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寶寶要出嫁
"5555555555555555555三嫂、四嫂、五嫂、六嫂,哥哥欺負我~~~~"薛寶寶"痛哭流涕"的跑進了主屋的大廳,果然看見她的四哥"行動正常"嫂子坐在那裏喝粥。
董雲景放下碗輕笑,"王爺怎麼欺負妹子了?我們給你作主。"
"他不給我粥喝!咦?怎麼四位嫂子喝的粥和哥哥送的味道不一樣啊?雖然味道也是很香,不過遠遠比不上啊......哥哥不會是有輕有重吧?"薛寶寶說得陰陽怪氣,兩只大眼睛轉來轉去。
"啪!"
"哎喲!"薛寶寶捂著後腦,怒氣衝衝的扭頭,"好你個小鳥,竟然打我的腦袋,不知道這樣會把人打傻嗎?我叫你一聲嫂子,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
祁鸞聳聳肩,壞笑的看著薛寶寶。
"你這個寶貝,要是真傻了我們還省心了呢!竟然跑來挑撥離間,你是越來越能惹是生非了~~~"
"哎呀,你這個小鳥都看出來了?那麼其他嫂子那麼聰明一定也是瞭解了,可是......那也是事實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說我是傻子?還有,不准叫我小鳥!"
"赫赫~~那可是你自己承認的,我可沒說。還有,你的名字難道不讓人叫嗎?小鳥!小鳥!小鳥!!!!!"
"你......"祁鸞袖子一擼準備開幹。
"七弟!"
"五哥......"
"你和不懂事的小孩子這麼針鋒相對幹什麼?寶寶,你想知道為什麼兩種粥的味道差了那麼多嗎?"
"想啊,當讓想,5555555那麼好聞的粥,只要能讓我吃上一口......"薛寶寶擦口水,也不介意自己被說成"不懂事的小孩子"了。
"其實,那粥初你之外我們都喝過......"祁麟說道,隨後拿了一個包子一口一口的吃進嘴裏,就是不說話。
"你們都喝過?怎麼就差了我?"薛寶寶不平,卻沒注意此時悶頭吃喝的四人都有些臉紅。
"這個嗎,就是人品問題了。"祁鸞砸砸嘴,看著薛寶寶好不高傲。
"什麼......"
"其實原因很簡單,就是老婆和老妹的區別。"門口突然傳來聲音,顓孫儀進來了,"小巍,你怎麼現在還吃這麼多啊?不難受嗎?"
陳巍狠命咽下口中的包子,不好意思的笑笑,同時用手抓抓腦袋。
"那個......我的胃口好像撐大了......"
"給,這個是順腸胃的藥,你每天都是一顆。現在別吃,明天早晨起來早飯之前吃。"
"哦。"陳巍點點頭把藥收起來,"嘿嘿......王爺......"
"怎麼了?"顓孫儀也拿過了兩個包子準備吃早飯,他可是忙到現在呢。
"我還有些餓,能不能再吃些啊?"
"撲通!"眾人皆倒。
"哥哥。"
顓孫儀剛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等他繼續吃,薛寶寶又湊了過來。
"幹什麼?"
"哥哥,什麼叫‘老婆和老妹'的區別啊?為什麼有區別我就不能喝那個粥?"薛寶寶為自己不能吃到美食鳴不平。
"嘿嘿~~~"顓孫儀壞笑,"寶寶啊,因為那粥是他們‘值夜班'的福利啊......"
寶寶一怔,還是不服氣,繼續為自己爭取。
"那為了你可愛的妹妹煮一碗粥就不可以嗎?"
"嘿嘿......"顓孫儀繼續壞笑,"老婆啊,是用來疼的,所以有好東西自然要以老婆為重嗎!"又塞進了嘴裏一只包子,顓孫儀雙眼發亮,向著在座的四位老婆頻頻放電,直到三個人都受不了的扭頭不看他--陳巍現在是吃飯皇帝大,根本不鳥他,顓孫儀略微鬱悶,吃光了包子,轉頭看著薛寶寶邪惡的笑了,"知道妹妹是用來幹什麼的嗎?"
薛寶寶有著不好的預感,剛要轉身,面頰卻已經遭到了顓孫儀的"毒手"。
"妹妹啊......是用來玩的~~~"說話間,兩只手還拉著她面頰上的肉肉又拉又扭。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好痛啊~~~~~薛寶寶欲哭無淚中......
"時間不早了,去議事廳吧。"
就在薛寶寶坐在角落裏捧著面頰為自己哀悼的時候,聽到這麼一個聲音,然後就是看見嬰兒車的輪子和男人的靴子在他面前一一走過。
都沒人關心她。薛寶寶暗自神傷,突然一雙靴子在他面前停了下來,然後,有人輕拍她的腦袋。
薛寶寶感動的抬頭,總算,還是有人記得我的,不知道是哪位嫂子啊?絕對不是那個臭哥哥。誰知,她看到的竟然是祁鸞,薛寶寶越發感動,患難見真情啊~~
"嘿嘿~~妹妹啊~~~"祁鸞卻突然壞笑,讓剛剛心靈得到滿足的學報把升起了不祥的預感,可惜她現在在角落裏,要躲也沒處躲了。
"妹妹就是用來玩的!"
"啊~~~~~~~~~小鳥~~~~~~~~~你這個大混蛋~~~~~~~~~~"
"你把寶寶怎麼了?"祁鸞跑到外面看見了等著的哥哥,笑得好不開懷。
"嘿嘿,不過是學王爺而已。那個小混蛋,往常太寵著她了!"
"你們倆一個‘大混蛋'一個‘小混蛋',到是一對。"
"哥~~~你什麼意思啊?"
"調皮搗蛋的一對!我也該教訓教訓你了!"
"哎喲~~~~"沒想到祁麟竟然掐他的臉,祁鸞閃躲不及被掐了個正著,好痛啊~~~~~~
"弟弟,也是用來玩的!"
55555555555555555555555混蛋顓孫儀,你教壞我哥了!
"哈哈哈哈哈~~~~~"推著嬰兒車,祁麟大笑著離開。
車裏的小鬼們,睜著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兩個老爸。唉......這樣的幼稚教育,不知道他們長大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啊!
薛寶寶一個人坐在花園的池塘邊,看著水中遊來遊去的魚兒,神色黯然。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看起來不過是如同往日吵吵鬧鬧一般,然而事實上顓孫儀已經在警告她了,他已經給了她對於一個妹妹的呵護與寵愛,不要再尋求更多的東西了。
敏感如顓孫儀,怎麼看不出來她的用心?
妹妹不可能是一個男人的最愛,這......是必然的!
"小姐,您的東西。"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想起。
薛寶寶抬頭,看到的同樣是張面熟的臉,可是,怎麼想不起來他了?
"屬下是忽烈。"男人憨厚的笑笑,好像薛寶寶人不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一怔,薛寶寶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是當初顓孫儀派到他身邊保護的四人其中之一,後來只是記得這人去懿京送信,不過她當時已經碰上了顓孫儀就沒再想起他們。可是......她有東西在他那裏嗎?
男人從懷裏慎重的掏出了一條疊的四四方方的手絹,雙手捧到了薛寶寶的眼前。
薛寶寶迷茫,猛然,她記起了他們逃亡時的經歷,依稀記得男人受傷的時候她用手絹給他擦洗傷口,不過,那手絹最後去向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但是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寶字,卻清清楚楚的告訴了她這手絹的歸屬......
"你......取妻了嗎?"
男人憨厚而羞澀的一笑,黝黑的臉膛看不出他是不是臉紅,但是,紅紅的耳朵已經告訴了她他現在的心情。
女人......其實是非常容易被感動的生物......
顓孫儀坐在議事廳裏,手裏拿著份情報鬱悶,那上面只有四個字但代表的卻是天下大亂--草原不穩。
胡雋和蠻羌無論是在顓孫儀控制之中的,還是在他控制之外的,都開始了蠢蠢欲動,一場風暴無可避免。
"王爺......"祁麟端過了杯茶,擔心的看著顓孫儀。
"王爺,近衛軍隨時待命。"董雲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披掛整齊了。
"呵呵,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雲景,把鎧甲脫下去,就算是急行軍也是輕甲上陣吧?陳巍和祁鸞呢?"顓孫儀正疑惑,兩人就進來了,顓孫儀頭暈,竟然也是全身披掛。他有愣神這麼長時間嗎?
"全都給我把鎧甲脫了,我現在發愁的根本就不是草原,甚至我還很期待胡雋、蠻羌的反擊,畢竟,這次就是他們真正的最後一戰了,草原的命運早就已經決定了。"見眾人疑惑,顓孫儀笑道,"你們放心這仗剛開始的時候絕對是來勢洶洶,但是結束也是去勢洶洶。因為,如今草原上底層的牧民根本沒幾個想要打仗的,即便開始的時候他們相應了自己部落頭人的號召,但是,反叛是一定的。過去,每個部落裏,雖然個人也是有私產的,但是牛羊馬匹這些財富的象徵,卻只有少數人擁有,那就是部落的首領、貴族,剩下的大量平民,奴隸不要說財產,就是自己的妻子兒女也隨時可能不保。戰爭開始,這些人是戰爭的中堅力量,同時也是傷亡最大的。可是,在我治下,這些平民,奴隸都是擁有自己的馬匹牛羊的,每年通過販賣這些牲畜,他們不但能夠溫飽,甚至可以說能夠過上比較富裕的日子。一旦他們相應自己頭人的號召,那麼他們的財產可是都要充公的。更重要的是,我治下的百姓、官員對這些牧民雖然不能說多親切,可是基本的公平和尊重卻是能達到的。‘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過慣了好日子的牧民,還受得了當奴僕嗎?"
眾人一怔,彼此看看,他們幾個都不怎麼瞭解顓孫儀的草原政策,不過光聽顓孫儀講,也覺得草原無礙,畢竟誰都只想過好日子,不願意去受罪。
"現在,我擔心的根本不是草原,而是其他四國,如果這個時候他們以為有機可乘,三國結盟,那麼就麻煩了。所以,我現在要作出一種成竹在胸的樣子,讓那三國都不敢動彈。可是,單單只是留在懿京不動,好像有些不太夠分量。"
"哥!我要嫁人!"突然,薛寶寶大叫著推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