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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7章
第六章 鐵血柔情(上)

六十萬的草原聯軍對四十萬的高陽軍卒,戰場自然由攻擊方的草原聯軍選擇在了地形最為開闊的高陽關。

高陽關內一隊一隊的開進各色兵種,高陽關外胡雋和羌蠻的騎兵也是川流不息。大戰之前的寧靜,直讓人窒息......

因為城中湧入了大量的士兵,住房極度緊缺,數萬士卒只能住進帳篷,中下級軍官數人住一間,高級軍官頂多能夠和自己的貼身親兵住在小房間裏。顓孫儀自然和宋廉住在一起--雖然宋廉現在也有了官大夫的爵位,可是仍舊是作著顓孫儀親兵的差使。

這幾天全軍上下都繃緊了弦,已經在大工作上接替了老王爺成為最上層領導的顓孫儀更是得不了閑,已經七天沒怎麼睡覺了。

"小王爺,洗洗腳去去乏再睡吧。"宋廉將這個還穿著全身甲胄的少年從床上拉起來,不待他答話便開始幫他脫去鎧甲,鞋襪,然後細心的給他用熱水泡洗著雙腳。而顓孫儀,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倒了洗腳水,宋廉想著是不是再給他擦擦身子,畢竟小王爺愛乾淨,這幾天大熱天的卻只能衣不解甲,想必身上一定不舒服。於是,換了臉盆,拎著熱水又回了房。

進門卻見顓孫儀沒睡在自己床上,而是正睡眼迷茫的坐在他的行軍床上(這本來有一張大床,當然是顓孫儀睡,宋廉自己加了張小行軍床),見他回來,顓孫儀馬上強打了精神朝著他招了招手。

"小王爺,怎麼不歇著?"宋廉放下手裏的一幹雜物,走了過去。

顓孫儀看著他帶著的東西臉上漾起了一個柔柔的笑:"宋廉......你真是個賢妻良母......"

宋廉不用說面上通紅:"您都累成這個樣子了嘴上還不閑著。"這幾年顓孫儀和他幾乎是寸步不離,隨著兩人年紀漸長,相處日深,再加上顓孫儀面對他時放開自我,宋廉也逐漸能夠"反擊"一二。

顓孫儀嘿嘿一笑,從身旁拽出了個小包裹:"送你的。"

宋廉一怔,接過了包裹疑問的看著顓孫儀。

"呆著幹什麼?打開看看!"

這幾年,兩人逢到各自生日時也是互相贈送些"生日禮物"的,但大多是些小玩意,如今看顓孫儀雖還是一臉嬉鬧,但宋廉下意識的知道這東西不一般,打開之後之間裏邊是件柔軟的背心,這東西的質料宋廉清楚,是顓孫儀那個他沒見過的師父留下的少數幾樣物品之一,水火不侵,刀兵不進,如今做成了背心,可是件護身的法寶,但顓孫儀覺得上陣拼殺太多的仰仗外力與己無益,因此就連他那身神甲都放在王府裏蒙塵,幾樣神兵帶在身上也是因為一他沒有趁手的兵刃,二這些神兵都罩著封印,現在不過算是人間的神兵,根本算不得天上的法寶,這才使用。

"小王爺,這東西太過珍貴,廉不能收。"宋廉將背心重新裹好就要歸還給對方。

顓孫儀臉上一沉,怒瞪著眼前人:"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本王的手藝你看不上眼,竟然敢退?!"

"本王的手藝"?!

宋廉一呆,注意到了顓孫儀的用詞。

這時候顓孫儀已經謔的從床上站了起來,且拿起了背心也不管宋廉還穿著整齊就往他身上套:"告訴你,本王可是從沒幹過這樣的事,你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

背心套在了宋廉的脖子上,顓孫儀便大踏步的回了自己的床。

被弄得狼狽異常的宋廉將背心從自己脖子上順下來,借著屋內微弱的燈光仔細看著。果然發現這背心左右不一樣長,樣子歪歪扭扭,上面的針腳更是難看異常,唯一能夠稱道的就是做工夠結實,這上面紅色的絲線大概也不是凡品。忽然想到這大概就是出發前望南城有段時間顓孫儀經常吩咐他去外面辦事的時候趕制的,那幾天他手上總是血肉模糊,而且躲躲閃閃的,原來就是因為這個......

將背心疊好,宋廉把它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枕頭下面。起身摸摸放熱水的銅壺,溫度正好,這下連水都不用對了。

"小王爺,我幫您擦擦身吧。"拿著溫熱的布巾,宋廉坐在了顓孫儀的床邊。而一直臉朝裏的顓孫儀聽話的將身體轉了過來,仰躺在了床上。拉開他裏衣的襟口,露出的是顓孫儀白皙而略微消瘦的胸膛。已經十五歲的少年卻已經算得上是八尺男兒(一米八五左右),身高已與十九的宋廉相仿,但畢竟年少,長了身高肌肉卻未發育完全,所以"苗條"的如同高大的女子。但高陽國(高陽王的封地自然是高陽國,即三洲)生活過兩年的人都知道,顓孫儀小王爺是如何勇悍的沙場男兒。

胸膛,頸項,側腹,仔細為顓孫儀的身體擦拭的宋廉隨著自己的手越來越往下,隨著顓孫儀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古怪",而體溫升高著,於是,等到他投洗布巾的時候,渾身已經讓汗水濕透了,他自己都能夠聽見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重新坐回床邊,宋廉暗自責怪自己幹什麼不乾脆倒了水就完了,還坐回來幹什麼?

布巾撫上了顓孫儀的小腹,微熱的水浸濕了他的褻褲,竟能隱約看出那裏的輪廓。宋廉不能自己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只覺得全身灼熱難當。驀的,他拿著布巾的手竟然一把讓顓孫儀捉住,並且開始往他的褻褲裏帶。

"小王爺!"宋廉的聲音在打顫,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了,慌亂無措中竟然還有著那麼一絲期待。

"我忍得難受......"顓孫儀一手將宋廉的手壓在了自己褲襠裏,一手拉著他的前襟往自己身上靠,"廉......幫我摸摸......"

宋廉渾身一顫,聽著他略顯沙啞的中性嗓音,竟手腳無力,由著對方把他拉到在了床上。顓孫儀一個翻身便壓在了宋廉的身上,但還是壓住不放宋廉的右手,讓他隔著布巾包裹住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鬆開了宋廉的襟口,直奔了對方的胯下,隔著幾層布料將對方的陽物也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低頭含住宋廉的下唇,輕輕的濡濕略微乾燥的嘴唇,感覺著身下人的興奮和恐懼。顓孫儀的身體和雙手不住運動,磨蹭著對方的身體,強迫對方撫慰自己的同時,更加靈巧的撫慰著對方。

"廉......今天給我好嗎?"疑問的話語,帶著粗重的喘息。

宋廉看著眼前面色潮紅,美麗異常的"主人",輕輕的點了點頭:"好......"不用逃避了,其實早不知道多久他便對他有了異樣的心思,如今大戰在即,前途未蔔,還是不要留下遺憾的好--為他,更是為自己......

小屋中的燈已經滅了,床上的帳子也落了下來,黑暗的空間內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

宋廉跪趴在床上,他的小主人則趴在了他的身上,兩根細長的手指帶著清香的藥物在他的後庭中攪動,那種感覺很怪異,也很疼痛。他知道那是自己即將被佔有之前的準備工作......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佔有......

顓孫儀雖說兩輩子加起來有一把年紀了,而且上輩子他喜歡的也是男人,可是,無論哪輩子這都是他和男人的第一次,他所知道的性愛的前戲也不過是受方在被進入之前要擴充而已,但是,怎麼擴充,怎麼樣才算成功?他可是全沒有經驗。所以,雖然明顯的感覺身下人疼得渾身打顫直冒冷汗,他也只能儘量放緩動作,還好,還是有成效的。

胡亂攪動的手指無意中碰到了突出的一點,感覺宋廉的身體又是一顫,可是,好像不是痛苦!

前列腺--一個醫用名詞進入了顓孫儀的腦海,於是自然再次按向了那一點。

"唔哈!"宋廉忍耐不住,在對方兩次攻擊後方之下本來蓄勢待發的陽具竟然傾斜而出,眼前一片花白的宋廉支持不住自己趴躺在了床上。

顓孫儀一愣,只覺得對方的後庭忽然急箍住自己的手指不放,然後在宋廉瀉身之後便柔軟了下來--好像能夠進去了!雙手握住宋廉虛軟的蜂腰,顓孫儀一個挺身將自己完全送了進去。

"啊!"宋廉只覺下身撕裂般的痛苦傳來,意識立刻恢復了清明,同時後庭下意識的用力將侵襲進來的硬物死死咬住不放。可是如此一來,不止他更加疼痛,顓孫儀也是疼的要命。

"廉,放鬆!放鬆!"

聽著顓孫儀在耳邊的聲音,宋廉想放鬆卻根本沒辦法,受傷的肌肉根本不聽指揮。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總算顓孫儀想到了辦法,一只手繞到了宋廉身前,搓揉著他已經萎縮的陽具。果然,等到宋廉前面來了感覺的時候,後面的洞口也鬆動了很多,顓孫儀自然不放過機會,腰部用力便將自己整個都送了進去。柔軟緊窒的內部,滾燙異常又有著潤滑時的潮濕,要不是他定力驚人初次經歷如此美妙感覺的高陽小王爺非要提前射出來不可。

饒是如此,他還是滿足的歎息了一聲。不過,宋廉的男根再次萎縮回去,而且他渾身肌肉的僵硬讓顓孫儀知道身下的人可不好受。一股熱流從對方的後庭流出,浸濕了他的腹部。顓孫儀一摸,竟然是滿手的鮮血。

宋廉受傷了,而且還不輕--已經有些頭腦發熱的顓孫儀還好沒失了理智的橫衝直撞。

"您......動吧,我忍得住......"

正當顓孫儀考慮的時候,宋廉顫抖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

"這種事情怎麼能用‘忍'的?!"說實話,以顓孫儀的性格要是宋廉不說話說不定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硬上了,畢竟他雖然感覺宋廉對他有些不同,而且他也會用些小手段討好他,但是,"正事"上他可是不會委屈自己的。可是,宋廉這麼一說話,竟勾起了他的心疼來,而且他自己也沒有注意到的潛意識中對這個男人的感情也升了上去!

在宋廉隱忍不住的一聲悶哼中,顓孫儀將自己退了出去,然後將宋廉翻了過來。雖說室內黑暗但他目可夜視,倒是看清了宋廉慘白的臉色,咬破的嘴角更是在臉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紅痕。

按按胸口,顓孫儀竟覺得有些疼,而且有些慶倖扼住了自己的欲望,可是,他下面還是難受的要命!在床上隨手一摸,拉著了一件裏衣。顓孫儀將宋廉的雙腿合攏,用裏衣從他的膝蓋處捆緊。

"小王爺!別......"宋廉只當顓孫儀要強來,但他已經說了不會動了啊!只當顓孫儀信不過他,他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已如此退讓,卻竟然被這樣對待,一時間竟險些流下淚來。

"你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會傷你嗎?"顓孫儀已經看了他的傷口,三道裂口猙獰的朝外冒著鮮血,完卻破壞了曾經柔弱美麗的玫色菊花,當然讓他更加心疼。說話間,顓孫儀將自己覆在了宋廉的身上,昂揚的巨物插入了他的雙腿之間,"你總要讓我瀉出來,可你現在雙腿使不上力只能如此,否則我怎麼出去?"

宋廉臉上一紅,待要說話,顓孫儀卻已經動了起來,滾燙的東西貼著他的下體插入,摩擦著他的雙球,沖入了他稀疏的草叢之中。宋廉只覺身上一軟,下體酥酥麻麻,只想讓人呻吟出聲,幸好,緊急中咬緊了嘴唇才沒有丟醜。

顓孫儀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看著有一絲血線從嘴角溢出,一口咬了上去:"我的東西你都敢傷,看我怎麼罰你。"然後就是一通深吻。宋廉不敢再咬怕傷了他的舌頭,雙手也都被顓孫儀分別按住無處著力,隱忍不住的淺淺呻吟著。聽著這短短續續的聲音,顓孫儀自然更加賣力,陽物經過草叢總是能聽到"嘶啦!嘶啦!"的響聲。

宋廉羞恥之中欲望不斷攀升,顓孫儀更是渾身血脈灼熱興奮異常。

"小王爺!小王爺!"

"宏天!叫宏天!"

"宏天!天!天!"

緊緊擁抱的兩人聲音嘶啞,狀若瘋狂,互相啃咬撫摸,最後,兩人幾乎是同時一聲嘶吼,噴射了出去。

顓孫儀趴在宋廉身上調勻了自己的呼吸,爬了起來,只是他將自己從宋廉雙腿間拔出來的時候出了問題,那東西不過這麼一蹭竟然又彈了起來。一直低頭看他的宋廉臉一紅轉過了頭不再看他,他也只好當作自己沒感覺。

鬆開了宋廉的雙腿,他的兩條小腿都有些氣血不順,顓孫儀自然是幫他搓揉了兩下,緊崩的肌肉有力而飽滿--手感不錯!用衣服為對方擦拭著身體,看著他看身紅紅青青的痕跡,有一種異樣的成就感和滿足感。

將髒汙的衣服扔下床,顓孫儀看見了宋廉那來的半壺水還有臉盆,找找,在椅子上發現了布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扔出來的。水雖然已經都涼透了,但是一發功,沒有多久變成了溫水。

於是,顓孫儀拿著揉好的布巾繼續為宋廉清潔,當然是半強迫的......

看著他草叢中那白白的液體,顓孫儀面部不正常的扭曲了起來,雖然那應該稱之為笑。

宋廉雙腿顫抖,雙目緊閉,現在的感覺比剛剛性事的時候更加讓他羞恥,而且隨著顓孫儀雙手的移動,曾經的畫面也不斷的在他面前重播著,如果可以他真想一頭撞死過去。突然發覺顓孫儀分開他雙腿之後竟然不動了,疑惑的睜開眼,正看見那張古怪的臉。怒極攻心的宋廉想都沒想就一腳揣了過去,顓孫儀當然沒讓他得逞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詭異的一笑,一拉腳踝,顓孫儀低頭便咬在了宋廉大腿裏側的柔軟肌肉上。

這下,宋廉是羞得眼睛都紅了,起身就要和顓孫儀對打,可後庭猛的傳來一陣巨痛,他悶哼一聲之後捂著小腹又躺了回去。不但那裏疼,而且身體裏面也在呻吟,看來雖然不過是短短的侵入,顓孫儀的粗暴卻也傷害到了他的內部。

使壞的顓孫儀看到這樣的場面當然是一驚,立刻放開了手裏的腳踝,輕輕將宋廉翻了過去。用布巾擦拭著他的後庭。

"別氣了,是我不對,你別傷著自己。"說完話,顓孫儀自己都呆了,他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了?!一種這是我的男人的責任感充斥著他的身體,他要好好護著他,愛著他,世事本該如此......

後續工作完成,兩個人折騰的也差不多快天亮了。顓孫儀抱著宋廉,看著他疲累的臉,而且還透著紅暈--裝睡!

"小王爺,快睡吧......這幾天說不准就要開戰了......"

"廉......以後就叫我宏天,或者天也行,剛剛你叫的不是聽好的嗎?"

"小王爺!"宋廉氣得就要起身,卻被顓孫儀一把抱住動彈不得。

"傻子,都是我的人了,幹什麼還這麼見外?!我說的可不是玩笑話。"

"......"張了張嘴,宋廉臉色複雜的看了顓孫儀一眼安靜的躺下身繼續睡覺。

顓孫儀刮了兩下宋廉的鼻樑,知他心裏有事卻也不逼他,有時候物極必反,對這個直筋的人事實比說教更能讓他折服,就像當年他跑回來救他一樣!

第二天,卯時,草原聯軍向高陽關開始了第一輪的進攻,雖然不過是試探性的攻擊,但是也動員了一萬五千人。

站在城頭上顓孫的大旗之前,顓孫儀指揮著攻防戰鬥。

"小王爺,這是您要的臨時副將。他叫董雲景,是孤兒營出來的,現在已經是個不更(軍候,已經算是中級軍官了,指揮一個縱隊的一部分)了。"

"屬下董雲景。"

同一時間,顓孫儀的房中點著淡淡的熏香,宋廉安然的睡在他的床榻上。

"傳令!投石車、重弩、箭車不許妄動,弓箭手上前,聽命射擊!"

"遵令!"

戰鬥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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