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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很愛你(月光下的傻事之三下冊)》第7章
第六章

  夢,病,空白的記憶,脫序的行為……她最近忍不住產生一種感覺,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把她拉離唐明的身邊,這也是腦瘤的影響?

  她開始有被害妄想症了嗎?

  你明知莫名的心情,不知感恩!

  你自私!

  ……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和莫名的關係,她仍然深愛身為弟弟的莫名,渴望維持家人的關係,她只好說服自己,莫名也需要家人,需要親情,她會當一個稱職的姊姊陪伴他,而且莫名早已經接受了她和唐明在一起的事實,終有一天他會找到屬於他的另一半,但是她會不會太一相情願,反而給莫名帶來痛苦?

  也許潛意識裡,她一直都對莫名深感愧疚,在莫名出車禍差點丟了命以後,這份愧疚感爆發了,心情影響到生理,所以她生了腦瘤,在腦廇的壓迫下製造夢境,和自己對話、產生失憶和脫序行為,這些其實都是她內心深處想要彌補莫名的舉動……

  白雅君深深覺得,如果她不這麼想,連她的心都會生病,開始以為有人要害她,強迫她和唐明分離——

  喀……喀……喀……

  砰——

  窗外雲遮月,一個女人拖著行李箱從二樓下臺階,在靜悄悄的深夜裡發出格外響亮的擦撞聲,最後行李箱滾下樓梯,一個巨大聲響,箱子整個開花,塞在裡面的衣物爆開來——

  仿佛是被巨響驚動沉睡的靈魂,白雅君打開眼皮清醒過來,她卻發現自己不是躺著,而是站著,而且站在樓梯口,到底是……

  「……你這是在做什麼?」唐明聽見聲響,一路從書房、房間繞出來,見房門開著,她不在床上睡覺卻拖著行李箱下樓,又想做什麼?

  「沒,沒事……沒有……我沒……」白雅君腦袋一片空白,一臉慌亂搞不清楚狀況。

  「半夜拖著行李想去哪?」唐明臉色很難看。

  白雅君站在底下,仰頭凝望他,從他的表情慢慢想起來,唐明還在生她的氣……

  夜路走多總會撞到鬼。

  最近唐明察覺她的異狀而擔心,默默盯緊了她,她卻不知道……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又一次在莫名的床上醒來,接到唐明的電話,她撒謊跟唐明說她在公司,但她卻糊裡糊塗的……不知道手裡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她家裡的分機。

  她的父母都在國外,家裡只有莫名在。

  她回家睡,卻騙他在公司。

  唐明這回徹底的怒極,整個人就像一座冰山,已經三天都不和她說一句話。

  白雅君生怕自己又在無意識狀態下跑到莫名床上,她想唯一阻止自己的方法,

  就是把自己困在五條島,所以三天都待在家裡扮嬌妻,想辦法消他怒火,但唐明還是不看她一眼。

  白雅君跟隨他的視線轉頭往下看,錯愕地發現自己在半夜收拾了衣物……嗎?

  「想去哪?」唐明鐵青著臉色接近她。

  白雅君覺得心臟好痛,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收行李,又該如何回答他?

  她索性直接告訴唐明,她得了腦廇,一切都是腦瘤在作祟,不要再生氣,他們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用來生氣,她現在只想珍惜他們共度的每分每秒,和他一起著恩愛的生活,直到最後一刻……

  白雅君你好自私——

  白雅君張口哽咽,來不及藏住滿眶濕紅,眼淚隨即掉了下來。

  不是的……唐明很堅強,他冷靜理性務實,她相信即便她死了他會難過痛哭,但是在他失去她以後,他的生活會回到軌道上,他的人緣那麼好,很快就會有下一個緊緊纏著他不放,愛他死心塌地,跟著他回家的女孩出現,然後……

  唐明就會忘記她了。

  唐明不會……他不會像夢中的守墳男子,絕對不是的……

  她對唐明瞞著她的病,只是因為她深知唐明的個性一定不會放棄希望,他會把她送進醫院動手術,爭取那微乎其微的存活率,明知手術若能成功也會帶來後遺症,造成日後她將變成他的負擔,他也不會在乎。

  但是她不要為了賭那一丁點的存活率,在醫院裡走完最後的人生,她也不要活下來卻變成他的負擔!

  「……幹嘛哭!做錯事的人是你,現在又想離家出走嗎?」唐明滿腹怒火,這陣子她的行為不尋常,眼睛又經常出問題,他很為她的健康擔心,她卻撒謊在公司加班跑去和莫名共宿!

  「阿明……我愛你。」白雅君伸出手,連他衣角都沒碰到,就被他揮掉。

  「我以為我們已經取得共識,我尊重你,信任你,相信你自己能拿捏分寸!你那麼多個夜晚說你睡在公司,我現在已經無法清楚被你騙了多少次!」唐明不想被她的眼淚欺騙,更不輕易被她的情話動搖。

  白雅君能理解他的心情,她的確已經騙他好幾次……冰山雖然融化了,包在裡頭的卻是一座火山,整座火山更在看見她拖著行李以為她要離家出走時徹底爆發。

  就算她說她沒有打算離家出走,樓梯口那只爆開的行李箱,還有……她低頭瞥見自己整齊的衣著,都讓她百口莫辯。

  離開吧,趁這個機會放開唐明的手,斬斷你們之間的感情,還給他自由,讓他去尋找下一段感情。

  走吧……快走吧……在你身邊還有一個深愛你的男人,你欠了他的債,不該用你最後的人生來償還嗎?

  不,別說了,她不會離開唐明的……她要堅強,要堅持,絕不能夠被虛幻的聲音說服!

  那是幻聽,沒有人想要害她,一切都是因為腦瘤壓迫神經造成的幻象,她只要把持住自己,沒事的……

  「阿明……我愛你……我好愛你……我愛你……」白雅君緊緊閉起眼睛,捂住耳朵,不去聽那個已經跑到現實生活裡來的聲音。

  她不開刀不是消極等死,她是也想賭賭看……誰知道呢,也許她能和腦袋裡的腫瘤共生共存,多活個幾十年也不一定……

  「……你怎麼了?小白!」唐明對她深切的狂怒,全來自於對她真摯的感情,他儘管在暴怒之中,眼裡仍然有她,發現她臉色發白,神色恍惚,他抓住她的手,輕拍她的臉。

  白雅君緩緩張開眼睛,對上唐明的關心……奇異地,沉重的壓迫感和幻聽消失了。

  她望著唐明的手,忍不住哽咽,「……你已經好幾天沒碰我了。」

  唐明擔心她,正要問她哪裡不舒服,還沒開口,被她一句話打斷了情緒,當場無言——他真是不知道該拿她如何是好!

  唐明並不想聽她解釋,反正她是無法切斷和莫名之間的羈絆,多說也無益,他相信她的心還是屬於他的,但是他若太輕易讓她過關,就怕她以為他默許了他們姊弟之間的過度關愛,做出他難以容忍的舉動來!

  「阿明……我想把公司交回給我弟管理,以後我就留在家裡陪你,實現我們一起在島上生活的夢想,好不好?」白雅君趁機會趕緊鑽入他懷裡,貼著他胸膛牢牢抱住他。

  唐明沉默,態度冷淡,無動於衷。

  「……我是說真的,媽那裡我會好好解釋,反正只要我堅持立場,我媽也拿我沒轍,我不會害你去罰站的,以後也不會拿我媽當擋箭牌再去上班。」兩人相處這麼多年,白雅君哪會不知道他的考量點。

  「……我尊重你的工作選擇,要怎麼做你自己決定,但是你自己破壞了信用,我絕不容許你再外宿。」唐明板著一張臉表明立場。

  白雅君偷偷吐舌頭,埋在他懷裡松了口氣。這男人要面子又要裡子,明明暗自竊喜還裝大度。

  「嗯,以後我都待在島上讓你養我,我想在庭院種花,後院種菜,你每天要抽時間陪我去海邊散步哦。」白雅君雙手一攀勾住他脖子,聲音又嬌又甜,柔軟的嘴唇似有若無地輕觸著他的下巴,迷人的曲線貼在他身上,用甜甜的笑容粉飾太平。

  唐明當然知道她想蒙混過關,他用一根手指頭抵住她額頭推開了她,「三言兩語就想讓我饒過你,你幾歲了還這麼天真!我早就警告過你,在外頭鬼混就別被我逮到!」

  唐明轉頭上樓。

  「不幫忙撿衣服哦?」白雅君看大男人的背影直挺挺的耍酷,絲毫不受小女人的撒嬌打動,消失在樓梯轉角。「……小氣鬼。」

  白雅君望著樓下那只爆開的行李箱,眼神轉暗……

  她想留在唐明的身邊,就怕她的病情愈來愈嚴重被他發現,那時她該怎麼辦?

  ****

  天氣逐漸炎熱,窗外藍天白雲,太陽在正中央。

  唐明真的生氣起來,脾氣是很硬的。

  「阿明,你要吃哪一塊蛋糕?昨天小荷花買來的,有紅豆抹茶跟鮮奶芒果兩種口味。」白雅君泡了咖啡、端著蛋糕進來。

  唐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擱在一旁,繼續工作。

  「……我把我最愛的紅豆抹茶讓給你好了。」白雅君一個人唱獨角戲,一個人說話吃蛋糕,「再過兩個禮拜就是小荷花的婚禮了,等大哥下個禮拜回來,小荷花也會回來住,好久沒四個人湊在一起了,哈哈,小荷花要結婚,大哥會不會哭哭啼啼的啊?」

  白雅君流著口水,眼看唐明毫不客氣地把她最愛的紅豆抹茶吃掉了,一口都沒留給她。

  「大哥難得回來一趟,只停留一個禮拜,我跟小荷花商量過,她可以騰出三天時間,我想趁小荷花結婚前規劃一趟旅行,你覺得怎麼樣?」

  「你安排吧。」唐明冷淡扔了一句。

  「好啊,我來找行程。」

  唐明在案前忙碌,白雅君拿著平板電腦窩在視窗的懶人椅翻找資料,雖然被唐明漠視冷落,她仍然笑盈盈,留在書房陪他。

  午後斜陽緩緩移入書房,照在她臉上……

  白雅君拿著平板歪歪斜斜地在懶人椅上睡著了。

  唐明停下工作,起身走近視窗,把窗簾拉上,回頭繼續工作

  「阿明……」

  身後傳來聲音,唐明充耳未聞——

  「……小荷花已經有人照顧,我死後你就把這裡賣掉,搬出五條島,再找一個比我年輕貌美的女孩……」

  唐明停住腳步,緩緩回過頭去——

  「比我賢慧,比我懂得照顧你的女孩……你要好好愛人家……和她結婚……我希望你幸福……」,

  唐明在她面前蹲下來,眯眼凝視她眼角淚光,聲音沙啞發出夢囈,他伸手輕觸她睡顏,手指無端冰冷——

  「……你比我先死的話,要把遺產留給我……找小白臉很花錢的……」

  鷹眼一冷,瞬間指尖冒火,唐明狠狠彈了她額頭!

  「好痛!」白雅君張開眼睛,往前一撲,把他壓倒在地板上,她緊緊粘在他身上,「所以說,人生苦短嘛,我們要及時行樂,你不要生氣了嘛……親愛的……」

  「起來!」唐明想把她推開,卻碰到她的身子,又被她舔來舔去,態度很難強硬。

  「我剛剛……又夢見守著墳墓的男人了。阿明,我突然在想,如果明天或後天我死掉了,你會怎麼樣呢?」

  「大白天的別說夢話,我不回答假設性問題。」唐明雙手停在她纖細的腰上,一聽她又夢到別的男人滿臉不悅。

  「我只是想確認嘛,因為我相信你沒有我也可以活得很好,你是一個堅強的男人……」白雅君突然沒了聲音。

  唐明翻身將她壓在地板上,有一瞬間他幾乎要將她揉入身體裡,雙手緊緊掐住她的肩膀,像千斤頂一樣壓在她身上!

  「……你相信我沒有你也可以活得很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說,她前幾天是把他氣到像整座火山爆發,那麼現在應該是有十座火山被她引爆了……

  唐明臉色很沉,神色看起來……該說是她不夠瞭解他,還是被她的自以為是給深深刺傷了?

  總之,唐明的表情和反應,讓白雅君腦袋轟轟作響,心臟一陣一陣抽動,有一種全身的骨頭都快被他碾碎的疼痛擴散……讓她有一股窒息感——

  你提著行李跑來我家時,我聽到心臟鼓動的聲音,全身的血液滾燙,我知道對你而言那需要多大的勇氣,此生我不負你……我愛你。

  從她跟著他到現在十多年來,這個從來不對她甜言蜜語的男人,只跟她表白過那麼一次,從此他們過著平淡又幸福的生活,她發過牢騷,希望他起碼在特別節日裡表達對她的感情,他總是嗤之以鼻,那張毒嘴從來沒有少贏她……她以為他們未來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可以鬥嘴,以為這樣快快樂樂的生活會到白頭,到天長地老。

  她從來沒想過兩人這麼快就面臨生離死別的問題,但是唐明和她不一樣……

  「你常常都說談情說愛又不能當飯吃,花前月下是『花錢』月下,時間就是金錢,有時間拿來風花雪月,不如拿來賺錢養家。在唐爸、唐媽過世時,你也是比大哥還堅強,為父母處理後事,以照顧家庭為先,你一向都是活在當下不眷戀過去的男人……你幹嘛這樣看我?我不是抱怨你,只是說棺材是裝死人用的,不是老人的專利品,萬一有那麼一天……有那麼一天我比你早走,我也很放心,相信你能過得很好……阿明,你很重耶。」

  唐明把臉埋在她頸窩處,整個壓在她身上,好半晌他都不說話。

  「阿明?」白雅君不知道他怎麼了。

  唐明緩緩抬起頭,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她的耳、她的唇,他把她吻了好久、好久……好像用一輩子的時間也吻不夠似的……

  「你忘了……我父母過世時,都有你在我身邊,是你緊緊抱著我,給我力量,陪我一起面對傷痛,我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也許……以前我為了照顧論,很多時候疏忽了你,讓你誤會以為你對我而言不是最重要,甚至以為我沒有你也可以,事實上不是這樣……」

  唐明低沉沙啞的聲音緊貼在她耳畔,他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抱著她,珍惜她如他的寶物,他恨不得藏起來不讓任何人觀賞的、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的寶物……

  「我不喜歡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卻想過,如果可以回到過去,我希望回到你被綁架的那一天,取代莫名救你,那麼你這輩子就不會再把我以外的男人放在心上……」

  唐明輕撫她冰涼的後頸,她柔軟的髮絲,第一次向她坦承……

  「我喜歡你的長髮,也會想到我們初次相遇時你綁著兩條長髮辮,還有你的初次,你的長髮披散在我胸膛,我早已經習慣了你躺在我懷裡時滿手抓著你長髮的依戀……如果你知道這一切,你就會明白我是多麼生氣你和莫名之間剪不斷的那條線,以至於剪斷你的長髮。」

  白雅君記得她還是長髮時,夜裡一翻身就扯痛頭皮,所以又主動滾回他懷裡,她以為是唐明壓到她的頭髮,現在才知道是被他抓在手裡。

  原來他喜歡她的長髮,卻寧願剪斷她一把長髮,也要斷了莫名對她的感情——

  明明她的人和心都已經在他身邊!

  白雅君穿著粉藍色寬鬆休閒的無袖背心洋裝,唐明抱著她,拉下她背後的拉煉,手指貼在她白晰的背上遊移……

  「我曾經很有自信能夠和你一樣把莫名當成你的弟弟看待,沒想到……我會無法忍受他看你的眼神,還有你們之間的碰觸……不,不是莫名而已,甚至回頭看你的路人,我都想挖掉那雙眼睛。你沒發現嗎?我們同居幾年後,你就開始抱怨我對你蠻橫專制,處處限制,你對我的不滿愈來愈深,那是因為……相處日久,不知不覺地你占滿我整顆心,你在我眼裡的光芒太強烈、太耀眼,而我遮不住你的光芒,也無法把你藏起來,只好想盡辦法把你盯在眼皮底下。」

  白雅君在唐明的碰觸下氣息不穩,更在他的告白裡深吸了口氣,兩人相處時間長,難免有爭執,那時她的確有點不滿唐明對她愈來愈霸道,但她只以為是她愛他過深,被他壓得死死的,他是吃定了她,不曾想過唐明的轉變是因為心裡愛她那麼深!

  不……

  「但是……這幾年你已經不會過問我的行蹤,我上哪兒你都說好,所以……」

  所以她才能騙他那麼多次沒被他逮到;所以白雅君無法理解他今天為何一反常態做赤裸裸的表白。

  如果更早一點聽到唐明這些話,她真的會感動淚流,甜蜜蜜的一顆心已經飄到雲端去、不管他要她做什麼,她都會聽他的,但是……現在這些話卻成為胸口上的石頭,一顆一顆堆迭上去,又沉又重……

  「我也沒想到我真的會失控動手去剪你的頭髮,那次你跟我吵架離家出走十多天,我發覺再這樣下去,有一天你會受不了我,才克制自己,改變方式,給你更多的自由,所以——才讓你有機會撒謊!」唐明凝望著她的眼睛,她臉上的表情,也同時讓她看見他敞開的內心燃燒著滿滿妒火。

  「……對不起。」白雅君終於有機會為她無奈的謊言道歉,本來應該是可以松一口氣的,她卻覺得腦袋好脹,呼吸愈來愈困難,心臟又熱又痛——

  不……不是的……

  總是她追著唐明跑,她深愛唐明,眼裡也只有他,感覺自己永遠也愛他不夠,而唐明愛她、寵她、呵護她,但他永遠是那麼從容自若,遊刃有餘,他只是回應她的感情在愛她……不是嗎?

  他說是他失控剪去她的長髮,但她以為那只是他計算過後果要警告她,並且斬斷莫名對她的感情的一種手段而已,在她眼裡的唐明,不可能為誰失控,克制,改變……不是嗎?

  「……我想我也有錯,竟然讓你說出『我沒有你也可以』這種話,以後……你要有心理準備,我不會再讓你有多餘的心力去胡思亂想了,只是你恐怕得付出一些代價。」唐明從她的肩頭褪下無袖背心洋裝,抓著她的肩膀,低頭吻她雪白的胸口……

  「等一等,阿明……」白雅君需要厘清混亂的思緒,他一下子說得太多了,讓她難以思考。

  唐明回應她的,是他不再克制,不再壓抑,不再給她任何胡思亂想的時間和空間,他抱起她,走回兩人的房間,和她一起倒在床上!

  他火熱的吻,強烈的需索,仿佛急於傳達在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渴求和深情……

  「阿明,我說等……」白雅君想推開他,伸出去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壓制在頭頂上。

  白雅君詫異,這麼久以來她首次感覺到唐明的不安,是因為她的謊言,因為莫名的關係,還是他……察覺到什麼?

  唐明一反常態,顯得急躁而急切,很快的佔有她,深深的埋在她身體裡……他鬆開她的手,緊緊的抱住她,將她包圍在他滿懷的愛情裡……

  白雅君在唐明擁抱裡,腦袋化為一片空白,被唐明占滿的心和身體,除了唐明,還是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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