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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質總裁賴青梅(竹馬王子NO.2)》第2章
第一章

  「啊!」一聲驚天尖叫驚動了樹林裡的飛鳥,一震驚天,鳥飛絕。

  怎麼好人沒有好報啊?她要抗議!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白妃麗估計自己在三秒後就會臉著地,幸運的話是鼻子會變成秦假仙,不幸運的話,會變成她愛吃的肉餅。

  可是不管怎樣,這種幸運她都不想要。

  阿爸……她絕望地閉上雙眼,等著迎接悲慘的命運。

  噗!

  咦?怎麼落地的聲音這麼奇怪,而且好像不太痛……不過,她的臉似乎撞到什麼硬物,雖然還是會痛,可是有緩衝,還可以接受。

  一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另一手摸摸墊底的是什麼。

  伸手摸摸,觸感好像是布料……

  突然,頭皮傳來一陣劇痛,她被人狠狠地抓住頭髮,然後往後一扯。

  「痛!」

  她的頭髮似乎下一秒就會離開她的頭皮了。

  此時,原本被烏雲遮住的月亮緩緩地露出臉,大地又是一片銀色的光芒,也讓她看清楚了正抓著她頭髮的人。

  一瞬間,她懷疑自己穿越了!

  穿到了妖魔鬼怪的世界,然後看到了最妖孽俊美的大魔王。

  銀色月光壟罩在他美麗的臉上,雖然長得雌雄莫辨,卻一點也不女氣。

  相反地,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佈滿冷意,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領導者氣質,很明顯地是個高高在上的人,而且是從小就被眾人捧著的人。

  性感完美的唇緊抿著,感覺像是在忍耐什麼,又像是在生氣,讓白妃麗有種想要伸手摸摸、讓它放鬆一點的衝動。

  難道她很狗血地壓到了他?

  「對……」她對不起都還沒說完,就被他冷酷無情的話打斷。

  「你的出場秀成功了,讓我印象深刻。」

  「什麼?」

  雙腿之間傳來的劇痛讓他差點掐死她,卻又怕移動會更加疼痛,只能忍著痛不敢移動地瞪著眼前這個罪魁禍首。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白妃麗肯定已經千瘡百孔了。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結果手一壓,引來對方一陣痛哼。

  「該死的女人,不准動!」

  被他一吼,白妃麗像是摸到什麼髒東西一樣地縮回自己的手,然後在裙子上不斷擦拭著。

  阿爸,我不是故意的!阿爸,我不純潔了,我摸到了……

  這時候她發現一道刺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抬頭一看,發現那發出雷射光的不是別人,而是月下那一隻妖孽。

  「這……這裡是哪裡?」其實她很想跟他說聲對不起,可是又覺得有點尷尬。

  總不能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掉下來撞到你的鳥」吧?

  「我家後院。」冰冷的四個字從他的齒縫中溢出,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麼巧啊?」她瞄了一眼足足比一座社區公園大的後院,果然,有人仇富不是沒有道理的。

  「你說呢?」妖孽冷冷地笑,月光下的目光顯得妖媚又危險。

  好糟糕,被他看得……怎麼覺得心跳好快,渾身發熱,像是快要燒起來一樣?

  果然她是正常人,也難逃美色的誘惑啊!

  不過,他那是什麼眼神啊?看起來很像是她阿爸在菜市場挑豬肉一樣,看哪一塊肥一點好下手……

  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而且她還吃了人家的豆腐,真是太尷尬了,快點找藉口離開這個案發現場比較好。

  「半夜不睡覺,跑來爬我家的牆,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企圖嗎?」

  白妃麗聽到妖美男口氣中充滿濃濃的懷疑味道,就覺得有點火大。

  幹嘛一副陰謀論的態度?他又不是古代的帝王,還以為夜晚御花園裡的偶過都是精心設計的巧合?她才沒興趣當那三千佳麗中的一個。

  三千個女人搶一個男人,分到也只剩下渣了!

  不過如果白妃麗知道自己陰錯陽差地踩到真相,肯定會覺得自己很有當名偵探的潛力,並因而驕傲不已。

  因為她眼前這個月光下宛如惡魔及天使混合的妖美男,從他懂事以來,的確是遇到過數都數不清的生命中的「巧合」及命運中的「邂逅」。

  但是,很不幸地,她不知道。

  這時候,白妃麗聽到警車的鳴笛聲,知道波麗士大人終於趕到了,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你聽,那個警車的鳴笛聲,那是我報警的,因為我剛剛經過公園的時候看到了醜陋的社會案件,所以我見義勇為地打電話報警,結果卻不小心被歹徒抓包,所以被追殺到這無尾巷,迫不得已才會爬牆,然後不小心沒穩住掉下來,不是故意要壓在你身上的。」

  她很認真地回答他的疑問,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活生生像掛個大問號外加疑問驚嘆號,但他依然冷冷地瞅著她。

  好慘,都冷場了。

  白妃麗輕咳一聲,「好了,既然誤會解開了,那……再見。」

  她有種很強烈的預感,總覺得多跟這個妖美男多待一分鐘,她就越危險。

  「有本事來招惹我,就要有本事收場。」

  「收什麼……啊!」她被撲倒了。「等一下!」

  她想要掙扎,但他緊緊抓住她在半空中揮舞的雙手,然後瘋狂地吻著她的臉。她掙扎著要起身,但是他又壓了上來。

  唇狂烈地落在她的頸項上,從她身上傳出的淡淡少女體香猶如一簇簇火苗,迅速流竄他的全身。

  「你放開我!」

  「欲擒故縱這招對我沒用,要不是看在你還稍微入我的眼,你根本就沒有資格讓我碰你。」他的唇抵著她的唇,沙啞地說。

  「那很好啊,就繼續讓我保持沒有資格啊!你快點放開我。」

  「別吵!要是讓我滿意了,也許我會答應你當我的女人。」

  好標準的偶像劇男主角台詞,問題是,她沒有想要當女主角耶!「我一點也不稀罕!」

  「女人果然都愛口是心非。」

  他的回答很清楚地讓她明白了——他不相信她,認為她口是心非,是在要欲擒故縱的小伎倆。

  不過,看在她還挺入他的眼的份上,勉強可以算是他的菜——那種小點心,止饑一下用的。

  再說,她剛才用臉「撞擊」他,害他那麼痛,不討點補償怎麼可以?

  低下頭再度找到她可愛的小嘴,馬上像是貪婪的大熊吃到最甜蜜的蜂蜜一樣,不斷地吸吮,不斷地用舌頭撩動她紅嫩的櫻唇,品嚐著她甜美的滋味。

  白妃麗覺得自己很像被吸塵器吸到一樣,一口氣差點就提不上來。

  面對生死交關,她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小小的雙手抵著他的身子,不斷地掙扎,無奈他的身子結結實實地壓著她,她感到自己的反抗顯得那樣無力。

  「你這樣掙扎讓我覺得有點興奮了。」

  迷人的少女幽香、滑嫩的肌膚、掙扎的反應,在刺激著男人最原始的慾望。頭一次,他有了想要征服、佔有女人的衝動。

  蝦米?!

  難道書上說的沒錯,過到類似這種情況的時候,千萬不要掙扎,因為越是掙扎反抗,就越可能會引起歹徒的興奮。

  難道說,她讓他興奮了?怎麼可以?!

  白妃麗不知道自己的確是猜到真相的一半,她的反抗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男人本性,望著她因羞愧及憤怒而紼紅的面容、紅腫的雙唇、散亂的髮絲,任何男人看到都會覺得她看起來不可思議地誘惑人。

  美麗到令人覺得很刺眼的面容,炙熱到令人很不安的目光,霸道到讓人很難受的碰觸,在都顯示著眼前的男人現在正處於獸性大發的階段。

  問題是,她自認自己要美貌……是有一點點啦,要身材……正在努力,要金錢……好吧,今天領了遣散費,算是有點,可是總體來說,她要是在言情小說裡面擔任角色的話,那絕對是很適合路人甲或是臨演。

  雖然她的形象也很符合雜草類的女主,可她絕對不認為自己真的可以吸引豪門貴公子的目光。

  好吧,就算偶像劇定律裡,像她這種雜草型的女生真的會命中注定地遇到個道明寺,可是,請看看他們戀愛過程裡遇到多少阻礙及不贊同?

  當時看流星花園時,無論是台灣偶像劇還是韓劇,白妃麗都覺得雖然愛情很甜蜜,可是遇到家長及四周反對的目光時,就會覺得杉菜還好是女主角,要是在現實的生活裡,她早就被道明寺的媽滅了。

  等等!她怎麼想到這裡來了,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要趕緊逃離這個突然變身的妖美男,逃離魔掌,保護真鈔……不,貞操。

  「我警告你哦……我會大喊的。」

  「喊啊!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白妃麗很不想要想起網路上那個無聊卻又有點有趣的笑話,更加不敢相信這個妖美男居然真的來這一套。

  那……難道她真的要開口喊破喉嚨嗎?想到這裡,她就覺得頭上有烏鴉緩緩地飛過。

  不管怎樣,該喊的還是要喊。

  「救……」

  但是對方哪裡容許她傻乎乎地發呆,看到她紅咚咚的臉蛋,像蘋果一樣地可口,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而他也的確是這樣做了。

  他的雙手伸過來,一手一邊抓住她的手腕,一碰觸到那像是豆腐般細嫩的肌膚,馬上就泛起一片片的紅雲,接著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啃了一口。

  「喂!你是狗嗎……啊!」

  這次換她的嘴巴被狗……不,被他啃了。

  白妃麗只感覺自己的嘴巴快要被啃壞了,再不想辦法的話,她可能會死在無法呼吸上面,成為史上第一個被吻死的悲劇女人。

  情急地胡亂推拒著他,卻剛好摸到了他胸口某個小點,也顧不了什麼少女的矜持:心一橫,對準那兩點小果粒一個用力掐住——

  「啊!」發情的男人痛叫一聲,果然放開了她的嘴。

  白妃麗獲得自由,連忙大口呼吸,搶救一下差點停止作用的肺。

  突然間,她覺得有種危險的感覺瀰漫在身邊。

  抬頭一看,果然見到剛才被她那一招神仙摘葡萄偷襲成功的男人生氣了。

  她怎麼知道?很簡單,因為他的眼睛在冒火,頭頂在冒火,全身上下都在冒火,這樣火大的樣子她還沒察覺的話,那她就是白癡!

  「你好大的膽子。」

  這句是經典名言呢!可是她忘記了下面應該要接什麼台詞,只能像只無助的小貓咪一樣,一邊張牙舞爪,虛張聲勢,一邊偷偷找尋著可以落跑的方向。

  可惜火大的男人看穿了她的企圖,再一次惡狼撲羊地撲了過來。

  「你才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不,月黑風高的夜晚,隨便遇到個女人都可以發情啊?」邊掙扎邊捶他,頗有不打死他不解氣的氣勢。

  「我隨便?是你隨便吧!正經的女人會跳進人家的後院?」他咄咄逼人。

  「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是有意的。」

  「你!」什麼叫作含血噴人啊?這就是啊!

  隱藏在夜色中的小臉若隱若現,等到月亮從雲中露臉的時候,他看到那張原本驚慌失措的小臉透著一抹潮紅,倔強的小口微張地喘著氣,像是一隻氣得炸毛的小貓。

  當他的大手加重手上揉捏挑逗的力道,那嬌小的身子就會忍不住微微地顫抖,兩隻小拳頭同步地緊握著。

  「沒想到你還滿好吃的。」他讚不絕口地說著。

  「混蛋!」她使力想要推開他,卻怎樣也推不開,白皙的臉龐因為用盡力氣而漲得通紅。

  她現在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這個秀才遇到兵了,而這個無賴兵還誤會她,以為她是什麼有企圖的拜金女郎,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勾引他,造成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看這樣廣大的後院、遠方氣派的豪宅,就知道這可能又是豪門深處層出不窮的那種骯髒事件。

  問題是,她是無辜的,她是冤枉的。

  「好,我混蛋,接下來讓我好好地表現我混蛋的樣子。」

  他真的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的食物一樣又舔又吸的,引得她羞憤得不知所措,只想推開他……卻又捨不得推開他。

  天啊!這是哪裡冒出來的極品啊?可以把人家的話扭曲成這種樣子,他怎麼不去當律師啊?

  「啊!」她痛叫一聲,這個壞蛋居然咬她?「好痛耶!」

  「專心點。」

  什麼天理啊?她被非禮侵犯還要被糾正,斥責她不專心?這世界是怎麼了?社會與道德念了沒?

  她要持續地抗爭,充分展現寧死不屈的堅貞態度,用最溫和理性的態度面對一切。「請你聽我說。」

  他啃了她的上唇一口。

  「停下來……一切都是誤會……」

  他不理,繼續啃著她的下嘴唇。

  「你……我可以告你哦……」

  他索性整個嘴巴含住,然後給她來個法國深度熱吻。

  這個壞心眼的妖美男用盡自己的高超技巧,又舔又揉得讓她嬌喘連連,頭昏眼也花。

  怎麼會這樣?失控了……可是……好舒服!

  她怎麼可以有這種害羞的感覺?但是殘忍的事實偏偏就是這樣無情地提醒她。就算她的理智叫囂著不可以,但是自己被引誘的身子卻很不爭氣地背叛了她。

  太過分了!白妃麗,原來你是一個這樣簡單就屈於慾望之下的孬種,人家隨便一挑逗你就不行了!你的尊嚴呢?你的矜持呢?

  「別抵抗了,只要我願意,沒有一個女人可以逃過我的手掌心,放輕鬆,我會帶你上天堂。」性感誘惑的聲音像是濃稠的巧克力,化在她的耳邊,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融化。

  「你這個妖孽,等我脫身了之後,一定要找個高超的法師收了你。」吼完,順便也咬他一口。

  耳邊傳來抽氣聲,回應她的是冒火凶狠的雙眼。

  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喘息的時間,連忙努力地在心裡數一二三,務必要求自己著火的身體快點恢復正常。

  「哦,差點被你騙了。」本來她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了,卻狡猾地替她自己爭取到喘息的機會。

  蝦咪啊?

  她還沒反應過來,又再次地被撲倒。這次像是懲罰似地,落下的親吻又凶又猛,讓她有種要被啃噬下肚的錯覺。

  她無力地想要掙扎,想要閃躲的頭卻被他的大手一左一右固定得好好的,動彈不得。

  最後累到沒力氣掙扎的女人乾脆就躺死,把自己當成沒有知覺的屍體,堅決不配合到底。

  看到她這樣幼稚的行為,緊閉著雙眼、微嘟著嘴巴生氣的幼稚鬼沒有發現男人原本憤怒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如果她知道自己這樣幼稚的行為造成反效果,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做出這種幼稚的反應?

  事實上,她也別無選擇,又或者……是有的。

  第二個選擇就是對男人投降屈服,然後好好地享受男人高超的愛撫技巧。

  她死都不願意選擇第二,只可惜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心。

  無法安靜地在他身下躺著,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攀著他的肩膀,無力地拱著身子,任由他在胸前親吻著。

  沒想到男人吻吮著自己的胸部會是這樣酥麻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像是著火了一樣。

  以為他會一直玩弄、品嚐著自己的上半身,卻突然感覺到他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探到了她的雙腿之間,隔著內褲的柔軟布料輕輕搓揉著。

  「啊……」白皙的雙手因為刺激的快感而抓著他的頭,她全身忍不住顫抖著,想要推開他,卻又捨不得那不斷傳來的舒服感。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熱,臉也嬌羞得快要燒起來了,也因為這樣,雪白的肌膚透出嬌豔的淡紅,更是讓她看起來嬌媚動人。

  「那裡不行……」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因為他不甘心只在外面遊蕩,冷不防從旁邊刺入她的體內,被侵入的痛楚令她呼吸急促,身子不再感覺舒服了。

  一不舒服,她就覺得很難受,一難受,就覺得很委屈,一委屈,就有點想哭,一有想哭的念頭,就怎樣也止不住。

  所以當壓在她身上亂來的男人興奮得快要爆炸的時候,她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東木易親啊親的,想起了她那好吃的小嘴,於是又抬起頭吻了上去,卻發現原本甜蜜蜜的滋味變成鹹鹹的苦澀。

  「你……」怎麼哭了?剛剛還像只抓狂的小貓,現在就哭得可憐兮兮的,活像小白兔。

  看著她哭哭啼啼,東木易不發一語地注視著她,漂亮的眼睛帶著一絲嘲諷及困惑。

  「這種事情沒人逼你吧?」既然接下這個任務,就應該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了,這時候當貞潔烈女,應該嗎?

  誰說的,就是你逼的!但是她只是低著頭嚶嚶泣訴著。

  「我不知道你誤會我什麼,可是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越想越覺得好委屈。

  真是的,怎麼越說哭越大聲?東木易有些不耐煩地瞪著她,卻有些訝異自己怎麼還不離開?

  要知道只要哪個女人惹得他不耐煩,他可是沒什麼心情去哄,直接轉身就離開,省得煩心。

  可是自己現在居然還坐在冷冰冰的草地上,跟這個愛哭的笨女人五四三,要是被他的朋友知道的話,肯定會以為世界末日到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反常?

  「你當初答應要來勾引我的時候,難道就不知道會被吃?」

  「啊?」蝦咪勾引?

  「你既然收了錢,就應該要盡責點。」

  收錢?!

  吼!就知道他誤以為她是那種有企圖的拜金女郎,不然正常人哪會這麼隨便就抓著女人發情?

  「我就知道你誤會我了,我可以很嚴肅地跟你重複一次,你在等的那個人肯定不是我,也許等一下她就會到了……」

  「承認吧!我不介意收了你。」畢竟,對她的感覺陌生中帶點熟悉,不討厭。他壞壞地一笑。

  天啊,真的是壞壞的一笑耶!那種小說裡面常常會描寫的一笑,充分地展現在眼前這個美麗又危險的男人身上,讓白妃麗感覺到……

  好想扁人哦!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什麼「不介意收了你?」你不介意,我介意!

  「我應該誤會什麼?」

  還懂得把包袱丟回來,這個男人也是夠奸詐的。

  「我不管你誤會我什麼,我都不想要跟你有什麼,你剛剛……那樣對我,就……跟我說聲對不起,我大人有大量地原諒你一次,下次……不,沒有下次了,我們以後絕對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

  雖然他穿著很簡單,可是看那設計的線條,聽說越簡單卻看起來好看的衣服,價錢很不簡單,更不要說摸來很舒服。加上他渾身上下那種難以言喻的貴族氣質,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

  她只是個平凡的小民女,堅決遠離高高在上的皇親貴族。

  本來想要嘲笑她用這樣粗俗的手段,還演戲演得這麼差,破綻百出,不過看到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滿真誠地迎視著他,像極了記憶裡的那雙眼,他堅硬無情的心悄然地軟化了一點。

  「你不是那個女人派來的?」他現在有點相信她的無辜了。

  我是黃易派來的——她差點大吼出這句曾經很風行的廣告台詞。

  「我剛不是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我是見義勇為的好國民,剛打電話解救了一對淒慘的情侶,結果被歹徒發現了,然後……」說著說著就覺得好委屈,好想哭。

  她連忙低頭假裝啜泣,阿爸說過,小動物遇到比牠更強更凶狠的猛獸時,要懂得裝弱,裝可愛,裝可憐,然後等到對方鬆懈戒心,把握住求生的機會。

  誰教她掉下來的是人家的後院啊?要離開總是要從大門出去啊!總不能再要她爬牆,萬一那個壞蛋沒有被警車的鳴笛聲嚇跑呢?

  要是他跟她玩守株待兔呢?那可就不太妙了。

  就在這時——

  「這牆很高啊!」冷冰冰的聲音冷不防地響起。

  蝦咪啊?怎麼她都聽不太懂。

  白妃麗愣了一下,然後抬起紅咚咚的眼睛看著自己摔落的高牆,有點生氣蓋牆的人怎麼那麼小氣,不蓋寬一點,害她沒辦法坐穩才會掉下來。

  可憐的蓋牆工人要是聽到,可能會火冒三丈地跳起來對白妃麗大吼——老子蓋的是牆,不是萬里長城,這樣的寬度是符合政府規定的標準,他是正直守規矩的好國民。

  更重要的是,這是主人家要求的,有意見請跟面前的主人家抗議,謝謝。

  「嗯!」她點點頭,然後繼續低下頭裝哭,裝柔弱,裝可憐。

  「要是摔下來的話,沒斷手也斷腳。」

  還好啦,要是真的有那麼高,她也爬不上去啊!不過要是降落的姿勢不對,也是有可能會斷手斷腳的……

  呸呸呸,烏鴉嘴,但是她還是輕點下頭,繼續遵守父訓,裝弱、裝哭。

  「可是你沒有斷手斷腳……」真是太過分了,居然壞心肝地詛咒人家!她再度抬起紅咚咚的臉想要發出小飛刀,卻聽到他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說著,「而我身受重傷,所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這點你不會否認吧?」

  「啊?」

  她又露出這種傻乎乎的表情,真是讓人受不了,很想要抓過來狠狠揉揉捏捏,抱抱親親。

  「你說錯了吧?你哪有身受重傷啊?」他剛剛不是還撲她撲得很開心,怎麼下一秒就身受重傷了?騙鬼!

  白妃麗哭著哭著也慢慢地收起淚水,心裡納悶怎麼淚水攻擊不太有效?可是她每次對阿爸發動,都可以達到粉好的效果啊?

  是自己功力退步,還是眼前這個妖美男法力高強,不受影響?

  其實白妃麗想對了一半,東木易不是完全不受影響,基本上,連他都在思考,難道這個從天而降的禮物不是那個別有用心的女人派來的?

  要知道她光是這一年就已經不知道派了多少女人到他的身邊,妄想要引誘他,擺佈他,好像他是個飢不擇食的大色魔一樣。

  哼,他想要什麼女人,只有他自己可以選擇,他允許哪個女人可以接近自己,那個女人才可以,否則他有的是手段讓她生不如死,後悔萬分不自量力的行為。

  但是,這個小哭包似乎不像是那個女人派來的,因為她看起來傻乎乎的,又不會演戲,又或者……她演技高超,所以想要用這種方式讓他放鬆戒心?

  但是,不管怎樣,她都成功地引起他的心疼。

  沒錯,就是心疼。

  當初的「她」哭起來的樣子跟眼前這個小哭包有點像,也許……他就是因為這幾分的相似,所以才會心軟。

  但是,沒多久他又很嫌惡自己太會聯想,要知道在他的心目中,「她」就像是天使,那樣的溫暖可愛,聰明又善良,哪裡會是這個傻乎乎的小哭包可以比的?

  那……他的反常又是為哪般?

  難道真的有所謂的「都是月亮惹的禍」的說法?

  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想要確定自己是真的因為她的眼淚而心疼不捨,居然沒有狠心地把她吃乾抹淨,索取自己應得的補償費。

  難道他變聖人了?

  想到這裡,連他都覺得很好笑。他強迫自己收起無聊的心情,重新冷著一張臉,對著她慢條斯理地說:「把你的身份證留下來。」

  「啊?」你是波麗士大人嗎?還是查戶口的專員,無緣無故要人家的身份證做什麼?

  而且她的豆腐都被吃光了,難道還不放過她嗎?白妃麗淚含悲憤的目光無言地譴責著他。

  但是他卻無視她投射過來的目光,依然一副國王大人的尊貴模樣,嘴裡卻說出很妖孽的話,「不留下你的身份證,要是我的兄弟有什麼後遺症,我要找誰討?」

  「可是剛剛……不是……」

  他冷冰冰地打斷她的話,「我剛說過了,後遺症,怎麼?學校老師沒有教你什麼叫作後遺症嗎?」

  太壞了,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以侮辱我的老師們!白妃麗很想要大聲地對這個妖美男大吼,可是……誰教她是真的從天而降撞了他,看看那高度,搞不好真的會有什麼後遺症。

  輕咬住下唇,她慢動作地從自己的亮片小包包裡面拿出亮片小錢包,然後翻找自己的身份證。

  「你還真是閃亮啊!」

  「你管我。」這點,她就要全力扞衛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是講究民主自由的,她這點個人的小喜好又不妨礙誰,所以誰也沒有權利嘲笑她。

  她的親朋好友都知道不可以嘲笑她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這是一向脾氣好的小女人唯一的逆鱗。

  突然被吼的東木易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地說:「我也沒什麼意思,不過就是我小時候的女朋友也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東西。」

  小時候?嗤,原來也是小色狼一枚,而且還這麼壞!她的心裡不由得替那個小女朋友感到同情。

  畢竟被妖孽喜歡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不信?可以去各大書店翻翻童話故事或聊齋小說,裡面會有詳細的說明。

  「好了,我先把身份證抵押,你什麼時候會還我啊?」她很怕對方會不會拿去做什麼壞事啊?

  「我去醫院檢查過若沒問題就會還你了。」

  「哦!」可是她很想要他現在就還耶!

  「怎麼,不信?」

  「你不會拿去做什麼壞事吧?」

  「比如?」

  「比如……」她剛想要舉例說明時,卻發現他十分感興趣的目光,有種黃鼠狼給小肥雞拜年的意味在。

  想做什麼?難不成是想要她親口說出可以把她賣掉的方法,然後再挑一種把她給賣掉?

  「總之,你身為一個成年人,要說話算話。」

  大不了,她明天馬上就去辦理遺失,這樣要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也可以撇得一乾二淨。

  想想,自己真是聰明啊!

  「嗯!」妖美男很痛快地點點頭。

  這麼簡單就妥協?她還真有點吃驚。

  「那我走了。」二話不說,抓起自己的小包包拔腿就跑,要是讓她的體育老師看到,肯定會激動地哭出來——若她當初參加一百公尺快跑有這種爆發力,他就不會被另一個體育老師嘲笑不會帶學生了。

  「嗤,腿短還跑得滿快的。」

  東木易低下頭望了一眼手中的身份證,原本迷濛的目光緩緩地凝結,最後專注地落在身份證的名字上。「白妃麗。」

  又翻面去看父母欄,原本微瞇的眼眸猛然睜大,然後直直瞪著上面的名字還有照片,動也不動地像是被石化了一樣。

  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欣喜的微笑。

  將手上的身份證放在自己的胸口,貼著狂跳的心窩,那副神情就像是遺失許久的寶貝小狗狗又回到他懷抱。

  不!還沒有回到他的懷抱,但是……快了!

  「白妃麗,這次看你往哪裡跑,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既然命運在他幾乎想要放棄的時候,又再度將她送到自己的面前,那他就絕對不會放手了。

  要知道,逆天而行是不可為的。

  這次,他會很乖地順應天理,嗯,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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