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決定要報復之後，當然要立刻採取行動。

　　白靈纖纖柔莠搭上令狐降的胸膛，想要學他撕碎他的上衣，卻發現她的力氣真是小得可憐，揪來揪去，他的上衣還是好端端地。

　　「你在做什麽？」她的小手揪著他上衣的磨動，更加催動了他的情欲，他語聲嘶啞，黑瞳中怒火更熾。

　　「你要把我吃掉之前，我也要咬你幾口，否則死不瞑目。」白靈毫不隱瞞地說出她的意欲。

　　「連衣服都撕不開了，你還想做什麼？」令狐降的黑眸閃著戲謔. 她這種青澀的反應啊……

　　「我又不像你，整天在吃人、撕人家的衣服，才會練得那麽純熟。」白靈直直地瞪回去。「你的衣服要怎麼脫？」她沒脫過男人的衣服，更何況是中原男子的衣服。

　　這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還要我教你？」令狐降的黑瞳閃著欲火。「那乾脆我帶領你來脫我的衣服吧！」話聲一落，他立刻牽起她細軟的小手，解著他的衣服，一層層地褪下，露出光裸結實的胸膛。

　　白靈從未這麽近地看過男人的胸膛，但刹那間，她被眼前的力與美給迷惑，愣了好半晌。

　　「怎麼？該不會連下一步都要我教你吧？你不是要報復我嗎？」令狐降大手覆上她一隻嫩乳，旋轉撫摸著。

　　「誰要你教？」哼，用這種口氣問她，分明就是在暗諷她笨嘛！拜託，她雖然沒經驗，但也懂得看人怎麼做好不好。

　　心一橫，她立刻往他結實胸膛的凸起點吻咬下去，完全不留情。

　　此舉換來令狐降的悶哼，大手滑往她光滑細緻的美背，仔細地感受著她那柔滑的膚觸及完美的背弧。

　　「怎麼樣？很痛苦吧？」聽到他的悶哼，白靈得意極了，連忙向另一個凸點奮力地吻下去。

　　「你很高興？」這自以為是的女子，根本不知道他是沉浸在她生澀的吻咬中，一點也不覺得痛。

　　「當然。」白靈點點頭，驕傲地揚起美麗的下顎。「雖然我的力氣沒你大，可是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是嗎？」令狐降的情欲被她愈激愈烈，已難遏止，他的大手一抱，她就整個人全落人他的懷中。

　　「你在幹嘛？」白靈自然是拚了命地使勁掙扎，手腳一併狂踢。「你快放開我啦！」

　　這男人真是小氣，她才回報了他一下，他就如此記恨在心，他也不想想她才咬他、吃他沒兩下，連個痕跡都沒吃出來，而他剛剛已經吃了她多少下了？他吃得她有些地方都紅了！

　　不過還好，到目前為止，她的肉還沒少一塊！

　　「要我放開你？」令狐降奮力一扯，她的人還在他懷裏，她的裙子卻已經脫離她的嬌軀，自立門戶去了。

　　「你怎麽可以……」天哪，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有穿跟沒穿一樣的底褲……現在就算要逃跑，逃出去也是很丟臉的……

　　「我為什麽不行？你是我的，不是嗎？你是來服侍我的。」就算她不是來服侍他的，他現在都已經要她要定了！

　　從他見到她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她的無法逃脫。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你會吃人！」白靈氣炸了。「要是我知道你會吃人，我哪會答應？」

　　她又不是專程來這裏被吃掉的！

　　「不管我會不會吃人，你都已經逃不掉了。」令狐降一想到她把他想成那副德行，而且直到現在這觀念還根深蒂固，就沒辦法不動怒。

　　令狐降大步一邁，雙手微微使力，頓時間，白靈已經被他給扔拋到床上去了。

　　「你幹嘛？」看到他那種邪惡的目光，白靈驚懼地連忙往床裏側躲。「吃人肉就已經是很過分的事了，更何況你居然還要在床上吃人肉？你難道不覺得很肮髒、很噁心嗎？」

　　「我從沒帶過女人回我的寢宮過夜。」令狐降看著她那驚恐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泛笑。她真以為他會吃了她？沒錯，他是要吃，只是那跟她想像的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要因為自己是頭一個被你在你的床上吃掉而感到榮幸？」白靈一臉的不苟同。「對不起，我只覺得很倒楣。」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他長得那麽好看，卻有一顆醜陋污穢的心。

　　「你要覺得你自己倒楣也無妨，那是你的事！」令狐降因為她無法感覺出自己對他的特別而微慍。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期待能睡上這張床！

　　白靈注意到令狐降的身軀愈來愈向她逼近了。「你不要過來啊！」雖然她知道這樣喊叫是不會產生什麽效果的，可是她還是沒有辦法不叫。

　　［你覺得這樣有效嗎？」令狐降還是一步步地向她逼進，愈來愈對她構成威脅。

　　情急之下，白靈乾脆用棉被把自己全給包裹住，至少先擋擋他，說不定肚子好像很餓的他會先把棉被吃掉，接著就吃不下她了。

　　還在這樣想時，白靈已經看見他一張超近的臉在她眼前。「你……」

　　奇怪！這男人還真的是厲害，任何屏障對他而言似乎都構不成威脅，怎麼辦？

　　正當她緊張兮兮地望著他時，他對她露出了一個似鬼魅般的微笑，然後雙手從她的粉胸緩緩下滑，拉開棉被，以指尖滑過一道道令她戰慄的痕跡，順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直至她全身上下最後一道屏障。

　　「你要幹嘛？」白靈的聲音融著輕喘。

　　令狐降唇邊的微笑徐徐擴大。「你以為呢？」

　　白靈尚未說出答案時，他的動作已然開始，以令她差點停止呼吸的緩慢速度，將她的底褲一寸寸地往下拉。

　　「你……」白靈想要阻止他的動作，想要把雙腿閉緊，但是在他那融著優雅的蠻力之下，竟是徒然。

　　「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慢動作，我就會被你嚇到！」白靈用盡力氣地嚷著，試圖忽略掉他的大手滑撫過她的大腿以及她的小腿，甚至是她的足踝時的火燙感覺。

　　「你不怕的話，最好。」暫態間，令狐降已成功的褪去她的底褲，讓她成為完完全全的光裸。

　　「怎樣？」白靈的聲音有著微微的顫抖。「你想要怎樣？」怎麼辦？她現在一絲不掛了！

　　她真的已經一步一步地踏上死亡之路！

　　「我想要怎樣？」令狐降微微冷笑著，「你說呢？」他的目光已投向她隱密的桃花源。

　　「你、你……」白靈望著自己裸程張開的私密幽地，俏顏在飛紅之際，忍不住地擔憂起來。「啊！你該不會是想……是想……是想……」一句話梗在喉嚨，她竟不知該如何說。

　　他該不會是想要吃她的那裏吧？

　　「我想這樣。」隨即他將已然退到床角的她的纖長雙腿更為掰開，整個人埋首其中。

　　「你——」白靈刹那間全然呆愣，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愕然得不知如何是好。

　　感受到她的輕顫，他的唇舌先是在她黃金三角上的微鼓小丘來回地遊移了一會兒，先燃起她更熾然的撼動。

　　「啊啊……嗯啊……」白靈感覺到下腹焚燒著驚人的高熱。「你……不要……折磨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啊啊……」

　　這男人真的很壞，她跟他無怨無仇耶，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難道只是因為她道出了他是吃人狂的事實嗎？令狐降專心享受著她的甜美，對她的話根本就恍若未聞，以手指撥弄開她那纖柔細緻的茵草，以滑舌開始舔吻著她嫩弱的幽谷。

　　「啊……」他真的開始吃她那裏了，「就算……就算你因為秘密被我知道，要殺人滅口……也一次殺完啊……嗯啊……」

　　這樣淩遲她，真讓她有說不出的痛苦……他的舌頭滑溜又濕熱……牙齒看起來尖利無比，那個地方她自己平時也沒碰過……這樣被他吃咬下去……

　　「嗯啊啊……」白靈感覺到似乎有黏滑的液體從自己體內滲湧而出，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糟糕，一定是流血了啦！前面被他咬那麽多次都還沒事，這下子總算不行了。

　　嗚……他真是太可惡了……居然弄得她流血……更可惡的是，她雖然被弄得流血，覺得很慘，可是隱隱約約竟然有種說不出的歡愉……

　　令狐降以滑舌在她的嬌穴內肆意扭轉著，和她那嬌豔的花苞繞旋出極致的纏綿，牙齒則磨蹭著她那緊窒的花壁，細細品嘗著。

　　「嗯嗯……啊……」白靈狂亂地擺動著腦袋，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已經要在他的唇舌催動下死去。

　　不行！她不可以那麼輕易被他吃掉！她一定要做些什麽回敬他才行！雖然她的力量不夠大，可是至少也要讓他吃個苦！

　　美目迷蒙中，她相中了目標。

　　無奈，她雖然相中了目標，卻還是痛苦不已，他的動作非但沒停，反而更加劇烈。

　　令狐降那暖洋洋的呼吸，噴在她的洞穴裏，已經讓她感覺難以承受，偏偏他下巴還抵著她亂磨，讓她感覺到他細小短須的微刺，毒蛇似的舌頭先外而內，圍著她花唇團團打轉，舐掃撩撥，饞嘴地吮吸著。

　　「啊……快停啊……」他這樣一直弄她，她根本就沒辦法行動……實在很想一拳打在他的頭上，讓他不要再咬了，可是……等會兒他一個施力不對，把她原來的小洞咬成大洞了怎麼辦？

　　沉溺在地純然的甜美之中，令狐降的欲望愈升愈高，渴望著愈來愈多她的甜蜜。

　　這樣沉迷的他，如何可能停下，先是歇了一會兒，微微一笑，而後又重重吸了一口氣，舌頭蜿蜒遊移進紅彤彤的洞穴裏，牙齒卻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幾下，然後咬了下去。

　　「唔……啊啊……嗯……」白靈的嬌呼聲愈來愈劇烈，額上滲出的香汗也愈來愈多。

　　聽著她愈來愈媚的吟叫聲，終於，令狐降放過了她，正想扳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呈倒姿時，她居然先下手為強。

　　她這回相當眼明手快，直接趁令狐降不備時快速拉下他的褲子，而後盯著她想要實施報復的部分。

　　「我可不會白白被你吃掉……」話聲剛落，白靈盯著他那重點部分，臉色大變。「為什麽……」

　　為什麽她的那裏是一個洞，可是他的那裏竟然是……竟然是一根棒子？

　　難道是吃了很多人之後就會長出一根棒子嗎？

　　唉！管他是不是吃人之後就會長棒子，重要的是，咬斷他的棒子，讓他疼死！

　　明瞭到她的報復，知道她要做什麽，令狐降怎麼可能阻止她，當然是任由她繼續自以為是的報復。

　　「你要做什麽？」早已看穿她意圖的令狐降，還裝作一副不解而微怒的模樣，好釣她上鉤。

　　「我？」白靈篁著他那根棒子，覺得自己也在床上似乎不好施力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地下床，而後再度在他還未發覺時一口咬住他那根不小的棒子。

　　她原來是想直接一口吞下的，可是真的咬住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嘴巴似乎沒有那麽大的空間來放他的棒子，可是現在後悔似乎太慢了，若是此時吐出來的話，他一定會立刻對她施以更嚴厲的報復。

　　所以，她還是趁他的棒子被她掌控的時候，多咬它幾口吧！

　　她沒有任何的唇舌功夫，但這樣青澀的含吻卻讓令狐降血脈憤張，無法自拔，喉中禁不住逸出輕哼。

　　跪在地上的白靈看見令狐降皺起五宮，以為他真的痛苦無比，這下子更高興了，細牙賣力地咬著他那根發紅發硬的棒子，想將它使勁地直接咬斷。

　　可是，用力含咬住後，她發現一件更神奇的事了，他的棒子不但沒有被她咬斷，而且還有長大的趨勢！

　　這怎麼可能？白靈不敢置倍地瞪大了眼，發現含弄他那根棒子已愈來愈困難了。

　　這……怎麽會這樣？

　　不相信會有這麽怪力亂神的事，白靈於是更用力地含咬著他的棒子，還用舌頭拚命舔吻著。

　　令她不敢置信的事情居然又發生了，她剛剛的感覺不是錯覺，他的那根棒子真的又脹大了……不但這樣，她愈含咬，它愈硬……

　　哪有這種事？這樣她不就咬不斷了嗎？

　　還好，看他的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這稍稍讓她達到目的，可是，沒能把他的棒子一舉咬斷，她還是覺得很不甘心哪！

　　氣死人了，不咬了啦！由有棒子會自動長大的？這根本就太不可思議了嘛！

　　她才將他的那根棒子吐出來，令狐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從床底下撈上來，將她柔美無瑕的身子擺陳在床上，而後以自己巨大的棒子摩擦著她小巧的幽谷。

　　「啊啊……唔……」他果然真的要對她採取極刑報復了啦！嗚……她真的很命苦……堂堂一個大理國公主竟莫名其妙地落難到中原來。

　　感受著她扭動不已的美麗嬌軀，望著她飛散的黑髮浸濡在晶瑩的汗水之中，令狐降的欲火已到難以控制的地步。

　　他的大手捧著她擺動的頭，穿過她輕軟的烏絲，而磨著她下體的巨話兒發現她迷人的洞穴已然濕潤，於是他捧起她嬌美的玉股，勃起的話兒挺抵著她細窄的花縫，奮然一刺。

　　「啊——」白靈逸出高昂的尖吟聲，精緻的五宮全皺在一起。「痛……好痛……啊……」

　　這一招真是太狠了，讓她痛不欲生，這恍把她吃掉還要讓她痛苦！

　　「等等就不痛了。」令狐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會對一個女子的痛苦產生了憐惜之意，他何曾這樣過？

　　停下動作，他先在她體內微微歇息著，等待她的習慣。

　　「廢話！」白靈眉頭還是蹙得死緊。「等一會兒我就死掉了，死掉還會痛嗎？」這個男人真是沒誠意！

　　能那麽順利地說出後面那一段話，看來她是不痛了！令狐降有了這個認知之後，隨即勇往直前繼續動作。

　　他巨挺的男性在她那嬌嫩的女性之中困難前進著，對抗著她那緊窒燙熱的收縮花壁，一步步寸士必爭，終於抵達神秘的源頭，而後一鼓作氣地深深刺入她柔豔的花蕊，絲毫不留縫隙。

　　「嗯啊……啊啊……唔……」白靈不斷嚶嚀著。「嗯……啊啊啊……痛……唔……」

　　嗚……她一定是快死了，竟然痛苦得要命，還會有歡樂的幻覺跑出來，他愈進入她，她愈覺得有種難言的暢快。

　　聽著她嬌媚的吟嚷聲，令狐降的大手開始揉搓著她胸前堅挺的渾圓，昂藏的話兒則開始在她的嬌穴內律動起來，深人淺出地導引出她一次又一次的輕顫媚吟。

　　「啊啊……唔……」白靈頻頻擺動著嬌軀，款擺著纖纖柳腰，心裏竟然愈來愈習慣這樣的死法，而且愈來愈覺得既然這麽快樂，就這樣死掉也沒有關係。

　　嗚，怎麼會變成這樣？都是他害的啦！他不但自己過分、自己邪惡，還把她也變得連她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而且，她想要開口說出對他的控訴，無奈怎麽開口都是吟哦聲……怎麽會這樣？

　　雖然生澀，但是在疼痛漸漸褪去之後，白靈愈來愈能夠配合令狐降的韻律而扭動身軀，兩人的交融是天衣無縫的完美極致，他的狂吼以及她的媚吟，和他們的身軀會合聲組成一曲交歡的天籟。

　　「唔……我真的快死了……啊啊……」她的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熱，已經熱到連她自己也無法想像的地步。

　　望著她配紅的小臉，聽著她聲聲的嬌吟，令狐降緊抓著她的纖腰，知道她已經達到了極致，於是奮力一挺，在她的體內噴湧出無數他的愛液。

　　「啊……你居然在我身體裏頭尿尿？啊……嗯……」由於實在是驚愕過度，白靈瞪大了眸子瞧著他。

　　「我不是！」該死的！她到現在還搞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楊月娘是怎麽教她的？

　　「你明明就是啊！」不然那液體是什麽東西？「你不要因為覺得太丟臉而沒有勇氣承認嘛！」

　　呵！在他這樣殘忍地對待她之後，如果她還沒有命喪黃泉，她一定會出去大肆宣揚的！

　　「我真的不是！」真是不堵住她這張嘴不行！

　　「哦……好……不是就不是……」白靈懶得跟他辯，決定先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緊。

　　而且，在這樣激烈的抗爭之後，她也很累了，累到恨不得眼皮就這樣合起來……

　　嗚，她一定是要死了……一定是……

　　不過，她真的好累，就讓她閉起眼睛吧，要是真的死掉的話，那就……那她也沒辦法了！

　　令狐降還在怒氣衝衝時，望見她酣然熟睡的恬美容顏，心裏那煩躁的感覺竟莫名地消失泰半。

　　這女人為什麼會讓他這麼情緒波動？

　　他竟然不只今晚，而想一輩子都不放開她！他瘋了，他一定是被這個瘋言瘋語的女人給搞瘋了！

　　不過，想著這樣的瘋狂，他心裏竟然有種從未有過的震撼。為什麽會如此？他一定要想出個中的道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