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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58章
第五十九章 交易

原來,當日他們分開逃亡本來後來眾人都被捉,可不見祁麟和向濤便都以為這兩人已經逃掉了,可誰知三天前祁麟被帶到了關押他們的地方,且身上帶著傷。沒過兩天卻又被人帶走了。

相對於陳巍救人的焦急,顓孫儀的態度卻有些過於冷靜,他制止了陳巍要說的話,朝後靠在了車壁上。

"先別說別人,你怎麼能夠出來當侍者的?"

陳巍一怔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想著大概顓孫儀自己已經有了什麼主張也就沒接著說,而是轉而說起自己的"英雄事蹟"。

"我跟那皇帝打了個賭,賭王爺能不能認出來我,若是認出來了那麼就讓王爺帶我走,若是沒認出來,那我也還是會跟王爺走,不過要給他作探子。"

一臉古怪的顓孫儀還沒說話,向濤先說了:"那個陳炅就這麼信你?"不可能吧?陳炅看上去不傻呀......

"嘿嘿!"陳巍驕傲的笑笑,"他不信我,我也不信他,要不然怎麼‘行刺'的事情我都趕出來了?就是為了即便王爺沒認出來我,以王爺的性格也不會放走刺客。不過也巧了,竟然除我之外還有其他人行刺。對了,王爺要是我沒行刺您,您要怎麼帶我走?"

"這個啊......呵呵......"顓孫儀詭異的笑了笑,看著陳巍上下其眼,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扮色狼......

陳巍、向濤嘆服,暗道果然是逍遙王特色!

說話間,馬車已回了驛站。

陳巍詳細說了自己的情況,董雲景是與他一起的,陳炅到是沒怎麼虧待他們,招待的很是周到,不過情況很奇怪,陳炅面對他們的時候總是表現的很無奈,很矛盾的樣子,不知道是他在作戲還是有什麼不對的。

"矛盾啊......"顓孫儀扣著桌面思索著,隨即一笑,"看來雲景也快回來了。"

三人聽顓孫儀的話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兩年,陳國一直向我示好,你們幾個應該都清楚。陳炅是個聰明人,如今的局勢,表面上看是他陳國勢大--他的國土最大,可實際上最爛的就是陳,前些年的幾場大戰陳國財力、人力都是耗費的極大。如今,陳最需要的就是穩定。而談國與綏國,他靠了哪一邊,八成最後倒楣的都是他,畢竟這兩國的皇帝一個陰險狡猾,一個心機深沉,陳炅還是很能看清自己的。"

"王爺你認為你自己就不‘陰險狡猾'、‘心機深沉'了?"祁鸞奉行一貫政策與顓孫儀唱反調,而顓孫儀竟然在另外兩位老婆眼中看到了"贊同"的意思......

"......"顓孫儀鬱悶,原來他在老婆們的心目中就是這樣一個形象的,"我是‘陰險狡猾',‘心機深沉'了,那又如何?反正你已經上了我的床,想反悔,哈哈!沒門!更沒窗戶!"

祁鸞憋了個大紅臉,陳巍想笑不敢笑,向濤立刻站起來拉架。

顓孫儀視若無睹的喝口茶潤潤喉,繼續說:"反觀我國,畢竟發展的時間短,很多東西都跟不上,相比較來說,還是更安全些。所以......小巍,其實你打不打那賭最後都會被放出來的!"顓孫儀正說著,外面通報有客到。顓孫儀起身出迎,但卻沒讓三人跟著。

這天來的什麼客人,雖然眾人都能猜到,顓孫儀與客人談了什麼,眾人也是能猜到八成,可是,從這天起,顓孫儀卻一次都沒有提起過這次會客的具體情況,這也是少有的他沒有對眾老婆開誠佈公的事情之一......

不過,既然顓孫儀不說,他們自然也不會去多問,只要知道又多了一個找回來的人--董雲景--便好了。

董雲景是回來了,可是卻是臉色蒼白給人躺著送進來的。

"這個......昨天董公子忽然身體不適,我尋人醫治公子卻不肯......"

"儀在這裏先謝過陛下了。"顓孫儀點頭微笑,並不惱意。

陳炅鬆了口氣,隨即便帶著眾人離去了。

董雲景醒來入眼所見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打盹的陳巍守在了他身邊。低歎口氣,董雲景只道自己又被轉移了地方,心中有些失落。

"四哥!你醒了?"陳巍此時也醒了過來,然後沒等董雲景開口就跑了出去,少時端了個小瓷甕進來,"你現在身子虛的厲害,喝些熱粥!"

冒著熱氣的碗放在了他手中,熟悉的香味充溢鼻尖,董雲景捧著粥,愣了。結胎果的後遺症,弄得他如同女子月事一般有個"年事",而且每次身體的反應還大的厲害,因此顓孫儀查詢了不少藥書醫點,最後就弄出了這麼一碗粥來--畢竟他是個男人,女人用的藥要是用在他身上還是不當的。

"老三!咱們這是在什麼地方?!"

陳巍眨眨眼,嘿嘿笑了出來:"嘿嘿!四哥,這裏是陳國的驛館,如今驛館裏住的就是逍遙王,怎麼原來你是稀裏糊塗被弄出來的啊?!"

"差不多,我一路上就想著怎麼隱瞞......這事......到後來上了馬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疼暈過去了......"

"昨晚上守著四哥的時候王爺就一直念叨,下次再見到老神仙,非得讓他想個法子把你這毛病去了,不然......不然就‘就拔光他的鬍子'!說是給眾使節賠罪,"陳巍學著顓孫儀的樣子,把自己的兩只眼睛拉長,聲音拉高,學得到是有幾分像,隨即,陳巍卻又歎了口氣,"可惜,今日那陳帝大擺筵席將王爺又給請去了。否則,你一定能夠看到王爺那心疼的樣子,一晚上啊,王爺可是一直拉著你的手念叨個不停啊......"

聽他說前半句董雲景噗哧笑出了聲來,等到陳巍後半段出來董雲景卻又窘紅了臉,只好喝粥掩蓋,沒喝兩口,卻是想起了什麼,抬頭問道;"對了,老三,你問過王爺家裏的情況嗎?孩子們還好嗎?"畢竟是孩子的爹(媽?)脫離了危險,知道了丈夫,下面想的就是孩子了。

陳巍看著他搖頭苦笑只說了三個字--"不知道。"

"不知道?"董雲景疑惑。

"是啊。我昨天也是問了王爺孩子們的情況,可是,王爺突然之間就變得一臉嚴峻,沒說話就出去了。後來還是七哥悄悄告訴我,這次出事是孩子們不小心透露出去的,王爺知道後到是沒說什麼,不過嚴令孩子們不得出望南城的王府......而且王爺也沒回去看過孩子,就連二哥和七哥提起,也是一張冷臉不說話。"

"那和關起來有什麼區別?!"董雲景急了,孩子都還小,更是一直被大人們呵護著,出了事只能說是他們作父親的疏忽了,怎麼能怪罪孩子呢?

"我當然知道......"第三個聲音想起,兩人一看,竟是顓孫儀回來了,"可是,我要是不這麼辦,我害怕看見他們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掐死兩個......"

聽顓孫儀平靜的語氣說出沉重的話,屋外的兩個和跟著顓孫儀進來的兩人都心中一緊--不是為顓孫儀而是為家裏的小寶貝,同時感歎幸好孩子們沒事。

"好些了嗎?"顓孫儀坐在床邊,將董雲景摟在了懷裏,輕撫著他的被。

董雲景大窘,看著自己的三個"兄弟"都作"無事狀"更是想要挖個洞鑽進去,無奈,顓孫儀抱得太緊,他掙不開。還好,沒多久,顓孫儀就放開了他,轉而倚到了床框上。

"麟不在浩都了......那祝國的使節已經把他轉移走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四人的視線又都集中到了顓孫儀的身上。

歎了口氣,顓孫儀看著陳巍竟少有的有些猶豫的開了口:"你們說麟身上的傷......"剛說了半句卻又脖子一梗,硬生生把後半句話咽下去了,"過些日子咱們就要回了,有件事我要跟你們說說,你們自己選選......"麟的事情不能問其他人,畢竟這個時候問了他們一定會朝好裏說,可是,要是到時候真的出事了,那麼......即使自己有信心不會遷怒他人,可是按他們的性格,顓孫儀不想他們心中多出疙瘩......

"......"

七天之後,祝國都城嶒城。

天色漸晚,進城的人已是少有,門官們也都慵懶了起來,一次次的看著天色,只想著早些關了城門,回去抱老婆,看孩子。總算是時間差不多了,門官們自然全都活躍了起來推動起了厚重的城門,眼見著城門只餘能讓一人通過的細逢了。

卻在這個時候,一隊商隊夾塵帶土的沖了過來。

"諸位官爺,諸位官爺,稍等!稍等!"看上去像是帶頭人的商人跑了過來,拉著門官又拜又求,只說路上車子陷進了坑裏,誤了時辰,希望官爺能夠作作好事把他們放進去。說話間,一個錢袋塞入了門官的手中。

那門官掂了掂錢袋,眼中一亮,暗道這老闆會做事,與自己手下兄弟打了幾分臉色,複又敞開了城門,商隊的護衛壯漢們立刻動作了起來,加緊崔動車輛馬匹。這個時候,城門附近除了這幾個門卒之外,到多是商隊中人了。

第一輛貨車從門官眼前而過,或是無聊或是下意識的他觀察起了那些趕車的漢子。一看之下卻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等到第三輛貨車也從他眼前駛過他才猛然醒悟了什麼。立刻轉身抽刀便要大喊,卻覺頸上一涼,意識消失之前看到的便是他的幾個兄弟人頭落地!

原來,這門官原本也是行伍出身,自然熟見軍人做派氣質,平常商隊護衛鏢師之類,無論訓練如何,總是少不了江湖味道,可是這些商隊的護衛卻明顯都是軍人,而且並非是脫離了軍隊的軍人,而應該是長期保持著訓練的精兵悍卒,可惜,他發現得太晚了些,還是弄丟了自己性命。

扮作商人的向濤看著門官的無頭屍體搖了搖頭,到是有些為他可惜,畢竟,這門官也算是個好軍人了。看著那些護衛們連帶掀開掩護沖車而出的生力軍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佔領城門,向濤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顓孫儀要他來扮這個商人了。

畢竟他原本是江湖人,雖說已經退出多年,可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些味道,而這些職業軍人......可惜,他訓練的那些特部隊全部留在望南城了,不然應該會更順利一些。

嶒城南門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完全被控制,同時如擂鼓響雷一般的馬蹄聲也逐漸接近......

嶒城內宮秘密監牢之中。

宋廉、祁麟二人盤膝而坐,看樣子宋廉正為祁麟運功療傷,兩個人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都是衣衫襤褸,身上黑黑紅紅的污漬早已看不清那些破布原本是什麼顏色,烏七八糟的頭髮已是如同鳥窩。

運功完畢,宋廉將祁麟放在一堆乾草上。轉身端起了一個盛著清水的破碗,一點點喂著祁麟喝下去,他自己的嘴唇卻早已經乾裂出血。

"大哥......別總顧著我了,你自己......"

"你叫我一聲大哥我自然是要顧著你的,別說話,快歇著吧。"祁麟看著宋廉轉過身,低聲壓抑的咳嗽著,清亮的月光從高處的通風口射進來,依稀能夠看到他的破衣爛衫無法遮蔽之下的滿身傷痕。

一滴眼淚,瑟瑟的劃落了祁麟的臉頰!

宋廉用衣袖擦了擦嘴角,抹淨那濕漉漉的觸感,隨即在祁麟身邊躺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放心,咱們一定能夠撐下去的,只要撐下去,總歸會沒事的......別忘了,家裏還有孩子等著你回去呢,而且,還有你弟弟,更何況還有個不讓人放心的王爺,你難道不想知道最後他到底能夠給咱們找多少兄弟嗎?"宋廉嘶啞的聲音低聲念叨著,像是給祁麟聽,卻也像是給自己聽,不停的念著......念著......

驀的,外面喧鬧了起來,人影拌著火光,突然之間闖入了這個黑暗的囚室。

鮮血、火焰、刀兵--這幾乎是不會分割的三個部分......

看著逐漸燃燒的嶒城,顓孫儀帶領著他的士兵絲毫不作停留,繼續向著自己的目標前進。

動了我的愛人,我要你用自己的一切來償還!

火光映照下,他美麗的臉孔如同降世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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