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什麼的,聽聽就覺得不靠譜,不過白銀月也不會不以為然,畢竟乖乖的感覺,可要比她的感覺稍微靠譜那麼一點點。
「這門獸躲到後面去了,那現在怎麼辦?」
白銀月看著那光禿禿的門,傻眼了。
怎麼收服門獸,讓門獸自動開門,她一時間沒有什麼好主意。
當然了,她可不希翼自己王八之氣側露,然後門獸就乖乖聽話了。
「我和它也算是同類,去和它溝通一下吧。」乖乖很自覺,它小心的飛到門口,不知道是那門獸躲到後面去的緣故,反正沒有再出現雷電劈下來。
乖乖順利的抵達到門口,開始對著那光禿禿的門說道:「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啊?在這裡多久了?」
四周靜謐一片,壓根沒人回復它的話。
乖乖朝白銀月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離遠一點。
白銀月瞭然,朝旁邊避開,隔著一小段距離。
乖乖立即說道:「我們都是同類,你就和我說說吧。」
那門獸似乎感應到白銀月不在附近,才從門後出現一對獸眼,那單獨的獸眼,沒了那股狠戾之色,反而有些萌萌的。
「你是雷獸吧?被煉製的時候,肯定修為很高了。」乖乖的聲音輕緩了許多,像是同老朋友交談一樣親善。
「你是九鸞族幼獸?看上去實力好弱哦!」門獸終於說話了,聽聲音像是一個羞澀的少年。
「……」乖乖臉黑了,為毛所有的人都要提一提它幼獸的身份?
實力弱什麼的……見鬼去吧!
總有一天它會強大起來的,一定!
幽怨的瞥了那門獸雙眼一下,故作難受的說道:「上古距離至今,已經過去許久了,我們九鸞族也失去了不少傳承和術法,自然比不得當初的實力。」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嗎?」門獸沉默了好久,才開口問,聲音中也不免帶著一絲傷感和惆悵。
時光荏苒,竟然一睡便是千年。
再醒來,世態已變。
「是啊,已經過去很久了呢。」
「那你知道神界的白骨道宮嗎?」
「白骨道宮?那是什麼東西?」
「我沉睡之前,曾隱約聽到人說,許久以後,那些失傳的術法都將存放在白骨道宮中,只要能夠擁有天命匙,就能夠進入白骨道宮,得到失傳的術法以及無數寶貝。」門獸拋出一個大秘密。
「預言師說的嗎?那麼倒是說對了一半,如今的確許多術法都失傳了,至於神界的白骨道宮我倒是沒有聽說過,我的記憶傳承中,也沒有提到。會不會是你聽錯了?」乖乖蹙眉,有一種預言師,能夠預知很久以後發生的事情,當初的黒弒神麾下,自然也有幾名預言師幫助他預言,從而避開災難。
門獸眨眨眼,很肯定的說道:「我絕對沒有聽錯,我聽了那句話之後,就陷入了沉睡中,那是我腦海中最後一句話,肯定不會記錯的。」
「那你告訴我也沒有用啊,我都不知道神界的入口,又如何去尋神界的白骨道宮?再說了,還有那個什麼天命匙。」乖乖眼珠子一轉,帶著幾分討好的說道:「不如你將門打開吧,我從裡面拿幾件東西,也好提升下實力,省的現在總是被那些壞人欺負。」
「有壞人欺負你?你主人不替你出頭嗎?……呃,你主人好像也挺弱的。」說到後面,門獸分明是在同情乖乖。
乖乖臉黑如鍋底!
白銀月這個主人,簡直是坑死它不償命!
它的一世英名啊!
「我和我主人都很弱,所以很需要你門後的東西,好加強修為,你看能不能將門打開呢?」乖乖鬱悶的承認,隻未讓門獸開門。
豈料說到這裡,門獸卻不吭聲了,那一對眼睛,甚至溜溜轉動著,很有躲藏到門後的感覺。
「怎麼了?你不肯幫忙嗎?」乖乖的聲音很是惆悵失望,像是受到傷害一樣。
它一臉真誠的看著門獸,試圖用眼神感化它。
「當然不是,只是……」門****言又止。
「既然不是,那麼又為什麼呢?」乖乖緊跟著問了句。
「……我現在是門獸,是不能輕易讓你們進去的,這是我存在的使命,你應該知道的。」
「那……如果你讓我們進去了,你會消失嗎?或者受到什麼懲罰?」乖乖沒有再強行要求,而是關心起門獸來。
「也不會消失啦……只是……」只是什麼,門獸並沒有再說了,它一雙眼睛忽閃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如果你們答應帶我走,我就幫你們打開門。」
末了,門獸提出一個條件來。
「當然可以!」乖乖想都不用想,直接答應下來了。
就白銀月那小氣的什麼都想拿走的性情,門獸主動要求跟隨,那絕對是一百個願意的。
所以它答應下來,絲毫沒有壓力。
「那好吧,其實我也不想做門獸,被禁錮在這裡的,自從上次我陷入沉睡後,這才是第一次醒來,你們要是走了,我又會陷入沉睡中。」門獸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它原本是妖獸,被人抓住,剝離了精魄,將精魄煉製成門獸,的確很悲催來著。
妖獸可是最愛自由的,它無法容忍自己一輩子不離開此地,善於心機的它,一旦有機會,就要牢牢抓住才行。
「可是,我們要怎麼帶走你?你現在和門已經融為一體了?」乖乖問了一個實際點的問題。
這個問題,也越發表明它是真心帶門獸走的,所以門獸很是喜悅的說道:「這個不用擔心,待會我將門打開後,後面會有一個針對我的陣法,在陣法對我進行攻擊的時候,你讓你主人用剛才那火焰將我所在的位置剝離出來。」
「你之前不是說開門不會受到懲罰嗎?」乖乖嚇了一大跳,這擺明是有懲罰的啊。
「我的使命就是守護住大門,不讓任何人進來啊,不過你放心,只要你們動手及時,我不會受到多少傷害的。」門獸很堅定的說著,這可是它唯一脫離此處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