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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婚禮(下)

七場婚禮,也就是前兩場兩位祁國皇子的婚禮各國祝賀的使節來的比較全,等到後面這些人也就是送上賀禮,恭喜一聲便悄悄消失了。對他們來說,比起觀看一場無用的婚禮,還是在這懿京中四處走走比較有用。

可是他們忘記了,這世上有個詞叫"壓軸";而且有些人有個習慣,好吃的總是留在最後。

而如今的婚禮就是壓軸,且顓孫儀正是一個喜歡把好吃的留在最後的人!

而等到第七場婚禮的時候,在座的賓客出了另外六位老婆就只剩下高陽國官員系統與武將系統的賀客了,不過這倒是正和顓孫儀的意思,他的婚禮幹什麼要外人分享他的快樂?!

"都說新娘新郎該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美的時刻,你怎麼愁眉苦臉的?"

大庭廣眾之下,顓孫儀的手就一個勁的搓揉著他的臉,明顯的表達著他的孩子氣。

聽著文官們低低的笑聲還有武將們肆無忌憚的口哨聲,宋廉現在自殺的心情都有。

"您......您......"

看著宋廉口齒不清,"紅光"滿面的樣子,顓孫儀的嘴角也是咧的越來越大。這種情況倒是讓惱羞成怒的宋廉看傻了--不是因為顓孫儀笑得好看,而是宋廉沒想到"傻笑"這個詞也能夠放到這個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逍遙王身上。

剛剛熱鬧的場面也冷了下來,不用問,在場的的人也都嚇傻了......

顓孫儀每意識到自己作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只知道現在他面前的宋廉傻呆呆的可愛。於是,略彎腰,就把宋廉橫抱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入洞房了~~~~"一聲大喊,重新引爆了整個大廳。

顓孫儀的下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音一般的高喊:"鬧洞房啦~~~~~~"

這種可以名正言順的修理他們王爺的時候可是不多啊!前面的幾場婚禮,祁家兄弟的有外人在場不方便,向濤還算個外人放不開手,董雲景那時候大家還沒放開手腳匆匆忙忙就結束了,陳巍是從婚禮開始哭到婚禮結束誰都不好意思動手,柳敬晟眾人都認為他身體不好不能鬧得太凶,如今,宋廉這可是最後的瘋狂了,怎麼能不好好瘋瘋?!

於是,顓孫儀的苦難開始了......

"真是沒想到,薛常歌那個文人竟然比那群武人還瘋,我要把他貶到南克倫去放山羊!"衣著狼狽的顓孫儀披頭散髮,臉上塗著可笑的油彩,脖子上還掛著兩串鈴當直愣愣的躺在床上。

宋廉也是狼狽的夠嗆,不過但從形象上來看比顓孫儀好看一些,至少他的髮髻還是完整的,臉上額還乾淨。

顓孫儀從床上坐起來,扔了脖子上的鈴當,一皺眉,解開自己的衣襟竟然從裏衣裏翻出了兩個核桃--什麼時候放進來的,他竟然沒感覺!

宋廉看顓孫儀拿著兩個核桃呲牙咧嘴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麼?你相公出醜,你還高興了?該罰!"隨手扔了核桃,顓孫儀一個惡虎撲羊就撲在了宋廉的身上,滿是油彩的臉就在宋廉胸口上猛磨猛蹭。蹭了半天,奇怪身下的人竟然沒反應,顓孫儀一抬頭,看見的就是宋廉"春意盎然"的看著他......

轟的一聲,顓孫儀覺得一股熱流從他的後腦直沖而下,整個小腹灼燒了起來,而自己的武器也已經蓄勢待發。

"王爺......帳子......"宋廉咬著嘴唇,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也是難受的厲害,看著心愛的男人,他那令人羞恥的地方竟然不受控制的陣陣緊縮,而且騷癢的厲害。想到這裏,宋廉的臉更是滾燙,直罵自己淫蕩無恥,可是身體卻一個勁的往顓孫儀的身上貼,而心裏則更加的不知所措。

顓孫儀看著宋廉雙目盈淚,渾身火紅的異樣媚態,眼睛都有些發直,隨便彈了倆下,床帳便自行落下,而顓孫儀也覆了上去。他心中更是一個勁的感歎新娘子就是不一樣啊,誘人的要死!

宋廉赤身裸體的趴跪在床上,臀部翹起,兩腿分開,身體微微顫抖著。這樣的姿態如何羞恥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至少能夠不看見顓孫儀的臉,畢竟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那個地方早已濕潤了--毫無外力的自行潤澤的--如此淫蕩的身體,顓孫儀自然也能夠清楚的知道。他不知道顓孫儀發現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但是......至少這個樣子他就不會看見了。

確實,顓孫儀發覺他身體的變化了,而且也總算明白為什麼這個在性事上總是拘謹的要命的男人,今天忽然自己擺出了這麼一個美味的姿勢--不是勾引,是逃避啊!

其實,他倒是非常高興宋廉身體的這種變化。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把宋廉又給翻了過來,果然,這個傻子已經淚流滿面了。

"傻子......"顓孫儀低頭,輕柔的吻幹他臉上的淚水,"這有什麼好哭的?大傻子......"

"我......我淫蕩......"宋廉小聲說著,眼淚竟然又流了下來。

顓孫儀歎氣,這個男人就是身上被人砍下了肉也沒見他流眼淚的,不過這可是更加說明他愛慘了他。顓孫儀男人的自尊心和愛人的滿足感飛速膨脹。

"你有我淫蕩嗎?"

"!"宋廉一驚,眼淚都停了,看著顓孫儀--他正淫蕩的笑著,並且一只手淫蕩的摸著他身後的小洞,另一只手更加淫蕩的套弄著他的分身,就是他的身體也是淫蕩的磨蹭著身下的肉體--宋廉是又羞又氣,張口結舌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嘿嘿!"顓孫儀邪邪一笑,摸著宋廉小洞的右手離開,抓著宋廉的右腳腳踝將他的右腿提了起來,斜眼看了看那個已經為自己準備好的地方笑得更"開心"了,"廉,我要進去了哦!"

然後,某人當然是不等對方回答便長驅直入,攻城掠地了......

"廉,情之所致,隨心而已,何必拘束自己呢......"

柳敬晟趴在床上,手裏還拿著公文在看。這時有人叫門,柳敬晟只以為是下屬,也沒細聽就叫了聲進來。

"身體好些了嗎?"

身後聲音響起,柳敬晟一驚才注意到原來進來的竟然是顓孫儀。

"王爺起了?"柳敬晟揶揄的笑著,現在可是都過了未時了,而且他能肯定在未時之前,顓孫儀一直在房間裏"睡覺"!

顓孫儀一怔,"啪"的一掌拍在了柳敬晟的臀部上,"膽子大了!敢調笑你相公!"不過看到柳敬晟身體微抖,知道自己重了手,立刻坐到了床邊揉著剛剛他拍擊的地方,"還有,叫‘儀'!"

柳敬晟立刻拍開了顓孫儀的手,然後忍著痛轉過了身,正面躺在了床上一臉的哭笑不得。

"您到底是要幹什麼啊?"

"過兩日我就要走了,你幫我看著些家裏。"

柳敬晟一怔,"儀,一路小心......"

"放心吧!"顓孫儀一笑,起身朝外走去,臨到門口卻忽然停下了步子,轉身看著柳敬晟,"祁家的兩個要是想走就讓他們走吧,畢竟,到時候大概是沒幾個人注意到他們了。"

柳敬晟點點頭。

"你自己也多照顧著自己,不要總是忙公務,我在的時候能擋著你,這次出去的時間長,我可不想見到八百里加急給我送來你病重的消息。"說罷,顓孫儀轉身離去。

柳敬晟躺在床上,看著厚重的床帳,腦海中回想著剛剛顓孫儀說過的話。

當初,王爺說娶我,我也不過是以為一種形式而已,已經習慣的生活並不會改變,可是好像並不是這樣......

"家啊......"

這樣一個辭彙有多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了呢?

精神有些疲累,柳敬晟拉過了被子睡了過去。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外面天都已經大亮,柳敬晟深吸了一口氣,總覺得這一覺睡得格外的香甜,身體從裏到外都有著一種清爽的感覺--當然還是有某些例外的地方--甚至有些想要出去大喊大叫的感覺!當然不能如此,所以,柳敬晟非常舒服的打了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

"柳哥......"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柳敬晟這時候才注意到原來屋裏竟然還有別人,而且還是兩個,不過這兩個人一直站在他床頭的死角,有床帳擋著,他一起來又是直接朝著床腳的窗戶看,竟然根本沒注意。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雖然和他不是很熟,但是他們還不是外人,正是董雲景和向濤。

柳敬晟的臉立刻漲成了一塊大紅布,尷尬的朝來人笑著。

"這個......睡得乏了,讓你們見笑了,呵呵!"

"沒、沒有的事。"董雲景回答,他們也沒想到剛進來還沒坐下,就看到了柳敬晟這樣的一面,如果他們兩個快一步,或者柳敬晟慢一步都不會出現這種尷尬的局面。不過,這樣的局面,倒是讓他們之間無形中拉近了一些。

"快坐,快坐,你們有事嗎?"這兩個人竟然湊到了一起,讓柳敬晟有些疑惑,而且董雲景的為人他多少是瞭解的,他雖然是武人,但是守禮的多份,這種在別人仍舊熟睡時進入他人臥室的事情可是不像他平時的言行。但是如果是公事那麼顓孫儀可以處置,這樣就只可能是有什麼緊急的私事了,但是什麼私事要找他呢?

兩人彼此對視,他們也知道這樣有些太過失禮,但是王爺的命令在那裏只能如此了。

"明日王爺就要出發,我們兩個想跟著去,不過王爺說必須得到您和宋......宋哥的允許,因為現在宋哥的情況,所以暫時可以不去找他,但是您的允許是必須的。"向濤首先說話了,回答了柳敬晟的疑惑。他知道自己的地位,幾個人裏面,可以說他是最為低微的,不過無所謂,他只要在他身邊就可以了。況且他原本就是個刺客,戰場之上,即便用不上他,但是作為一個侍衛他還是能夠履行自己的職責的,甚至就算顓孫儀拿他當個隨行的軍妓用,他也甘心!

柳敬晟呆了一下,猛然意識到這個好像就是家務了吧?但是因為他們身份地位的關係,同時也牽扯到了公務的範圍。

"你們兩個,現在的身體情況受的了嗎?"其他還算其次,這個是最重要的,畢竟這次不是出去郊遊而是真刀實槍的戰爭,而且還是面對他國的軍隊--高陽的兵卒們雖然是久經陣仗,但是蠻族和中原的軍隊並不相同,是輸是贏雖然顓孫儀已經有了把握,但是到時候戰場之上有人拖後腿可是非常危險的。

兩人的臉上都不由得一紅,當然知道柳敬晟問的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都點了點頭。

"我其實就算是個文官,武將的事情並不了界,不過,現在我們也都算是一家人了,大家自己小心些......"柳敬晟總覺得自己說的話彆扭,不知為什麼,竟然說著說著竟然自己紅了臉。一抬頭,那兩個人竟然也有著幾分明顯的窘迫,但是兩人還是都點了點頭。

"你們,照顧著些王爺。"見二人離開,說實話,柳敬晟是羡慕著他們的,無奈他年紀太大練武已經完了,雖然這些年身體完全恢復而且內功逐漸加深,但是要說正面對敵,對他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了。

董雲景和向濤並不是約好的,其實,向濤根本不知道高陽國即將開始的行動。但他畢竟是住在內宅,很多事情顯而易見,他自己本身在陳國之時也是有些征戰的經歷,大體知道戰爭之前要有些什麼動靜,所以猜測了出來。知道後後又有些心酸,因為明顯顓孫儀根本就不但算告訴他,但隨後一想憑逍遙王的能耐要是真想隱瞞他,那麼這些作為線索的事情他都是連知都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便又釋然了--當然難過還是有的。於是,他就決定今天去找顓孫儀讓他答應自己隨行。

而董雲景作為顓孫儀的禁軍統領,這些事情當然是瞭解的,可是從婚禮開始他就暫時失去了對近衛軍的指揮權,而是由副官代替。眼看著出征在即,可是將令卻沒有傳達到他的手上,董雲景自然也找了過去。

於是有著相同目的的兩個人就碰到了一起,但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顓孫儀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而是把決策的權力交給了別人。

兩人從柳敬晟的小院出來,本來是應該馬上趕回自己的住處作出征準備的,誰知卻看見顓孫儀在小院門口抱著兩個包裹等著他們,見兩人出來,顓孫儀笑著迎了上去。

"出來了?"

兩人見到顓孫儀的第一反映就是要跪倒請安,可是一股不可見的力量讓他們根本就彎不下腰,也弓不下腿。

"三個選擇:儀、相公、夫君,自己選吧,還有,以後不許下跪。"顓孫儀笑呵呵的看著兩個有些嚇呆了的老婆,然後把包裹一人懷裏塞了一個,"來叫聲聽聽!怎麼?你們自己不選我可幫你們選了!"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扭頭看著顓孫儀叫了聲:"儀!"

顓孫儀臉上笑得如同開花一樣,咳嗽兩聲,板正了自己的臉皮伸手指了指他們兩個的包裹:"那裏面是件背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你們從明天開始就穿在身上,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自己小心些。"隨後,狀若無人的轉身走了。

董雲景摸了摸懷裏的包袱,只覺得有什麼酸酸澀澀的東西從胸口湧了上來,但卻並不是難過而是......他也說不清楚。一扭頭,卻看見向濤呆呆的看著抱負,嘴角卻挑起了笑。

"別發呆了,快回去吧!"董雲景起了玩心,忽然大聲說。

向濤果然是一驚,平常正經嚴肅的臉,意識到了剛剛的情況漲的通紅,驚慌尷尬的看著董雲景。

董雲景暗道跟著王爺長了,他果然也不是好人了。

"我剛剛也比你好不了多少,畢竟咱們都是一樣的,向哥快回去準備吧。"說罷轉身離開。

向濤看著董雲景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那包裹,歎了口氣也朝著自己的小院走去......

自衛?!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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