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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手上的澀櫻桃(辣)(櫻桃的滋味之三)》第2章
第二章

  嗚……怎麼一下子就從可愛的家門口被抓到這問好可怕的日式屋子,途中還被蒙住眼睛,不讓她有機會可以認路。

  這下子,她真是凶多吉少了。

  不過……香港片裏的古惑仔在談判時,不都說是請喝茶嗎?怎麼這位大哥是請喝咖啡?

  但陶櫻櫻不敢讓這個疑問從口中溜出來,因為那位大哥已經氣定神閑地坐在她面前了。

  這已經很令她坐立難安了,更別提她還看到他臉上的繃帶。

  失明?!瞎子?!一生毀了?!這些可怕的字眼不斷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令她的良心十分不安,情緒也無法安定。

  「這……這位先生,我想可能有一些誤會吧?我和你們從未謀面……」

  「你害我失明,這,你怎麼說?」文亞森開口了,聲音一點也不客氣,甚至可以說十分冰冷,一點也沒有泄漏出當他聞到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時內心的激動。

  這個愛美的小女孩經過這麼多年,還是一樣喜歡偷偷灑香水,讓自己香香的!

  「我……我才沒有……」

  「你再說一次。」

  咦?他的語調往上揚,站在身後的兩個年輕男子也動了一下。啊!不會是要拔槍了吧?

  「這……我……我也不確定,你……你又怎麼確定……是我害的?」

  老大身邊的兩個男人又向陶櫻櫻走近了一步,嚇得她腦袋一片空白,連要說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這要怎麼說?」

  文亞森攤開手掌,陶櫻櫻看見他的掌心上躺著一條極?熟悉的手鏈,這不是……

  「這是……」爸爸送她的生日禮物。那時候沒有撿到,還以為弄掉了。

  「你的手鏈,對吧?」

  她敢回答「是」嗎?又不是不要命了!只不過,這的確是她的手鏈啊!那……保持沈默,可以吧?

  「不說話便代表默認了。」

  「我……並不是故意的,我……」

  「你似乎很緊張,櫻櫻。」文亞森低聲喊著陶櫻櫻的小名。

  咦?這語調似曾相識,可是,她為何記不起來?

  陶櫻櫻努力想從文亞森的臉上找到一點蛛絲馬?,但是雪白的繃帶阻擋了他的大部分面容,令她根本看不見他的長相。

  不過她該記得他的聲音才對,儘管她努力催眠自己這只是巧合,他跟那個人的聲音只是剛好有點像而已,不會是他的!

  陶櫻櫻不爭氣地想逃避現實,但是對方顯然一點也不想如她的意。

  「想要假裝不認識?」文亞森的口吻似乎對陶櫻櫻這樣的反應了若指掌,讓她感到很不服氣。

  「我……認識你嗎?」陶櫻櫻虛弱地問,平常她一向不輕易屈服,不過現在遇到的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黑道老大,以往的經驗告訴她,爭一時之氣對事情並沒有什麼好處。「好嘛!那你要我怎麼賠?」

  「喂!我家老大身價可是下凡,想他一個人可以單挑二十幾個英國的幫派分子,就知道他有多麼值錢!你說,英雄好漢的一雙眼睛和未來值多少錢?」

  葉恩兇狠地逼視著陶櫻櫻,只見她嬌小的身子越縮越小,幾乎快要消失在大大的沙發中了。

  好凶的金毛怪!「我……我哪知道英雄好漢的眼睛值多少啊?」陶櫻櫻小聲地反駁。

  「還頂嘴,看我不……」

  「葉子,不准對她凶。」文亞森輕輕的語調中充滿原子彈的爆炸力,讓葉恩馬上閉嘴。

  對!對!對!不可以對她凶,她會怕的!陶櫻櫻在心中舉雙手同意這位大哥大大說的話。

  「你們先出去。」文亞森再度下了命令。

  眼看屋內只剩下他們兩人,陶櫻櫻的壓力更大了。

  「不必驚慌,我並不想剝掉你身上可愛的皮,我有一個更好的主意,希望你有準備好足夠的行李。」

  「行李?」

  「如果沒有也沒關係,我這邊會幫你準備好。」

  「請等一下!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會是要我留下來吧?」

  「沒錯!」

  時間停頓了好一會兒,陶櫻櫻感覺自己的臉部肌肉越來越僵硬,「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也沒辦法,因為這是你該做的。」

  「我……」

  「不然我可以告你過失殺人、蓄意謀殺。」

  有、有那麼嚴重嗎?陶櫻櫻才不相信呢!騙她不懂法律啊?至少她也是個電視兒童,這點知識還是有的,少唬人了!

  她馬上站起來,雙手握住小拳頭在半空中揮舞幾下。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這個世界還有天理嗎?

  「沒錯,這是有點牽強,但是我就是要這樣,你能拿我怎樣?別忘了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陶櫻櫻目瞪口呆地瞪著文亞森,小拳頭也停在半空中。怎麼有人這麼霸道不講理?

  「你別嚇我,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你也可以不相信。」

  「對!我就是不相信,謝謝你的咖啡,不過我要先告辭了。」

  陶櫻櫻很帥氣地丟下話,轉身就要走,還沒踏出一步呢!便聽到文亞森在她背後說道:「你敢走出去,後果自行負責。」

  「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兩個字音飄散在風中,陶櫻櫻一拉開門,迎上來的卻是已經拔出槍的左右護法,這下多麼義正辭嚴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回來坐好。」文亞森的聲音冷冷地在身後響起,守在門口的左右護法也用槍指指裏面,要陶櫻櫻乖乖回去坐好。

  陶櫻櫻無可奈何地轉身走回去,身後的門立刻被無情地關上,屋內又再次剩下他們兩人。

  「你不可以這樣子!」陶櫻櫻無力地說,不知道自己比較害怕那兩個護法,還是這位大哥大大本人。

  「我當然可以這樣子,因為這是你欠我的。」

  「可是你不可以把責任全推到我身上,如果你開車小心一點,就不會出車禍了……」

  「但是我瞎了卻是事實,所以你難辭其咎,而我可以提供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怎麼做?乖乖站好讓你海扁一頓嗎?」

  文亞森的嘴角微微勾起,「如果你想要我這樣,我會盡全力配合。」

  陶櫻櫻的臉不由自主地發熱,這個男人幹嘛用這麼曖昧的口氣說話?聽起來亂討厭的!

  「答不答應?如果不答應,那就是逼我用我最不想使用的方法強迫你留下。」文亞森霸道地說。

  「我不明白我留在這裏對你有什麼好處?」她又不是護士!

  「有一堆好處,」文亞森的口吻透出冷冽的殺氣,「這是你欠我的,寶貝!你永遠也無法想像我有多恨你,從以前到現在,無論是心理或是身體,你都深深地傷害了我,也許是老天爺聽到我的聲音,讓你嘗一嘗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和折磨。」

  「你到底是誰?」陶櫻櫻顫抖地問。

  只見文亞森性感的嘴角緩緩勾起魔鬼般的笑容,「我是你最最心愛的——阿樹。」

  陶櫻櫻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後「咚!」地一聲昏倒了。

  ◇  ◇  ◇  

  天啊!在敵人面前昏倒已經很丟臉了,最可惡的是她居然因為昏倒而失去逃跑的最佳時機。

  此時此刻她被關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裏,但擺設卻跟外婆家的房間一模一樣,而在當時進過她房間的只有一個人……

  「可是他不是叫文亞森嗎?怎麼會是阿樹?」陶櫻櫻在屋內走過來又走過去,伸手猛揪自己的頭髮。

  她的記憶十分不情願地回到七年前那段荒唐又不堪回首的過去——

  少女時期的她,因為氣父母為了工作把她丟在外婆家,所以她十分叛逆,跟現在相比,簡直是天使與惡魔的差別。

  遇上阿樹,可以說是老天對她的眷顧,也可以說是懲罰。

  還記得那天她為了跟朋友出去玩,從外婆家二樓的陽臺沿著一棵大樹往下爬。哪知自己腿短,勾不到下面的樹枝,整個人像只猴子一樣吊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下是。

  最後她一個人挂在樹枝上哭得不成人形,就在這時,一個好聽的男生聲音困惑地從下面傳來。

  「你沒事吧?」

  她低頭望向下面正好奇往上看的年輕面孔,因為淚眼迷蒙,她看不清楚他的臉,卻發現自己穿著裙子……

  「啊!不准看!啊……」她激動地踢著雙腳,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哪知因為晃動太過劇烈,樹枝居然斷了,她急速地往下墜……

  本以為這下一定摔個七葷八素,沒想到卻落入一雙溫暖、有力的臂彎當中。

  「接住你了,別怕!」

  是天使接住她了嗎?她死翹翹了嗎?

  她緩緩放開捂住臉的雙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清秀、俊美的臉孔,那雙美麗的眼眸閃耀著一抹笑意。

  這個男生長得好帥啊……不!該說長得好俊美,活像日本漫畫裏面走出來的美少男。

  咦?他在笑她嗎?

  她低頭看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緊緊環住他的頸項,真是太丟臉了!

  陶櫻櫻七手八腳地掙扎著下了地,連退了好幾步才感到安心一點。

  「你……誰准你這個大變態偷看的?你說,你看了多久?你看到什麼?」討厭!討厭!她其實是想要道謝的,並不想一出口就這麼沒禮貌。

  這一定不是她本人,她一定是被附身了。

  文亞森只是十分訝異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化著大濃妝的女孩,原本色彩分明的彩妝經過剛剛又哭又折磨的,可以說已經變得十分可怕。

  他好心救她一命,她卻不領情,還罵他是大色狼?

  看來這個愛穿櫻桃小內褲的女生跟她的外表相差很多,內在是那麼可愛,一開口卻嚇死人。

  他決心不再理會這個瘋女人,於是拿著書包轉身便走了。

  「喂!我在跟你說話,你幹嘛走啊?」她氣呼呼地對他大吼,但是他依然用背影面對她,越走越遠。

  這個臭男人!居然敢對她視若無睹?想她從小到大,哪里有過被男生忽略的遭遇?太過分了!

  「下次別讓我再看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她用盡全身力氣大吼。

  結果,不但把鄰居全吼醒了,也把外婆給引出來。

  結果,她當然出不了門,因此,她更恨他了!

  ◇  ◇  ◇  

  就在陶櫻櫻陷入往日情景時,一個高大熟悉的人用十分緩慢、笨拙的動作走進來,不斷跌跌撞撞發出聲響,讓她的心頭浮上一陣心疼。

  如果不是她害了他……

  「你怎麼沒有做一隻拐杖?」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不過倒是需要你來扶我一下。」文亞森命令式的聲音讓陶櫻櫻回過神,連忙上前去扶他。

  「你在哪?」文亞森又是一聲低吼。

  「在這裏啦!」這個男人七年前一副冰山撞到的酷樣,連跟她說話都懶;經過七年的歲月,怎麼進化成火山了?

  居然敢這樣對她吼,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手借你拉,一次一百……啊!」她的手一碰到他,下一秒就被一個霸道的唇狠狠吻住。

  她被突如其來的吻嚇住了,一時忘了要反抗,反而被他乘機多吻了好一會兒。

  「那我付你一千,可以吻十下!那買十下有送一下嗎?」他的唇片刻也不想離開她的甜美。

  久違了,我甜美的小櫻桃!

  陶櫻櫻大大的眼睛眨了眨,這個男人是……是在調戲她嗎?

  「住手!」陶櫻櫻死命想推開文亞森,但是手腕被緊緊扣住,雖然用盡全力抗拒,不過他顯然比她還有力。

  「不!」他不願意放開她,這枚小櫻桃辜負了他七年,玩弄他的感情足足有七年了。

  他等待這一個吻太久了,尤其還是用他的名譽及雙眼換來的。他該得到她所有的一切,因為這是他該得到的!

  「不!不可以……」陶櫻櫻幾乎快窒息地說。

  「我可以!我該得到的!七年前你不是已經給我了嗎?那現在你又何必反抗?」

  他的話令她的心頭一縮,臉馬上滾燙起來。「你這個無賴!」

  他猛然扯住她的雙手,儘管他的臉上仍綁著繃帶,但她可以感受到他的眼底在噴火。

  「難道我不該向你索取你欠我的?」

  「我沒有欠你!我沒有!」陶櫻櫻掙扎著,她想否認一切,不管七年前或是七年後,都不關她的事。

  「不關我的事,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

  「我害的?」文亞森語氣一冷,充滿復仇的殺氣,「很好!你依然沒變,依然膽小如鼠,可是你既然敢玩火,就該承受被火紋身的後果。」

  「不!」她整個人被他按在牆上,他火熱而結實的身體貼在她的身上,令她進退不得。

  他火燙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胸前輕撫,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頸間。「我只不過在行使你的男人該享受的權利及義務,你不用這樣厭惡。」

  「不要!不准碰我!我警告你……」

  「奸!那我就碰你到底,一如你之前要求我碰你那樣!」他捏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然後你可以再去告我性侵害。」

  陶櫻櫻臉色一陣慘白,忘了反抗,直到感覺他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啊?你幹什麼?我只有這一件衣服……」

  「我不在乎什麼該死的衣服,別奢望我像夢中情人一樣?你輕解羅衫,我只是個流氓,而且還是一個瞎眼的流氓,而這一切,全拜你這個敢做不敢當的大小姐所賜。」

  一如以往,他不需要用大吼大叫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相反地,平靜、冷冽的語調反而更能達到嚇人的效果。

  「住手!」

  「還是那樣口是心非啊?」文亞森冷冷地嘲諷著,不理會陶櫻櫻的反抗,繼續扯著她的上衣。

  「不!不要!」陶櫻櫻驚慌地哀求。

  文亞森露出一抹邪氣的笑容,陶櫻櫻的心頓時涼了。

  他用力一撕,雖然看不到,仍想像著她雪白柔嫩的少女肌膚就呈現在眼前。一陣少女迷人的幽香撲鼻而至,更加撩撥他的欲望。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陶櫻櫻害怕得手腳並用,終於掙脫了文亞森,不過,在偌大的床上,她仍是籠中之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對!我是魔鬼,但也是被你害的,是你的絕情害我變成魔鬼,現在我要向你討回我該得的一切。」文亞森語氣陰森,令人聽了忍不住雙腿發軟。

  但現在不是軟腿的時候,陶櫻櫻知道文亞森生氣了,而且她知道他生氣起來是很可怕的。

  她才不打算當可憐的出氣筒呢!

  「放開我!讓我走。」

  陶櫻櫻邊掙扎邊閃躲,卻被文亞森捉住雙腿,當他扯住她的裙子時,她閉上眼絕望地聽到衣料撕裂的聲音。

  可惡!終於還是被他撕破了!這下她身上除了內衣褲之外,外衣都被他粗暴地撕碎了。

  「你敢碰我,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陶櫻櫻咬牙切齒地說。

  「我沒有要你原諒,我只想要跟你重溫舊夢。」

  文亞森的嘴角蒙著一抹無情的冷笑,大手卻像火焰一樣緩緩撫摸著她,所到之處宛如灼傷一樣,令她感到疼痛不已。

  「那是七年前我被你誘拐了,但是七年後的我才不要跟你……啊!」

  陶櫻櫻話未說完便被文亞森捉住,冷漠的臉朝她湊近,讓她迎上一張震怒的臉龐。

  「你這女人,本想溫柔待你,可是你卻非要惹火我,我就讓你看一看在老虎嘴上拔毛會有什麼下場!」

  她居然有膽子說七年前都是他的錯,她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這枚不知悔改的小櫻桃,的確該好好懲罰。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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