫉妒,靠救助金才進入大學的白澤幾乎是一秒變男神。
原來,資助白澤上學的是首富方玉山啊?!
天啊,真的嗎?白澤運氣太好了!
可不是嘛,白澤從此發達了,畢業找工作都不成問題了!
蘇壽早就在遠處看到了這一切,等他走到食堂門口,聽到男女同學們的竊竊私語,蘇壽恨不得一腳將他們踹飛。
白澤從小學到大學的學費明明就是他一分分攢出來的零花錢,是他成就了今天的白澤,是他傻逼呵呵的喂養了這麼一只白眼狼,日後害得他一無所有,命喪高速。
方玉山算那顆蔥?他嘔心瀝血資助白澤的時候,方玉山還不知道在哪個女人身上睡覺呢。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白澤居然有本事把有老婆有孩子方玉山都能勾引到,他之前從來沒聽說過方玉山是彎的啊!白澤一定是耍了什麼惡毒的手段,做了什麼下流的交易才會讓方玉山不惜在大庭廣眾下對他示好的,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憑他這麼下賤騷包怎麼可能迷得了中國首富?
呵呵,不管用了什麼手段,白澤今天都讓他刮目相看了一回。
剛才聽梁風說起警察詢問投毒案的事情,由於沒有證據,又有梁風提供不在場證明,警察只好放了他。現在又告訴全校師生他認識方玉山。
不但成功躲過投毒案,還上演了一出中國巨富是我干爹的劇碼,簡直出盡了風頭,賺足了關注。
這個世界還有公理可言嗎?哈!哈!哈!
蘇受仰天長笑。
他會輸給用不正當手段攫取利益,急功近利,不擇手段,踩著別人往上爬的混蛋?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重活一回還有什麼意義?
不!他絕對不會輸,接下來,他要運用自己掌握的知識,自己豐富的閱歷,冷靜睿智的頭腦,掃清那些礙眼的家伙。
首當其沖就是白澤。
白澤喜歡的,他都要毀掉。喜歡白澤的,他都要奪走。他要讓白澤嘗嘗,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麼滋味。
蘇受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走著瞧吧,白澤,咱們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他跟梁風走進食堂,梁風提議去二樓的餐廳包間,蘇受委婉的拒絕了,拉著梁風在一層吃分餐。
他四下看了看,很容易就找到了騷氣傳千裡的白澤。
他端著餐盤朝白澤走去,不明所以的梁風也跟了過去,當接近白澤的時候,梁風嚇了一跳,連忙轉身在另一側的餐桌坐了下來。
雖然很想跟蘇壽一起吃飯,但白澤在場就不方便了。白澤知道他的一切,萬一讓蘇壽知道他的底細,多尷尬啊?
蘇受坐在白澤身邊,見梁風沒跟過來,連忙朝他招手,“梁老師,您過來這邊呀。”
梁風干笑著擺擺手,“那邊有同事叫我一起去吃,你們先吃吧。”
“哦,是嗎?那好,您去吧,咱們下次一起吃。”蘇受壓根不在乎梁風去哪,只是跟他客氣客氣。他最關心的是身邊這位。
蘇受轉過頭來,笑瞇瞇的對白澤說:“小白,咱們好久沒一起吃飯了呢。”
白澤從沒打過抗蘇受疫苗,所以每次看到蘇受白澤都會爆發尷尬症。這也是為什麼他不願見到蘇受的原因之一。
只是他沒想到蘇受病毒如此強大,彼此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竟然直接導致他口齒不清,手腳僵硬,五官扭曲。
白澤“手忙腳亂”的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使勁的翻眼睛,歪嘴角,撓脖子,蹬蹬腿兒,又指著蘇受的位置,“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在等人。”
蘇受奇怪的看著白澤,“小白,你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白澤仍然固執的指著蘇受的位置說:“你坐了崔明的位置。”
蘇受皺眉,“這麼多位置,他坐哪不行啊?怎麼?我坐你身邊你不高興嗎?”
不是高不高興的問題。你在我身邊我渾身快癢死了!癢得我很想跳起來,啪啪的抽你倆大嘴巴,然後用筷子夾住你的舌頭扯出來,幫你把舌頭捋直了。再往你腦袋上潑一碗開水,把你的鍋蓋頭擼上去,露出額頭,看看有沒有包?沒有包你大夏天的梳那麼老厚的劉海干毛?簡直能捂死一只蒼蠅和上萬只□蟲!
我最最想做的事是分開你的雙腿,用大理石柱狠狠的槓你,幫助你的蛋蛋超度,徹底從你萬惡的雙腿中解放出來。你穿那麼緊的褲子,就知道使勁的夾!夾!夾!襠裡邊又濕又熱,又臭又臊,您就不能寬容的劈開雙腿,讓它們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大夏天的,您想熱死它們嗎?嗯?
蘇受見白澤不說話,死死的盯著他的褲襠,立即露出一絲了然的笑意,他抬手摸摸白澤的額頭,關切的問道:“小白,你冷嗎?怎麼渾身哆嗦?”
蘇受粗啞的嗓音配上比女人還娘的語氣、牛德華的口音、豬大腸的口氣,頓時讓白澤石化。
“喂!蘇受,嘛呢你!”
遠處突然一聲咆哮,嚇得蘇受立即縮回了手。
白澤看著以百米跑的速度沖過來的崔明,這輩子第一次有了淚崩的沖動。好哥們兒!就沖你今天這份恩情,以後你可以隨便帶我去任何晚宴白吃白喝,我保證分文不取!
崔明拿胯骨拱了拱蘇受的肩膀,嚷嚷道:“起開起開,你丫屁股怎麼這麼沉?知道這是誰占的地兒啊你說坐下就坐下了?”
蘇受翻了崔明一眼,“是你占的怎麼了?我愛坐哪兒坐哪兒,你管得著嗎?”
“你坐哪我管不著,但你坐白澤身邊我就管得著!”
“你管?你憑什麼管我們的事?小白跟你親還是跟我親?”
“當然是我們親!”
“有多親?你們是情侶?還是睡過?”
蘇壽直白的話讓崔明嚇了一跳,他左右看看,見周圍的同學都對他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頓時滿臉通紅,壓低聲音吼道:“你是不是傻?這話能隨便說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喜歡男人。”
蘇壽嗤笑,“少說沒用的,不是情侶就滾開,我跟小白有話說。”他轉頭看了看白澤,笑瞇瞇的說:“小白,我打的菜都是你愛吃的,咱們一起吃吧。”
白澤立即捂著肚子叫:“哎呦!我突然肚子疼,不吃了。”
蘇壽關切的問道:“怎麼突然肚子疼?你早上吃什麼了嗎?”
“不知道,啊!我不行了,得去趟廁所。”
“那我扶你去。”
“不用不用,你先吃著,崔明扶我去就行了。”
“啊?哦!對,我扶他去,你慢慢吃。”
崔明架著白澤落荒而逃。
蘇壽在後邊喊道:“小白!晚上一起吃飯啊!”
白澤叫道:“我今晚有約,改天吧!”
“你算個什麼東西?倒成了忙人了。”蘇壽惡狠狠的著看了看餐盤,宮保雞丁、紅燒肥腸。這倆菜是你最愛吃的,怎麼也得吃兩口再走吧。
他最討厭豬大腸,但為了白澤下班後能吃到他最愛的東西,他曾經親自處理肥得流油的大腸,清理裡邊又黃又臭的大便。那晚他炒好一桌子他喜歡的菜,白澤卻沒回來。
他是個無情的男人,從來沒變過。
但再無情的男人也有生理需求,從白澤剛才熱烈的眼神中,他知道白澤仍然對他的身體抱有幻想。這一點正好可以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