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伊爾迷是一個說到做到的小仙女，這體現在他驚人的行動力上，比如現在，在被宇智波斑調教一頓之後就跑出去調戲宇智波富嶽了。

當然，他有好好在千手家安穩了幾天，跟著千手家的老一輩學學他們家祖傳的適用於仙人體的體術之類的，至於千手柱間的木遁忍術捲軸那更是無條件對他開放，毫不誇張地說，他​​一個人享受著千手家最高等級的私人教育，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漩渦玖辛奈對水戶問道：“弟弟不去上忍者小學嗎？”這年頭各家有了個孩子都習慣送到忍者學校，就連大家族的子弟也是如此，像綱手、千手繩樹或者宇智波富嶽都皆是這種情況，伊爾迷的年紀正好應該在忍者小學上一年級，但是家中的長輩卻完全沒有將他送進去的意思，這讓漩渦玖辛奈有些疑惑。

漩渦水戶耐心地告訴她：“伊爾迷那個孩子情況有點特殊，大概是不會和你一起上學了。”不是大概而是肯定，千手家的族老一致認為，庸才有庸才的活法，天才有天才的培養方式，千手綱手不是庸才，但是她現在的成就證明了像村子妥協的培養方式並不是十分成功，當然這也和那孩子沒有與同千手柱間一般的資質有關，當年的忍界之神的風采尤記眾人心中，千手家需要的強心劑，並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影級忍者，而是千手柱間宇智波斑那樣可以劃破時代的超影級強者。

“千手柱間是在家族與戰火中孕育的。”葵老太太這樣對漩渦水戶交代道：“這個孩子雖然不像柱間那樣前半生與戰火相伴，但也算是過早地領會了戰爭的硝煙。”她意味深長地說，“見識過戰火的孩子天生自帶一股韌勁，就好像是柔弱韌草邊緣上的鋸齒，那股來自硝煙的戾氣可以讓他們走得更遠。”

“不能讓忍者學校過家家似的遊戲將這孩子養廢了。”她說，“這孩子本來就比其他人慢了一步。”

宇智波家一輩子都在火影和硬扛，那家族，蹉跎了三代還有出一個火影的美夢。

也不知道是機緣巧合還是故意為之，每一任火影的年紀都和宇智波家的族長相同，現在這一代的族長是宇智波鏡，和猿飛日斬是同一世代的，而下一任族長則也提上了培養日程，伊爾迷的年紀比那孩子小了一輪，如果希望他能趕上下一個時代的開闢，那還要緊湊點。

千手葵對家忍吩咐道：“晚點讓那孩子過來，我給他講講千手家的歷史。”

家忍訕訕地笑了：“伊爾迷少爺和玖辛奈小姐一起出去玩了。”

聽見家忍的話，千手葵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舒展了眉眼，她本來就年紀很大，這一放鬆就像是鄰家慈祥的老奶奶。

“這孩子玩心真重。”她的話讓家忍忍不住將頭低得更低，“和柱間一個模樣。”

他們家柱間，從小就皮實，只要不訓練天天就往外面跑，樹林河畔哪裡不能野。

雖然和宇智波斑的脾氣一樣擰巴，但是和柱間的相似之處也不少啊！一想到這，千手葵就笑瞇瞇地，自家的崽當然要找到自家的特性了。

然而擰巴的伊爾迷只有在千手家才會擰巴，跑出去就是一副乖巧模樣，深受漩渦玖辛奈喜愛。

“你是說想看我們訓練？”玖辛奈一聽，高興極了，大手一揮，就做了決定，“好啊！”她走在路上牽著伊爾迷的小手，心裡美滋滋的，她也是可以帶著弟弟出去玩的人了。

玖辛奈訓練的地方就那幾個，搭配也是常年的一二三幾人，標配是波風水門，幾乎每一次都有他，然後有了波風水門，他的好基友宇智波富嶽一般也會出現，簡直就是連鎖反應。

#每一個火影身後都有一個宇智波#

#沒有宇智波的火影不是好火影#

“水門！富嶽！”未來的火紅辣椒有一副好嗓子，訓練場上又沒幾個人，玖辛奈喊一聲簡直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但是等到她看清楚場上有哪些人時又瞬間禁聲，她實在沒想到，自己常去的公共訓練場竟然會迎來這麼一尊大佛。

大蛇丸站在木樁前和波風水門說些什麼，而宇智波富嶽也聽得很認真，伊爾迷記得漩渦水戶和自己曾經嘮嘮叨叨說了一大通有關波風水門的話，其中比較有分量的大概就是水門很厲害成績很好，也很被自來也大人看中，已經是內定的自來也的弟子這回事。

如果是同伴的弟子，那大蛇丸來關註一下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伊爾迷在心中吐舌頭，才怪，這可是無利不起早的大蛇丸呀！沒事的話絕對不會過來。

果然，大蛇丸在玖辛奈出聲的第一時間就回頭，他看著伊爾迷笑了一下：“最近想要找你還真是難。”千手家對他簡直就是嚴防死守，奈何伊爾迷還宅就是不願意出門遛遛，對於千手家的抗拒態度他一早就有猜測，大概是大蛇丸也猜到自己在漩渦水戶心中的心中的形像不大正面，但是他再過幾天就要走了，今天早上又有了關於伊爾迷的新的猜想，所以一早便盯著千手家的大門，才看見伊爾迷就抄了近道趕過來，將人堵個正著。

“把人借我一下。”他對漩渦玖辛奈說道，“等一會兒就給你完好無損地送回來。”

漩渦玖辛奈有點緊張，但隨即她就感受自己的手被拉了拉，低頭一看，發現是伊爾迷：“沒關係，我和大蛇丸老師有話說。”他對玖辛奈說道，“安心吧，我是大蛇丸老師的弟子。”

聽見伊爾迷的弟子一說大蛇丸又笑了，低沉卻又不掩愉悅之情，他從宇智波富嶽身邊走過，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我曾經對富嶽君有很高的期待，但是現在已經找到更加優秀的人選了。”他喟嘆似的說了一句，“寫輪眼啊……”

別看大蛇丸這樣，身為三代的最寵愛的弟子，他還是很搶手的，而宇智波家在想當火影那麼多年卻不得之後，終於意識到了當火影的正確姿勢，首先，你需要找一個未來會當火影的老師。

他們家的人在現任火影的仨弟子身上觀望許久，終於還是覺得大蛇丸勝出的可能性更高一點，然後便是持久戰，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一定要把他們家的好苗子送到大蛇丸手中，成為名正言順的學生。

被家族看中的好苗子是宇智波富嶽，而在戰爭開始之前大蛇丸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按照他的脾氣，那多半就是答應了，這時候的大蛇丸還沒有表現出對寫輪眼的極度垂涎，但是好奇還是有的，宇智波家的人雖然知道把富嶽送到他手上有點險，但現階段大蛇丸人品的信任額度還沒有透支，所以一來二去就這麼半推半就地談下來了。

但是誰知道這次戰爭結束，原本談好的事情竟然就吹了，大蛇丸給了宇智波家明確的拒絕，讓以為胸有成竹的宇智波氣得都要把桌子掀翻了，他們竟然被放鴿子了，大蛇丸他也敢！

身為當事人的宇智波富嶽很淡定，但即便如此他也奇怪為什麼大蛇丸會放棄他，曾經與這未來的老師打過照面，當這人知道自己覺醒了寫輪眼時那蛇類看獵物般貪婪的眼神讓他全身打寒顫，實在不像是能夠隨意放棄的樣子。

他不由自主看向大蛇丸的背影，他拉著伊爾迷竟然難得有脈脈溫情在兩人周身湧動，不由自主想到了大蛇丸剛才說的話，並且反復咀嚼。

更加優秀的人選？是指木遁嗎？這個想法才冒出來，就被他立刻否決，不，不會，雖然木遁很稀有，但與寫輪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而且最後大蛇丸自己還說了“寫輪眼”三個字，那一定不是因為木遁讓他放棄了自己。

能夠與寫輪眼相提並論的，那也只有寫輪眼了，宇智波富嶽默默想到，他自己被大蛇丸寄予希望的原因是覺醒寫輪眼覺醒得早，那如果有另一個可以隨時與大蛇丸接觸的，比他更早覺醒的寫輪眼呢？

宇智波家突破天際的腦洞在這一刻被發揮到了極致，寫輪眼，年齡小，與大蛇丸可以接觸，這幾個限定條件在他腦海裡不斷迴轉，最後竟然化作了一張極具有宇智波家特色的面孔。

不、不會吧！一顆黃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宇智波富嶽的臉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蒼白。

“富嶽！富嶽！”他忽然聽見有人在叫自己，那喊聲越來越急促，終於將他從可怕的猜想中掙脫出來。

“水門！”驚魂甫定，看先波風水門，臉上還帶有不自然的蒼白與尚未退散的惶恐，那樣子就像是被噩夢魘住了一樣。

“你沒事吧？”波風水門清亮的眸子中盛滿了擔憂，他是在真心實意地擔心他的朋友。

“沒事。”宇智波富嶽安慰道，心中卻悄悄加了兩個字，大概。

如果他的猜想成立，那就是現在沒有事以後都會有事。

#誰叫長得像個宇智波似的呢#

#鐵證已在，辯解無效#

#我的美貌出賣了我#

伊爾迷覺得大蛇丸現在的心情好得出奇，他一路上走著竟然是不是發出低笑，讓心理強大如小仙女都毛骨悚然。

“跟中了邪似的。”伊爾迷對系統悄悄說道，“他笑得好可怕哦。”

系統冷笑一聲：“我看是中了毒才對吧？”

伊爾迷：“什麼？”

系統說：“名叫小仙女的毒啊！”

伊爾迷沉默一陣，開口說道：“你要誇我就直說好了，這樣拐彎抹角我會不好意思的~”語氣非常之嬌羞。

系統：……

呸！ 真是低估了垃圾宿主的臉皮。

身為一個耿直的boy，伊爾迷向來有問題就直接問，比如現在，他就對大蛇丸問道：“你怎麼這麼高興？”他這人直覺很準，總覺得大蛇丸間接性抽風的笑聲和自身利益相關，所以才會不恥下問。

大蛇丸說：“做了一件好事。”

伊爾迷：？？？

“替一個有趣的孩子做了他想做卻沒有做的事情。”這話說的可有水平了！

聰明如伊爾迷自然知道大蛇丸說的是自己，但是聽見這話他心中卻沒有領情，反而是不屑一顧地哼唧一聲，他想做卻沒有做的事，難不成是讓宇智波家上門和千手家撕逼？開什麼玩笑，大蛇丸他能直接說出這話？

而且現在時機還沒有到，伊爾迷想，雖然他確實想要宇智波家出面和千手家撕逼，那也要等再過一段時間才行，他要在千手家站穩腳跟，最好再在木葉有點影響力，那時如果有了宇智波家的支持就如虎添翼，現在他只是個丁點大的小屁孩，在宇智波家的心中埋下懷疑的種子就夠了，講真，他挺擔心宇智波家的人知道了事情之後就不管不顧直接殺到千手家的，有些事情暗度陳倉最為精妙，攤在明面上就沒有意思了。

明里有千手家作為後盾，暗中宇智波家給予支持，這才是伊爾迷設想的最為合理的局面，他要等宇智波家的人自己發現問題，然後私下派人和他接觸，而不是一下子把事情捅出來，玩個大的。

就算是小仙女也怕腳踏兩條船然後翻船呀！

於是乎，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大蛇丸送了他一份大禮，讓小仙女踏得穩穩的兩條船，狠狠地晃了一下，至於他為何出手，那大概就是惡趣味所在了吧？

他也想看看啊，這個弟子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伊爾迷被大蛇丸拉著到了他的宅邸，是一間不大的獨棟，有一個疏於打理的小院。

乍看之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等到伊爾迷被他牽著一路向下，才發現宅邸下面暗藏玄機。

一個無論是大小還是質量都遠遠超過地表建築的私人實驗室，比大蛇丸在戰場上的臨時實驗室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伊爾迷意外發現，這里四週的牆壁都用了特殊塗料，保證裡面的聲響不會洩露出分毫。

“好陰森哦！”伊爾迷對系統說道，“看著就像是做人體實驗的好地方。”所謂喊破喉嚨也不會被人發現的監獄，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躺上去。”大蛇丸對伊爾迷說道，他伸手，指間所在的方向是一個試驗台。

伊爾迷沒動，只問了大蛇丸一句話：“有多少死人在這台子上躺過？”

大蛇丸回他：“沒有。”他嘴角一勾，“這個實驗台是給活人準備的。”

“哦。”伊爾迷躺上去，心裡對系統感嘆，“哎，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他說，“別欺負我才到木葉，這地方明面上不給人做人體實驗好吧？”

系統冷冷地回答：“你現在不就正在被實驗嗎？”

常規的檢查加上抽血取細胞，伊爾迷一邊配合大蛇丸動作一邊對系統說道：“這不一樣，我是在為了科學而獻身。”

“好了。”大蛇丸離開了試驗台，帶著剛取下的新鮮樣本到了另一個區域，那裡有一個不知道能將細胞放大多少倍的電子顯微鏡。

他將樣本放到顯微鏡下，也不知道在樣本上滴了什麼試劑對伊爾迷招呼道：“過來看看。”

伊爾迷屁顛屁顛地過去，結果卻發現那個大概是他細胞的東西被染成了涇渭分明的兩種顏色，左邊是綠右邊是紅，看著就不像是個正經細胞。

別欺負他是殺手好嗎？他的生物學得可好了，細胞哪有這種顏色的，這還有沒有科學了？

#早在宇智波斑把輪迴眼按進自己眼框時就沒有科學了#

#月亮都是被打上天的，你竟然還談科學#

“很奇怪吧？”大蛇丸對他說道，“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看見。”

他又取了一根滴管，對著樣本擺弄了一下，然後將玻璃片放回顯微鏡下，點頭，示意伊爾迷接著看顯微鏡，這回，就算是寵辱不驚的面癱小仙女都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睛。

牆壁被打破了，他想，涇渭分明的兩端融為一體，化作了全新的力量。

“那是培養液。”大蛇丸說，“內含千手柱間的查克拉。”他低下頭，幾乎是在伊爾迷耳邊說道，“你看見了嗎？這奇妙的變化。”

“陰陽交合，可孕育森羅萬象。”他用沙啞的嗓音念出了這樣一句話，伊爾迷略感耳熟，這不是斑天天掛在口邊的傳說嗎？

“很神奇吧？”大蛇丸對他說道，眼中的亮光越來越明顯，“我曾經得到過一本非常古老的手札，大概是某個已經消失的忍族的記錄，其中就有追溯到宇智波和千手的力量源泉，一個代表陰，一個代表陽。”

伊爾迷不免扼腕嘆息，還記得你科學巨鉅的身份嗎？大蛇丸老師，怎麼你和我的媽一樣開始封建迷信起來了？

哦，不，這其實不是封建迷信，他的媽還真是成功孕育出森羅萬象了，那雙圈圈眼就是證據。

“你身上有兩種完全迥然的力量，而現在這兩種力量相對立，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他扣著伊爾迷的肩膀，將小孩子轉了一個面，金色的豎瞳對上貓眼，一邊燃燒著求知的火焰，一邊清冷如古潭的死水。

“你知道這個平衡被打破會有在什麼結果嗎？”一想到那個可能，大蛇丸就忍不住興奮起來，手指蜷曲，死死地扣著小孩子的肩膀，伊爾迷幾乎能看見自己肩膀上被扣得青一塊紫一塊又迅速恢復的樣子。

“你會得到新的力量。”大蛇丸說，“一股不同於宇智波也不同於千手的，更強大的力量。”

他對伊爾迷說：“讓我幫你吧，讓我幫你獲得這股力量。”

伊爾迷心說，這又不關你的事，這麼興奮幹嘛，我知道會怎麼樣，不就是輪迴眼嘛，看我的媽就清楚了要你幫忙幹啥？

他這樣想著，但是對上大蛇丸飽含狂熱的眼神還是沒說出口，反而點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好啊。”那樣子十分乖巧，就算是陳列架上的娃娃，也不會比他更加溫順了。

就彷佛大蛇丸跟他說去死，也會輕描淡寫地答應一樣。

“好孩子。”大蛇丸笑了，蒼白到病態的手指在伊爾迷的頭頂輕輕撫摸。他的手指很白，不是伊爾迷膚色那樣珠圓玉潤的白，然是可以看見表皮下青色血管的鐵白，冷硬無情，但又帶有病態的虛弱。

伊爾迷的頭髮很黑，是在陽光下不會有反光的黑色，大蛇丸的手指在他髮間輕輕撫弄，就好像是一副色彩失調的黑白油畫，冰冷，但卻帶有致命的誘惑力。

“你會是最優秀的那一個。”大蛇丸對他說，“我保證。”

最優秀的什麼呢？

學生？作品？或者是實驗體？伊爾迷想到，說話說半句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但是他應該會和大蛇丸有一場雙方都心滿意足的合作，伊爾迷想到，畢竟他們都能從對方身上攫取自己需要的養分不是嗎？

伊爾迷從大蛇丸身上或的力量，而大蛇丸從伊爾迷身份找到突破，這是一個很公平的交易。

與其同時，被大蛇丸提點了的宇智波富嶽終於回到了宇智波家。他度過了一個心不在焉的下午，訓練的效果大打折扣，甚至連投擲手裡劍都差點脫靶，波風水門與漩渦玖辛奈都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以為是他身體出了問題，所以就早早地結束了修行，讓富嶽回去休息。

宇智波富嶽此時正心事重重，若不是擔心打草驚蛇，恨不得才與大蛇丸說完話就一溜煙地跑回宇智波家，但是他知道，那樣實在是太過於顯眼了，不說別人看見會有什麼後果，饒是波風水門和漩渦玖辛奈就沒辦法給交代。

此時正值戰爭時期，村子內的眼線是以前的好幾倍，木葉村不同於砂隱，有風沙作為天然屏障保護村子，他們的位置就代表這外來人口極易混入村子，所以越是戰爭時期，村子裡的防守就越嚴密，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有幾個暗部盯梢，一有風吹草動就會被上報給特殊部門。

宇智波富嶽努力讓自己和平時一樣，甚至連腳步都沒有敢加快，直到進入了宇智波自治區，感受到身後如影隨形的目光消失，才敢運用忍足，跑進族地。

宇智波現任的族長是宇智波鏡，和他在木葉高層的同期夥伴不一樣，在千手扉間死後，他並沒有選擇進入木葉高層，而是他退了下來，成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為了調和他們家族同村子之間的關係，他看見富嶽火燒屁股似的跑進來，還很驚訝，富嶽這小子平日裡總是一副不急不慢的小大人樣，怎麼會失態至此？

“我知道大蛇丸大人拒絕我當弟子的原因了，族長大人。”他攥緊拳頭，掌心已經被汗水浸濕。

“千手家新接來的木遁繼承人，可能有宇智波的血統。”他說，“我以家族的名義發誓，這絕對不是謊言。”

伊爾迷日記：

來啊！撕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