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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君奪花(妖花傳說之一)》第6章
第五章

  說是要逃走,但畢竟這裏是皇宮,要進來不簡單,要出去也不容易,結果還不是全都擠到小雪住的公主宮裏。這個公主宮快要變成通緝犯窩藏所了。還好,因為小雪不受寵,所以這個公主宮基本上跟冷宮有得拚,不會有人來─至少目前還沒有。

  要儘快把初蘭送出宮,以免夜長夢多。蜜蘿是這樣想的,不過很顯然的有人是持反對票。

  「蜜蘿姊姊,先讓蘭姊姊躲在這裏陪我一陣子,我父王不會查到這裏的。」

  「誰說的?應該會把整個皇宮翻過來吧?妳這裏就算再怎樣偏僻冷清沒人想來,也還是算皇宮內院吧?」那有什麼理由可以擁有豁免權?不會被查到這裏?

  「因為蜜蘿姊姊妳到現在還很安全,所以這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小雪對自己這個沒有人要來的公主宮從討厭變成喜歡了。

  「這…」似乎又有點道理……天啊!她該不會被說服了吧?

  三個人就這樣躲在小雪的房間裏,一直到了三更,一向準時睡覺的小雪終於捺不住周公的邀請,頻頻打瞌睡了。

  「好了,小雪,我抱妳去床上睡覺。」

  「可是我還想要跟蜜蘿姊姊、蘭姊姊說話……」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被蜜蘿抱在懷裏時,小雪的眼睛已經閉上,一下子就睡著了。

  當蜜蘿再次出現在初蘭的面前,她的神情已然跟剛剛不一樣了,顯得嚴肅及冷漠。

  初蘭看著眼前美麗的小女人,突然覺得她跟君有著相同的氣質,都是讓人無法忽視的人。

  「妳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離開皇宮吧?」蜜蘿問道。

  「我想,但是……」

  「妳辦不到。」

  初蘭有些訝異蜜蘿的聰慧,可是想想,她是花妖啊!那麼有什麼事情是可以隱瞞她的呢?

  「因為我必須想辦法救仇大哥。」初蘭邊說邊落淚,好一副美人淚雙垂的美麗畫面。

  「可是君對妳也是真心真意的,不是嗎?」

  「他不可能是真心愛我的,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回應他,我生是仇家的人,死是仇家的鬼。」

  原來愛我的人不是我愛的人,這種芭樂的劇情居然在她的眼前活生生的上演了。

  初蘭那一張近似母親的臉龐沾染著淚珠繼續說著,「我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我沒有見到仇大哥,跟他說出我的真心話,我怎樣都不可以尋死。」

  看到蜜蘿面無表情的樣子,初蘭緩緩的低下頭,「妳覺得這樣的我很討厭嗎?我應該一開始被抓進宮裏時,就要咬舌自盡了…」

  「胡說,妳沒有錯,錯的是那個大淫賊。」蜜蘿咬牙切齒的說著。

  「所以妳……不討厭我了?」

  「我沒事幹嘛討厭妳?」

  「太好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希望妳討厭我。我們之前有見過面嗎?」初蘭輕聲的問著。

  見過啊!她每天一早睜開眼睛,都渴望可以見到眼前這一張溫柔的臉龐,儘管她知道自己眼前看到的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只是張相似的臉龐。想到自己永遠都不會再見到媽媽了……

  蜜蘿本來以為自己很堅強的,卻依然無法控制的紅了眼眶。

  原本以為不會想念的,卻發現只是被自己強壓抑下來,其實她一直都很渴望可以擁有更多跟母親相處的時間。

  但是等到的,永遠都是她忙於工作,母親跟她們相處的時間總是那樣的短暫。

  她跟妹妹掉落到橋下,媽媽知道了會怎樣傷心難過?會後悔沒有多跟她們在一起,留下了無法挽回的遺憾嗎?

  她緩緩的走到初蘭的面前,母親熟悉的香味傳入鼻息,心裏面像是被什麼東西掏出來一樣,她一時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整個人撲到她的懷裏。

  「對不起,但是請讓我暫時這樣。」

  初蘭雖然覺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很奇怪,但是當她撲進她的懷裏,脆弱的神情讓她一陣悸動,忍不住溫柔的擁緊她。

  「妳也有傷心的心事吧?一切都過去了。」

  跟母親相似的溫柔語調安慰著她,讓蜜蘿心裏所有的壓力及委屈全都化為淚水無言的宣洩,最後哭累了,居然就這樣沉沉的在初蘭的懷裏睡著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一直找不到的花妖居然會出現在公主宮?而逃走的初蘭竟然睡在她的身邊?初蘭還主動伸手抱著那個花妖,兩人親昵的擁睡著,看起來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難道花妖不只勾引男人?也喜愛女人?所以才會誘拐初蘭?不是初蘭自己想要逃走的,是被逼的?

  如果不是看到一模一樣的手法打開那道被他鎖住的門,他會以為花妖已經逃到民間,絕對不會想到她還在宮裏。

  而如果她在宮裏,又可以讓她安全沒有被發現的待著,只有一個地方!

  曾經掩護她的小雪的住所。

  沒想到真的被他猜中了。

  獨魁像是一尊冰冷無情的兇神惡煞佇立在床前,黑曜石般的眼眸射出令人畏懼的冷光。

  宮女們都不敢出聲或是做任何動作,因為她們雖然見過君發過不少脾氣,卻沒有見過他如此可怕的神情。從來都不敢對初蘭有任何踹矩行為的君現在看到自己最愛的女人懷裏抱著另一個人,就算是女人,也顯得太親密了。

  依照大家之前有過的經驗,這下子君一定會發火的。

  「妳給我起來。」獨魁伸手抓起還在熟睡中的蜜蘿,然後往床下拖,當場驚醒了沉睡中的兩個人,也嚇壞了其他人。

  「啊!好痛!」就算個性再怎麼好,被打斷睡眠也是會火大的。

  蜜蘿抬起頭,狠狠的瞪著害她睡到一半又拖她下床的罪魁禍首,而對方也用一樣兇狠的目光回瞪著她。

  「是你!」蜜蘿驚呼。

  「就是我。」獨魁咬牙切齒的說著,一腳還威風凜凜的踩在蜜蘿的身上。

  居然踩她?當她是踏墊嗎?蜜蘿倔強的想要起身,卻又被壓在地上。

  「啊!好痛。」

  「就是要讓妳痛,難道我還要讓妳舒服嗎?妳這個邪惡的妖孽,居然誘拐蘭王妃,妳有什麼企圖?」

  「你想呢?」蜜蘿冷嘲的說,故意在獅子頭上拔毛。

  「妳!」

  「魁君,不是你想的那樣……」初蘭終於鼓起勇氣出聲,但是被獨魁兇狠的目光瞪了一眼,剩餘的勇氣全都消失了。

  「來人啊!把蘭王妃帶回蘭花宮。」

  「不要……蜜蘿,救我……」初蘭掙脫士兵的箝制,快速的跑到蜜蘿的身旁。

  聽到初蘭的求救,果然引發眼前的男人妒火中燒,「妳這個妖孽!」

  獨魁臉一沉,冰冷的眼神看不到一絲憐憫,蜜蘿知道自己應該死定了。

  「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砍了。」獨魁粗暴的抓著她,像是在拎小雞一樣的往外拖。

  蜜蘿無法抗拒得了他的力量,只能努力的跟上他的大步。

  這時,阿漢剛好出現在門口,「魁君?」

  「把她給我砍了。」

  獨魁用力一推,蜜蘿整個人便往前沖了幾步,一個腳步沒有踩穩,就撲倒在阿漢的懷裏。

  阿漢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卻還是本能的抱著她。

  「魁君?」

  「還愣著幹嘛?」又是一聲震天的吶喊,蜜蘿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都在嗡嗡叫了。好吧、好吧!既然都要死了,就不要死得這樣窩囊。

  蜜蘿掙開阿漢的懷抱,走到獨魁的面前,突然一手扯住他的領子,抬起頭用著那雙水藍的眼眸深深的啾著他。

  嗯……是個有擔當的男人,遇到這樣的突發狀況還可以處變不驚,俯視她的黑眸一片冰冷。

  「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我?」把她當成什麼東西啊!丟來丟去的,會痛耶!

  「我有什麼不敢?」獨魁傲慢的回答著,「沒想到妳居然是如此淫蕩的妖怪,不但勾引男人,連女人也不放過。」

  「什麼?」他在說什麼啊?她哪有-…等等,聽這種口氣……不會吧?

  「你在吃醋?」

  「她是我的妃子,我怎麼可能讓其他人對她亂來。」獨魁沒好氣的說。

  「喔!就是在吃醋。」

  「妳給我閉嘴。」他老羞成怒了。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喜歡像蘭王妃那樣嬌滴滴的美人,而且我們已經有上床的經驗了,你這壇醋喝大了。」

  獨魁惡狠狠的瞪了旁邊的初蘭一眼。

  「魁君……」初蘭滿臉通紅。

  「妳居然連反抗也沒有?為什麼?」

  「因為她喜歡我勝過於喜歡你啊!」蜜蘿繼續刺激他。

  「閉嘴,一定是妳這個妖孽對初蘭下了什麼惡毒的詛咒,快點給我解開。」獨魁咬牙切齒的命令著。

  「不要。」蜜蘿很乾脆的拒絕。

  「我要殺了妳。」他真的會這麼做,因為她總是輕而易舉就讓他失去引以為傲的自製力。

  「不怕我這個妖孽的詛咒?」蜜蘿慢條斯理的說,同時深深的被眼前這張臉龐所撼動。

  真是漂亮的男人,這麼近看都還是那樣的精緻、完美無缺……

  如果性格不要這麼不好,那幾乎是一百分了。

  「解開。」他低吼。

  「不要。」蜜蘿再次拒絕。

  「妳……」

  「想要知道你心愛的妃子中了什麼詛咒嗎?」

  獨魁黑眼一瞇,想看這個狡猾的女人到底還要玩什麼把戲?四周的人一聽到詛咒,馬上臉色大變,拔刀的拔刀,怕死的則躲到柱子後面,至於獨魁則是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

  「詛咒嗎?我倒要看看妳有什麼本事可以詛咒得了我。」他可不是被嚇大的。

  「魁君,不要啊!」身邊的大臣及宮女們全都緊張的大喊著。

  「魁君,快點離開她,讓我們一劍刺中她的心臟。」守衛更是準備要大開殺戒。

  蜜蘿露出微微的笑意,然後將他的頭拉向自己,湊到他的耳邊低語著,「就是這樣。」

  她張口往他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

  「妳居然咬人……」他的身體一陣劇痛,想要推開她,卻又感覺到一個略帶冰冷卻柔軟的唇落在自己的唇上。

  他整個人愣住了。

  當所有人都還被這一幕先咬後吻的畫面嚇到時,蜜蘿已經放開了他,又露出優雅的笑容說:「這樣的詛咒,絕對會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

  很顯然的,自己又被這個狡猾的女人給戲弄了。獨魁俊美的臉龐漲紅不已。

  「啊!還是蘭王妃的唇好吻呀!不像某個臭男人的唇冷冰冰的,一點都不柔軟香甜。」

  「給我拖下去……」眾人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君的身上隱約出現火大到冒煙的黑影,真是嚇死人了。

  蜜蘿卻是靜靜的望著他,美麗的臉上掛著一抹令人生氣的微笑,卻是該死的誘人。

  為什麼?他明明是那樣的氣憤,恨不得親手描住那纖細的脖子,讓她不能再嘲笑他,一再的挑戰他的尊嚴。

  可是為什麼眼前的她卻令他的心跳動得如此激烈?

  如果不是她當初逃離他,她早就變成他最寵愛的女人了,而不是傲慢的站在他的面前挑戰他的權威。

  儘管是那樣的氣憤,那樣的火大,可是「砍了」兩個字他居然說不出口了,難道真的詛咒發生了?

  明明她是那樣的以下犯上,可惡的挑戰他的威嚴,他早就該把她碎屍萬段了,但是為什麼當她用著那一雙眼眸無言的注視著他的時候,他就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蜜蘿依然一臉平靜優雅的站立在原地,彷佛一尊漂亮的玉雕娃娃,沒有一絲死亡的恐懼。

  如果不是真的不怕死,就是胸有成竹。

  難道她對自己的詛咒這麼有把握?要是真的殺了她,那豈不是永遠都沒有解開詛咒的一天?

  「關到牢裏去,等候處置。」命令一下,獨魁馬上轉身離開,留下一堆驚訝的宮女及士兵,他們看著蜜蘿的目光很明顯的都不一樣了。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明天宮殿裏將會流傳著一件事情!

  君最寵愛的蘭王妃被詛咒了,連君也被花妖詛咒了,本來應該要死的花妖居然毫髮無傷的逃過了一劫。

  一切都是可怕的詛咒。

  「可惡!什麼詛咒?我才不相信這一套。」

  獨魁憤怒的走進寢宮,然後叫所有人都退下,他將自己狠狠的丟在大床上,瞪著華麗雕花的屋頂。

  好燙!他起身就著旁邊的鏡子看著,一排小小的、秀氣的牙齒痕跡烙印在他的脖子上,還滲出了些微血跡。看來她下口還真重,居然咬得這麼深。但是……她也吻了他。

  而且她的唇好軟、好香……

  可惡的女人!

  他又躺回床上,火大的想要甩掉剛才的胡思亂想。

  但很快的,他又不由自主的輕抿了一下唇,繼續想著那柔軟的唇,還有那股屬於她的香味……

  想起初蘭也被那個女人誘拐……

  「可惡!」他狠狠的捶了床一拳,「我是走什麼運?居然都讓女人擺佈,初蘭是,那個邪惡的妖孽也是。」

  當他看到初蘭跟蜜蘿躺在一張床的時候,他突然有種荒唐的想法,恨不得躺在蜜蘿身邊的人是他。

  不過要是她躺在他的身邊,他是不可能有機會讓她睡的,他會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去,然後盡情的親吻她、佔有她,讓她在自己的身下嬌啼宛轉,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主人……天啊!他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他怎麼可以渴望那個奇怪的女人?他明明愛的人是初蘭啊!

  他翻了個身,壓抑住自己的身體因為那股香味而顫抖不已。

  是詛咒,絕對是的。

  休想他會輕易的屈服,他會馬上忘記她的吻,忘記她這個人。

  「來人啊!」

  「是。」門外馬上傳來回應。

  「傳玉妃侍寢。」

  蜜蘿終於可以睡到自然醒了。當她眼睛睜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睡在溫暖的家裏,但是仔細一看,發現四周空蕩蕩的、髒兮兮的,根本就是還在牢裏面。

  果然不是夢。

  她伸伸懶腰,然後用小手輕輕的掩住她大大的呵欠,接著站起身來四處參觀著。

  想想,她好像跟監牢很有緣分,才來這個世界沒多久,就已經被關了很多次了。「牢裏面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你叫阿漢,對吧?」她雖然不太喜歡主動跟人家搭訕,但是身陷牢籠裏面,在這樣不利於自己的環境下,可以多個朋友就多個朋友。

  反正動動嘴巴而已,當作是轉移想要喝好喝的紅茶還有思念蜜菲所做的甜點的注意力。

  「很高興姑娘記得我的名字。」

  他回答的語氣還真是生疏啊!

  「你不是大將軍嗎?為什麼會在這裏?」

  「為了妳。」

  「哦?怕我跑了嗎?」居然動用到大將軍來看守她,那個男人真的很怕她再次跑掉吧?對自己這樣沒信心?

  「妳不是沒有前科。」

  之前她曾經逃過一次,這次對方當然會更加嚴守了。她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開始整理四周的環境。

  阿漢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奇怪的動作,最後終於忍不住問了,「妳在做什麼?」

  「整理住家環境啊!」

  「為什麼?妳現在是在坐牢。」

  「對啊!要知道坐牢更需要注意環境清潔及通風。你可以幫幫我嗎?蜜蘿看著比自己高兩倍的小窗戶,「我不能打開。」

  阿漢看著那小小的窗戶,又看著蜜蘿。雖然那個小窗戶她是過不去的,她是花妖不是嗎?

  他本來想要拒絕的,可是她可憐兮兮的目光像極了一隻流浪的小貓,教人根本無法鐵石心腸。

  反正她有他看著,不會有問題的。

  阿漢走進牢裏,還不忘將牢門先鎖好,然後再伸長手把小窗戶打開,「好了。」

  「謝謝你。」蜜蘿對他露出友善的微笑。

  阿漢愣了一下,好像沒有料到她會給他這樣友善的微笑。

  「妳安分點。」他又回到他的座位上坐好。

  蜜蘿也回到她的床上坐好。

  沒有書可以看,沒有下午茶可以喝,無聊到不行,只好看人了。

  「蘭王妃應該沒事吧?」她嘗試著問問,也不確定這個話少的男人知不知道最新的情報。

  「拜妳所賜。」看樣子是被關得更緊了。蜜蘿無奈的歎口氣。她盡力了,只是被軟禁總比可能會被砍頭的好。

  阿漢突然開口,「妳真的是花妖嗎?」

  蜜蘿撐著下巴看著他,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閃爍著伶俐的光芒,「你想要我是還是不是?」

  真是奇怪的國家,每個人都知道花妖是恐怖的,也都這樣傳說著,可是見到之後,卻又渴望這個可怕的花妖可以幫助自己。

  到底對花妖是愛還是恨啊?又或者其實是又愛又恨呢?蜜蘿覺得這真是個很匪夷所思的選擇題。

  「如果是,若我想要一個願望,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什麼願望?說來聽聽。」

  「我……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我的女人……」

  這個可憐的大男人居然是個為情所苦的癡情種,蜜蘿不禁想到那個也為情生病的初蘭,還有為了一個不愛他的初蘭同樣糾纏不清的獨魁。

  怎麼這裏的人都是這樣啊?愛我的人不是我愛的人,經典的三角戀愛。不過她似乎也牽扯了一點點的關係,那就是她居然有些在意君獨魁,這個念頭是在她親眼看到君獨魁那個傢伙對初蘭那樣充滿佔有欲的態度後,突然冒出來的,讓她驚訝到不行。

  後來睡了一覺之後,也就沒有那樣難接受了。

  畢竟那個傲慢霸道的男人雖然令她很感冒,但是俊美的容貌就是她的菜,就算再如何抗拒,他就是怎樣看怎樣順眼。

  唉!自己也真是笨,居然捲入這一團糾纏不清裏。

  不過誰教她就是對美麗的東西很難不動心,尤其是那樣一個俊美男子。

  「妳不會是在發呆吧?」阿漢臉色有點難看的問著。

  「啊!怎麼可能?」蜜蘿睜著眼說瞎話。

  「有……辦法幫我嗎?」

  顯然這個大男人可以上戰場去殺個三天三夜都不怕,卻對這種求助人的行為感覺到很不安。

  蜜蘿望著阿漢,「我想要好吃的甜點跟一杯上等的紅茶,這樣我才有辦法思考。」

  「可是妳在坐牢……」他遲疑的說。「而且沒有紅茶,頂多只有上等烏龍。」

  「有茶就好。」蜜蘿亮晶曰關的眼睛充滿渴求的盯著阿漢。

  他忍不住歎了口氣,投降的說:「為了白芸,我會儘量滿足妳的要求。」

  蜜蘿心滿意足的喝完杯裏最後一滴的烏龍茶時,依依不捨的歎了口氣。

  「這茶有這麼好喝?」阿漢不解的問著。

  「我一天沒喝到香醇的茶,就像是全身有蟲一樣。」

  「花妖最怕蟲了,對吧?」沒想到茶居然有除花蟲的用途。

  蜜蘿差點要笑出來,可是見到眼前這個嚴肅的男人還很認真的在思考,她只好用力忍住。

  「明天你把宮裏最大嘴巴的人帶來牢裏。」

  「為什麼?」

  「今天的點心跟熱茶就只能得到第一步的方法。」

  意思就是說他如果想要知道陸續的方法,就要每天替她準備她口中所謂的下午茶?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是在坐牢而不是在度假?

  「不付出點代價的愛情怎麼會甜蜜呢?」的確,他已經為了這份愛情嘗到太多痛苦的苦澀了,「我知道了。」

  「嗯!那我要進去了,我有點累了。」說完,蜜蘿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走進牢裏,還順手關好牢房,接著躺在木床上。

  事情真的有她說的那樣簡單嗎?阿漢靜靜的看著躺在牢裏的嬌小身影,見她一動也不動的樣子,似乎已經睡著了。

  透過高窗緩緩灑進的月光照耀在那一頭漆黑光滑的長髮,在蜜蘿的身上形成了一道迷蒙的光芒。

  也許她真的是花妖轉世,也許……她真的可以完成他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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