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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山河 第一部-逍遙王/第二部-龍舞》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再相逢

顓孫儀屁股底下坐著一個幾案,端著酒壺自斟自飲,別說,陳國的酒雖然不是什麼烈酒,但是以百花百果釀制而成,口味香甜,和喝果汁差不多。一邊喝,顓孫儀還一邊想著是不是要帶些回去給幾個老婆嘗嘗。而陳國皇室和一幹大臣們則一個個"老老實實"--被點了穴--的躺在地上,畢竟,不能總捆成一個粽子,這些人平時好逸惡勞,少運動,萬一再憋死一兩個的,就怕這些人破罐子破摔了。顓孫儀雖不怕,但是,太麻煩!

酒喝完了,顓孫儀站了起來,他腳邊正好有個人,顓孫儀低頭朝他一笑,這人竟然一副饞涎欲滴的樣子。忽然,顓孫儀手中出現一條白綢纏在了他腰部,再然後,這個動都動不了卻還色心不改的某人就覺得自己騰空而起。

幾乎是同一時間,大殿的頂棚破了個大洞,幾個黑衣人躍了下來,不過,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首先他們要面對的竟然是自己的主子--慘叫著的某人直朝他們沖去。

這還不算,"嘭"的一聲異響過後,整個大殿煙霧彌漫,伸手不見五指。這時,從大門和幾個側門沖進來的陳國羽林們,此時也不敢妄動。等到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他們遺憾的看見自己的主子們還是安靜的躺在地上,而且不但如此,一同"休息"的還多了幾位高手--當然,是隸屬於陳國的。更加鬱悶的是,那個女劫持犯,此時手裏還多了兵刃......

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顓孫儀拿著刀子,朝那些不知所措的羽林一笑,手起刀落,血花四濺,不知道是誰的一只腳飛了起來,用刀背一拍,這"飛腳"就朝著羽林們過去了。

"時間已到,這是你們收到的第一個零件......"

說完之後,顓孫儀又坐回了幾案上,然後白綢一閃,又是一壺酒到了他的手裏。

"啊......啊......呀......"

像是啞巴"說話"的聲音,從自己左後方響起,顓孫儀扭頭,看見的是丞相陳祥正艱難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顓孫儀走到了他身邊,解了他啞穴。

"公主殿下,那嬌兒公主身在何處下人並不知道,您為何......"帶血的刀背在陳祥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饒是陳祥膽子夠大也是心驚膽顫說不出話。

"你們這些文人就愛說廢話,你直接說出地點,讓他們下去把人找來就是了。"

"這個......實不相瞞,嬌兒公主身處一個非常隱秘之地,且除非少數幾人去接人,否則首先受難的便是嬌兒公主。"雖然額上冒了冷汗,但是陳祥還是盡力把話說完。那總是在他腦袋左右徘徊的刀子總算是離開了兩寸,但是,沒等他舒一口氣,那刀子又回來了,而且刀刃直對著他的脖子。

"原來那小丫頭已經不在了,那麼要你們何用?"

這下陳祥可是嚇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公主,我何時說嬌兒公主已經不在了?!"

"你是沒說,可是......你已經表示了......陳巍雖說在我哥哥那裏受寵,但是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還犯不著你們這麼對待她的妹妹......事有反常啊!"

"這......這個......"陳祥嚇的是全身哆嗦。

"即如此,我也用不上你們了......"

佈置在大殿周圍的士兵,忽然看見一個黑影從那大洞中"冒"了出來,不用問,眾人自然是亂箭齊發。這黑影立刻被射成了刺蝟,不過還沒等他們鬆一口氣,第二個、第三個黑影也出現了。

這個時候,指揮的衛尉才知道不好了。同時,那已經成為刺蝟的黑影也落在了地上--竟然是當朝的丞相陳祥......

"快接人!"衛尉一聲大吼,立刻沖向某一個黑影,這種高度,就算他們不採取什麼措施,直愣愣的掉下來也是要出事的。立刻,原本層次分明的士兵們亂成了一團。

而顓孫儀就在這"天下大亂"之中,失去了蹤影。

整個浩都四門已閉,各處嚴查,可是,陳國最中心的指揮系統已經完全混亂,並且逐漸開始向週邊波動,所謂的嚴防死守,不過是"慣性"作用使然而已。

一直到三天之後,浩都才開始了全國嚴查,不過這個時候眾人都知道不過是盡人事聽天命而已了!

數天之後,大難不死--右腿骨折--的陳帝,接到了一封來自海港城市鹽津的八百里急報,那是逍遙王的一封信函。

信函的內容眾人不得而知,因為看了不到一半怒火攻心的陳帝便見那錦帛撕成了碎片,不過看隨後陳帝吐血的情況,那信中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就在這同時,一個牽著匹灰馬的男人上了開往怒龍江北岸的渡船。灰馬渾身髒兮兮的,馬的背上馱著一個麻布口袋,還有兩大捆柴,男人短襟打扮,身材魁梧,長相憨厚。

晚上休息的時候,男人從布袋裏拿出了一個小酒囊,進了自己的艙室自斟自飲。

敲門聲響起,男人沒抬頭,只說了聲進來。

門打開,來人是前陳國丞相府中的門客,向濤。

"你到底是誰?"

"與你何干?"

"你......"向濤氣得夠嗆,"你是男是女?"

"你管的著嗎?"

"你......我當然管的著!如果你是女的,我就娶你,你是男人,我就殺了你!"

"噢?哈哈哈哈哈哈!咳咳!"男人大笑了起來,卻被自己喝的酒嗆到。

"你笑什麼?"

"我笑世上可笑之人。"

"你......不與你廢話,你到底是男是女?"向濤有些惱羞成怒。

"哼!老子當然是男人!"

"那就......"向濤拔劍在手,剛要出劍,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小子,教你一句話,人貴有自知之明。"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向濤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向濤是被船老大叫醒的,此時船已經到了北岸,而那男人也已經失去了蹤影。

一座小鎮的客棧之中,店小二和店老闆同時感歎,正是三分長相,七分打扮啊。

那原本進店時的邋遢男人和邋遢馬,此時就是他們眼前的英武漢子和高大駿馬,兩人竟然看呆了。

"老闆結帳!老闆!"男人喊了兩聲,老闆才總算回了神。

"讓二位見笑了,如今地面上不太平,還是剛剛的打扮安全些。"

"那您怎麼......"現在又換回去了?

"......"男人笑而不語。

老闆也醒悟,有些事情不是他該問的。

騎上馬,男子上路出了鎮子。

"哎~~真是憋死我了......"男人在頸上一抹,再一拉,竟然揭下一層皮來,露出的是一張俊美堪比女子的臉--顓孫儀,"獅子,這次,朝北跑,咱們回家了!"

火獅子腳程極快,顓孫儀也無所謂宿頭不宿頭,一路上雖然遇上些攔路搶劫的匪盜,但是顓孫儀也無心料理他們,仗著馬力沖過去便算。因此,不過半月,他便要進入自己的領土。

不過,今天顓孫儀前進的腳步卻停了下來,他面前有一座山--滿是樹的山,這樣的山,在現在這個時代可以說是多如牛毛,顓孫儀一路上也不知道穿過了多少了。可是,幾天這座山卻有些不一樣了。

首先,顓孫儀能聽見喊殺聲;其次,暗處有幾只弓弩正指著他;最後,他的面前有四個身穿祁國軍服的軍漢擋住了去路。

本來,顓孫儀一心想著早回家,因此少有的安穩的停住了火獅子,等待這些人完事。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形容詞,叫"不知好歹",如今,他面前的幾個軍漢就是如此。

這幾個軍漢本來見顓孫儀身著戰袍,手提長戟,背上也是背著長弓,胯下的駿馬更不是凡品,想著這個男人大概是那個行伍世家的小公子。於是,攔路的時候到還算有禮。可是,看到顓孫儀老老實實的停下了,他們反而動起歪心思了。

"哎!大哥,看著小子一身的傢伙,都是好東西,咱們不如......"漢子作了個下劈的動作。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子裏現在還亂著,咱們還是別惹麻煩了。"

"大哥,這周圍都是咱們的兄弟,看這小子長了張漂亮臉蛋,說不定還能樂和樂和,完事之後處理乾淨不就好了。要知道,現在馬市上,就是匹老馬都要二十萬貫,何況這樣的好馬呀!"

"是呀!看他身上的兵器也不是簡單貨色,正好衛尉大人生辰快到了,就當禮物送給大人了。"

"是啊!"

看自己的三個兄弟都同意了,大哥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子,大紅的戰袍,陽光下,映著他那張俊美的臉更多了幾分嬌媚,讓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諸國雖然都不禁男色,可是要說最好男色的要數祁國,甚至可以說,祁國上下的男人只要長得看的過眼,過了十二歲的少有沒嘗過男色滋味的。

"嘿嘿!咱們也不必殺他,這樣的美人,可是少見啊......"

"嘿嘿!是啊......是啊......"

這四人擠作一堆小聲商量,顓孫儀都聽進了耳中,他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腦海裏全是怎麼料理這幾個雜碎的畫面。

正想著,那四人已經朝他走來了。

"這位公子,您在風裏吹著也不是個事,我們裏面搭了帳篷,進來暖暖吧。"這軍漢說得懇切,要是不知道的興許還真給他騙了去。

顓孫儀冷冷的看著他,這軍漢背脊直冒冷汗,只覺得自己如同待宰的豬羊一般,此時有些後悔和自己兄弟的決定了。

驀的,顓孫儀一夾馬腹,火獅子箭一般沖了出去。而那軍漢胸口一冷便呼吸困難了起來,緊跟著的是胸口巨大的痛苦還有窒息的苦悶--顓孫儀刺穿了他的肺。

紅馬突然啟動,林子裏的弓弩手措不及防,根本沒來得及射箭。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紅馬騎士已經沒了蹤影了。

剩下的三個軍漢匆忙扶起了自己的兄弟,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人已經是沒救了,此時再懊悔自己財迷心竅已經於事無補。其實他這兄弟到也死的乾脆,如果讓陛下知道是他們壞事,到時候可是求死不得了......

不過,想那騎士不過單身一人,應該......沒事吧......

幾人相視而望,卻都沒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信心!

顓孫儀策馬狂奔,說實話,他根本沒想著什麼救人,按照他現在的速度,明天傍晚就能夠到達過去的晴國,如今的綏國境內。再走三天的路程那麼他就到高陽國了。不過偏偏捉人的和被捉的都擋在了他前進的路上!

而且,雙方他還都見過。

捉人的就是那個祁國衛尉;被捉的是祁鸞。

不過這兩人,於顓孫儀來講都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衛尉是因為當時兩人隔著馬車的車壁,祁鸞是因為易容。

包圍著祁鸞的衛尉正大笑著要接收自己的勝利果實,突然"噗哧!"兩聲,他的包圍圈就出現了一個缺口。雙方都是一怔,然後一個火紅的身影就從那裏冒了出來。

"顓孫儀?"祁鸞叫道。同時,衛尉帶領的祁國人馬也朝著顓孫儀殺來。這些人倒是訓練有素,竟然把顓孫儀給逼停了。不過,他們也丟掉了六條人命。

顓孫儀轉頭,看著這個陌生人--就是因為他剛剛一聲喊,自己才被看成是和他一路的。臉是不認識,但是他那雙桀驁不遜的眼睛,顓孫儀倒是似曾相識。

"小侍衛......怎麼,傾慕本王,所以當逃兵了?"顓孫儀調笑著,明知道他是誰卻不說破。

祁鸞沒想到,這個逍遙王竟然這麼不正經--雖然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已經不正經了。本來軟倒的身體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瞪了顓孫儀一眼,舉劍警戒的看著衛尉的人馬。誰知,腰上忽然一緊,竟然被顓孫儀抱上了馬,還被點了穴道,而且,這個逍遙王竟然緩緩的從他的胸口摸到了腰側,最後在他腰上捏了一把。

祁鸞身體一僵,但他也知道這人如今是救他,因此忍著身上豎起的寒毛,安穩的坐在馬上。

"閣下,可是逍遙王?"那衛尉總算反應過來顓孫儀是誰了。而且,也暗罵自己屬下白癡,剛剛他也看出來了,如果自己下屬沒有阻攔,那麼顓孫儀就直接沖出去了。可是,如今倒好,讓他們兩人相認,給自己添了麻煩。

"......"顓孫儀點點頭,沒說話。

"王爺,您懷中那人,是我朝的欽犯,可否......"

"衛尉大人,倒是巧了,每次見您您都在抓犯人。而且,每次抓的也都還是本王的熟人。"

"這個......確實是巧啊......"衛尉乾笑。

"那麼......就再見了......"顓孫儀撥轉馬頭,準備繼續自己的行程。

衛尉尷尬的張張嘴卻不敢說話,剛才六個人攔截顓孫儀也不過是讓他停下來而已,可那六人都是他手下一流的好手,但卻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讓人都給撩倒了,現在剩下的也不過是二十多人,全上去了,幹什麼?給人加菜呀!

反正已經抓著一個了,也算是對陛下有交代了。事後他知道,事情的最初原因竟然是外面把守山路的四個軍漢,更是高興自己得以脫罪。

衛尉一聲令下,眾人也都回去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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