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天,花妡耐不住心頭的渴望……
有句台語俚語說:「甲緊弄破碗」,明知道不可急切,她也不想嚇著氣質優雅斯文的席邢之,不過,她真的心癢癢好難耐,昨夜夢裡都是他的身影,她現在可是個飢渴的思春女。
一整天沒什麼心思工作,手機來回看了好幾次。
心裡多麼期盼席邢之打電話給她……每次手機響起總讓她充滿期待,然後又失望。
在接近下班時刻,她終於忍不住撥了電話……
「席邢之。」電話那頭,他用斯文好聽的聲音報上自己的姓名。
「你好,我是花妡……」頓了頓,「你還記得我嗎?」
「當然記得,有什麼事嗎?」
從他平實的語調當中,感受不到他因為接到她的電話而有開心的感覺。
花妡的心落下了地。
「你在忙嗎?」想想自己還真的唐突了。
「對,有點。」
說不出心頭失望的感受,又怕耽誤到他的工作,花妡難掩落寞的口吻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再見。」
說完她便要掛上電話。
「等等,花妡,等等。」沒想到席邢之卻倏地喚住了她,要她先不要掛電話。
從她這頭聽起來,他似乎將手機移到一旁跟身邊的人說了些話,然後移動了步伐才又接起電話。
「怎麼了?妳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好?」席邢之關心的問。
花妡的心情一下子從地獄又攀升到天堂。
其實現在她的心情好極了,剛剛口吻落寞的原因出自於他,一秒前後的差距讓她差點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含糊帶過。
「嗯,有點。」
「發生了什麼事呢?」
「沒什麼,就一些小事情。」花妡只好撒謊。
「嗯,願意說說嗎?」
她怎麼說?說她先前心情不好是因為誤會他的冷淡。
席邢之卻以為她的沈默是有所遲疑。
他看了看手錶,「我今天大概九點左右才能下班,若妳願意等我的話,下班後我去接妳?」
花妡差點跳起來歡呼。
「好。」她趕緊壓抑住心頭的的狂喜。「我等你電話。」
掛上電話後,花妡興奮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yes,太捧了!他們即將有第二次的約會……
只是,好像有「技術上的困難」。
席邢之以為她心情不好才約她,但她現在心情好極了,且會一直保持到晚上……到時候她要編什麼藉口好呢?
管他的,戲都已經演了豈能中途喊卡,她發現席邢之對「受難」的女人會特別體貼跟關注,看來她得好好利用這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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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邢之載花妡到北海道看海。
夜半時分看什麼海,今晚「黑」掌管一切,沒有星斗,月兒躲在雲層的後面,說浪漫……還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但因為身旁所陪同的男人……花妡卻覺得浪漫極了。
席邢之將車子停在最靠近海的位置,從後座拿了件外套幫花妡套上,然後他又像變魔術般掏出一瓶氣泡酒來。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自己一個人來這裡聽海喝酒,不過怕喝太多酒駕危險,我通常都只帶酒精濃度很低的氣泡酒。」席邢之看嘲的說。
「哈。」套著席邢之的大外套,花妡笑得很開心,跟孩子一樣玩著兩隻過長的袖子。
他真的什麼都具備了。
鋪上大浴巾,還有兩個水晶酒杯。
「哇,你連這個都準備了。」
「當然,不然一瓶酒怎麼喝,妳一口我一口嗎?」
想到那畫面……花妡的臉頰熱了起來,不曉得自己的臉紅了沒有,還好海邊暗暗的無法一眼看透。
其實她真的不介意跟他「你一口我一口」。
席邢之打開酒,注入水晶酒杯裡。
「來,我們先陪大海喝一杯。」
兩人舉杯遙對大海,花妡大喊:「乾杯!」然後一仰而盡。
她咯咯的笑著,好開心。
席邢之又為兩人注入酒。
「接下來要敬誰?」
「敬你!」花妡美麗的瞳眸閃著期待且興奮的光彩。「那一天在電梯門前撲倒,未必是件糗事而已。」
要不是撲倒的剛剛好,怎會認識席邢之這麼令人垂涎的男人呢!
「真的很高興能夠認識你。」花妡輕碰席邢之的酒杯。
兩只水晶酒杯碰觸發出清脆乾淨的聲響。
「我也是。」席邢之如此回答。
很快的,一瓶酒被他們兩個以各種藉口喝光了。
吹著海風,臉頰雖然冰冷,但身子卻因為酒精而暖呼呼的。
「天啊,好舒服喔!」花妡雙手摀著臉頰,瞇起美眸舒服的嘆了口氣。
「心情好點了嗎?」
花妡有些心虛的迴避他的眼神。「嗯,好多了。」
席邢之很貼心的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花妡鬆了口氣。
壓力解除,花妡在微淡酒精的催促下,打了個小哈欠。
「這裡舒服到讓人好想睡覺……」說著,她似乎整個人就要往後倒下去。
「小心。」席邢之見她纖細的身子往後躺去,他反應緊張的伸出雙手想扶住她……
其實花妡並沒有真的要躺下去,她只是舒服的搖晃著身子,但席邢之卻伸出雙手將她圈入自己的懷裡。
兩人面對著面,雙眸交會。
在那一霎時,似乎有短暫的強烈電流在兩人之間滋~滋的爆開來。
此時言語似乎是多餘的,到底誰先主動也不重要,她粉嫩的唇瓣微啟,誘著他親吻的渴望。
一開始是輕觸,很溫柔,像是在試探彼此。
他的唇瓣很軟,細細的吸吮著她的……
再探出舌,他帶點煽情的描繪著她的唇型,再吸吮,她的下唇。
他一隻手捧著她的粉頰,食指跟中指依著同樣的節奏,撫著她纖細柔嫩的肌膚。
一開始,他們的吻,如月光般的輕柔……直到花妡克制不了輕嚀出聲……那聲短促卻又像是嗚咽倒抽氣般的呻吟,讓吻變了質。
席邢之加深了吻的深度跟重度,他的唇輾轉吸吮著她的,帶著挑逗,激情指數在瞬間攀高。
他正吞噬著她……她也是,她的熱情幾乎快要吞噬彼此了。
他們是一對成熟的男女,對於此刻體內霹里啪啦作響的激情電流並不陌生,他們幾乎快要在海邊將對方給扒光吞下。
吻一直到了沒辦法呼吸,他才停下來,黑色的瞳眸燃著豔紅的火。而她,美麗如貓般的眼裡則閃著比他更炙熱更明顯的……慾望之火。
但這裡不適合,他們都知道,可他們的情慾已經高漲至臨界點快要爆炸了。
此時此刻唯有……
他們同時看向停在後方的車子。
不知道是誰拉起誰,不知道是誰帶著誰往車子走去,腳步同樣急切。
是誰在狂燒的慾火當中還稍微撥出理智將車門給拉上,不過這好像不重要了,在空間有些狹隘的車後座,席邢之在下,花妡跨坐在他的腰間,裙擺撩起。
他剛硬的陽具抵著她的柔軟,那曖昧的硬度讓她體內一股腦兒的激情瞬間往雙腿間流去……
她踢掉一腳的高跟鞋好方便動作。
他和她的手,四隻,共同拆著他的皮帶跟褲頭。
按耐不住的激情讓他們火速的完成動作,花妡微微提高臀部讓他好解放自己狂嘯的硬具。
他想要進入她,而她也想被充滿。
可溫柔的他在激情之際仍不忘溫柔本性。
他用手指輕柔的靜詢,他不想傷了她。
她濕透了……花蜜沾滿他的指腹。
他的指頭觸碰她的敏感地讓她渾身顫慄,蕾絲小褲褲在瞬間成了妨礙之物。
他們都等不及將小褲褲給退下,那太浪費時間了。
他將遮掩花穴通道的部分往旁邊一扯,昂揚的硬具在瞬間進入她濕潤熱燙的身體裡。
她倒抽了口氣,一下子就被充滿的快感讓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立,她忍不住打顫。
他捧著她的臀,霸道的將她往下壓送,他往上提抵,一次又一次觸動她最深處的敏感點。
她緊窒甜蜜的內部像頂級的天鵝絨絲料,將他粗糙的硬物完全的裹起。
他幾乎快要貫穿她……
快感來的如此之快,她在他的上頭全身痙攣,他卻克制著,直到她顛峰過後,他才退出她的幽穴射出熱液。
射出之後的他依舊硬挺著。
花妡拿衛生紙幫他擦拭,他在她的手中又茁壯了。
這一回他不急切,他們花了點時間跟樂趣緩緩褪去對方的衣服……
他先脫下她的上衣及胸罩,在她柔軟的乳房前停留品嚐許久,他輪流在兩只蓓蕾前留戀,吸吮愛撫。
之前她在上,現在換她躺在後座,兩只雪白的豪乳任他逗弄。
她也想扒掉他的衣服,親密的碰觸他……
他知道她的渴求,空下幾秒鐘脫下自己身上所有遮掩的衣物。
花妡嘴角噙著笑,別看席邢之是個斯文人,身上雖沒有猛男般的肌肉卻也結實有力,她著迷的愛撫著。
當她摸到他最敏感的那一點時,他的身體忍不住顫慄抖動了一下。
小手緩緩的像故意折磨人般握住了他,使壞的來回套弄。
剛剛是他「玩」她,現在換她囉。
「妳這壞傢伙……」他呢喃的說道。
她偷笑不已。
喜歡他在她手中失控的模樣。
她套弄得越快,他越發強硬,咬著唇舌下更多的呻吟,他硬到跟鑽石有得比了。
他必須採取另一波行動,免得待會兒宣洩在她的小手中。
安撫她頑皮的小手,他脫下她身上僅存的裙子跟小褲,現在的她全身赤裸半躺在車後座的黑色皮椅上,賽雪般的肌膚閃著誘人的光澤,跟腿間闍色的神秘地帶形成強烈的對比。
他的唇舌眷戀的舔吻著她的全身,膜拜般的,從她性感的鎖骨而下,在盈乳間徘徊片刻,刊到她平坦的小腹,又往下……
當花妡知道他的企圖時,已經來不及阻止。
「不……」她想闔上腿卻被阻止,他箝著她的腳踝,要她敞開坦露。
這樣的畫面是很誘人的,車內散滿情色氣息。
他匍匐在她的雙腿間……
先是舔吻她細緻的大腿內側……
她難耐的呻吟。
咬著唇,任體內的情慾不停的衝擊她的感官。
他的舌頑皮的在幽穴口點弄,輕輕的撥開探入,再退出,再刺入。
模擬著他的硬具在她深處的動作,如此煽情。
「啊……」她只能吐出嘆息跟更多的呻吟。
她濕透了,更多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如海浪拍打著海岸般湧入。
他的舌充滿她甜蜜的味道,胯間的男性吶喊著要解放。
就在兩人都瀕臨邊緣,他起身將自己送入,解決兩人的情慾飢渴。
這一次是緩慢且折磨人的,他抽出再插入,享受被她包裹的緊密感。
她的雙腿緊緊夾在他的腰側,彷彿想將他的硬具留在自己的深處不讓他離開。
外頭的海風呼嘯吹著,白浪整齊的節奏一上一下。車內後座他們一樣隨著節奏擺動做愛,在一進一出的抵動間同攀高潮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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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戀的效應很快在他們之間散發開來。
認識的第三天就抵擋不了對彼此的吸引力做了愛,之後,他們就在一起了。
反正這年頭愛情流行光速,而且她對席邢之如此垂涎,她絲毫不介意兩人之間是從性關係開始發展。
況且他們在性方面的契合度如此之高,在席邢之面前她可以盡情的展現她的熱情跟性感。
席邢之真的是個超捧的男人,不管在床上或床下他總是如此溫柔,溫柔到讓她整顆心都臣服了。
她從來沒有迷戀一個男人到如此地步,她好想直接把他「打包」回家成為自己的私有物。
不僅如此,她也喜歡他在做愛時專注且投入的神情,彷彿在他眼中她是全世界最叫他痴狂的女人。
就是因為如此,害她每晚都好想勾引他,引誘他上床,在認識一個月之後她幾乎已經跟他如同半同居狀態。
在他位於新店本來純男性的住家,現在床頭多了她的保養品,浴室裡牙刷是成雙的,櫃子裡有女性生理期用品,他的衣櫥也被她侵略了大半領地。
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在原本屬於他的領域裡逐漸出現屬於她的痕跡。
當然她最喜歡的是……當他在書房認真工作或寫稿時,她穿著很火辣,故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有意無意的誘惑著他……
她想要他全副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要他的眼裡只有她。
「天啊……妡兒……」喘息,不停的喘息。
席邢之坐在書桌前的皮椅,五分鐘前花妡替他送咖啡進來,身上僅穿著他的大襯衫,露出來的美腿完全奪走他的專注力。
而在他襯衫之下她未著半物,突起的乳尖若隱若現,他幾乎是立刻就硬起來了。
花妡很「體貼」,既然硬了就讓她好好安撫一下……
「你繼續工作沒關係,我來就好。」媚惑女妖如此說道。
她跪下身子,熟練的解開他的褲頭,解放他的硬具,用唇舌「安撫」著……
不安撫還好,這一安撫下來,他的男性越是囂張。
他完全無法工作,這時候還能工作下去的男人應該是個神吧。
書房內都是他的喘息聲……
她的小口吐納著他的硬物,一進一出、一深一淺,他簡直快瘋了。
而她似乎越「吃」越過癮,欲罷不能。
「夠了,妡兒……夠了……」他快要洩了,但他不能洩在她的小嘴裡,這樣對她太不尊重了。
他難得粗魯的將她拉上自己的腿間,撥開她濕潤的花穴,瞬間刺穿她。
捧著她的盈臀,他拼命將自己送到最深處。
她狂蕩的呻吟著,花穴頻頻緊縮著。
他失控了,在她一次用力的夾弄中,狂亂的迸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