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伊爾迷問系統：誰能制住暴怒的我的媽？

系統回答：你的爸。

伊爾迷一拍腦袋：哦，這真是個好主意！

他的爸可是傳說中唯一能打得過他的媽的人，而且據說是一個深明大義的英雄，一個左擁右抱開創了大陸新格局的男人！伊爾迷相信以他的雄才大略一定能夠幫助小仙女躲過來自他的媽的暴怒。

宇智波斑自從得到了輪迴眼之後實力變得更加強大，伊爾迷很擔心他一發起脾氣，會不會再多製造一個月亮，現在天上有一個月亮就已經夠了，而且他的媽貿然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必定會引來四面八方的視線，別的他不怕，但問題是漩渦水戶還活著呢！雖然仙逝應該就是這兩年的事了，但水戶一天沒死，他的媽就是外室，自己又是個活生生基佬結婚的證據，這個時候讓正宮娘娘和絕世妖妃對上多尷尬呀！

所以乾脆把皇帝也弄出來好了，正好組成一個修羅場咦嘻嘻嘻嘻。

系統：不是很懂你的邏輯。

小仙女的單獨行動能力MAX，說幹就幹，甫一想好計劃，就去找他的大蛇丸爸爸。

大蛇丸爸爸正在工作，手上晃蕩著一個試管，眼前是在睡在培養槽裡的忍者，伊爾迷瞟一眼，人是活的，大蛇丸爸爸又再在非法試驗了。

哦，不對，他的爸快要出來了，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能喊大蛇丸爸爸了，要正兒八經地喊他老師才行。

大蛇丸看見了伊爾迷，但僅僅賞了他一個眼神，就接著試驗了，他心裡有數，這小鬼頭在非修煉時間跑來找他一定是有什麼事兒，而且定然有求於他。

過了這麼久，大蛇丸對伊爾迷無利不早起的性格心知肚明，吊著他，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伊爾迷正襟危坐，乖巧得不行，要是平時，他哪裡會這樣，定然是東摸摸西逛逛，把大蛇丸的實驗室翻個底朝天不可。

虧得伊爾迷的生活習慣還不錯，雖然會到處翻騰，但是最後總是能將東西收回原處，也多虧了伊爾迷，大蛇丸總能從角落深處找到一些曾經做了一半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停止的實驗，有一些實驗當年不可以做，現在卻有了條件，是小仙女的義舉，才沒讓它們在角落深處落灰發黴。

這小鬼有事，大蛇丸看著伊爾迷消消停停的樣子想到，而且看來所求不小。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完最後一份實驗報告，將桌子收拾好之後才轉過頭面對伊爾迷：“有什麼事？”聲音如蛇類般沙啞低沉，黃色的豎瞳盯著伊爾迷，其中蘊含的笑意讓任何人都能打個激靈。

沒有惡意，但同時，好像一切都沒有被他放在眼裡，眼底深處有科學家的狂熱，這情感足以讓任何一個直覺靈敏的人毛骨悚然。

瘋狂科學家，伊爾迷想，正巧，大多數瘋狂科學家都是變態，而且還是反派。

哎，明明是正義一方的小仙女竟然和反派綁定在一起，想想真是可憐極了。

系統：呵呵。

如果你正義，那你的媽就是賢良淑德從來不搞事情的白蓮花！

宇智波斑：阿嚏！

誰在說我壞話？

伊爾迷正面迎上大蛇丸玩味的眼神，半點不虛：“我需要一個術。”他說。

大蛇丸伸舌頭舔了下乾燥的嘴唇，那樣子妖異極了，跟蛇精似的：“什麼？”他問道。

“穢土轉生。”他黑的沒有一線亮光的瞳孔直視大蛇丸，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變化，從容異常。

他知道大蛇丸研究過這個術，他還在實驗室的角落裡扒拉出穢土轉生的捲軸過呢！

大蛇丸低低地笑了，他問伊爾迷：“你想把誰轉生出來？”

他斬釘截鐵地說道：“千手柱間！”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蛇丸終於忍不住了，低低的笑聲逐漸變高，就好像實驗有了大突破一樣狂喜，伊爾迷忍不住用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他，和大蛇丸認識幾年也沒有看他如此失態過，莫不是失心瘋了吧？

哎，這人本來就夠變態了，要是瘋掉了，那豈不是更可怕？

“千手柱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終於止住了笑容，但是瞳孔卻急劇縮小，盯著伊爾迷，就好像是等待時機狩獵的蟒蛇。

“知道啊。”伊爾迷好脾氣地說，“你這裡都能人工製造木遁了，我想把我的爸轉生出來有什麼問題嗎？”

“你知道？”大蛇丸饒有興致地問道，他對於伊爾迷能夠察覺到這件事倒是渾然不在意，千手家出的感知型忍者不少，特別是千手扉間，那細微的查克拉感知能力就算是在感知型忍者中都是很少見的，伊爾迷雖然沒說，但是大蛇丸對他卻早就猜測，這孩子的洞察能力出色到不正常，就算不是感知性忍者在這方面也應該有相當的天賦才對。

伊爾迷說：“知道啊。”他又補了一句，“不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嗎？”

大蛇丸在製造木遁忍者這件事不是伊爾迷發現的，是系統告訴他的，其實他們早就猜到木葉的人無法抵擋住誘惑，伊爾迷是怎麼來的那些人不知道，但是他們知道他不是自然繁衍出來的，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他們動手製造下一個木遁了，現在搞不好是木遁加寫輪眼的綜合體？

大蛇丸身為木葉第一的科學家，就算不自己著手研究，也會有人請他著手研究，而就是這研究洩露出的異樣能量波動被系統捕捉到了。

他在和伊爾迷說這件事的時候是很不屑一顧的，雖然系統無法理解怎麼製造月亮，但是就生命科學領域而言，他還是大大地領先忍者世界的，以為他能製造出小仙女的殼子，那些人就能合成一個？

搞笑！怎麼不上天呢？

“確實沒有一個成功的。”大蛇丸喟嘆道，“你就是一個奇蹟啊。”他用讓伊爾迷都忍不住汗毛倒豎的充滿愛意的眼光看他，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什麼至高無上的寶物一般。

這孩子是個奇蹟，大蛇丸想到，科學的，忍界的，乃至生命的奇蹟。

“穢土轉生的術我還沒有補全。”他對伊爾迷說，“正好，你來當我助手，一起補全這個術好了。”

他這個學生是個全才，閱讀範圍之廣讓大蛇丸都吃驚，而且對數字天生敏感，大蛇丸猜，就算是二代火影的成名技飛雷神都難不倒他。

飛雷神身為空間類的忍術，並沒有因為血繼而產生的門檻，最重要的就是運算，大數據的，無遺漏的，不會出錯的運算。只有極聰明的運算天才才能用這樣的術，要不然坐標一計算錯誤，把自己的腦袋留在空間裡，只餘下身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忍術與數學是共同的，應該說與邏輯相關的數理化都與忍術頗有共同點，特別是像穢土轉生這樣的複雜禁術，支撐其施展的，是大量的文字符號或者印記，這些帶有奇特力量的蝌蚪文構築起了忍術，讓死人甦醒，從冥府回到人間。

補全這複雜的禁術，他需要考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他邏輯思維出眾的徒弟正好可以幫他研究研究這術式是怎麼構建的。

雖然伊爾迷並不想當勞工，但誰叫他現在急著要成果呢？時間就是生命，一天不把他的爸召喚出來，他就一天不安心，就好像抱著一個炸彈過活，連炸彈哪一天“boom”一下爆炸了都不知道。

恐懼迫人向上，因為擔心被他的媽打死，伊爾迷以空前的集中力投入到了研究之中，身為高科技生命體的系統也給他提供了不少幫助。

他運算能力堪比超級電腦，雖然沒本事說掃描一下就把這個術式給解出來，但是分析分析還是可以的，比如他能告訴伊爾迷哪一塊的蝌蚪文是什麼意思，中間缺的大概是什麼方面的術式。

伊爾迷一邊奮筆疾書一邊長吁短嘆：“哎，我終於發現了，千手扉間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他說，“不愧是傳說中利用黑科技把我製造出來的二代目火影，這數理化的功夫，簡直就是絕了。”

系統：= =

把你殼子製造出來的是我謝謝。

伊爾迷對系統說：“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嗎？”他講，“正是因為把我殼子製造出來這件事情很偉大，所以才能突出千手扉間與他心黑手黑陰沉政治男人設同等的黑科技巨巨禁術大師的人設啊！”

千手扉間：老夫是心黑手黑陰沉政治男還真是對不起你了。

扉間巨巨躺槍的第N天，想念他。

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在生命受到威脅的窘境之下，小仙女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巨大潛力，一週之後，形容枯槁的小仙女將巨大的捲軸攤到大蛇丸面前，對他說：“我補完了。”

大蛇丸驚訝極了，他看伊爾迷一眼，問道：“補完了？”

開什麼玩笑，他研究還沒有做完，這小鬼就將最困難的理論給補完了？那他把最難的一部分交給他有什麼意義？

再讓伊爾迷當自己助手前，大蛇丸是本著小孩子能多鍛煉就要多鍛煉，有這麼好的能力千萬不要浪費的心思來給他佈置任務的，坦白來說，他覺得按照伊爾迷初次上手者的身份，能補完五分之一就應該要褒獎，這可是他超S級的禁術，打破生死的界限，將生命玩弄在鼓掌之中，已經算是神之領域的禁術了，他自己研究都需要大量的時間和數據，這小鬼現在告訴他他能在一週內完成？開玩笑？

伊爾迷：感謝超級電腦系統君的傾情援助咦嘻嘻嘻嘻。

本著一顆將信將疑的心，大蛇丸開始對伊爾迷補全的術式進行反推導，知道一個單純的答案然後來補全過程是一件難事，但是知道了過程來驗算答案卻一點都不難，等到大蛇丸驗證完伊爾迷的術式，他看向對方的眼神再度變得火熱起來，那熱度就好像眼底燃燒著一團火焰。

“以後你就當我的助手好了。”他將伊爾迷補全的捲軸捲起來，“我以前竟然沒有發現你還有這本事。

伊爾迷：= =

“助手的事情等一會兒再談。”他稍稍有一點迫不及待，“這個術可以使用嗎？”

“理論上可以。”大蛇丸在看見伊爾迷眼中射出了微不可查的亮光之後忽然話鋒一轉，“但是，這需要實驗。”他說，“這種禁術一個不小心，在施展過程中出了問題就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而且現在有一個問題。”大蛇丸狹長的眼眸重視讓人覺得妖異且冰冷，“這個術是你來實施還是我來實施。”

“我來。”絲毫沒有停頓，斬釘截鐵的回答。

這是一個信任問題，這世界上又能讓小仙女全身心信任的存在嗎？也許有吧，但絕對不是大蛇丸。

他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忌憚，一邊向他學習，一邊互相合作，一邊又充滿了懷疑。

跳脫出一般學生與老師之間的框架，他們之間的關係更適合用合作者來形容。

“好吧。”大蛇丸毫不意外，他甚至用讚許的眼神看了伊爾迷一眼，“如果你對自己的能力足夠自信，那這個實驗由你來做也沒有問題。”

伊爾迷對系統說：“哦，他竟然讓我當小白鼠，真惡劣。”

系統沒有理會他的抱怨，冷酷無情地說：“那你要使用這個術嗎？”

“要要要！”小仙女醜惡的真面目暴露了，“嘻嘻，小仙女親自推算出來的術式怎麼可能有錯？”

如果有錯那一定是千手老二的錯！

千手扉間：呵呵。

今天已經出現兩次了，真是大驚喜。

伊爾迷相信他的爸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好男人，所以用來控制被穢土轉生出來的人的紙符那是不需要的。

“給我一個忍者，大蛇丸。”理直氣壯地對大蛇丸要求，這個術最不好的一點就是這，轉生人必須要活祭品，活祭品能力太弱，那被轉生出來的人實力也會大打折扣，伊爾迷清楚，大蛇丸這裡養了許多做試驗用的忍者，其中不少實力都挺強，問他要人，伊爾迷半點負罪感都沒有。

“你啊。”面對弟子的要求，大蛇丸也就喟嘆一聲，那聲音說不上是無奈還是別的什麼，“木葉會出你這樣一個火影，真是……”彷彿已經看見了遙遠的未來，伊爾迷成為新一任火影的時代。

如果說什麼是大蛇丸從未懷疑過的，那就是他這個學生注定會成為火影的未來了，身後同時站著千手和宇智波，又因為戰爭的功績而榮耀等身，只要他不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那當上火影也只是時間問題。

更何況他這個學生可是有著同等的野望啊！

他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雖然年級尚小，但是大蛇丸已經可以摸清伊爾迷性格的冰山一角，以後大概會成為一個不得了的反派吧？

當然，那是對其他國家的人而言。

“人都在裡面，你自己去看吧。”他漫不經心地說道，“把3號留給我，其他的隨意。”

有了靈魂導師（？）開口，伊爾迷自然挑了一個能力最強的。

“預轉生之人的DNA、活人祭品以及存於極樂淨土的靈魂。”念道最後一個，伊爾迷卡了一下，他的爸殺了那麼多人，還會在極樂淨土嗎？

這是一個問題。

不管了，先試試吧。

他將召喚的地點定在大蛇丸的地下實驗室，因為全木葉只有這裡佈滿了最全面的咒符，可以將查克拉完美隔絕，伊爾迷擔心他的爸被召喚出來時陣勢太大，引來不該出現的人。

比如說他的媽之類的。

在他的爸出來之後他們要串好台詞啊！

寅-巳-戌-辰，雙手合十，發出清脆的擊掌聲。

忍法 ‧ 穢土轉生！

巨大的棺木從地底深處緩緩上升，棺木的正面刻了一個“一”字，表現被召喚之人的身份，伊爾迷屏住呼吸，看著那棺木停止了移動，而大蛇丸則在牆角抱著雙臂，全神貫注地看著他弟子所造就的奇蹟。

死者蘇生，陰陽顛倒，玩弄生命，這是神明才能做到的事，但是忍者僅憑藉忍術卻能達成。

讓死人復活都能存在，那麼，永生呢？

對於永生的渴望從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卻在心底深處埋下了一顆種子，只要有適合的土壤，這野望便會生根發芽，孕育出不得了的怪物。

棺木正面的木板霎時間脫落，身披朱紅色鎧甲的男人邁出了左腳，伊爾迷看著身上佈滿裂痕的千手柱間，有點糾結。

怎麼覺得人變醜了？他對照斑麻麻在幻術中描繪的千手柱間的形象百思不得其解，講道理，他真的覺得他的爸變醜了！簡直就是有沒有開美圖秀秀濾鏡的區別！！！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警惕心油然而生。

“竟然是穢土轉生。”千手柱間板著一張臉，嚴肅地打量周圍的環境，一皺眉頭，看上去有威嚴極了。

伊爾迷：沒錯！這才應該是我的媽記憶中的大英雄！

千手柱間顯然知道自家弟弟的術，而且他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打量完周圍陰森的環境，終於將注意力移到了眼前的施術者身上，這麼一看，驚訝極了，這年紀是不是有點太小了？

他以為自己會被什麼野心勃勃的忍者召喚，沒想到，他的召喚者是一個少年。

“我是千手柱間，”他說道，“你是誰？”

伊爾迷頭一歪，不知為什麼，這動作讓千手柱間心中犯起了一股涼意，就好像即將聽到什麼毀三觀的事情一樣。

“我是伊爾迷。”他說，“你的兒子。”在看見千手柱間臉上的錯愕時又好心地加了一句，“媽媽是宇智波斑。”

千手柱間，男，不知道多少歲，在被從極樂淨土召喚出來的第一天，世界觀在他面前破碎了。

伊爾迷幽幽地看著還在好整以暇看戲的大蛇丸，有一些事情他能和千手柱間說，但是大蛇丸卻不能聽，畢竟現在除了他自己和蠍以外還沒有人知道宇智波斑還活著。

大蛇丸很上道，給伊爾迷那麼一看，就自動退散，把時間空間留給了好不容易相逢的兩父子。

伊爾迷是個謹慎的人，雖然周圍都沒人，但他還是露出了寫輪眼，在千手柱間驚訝的眼神中，三勾玉連成一線，萬花筒寫輪眼！

他的左眼可以使用月讀，千手柱間在對上那血色瞳孔的一瞬間就被拉入了伊爾迷的世界。

抬頭是浩瀚的星辰，腳下是漫無邊際的宇宙，他的月讀空間非常高端大氣上個檔次。

“我的爸。”他這稱呼讓千手柱間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

“別。”他一擺手，“還是叫我柱間吧。”死了這麼多年忽然多出了一個兒子，他覺得有點怪，更不要說這個兒子是斑替他生的。

系統：等等，你就沒有覺得斑替你生了個孩子這個點更奇怪嗎？明明他在就被你捅死了好嗎？而且你們都是男的生孩子個屁啊！

千手柱間：哦，對哦。

所以說他為什麼那麼容易就接受了斑幫他生孩子的設定【深沉臉】。

“媽媽，也就是斑，他還沒死。”他一開口就讓千手柱間大驚失色，“他沉迷於月之眼計劃不可自拔，還成功將眼睛變成了輪迴眼。”

“真不愧是斑。”沉默了半天，千手柱間只說出這樣一句話。

伊爾迷：……

怎麼感覺有點不大對。

他強行忽略怪異感，對千手柱間接著說道：“但是，我發現那個月之眼計劃是被人修改過的。”

千手柱間打斷了伊爾迷：“那個計劃是不是刻在宇智波地下神社石板上的那個？”

現在大驚失色地變成伊爾迷了，他的媽只告訴過他，自己和柱間說過月之眼計劃，但是沒說是怎麼說明的啊！合著你把他都帶到宇智波祖傳的神社去過了？在神明的見證下結婚，赤雞啊！

哎，真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基佬。

伊爾迷索性將自己所知道的從記憶中抽出來，他的心念一動，精神世界就產生了變化，從尾獸的記憶開始，重點描述黑漆漆的罪孽，然後還有這麼多年他的媽含辛茹苦卻一遭被騙的慘痛結局。

然後他就有幸看見了，忍界最強的男人，已經被封上神壇的千手柱間的滔天怒火。

“不可原諒！”強大的氣勢以千手柱間為中心擴散而出，衝擊在他的精神世界中頗有橫掃千軍萬馬之勢，伊爾迷差點穩不住自己的精神世界，就這麼被他沖散了。

“竟然這樣愚弄斑，絕對不可原諒！”

伊爾迷：等等，我的爸，你冷靜點，小仙女要變成死仙女了！

伊爾迷日記：

有點懷疑召喚我的爸是否正確。

作者有話要說：

伊爾迷：我的爸和我想像中有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