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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18章
第十八章 迷谷(下)

顓孫儀躺在一片白色的小花之中--這地方應該叫花谷,地上沒見多少草,無論大小,幾乎所有的植物都在開花。一到這,騎著自己馬的宋廉就跑了,說是去打獵;柳敬晟說他現在正在學醫術,去找草藥了;反應慢了一步的可憐的陳巍還沒等開口就被顓孫儀一個"可憐"的眼神給噎回去了。

不過,看現在躺在地上不動的某人,到不像想幹什麼。(可憐的巍巍,還是沒瞭解某人的本性啊......)

"巍......過來......"拍拍身邊的地面,顓孫儀看著天空說。

陳巍一愣,才意識到這個"巍"叫得是他,不由得竟有些面上發燒,但還是走過去坐在了他身邊。然後,顓孫儀一甩胳膊,手就蓋在了他大腿上,可是他臉上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陳巍更是窘迫,可看顓孫儀無所謂的樣子他卻是不好有所謂了,只能將自己的視線集中在一株小草上。沒想到的是,顓孫儀竟然得寸進尺那手越摸越上,就要摸到他大腿根部。陳巍只好用雙手去擋,而顓孫儀則非常"合理"的攥住了他的手,不放了。

陳巍抬頭,看見顓孫儀含笑的看著他,然後慢慢起身,坐了起來,從他身後攬著他的腰將他抱在了懷裏。

"我頭上箍的難受,幫我把頭發放下來......"

陳巍身體一震,略微轉身解下了顓孫儀頭上的金冠。烏黑如綢的發霎時傾瀉了下來,灑了陳巍滿手、滿身......

那冰涼,柔軟的觸感,竟讓陳巍癡了!情難自主的,吻上了那清冷的發!

吻過之後,陳巍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刷的一下子漲紅了起來,便要立刻起身。可是懷抱著他的顓孫儀又怎容他離開?雙臂一收,身子一轉便將陳巍壓在了自己身下。

"挑逗過我就想跑?"

聽著顓孫儀在自己耳邊帶著情欲的火熱聲音,陳巍只想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剛剛那樣的作法,是他嗎?!

"嘶!"耳上一疼,竟是顓孫儀咬了一口。

"看著我,看著我!"低低的念叨著,顓孫儀吻上了陳巍的唇。激情的有些野蠻的吻,直讓陳巍以為他是不是要把自己生吞了,由唇到舌,甚至牙床都開始疼痛,淡淡的血腥味開始在口中蔓延。

偏偏這個時候,胸口又傳來了刺痛,竟然是不知什麼時候自己的上身已經一絲不掛,而對方正肆意的玩弄著他胸膛上兩顆可憐的乳頭。捉住顓孫儀的手腕,可是現在呼吸都困難的他又怎麼是對方的對手?總算,對方的雙手離開了他的胸口,卻不是他阻攔的結果,而是對方轉移了目標,開始向他的下身進攻。

顓孫儀抬起頭,看著陳巍紅腫出血的雙唇,雙眼發光,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然後低頭,開始在陳巍的胸膛上耕耘,留下點點青紅的痕跡。

陳巍雙眼迷茫,雖然總算能夠自己呼吸,但是身體還是不聽意識的控制。直到他的後庭傳來伴著冰涼的刺痛感,陳巍身體一震,顓孫儀正含著他的耳垂,於是含糊不清的開口:"放鬆點......沒事......"於是,雖然身體再次一震,但是稍後反而放鬆了下來。心中卻有些疑惑,為什麼相同的行為,不同的心情,會有不同的反應呢?現在的他完全信任著他,所以,可以放任自己把所有交給他......

"啊!"還是疼,雖然已經有過了經驗,但是他並不熟於此道,何況男人的身體也並非是為接受而存在的,違背規則的痛苦是不會少的。

這次,顓孫儀卻沒有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蠻幹,而是停住了自己的衝動,轉而愛撫陳巍的身體。慢慢的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的,等待著他的身體適應,等待著他的神經放鬆......

然後,陳巍甚至覺得自己的後庭傳出了陣陣的麻癢,自己想要那巨物好好的搗弄一番,於是,身體下意識的一個晃動,竟將顓孫儀的陽物整個吞了進去。

"我......我......"意識到自己作了什麼,陳巍先是一呆,然後窘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身體不住掙扎,雙手更是遮住自己的臉不願讓顓孫儀看到。自己如此行徑不是與淫娃蕩婦無異嗎!怎麼還有臉讓他看到......

他這一掙扎顓孫儀可是受了罪了,兩個人根本還是連在一起的,他是又舒服又難受,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沒事!沒事!這不正好證明你很舒服嗎?歡愛之事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邊說一邊壓制住了陳巍雙手,他的下身也開始動作起來,一次次撞擊著陳巍體內的敏感地帶。

又痛又麻的感覺傳上來,陳巍的下體也不受控制的立了起來,顓孫儀知道他的舒服的,可是陳巍卻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什麼聲音也不發出來,嘴唇都要咬爛了。顓孫儀看著心疼,放開了他被自己箍住的雙手,緊緊抱住他將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你要是難受就咬我好了......"

陳巍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眸子,放開了自己的牙關,將他的舌放了進來,但卻並不是狠狠咬住,而是溫柔的和他吮吻著。得到了自由的手臂也逐漸抱住了對方。這時,他才發現顓孫儀上身竟然還將衣物穿的好好的,那豈不是說自己衣衫盡裸的躺在一個衣著齊整的人身下?!

心裏有點不平衡的陳巍臂上下意識的加了力,誰知連帶著他那裏也緊了起來。讓顓孫儀身上一顫,差點瀉了出來,抬頭一看陳巍,正見他有些"心虛"的扭頭,顓孫儀自然是懲罰的加大了力度。直撞得陳巍呼吸都要跟不上來,只能緊緊抱住顓孫儀,更是沒了他胡思亂想的空間,知道最後不知什麼時候他眼前一亮,完全失去了意識......

宋廉已經在周圍轉了半天,他不但獵夠了獵物而且還回營一趟去拿幾個人的換洗衣物,也不知道那裏完事沒有,可是最後一想以顓孫儀的體力,每天晚上把他和柳敬晟都弄得要死要活的,他還生龍活虎。雖說男男情事,身處下方的總是體力消耗更大,但是,也沒這樣的啊!只能說他天賦異秉,體力驚人了。這樣的他如果真就老老實實的守著一個人,那麼反而不是愛人,而是害人了......

算了,逃不過就是逃不過了,還躲什麼呢?

等到回到了分手的地方,只見陳巍裹著顓孫儀的衣物躺在一邊,像是在睡覺,不過十成被點了穴道,不然......身邊有兩個大活人正在巫山雲雨,怎麼可能睡得下去?!

看到顓孫儀壓著柳敬晟不停聳動的場面,雖然有了一定的心裏準備而且並非第一次看見,但是宋廉的第一反映還是--逃跑!

不過,還沒等到他轉過馬身,腰上便是一緊,然後人就已經被顓孫儀抱在懷裏狂吻了。

柳敬晟躺在那裏喘著粗氣,今天顓孫儀好像格外的衝動,就算是第一次的時候,他笨手笨腳但也還是儘量溫柔相待,可是今天......下體傳來一陣刺痛,柳敬晟當然知道那是他身體受了傷。

"呲啦!"布帛撕裂的聲音傳來,柳敬晟下意識回頭,竟見顓孫儀從背後撕破了宋廉的褲子,將他按在地上就硬挺了進去。宋廉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緊咬的嘴唇滲出了血絲。而顓孫儀趴在他背上已經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

柳敬晟大驚,這些日子的親密相處宋廉的身體緊澀異常,因此顓孫儀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往往加倍小心,但即便是如此他還是常常受傷。如今,顓孫儀怎麼可能有如此粗暴的作為?驚愕之下,柳敬晟下意識的就沖了上去,要將顓孫儀推開,沒想到他這一推,還就真的將顓孫儀給推開了。抱著疼的渾身發抖的宋廉,他這個時候才有些奇怪,憑他這種三腳貓都算不上的功夫,怎麼可能推開顓孫儀?!

抬頭再看,只見顓孫儀喘著粗氣,雙目赤紅,看著他們臉色不停變換。

"不對......不對......"顓孫儀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他也發覺事情不對了,他不可能是一個這麼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看看眼前兩個愛人大腿上的白液和鮮血,顓孫儀的眼睛越發的紅了。

"王爺!"宋廉與柳敬晟一起驚叫,顓孫儀竟然右手城爪,硬生生從自己左臂上開了五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兩人就要沖到顓孫儀面前,卻被他虛空兩指點在了地上。

顓孫儀一個呼哨,火獅子遠遠的奔了過來。

"看著他們三個,等我回來!"說完之後,顓孫儀看也不看三人一眼,搖搖晃晃的朝著遠處雲霧繚繞的溫泉區走了過去。

他現在全身熱血沸騰,而且渾身的真氣也不受控制的鼓動起來,因此他非常需要冷靜自己。雖然說溫泉是加速血液迴圈的,或許會讓他更加興奮,但是有溫泉的地方應該也有普通的水流!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不過二十幾步,他的眼前就以經完全的模糊了,看不清路的顓孫儀竟然就這麼恍恍忽忽的,走進了溫泉區,然後又恍恍忽忽的進入了一個洞庫之中,然後越走越深,直到前面出現了一個水譚,而他,一腳邁了進去。

外面,宋廉、柳敬晟的穴道半個時辰之後自然解開,兩個人急忙喚醒了陳巍。幸好,宋廉帶來了換洗的衣物,三人匆忙整理了衣物。柳敬晟和陳巍便進入溫泉區尋找顓孫儀,宋廉火速騎馬回去找人。

進入了這濃霧彌漫的地方,眾人才知道,溫泉這個看似與人無害的地方其實處處兇險。不但到處噴冒著灼人的熱氣,而且一些看上去無害的池子,事實上能夠直接將人燙熟。大部隊未到達前,只陳巍和柳敬晟兩個走路不穩的人單獨尋找,身上無可奈何的多出了幾塊燙傷。如此,兩人更加擔心顓孫儀的安穩,畢竟當時看他好像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這萬一掉進了哪個危險的池子怎麼辦?不過還好,這裏有不少濕軟的地面,而地面上顓孫儀的腳印雖然一直歪歪斜斜但是奇跡的並沒有中斷於哪個池邊。

總算,部隊匆匆趕到,開始了網面似的搜索。

人多力量大,沒多久,便確定顓孫儀進了一個山洞。

正當眾人放下了心的時候,卻又傳來消息,山洞裏沒有溫泉,但卻有一處寒潭,潭中之水寒氣逼人,武功稍低的人甚至連接近都難,而且潭中波濤翻湧兇險異常,就是木板放了進去也要沉底。而顓孫儀就掉進了這寒潭裏,不見蹤影。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這寒潭的冰寒之氣竟然在逐漸消退,而且越來越明顯,原本冰冷刺骨的山洞,逐漸溫暖了起來。

正當谷中的眾人想盡辦法要一入寒潭,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時候,他們不知道顓孫儀已經獲救了。原來這寒潭其實也應該是個溫泉,或者該說,這裏是一座活火山的火山口,只是不知何人在寒潭之中設下了一處陣法,以一塊冰靈石鎮壓地火,潭下水流更是湍急兇險。而顓孫儀不知為什麼陽炎之火焚身,而無法自控,險些走火入魔,倒是幸運的掉進寒潭之中--也不算太幸運,潭下的水流也是給他添了一身的傷口,原本過腰的長髮也變成了將將披肩--而且,憑著本能的求生意志,把冰靈石給吞了!但再然後,身體內水火交融的某人就真正的失去了意識,隨波逐流了。並且,最後隨著水流從潭水地的入口被送了出去!也幸好,外面的冰雹已經停止了。

而當顓孫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蓋了件衣服,身邊也燃著火,而全身的傷口也已經被摸上了藥。

"你醒了?"一個男人抱著乾柴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

"多謝這位公子相救,請問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卯時三刻而已,你身上的傷頗重,還是再睡一會吧。"

顓孫儀一聽時辰立刻臉色變了,他現在已經失蹤了一個晚上了,"家裏"不知道鬧成什麼樣子了。於是掀開衣服就要起身,左腿卻傳來一陣劇痛,身子自然又跌了回去。

"你的腿斷了,不要亂動!"男人跑來壓住了他。

顓孫儀看看自己的左腿,小腿已經腫成大腿粗細了,而且青紫的都要發黑了。

"別用手碰。"

"公子放心,我只是看看骨頭有沒有錯位。"一摸之下,果然,不止嚴重錯位而且還斷成了三節,真夠倒楣的。摸准了地方手上用力,只聽"啪啪"兩聲,他的骨頭總算歸了位。

"你是大夫?"他的救命恩人一臉驚奇的問。

"說了這麼半天話還不知道公子的名字。"顓孫儀一笑,搖了搖頭。

男子略微猶豫了一下,開了口:"在下祁麟。"

"在下顓孫儀。"顓孫儀心中感歎,真是巧啊,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祁國失蹤的五皇子......

"逍遙王?"祁麟一蹙眉,看著顓孫儀的臉色暗了下來,"逍遙王是否要在下幫忙送殿下回營?"

不愧是皇室子孫,雖然野外生存能力不怎麼樣--連骨折都不會治,但是政治嗅覺可是敏感異常啊。"送到是不用,只想請五殿下賜在下幾根木頭。"

顓孫儀給自己的傷腿固定,並且自製了一根拐杖,向祁麟一抱拳:"五殿下,今後但有差遣,顓孫儀力所能及自當效勞。"

"祁麟不過是舉手之勞,看王爺的身手倒是多此一舉了。"

"不和你打官腔了,本王舌頭繞不過來。總之,我欠了你人情,有麻煩來找我吧。"說罷,拐杖點地人已在數丈之外。

找到了他被救的溪水,顓孫儀順流而上,好在沒有迷路,除了半路上拐杖斷掉之外,一路到也無事。最後,雖然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但總算看見人了。

通知讓搜尋的人撤回來,並且所有人開始迅速退出山谷--不知為什麼再次進入了這個山谷,顓孫儀就心神不定。

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了宋廉仍舊強撐著,陳巍和柳敬晟竟然是讓人抬回來的,而且是一聽他回來就暈倒了。心疼之下,顓孫儀自然是非常沒心沒肺的把自己妹妹從豪華馬車上趕了下來,然後自己帶著三個親親愛人住了進去。

薛寶寶無法,誰讓人家是傷患啊!

大隊人馬剛剛走出幾裏遠,忽然一陣地動山搖,突然之下,騎術強如眾騎兵也有不少從馬上落了下來。薛寶寶更是一聲尖叫飛了出去,幸好顓孫儀剛剛一直在和她說話,臂上蛇筋--這是他身上唯一經歷"磨難"後還存在的東西--一放纏住了她的腰,將人救了下來。這時,他們的頭頂上落下了許多燃燒的石頭,空氣中更是出現了許多飛煙粉末。

火山爆發!

"大家別慌,跟著我!"顓孫儀也顧不上自己的腿斷沒斷了,飛身落在了火獅子的背上,放出蛇筋纏住了馬車上頭馬的籠頭,領頭往前跑。

什麼樣的人,無論你多強大,面對這種自然災害的時候,你的手段只能有一個--跑!

雄赳赳氣昂昂的高陽騎兵們,總算是嘗到了被追著跑得滋味。還好,馬兒隨群,這種危險的時候更是隨群,不然高陽騎兵一人三騎,除了自己騎的馬其他馬匹都是馱裝備補給,如果馬匹跑丟了那損失可是大了。

當總算離開了危險區域眾人清點傷亡的時候,竟然沒有馬跑丟,只是傷了幾人--一開始掉下馬的。最後,傷勢最嚴重的竟然是逍遙王爺顓孫儀大爺!騎馬快速賓士之下他的左腿自然好不了......

不過,顓孫儀對這種結果卻很滿意。

嘿嘿!他三個老婆焦急心疼的樣子,他看著可是爽得不得了啊!當然,妹妹的白眼就無視了!

眾人剛剛整理好隊伍準備繼續上路,斥候來報前面樹林裏有人打鬥,大概是因為前面火山爆發的動靜太大,這些人不但沒安排人看守,而且竟然也沒有發現這麼多的騎兵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後。

顓孫儀看看四周,這裏他有些熟悉,因為那個五皇子祁麟救他的地方就在這附近。

"隊伍分成三隊,兩隊分左右包抄,一隊給我往前沖,直沖進他們打鬥的地方去!"

"是!"

下意識的,顓孫儀知道裏面的人,就是祁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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