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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身後的酸櫻桃(辣)(櫻桃的滋味之一)》第8章
第七章

  起初,范遙遙安分了幾天,但這並不代表她乖乖聽話了,相反地,她在仔細觀察齊天鴻究竟在她身邊安插了多少保鏢——不多不少,裏裏外外總共十二個人,其中有好幾個人都是他的貼身心腹,她曾經親眼見識過這些人的身手厲害無比,有他們在身邊,她絕對萬無一失。

  只是,她真不知道齊天鴻這個男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他以為自己是無敵鐵金剛轉世投胎嗎?也不想想他自己的仇家不少,竟然將自己的貼身保鏢留在她身邊,要是他自己遭遇不測怎麼辦?!

  所以她想盡辦法,隨時都想要從他這個如來佛的掌中逃出去!她要用行動告訴他,就算他不派人保護她也絕對不會有事!

  她原本是想一個人偷偷跑出去,但後來發現戒備森嚴,她的目的似乎很難達成,所以她乾脆找到地方把自己藏起來,讓大夥兒忙著找她。

  哼哼!找不到她了吧?!

  范遙遙躲在圍牆邊的灌木叢堆裏,她伏在草坪上,也不管身上的衣服和長髮會沾到草屑,儘量把身子壓得低低的,雙手支頤,神情頑皮地看著一群大男人四處找她不著。

  這裏可是她小時候玩耍的秘密基地,隱密得很,應該不會被找到才對。

  她太過於專注看著手下在找她,沒發現一個男人的身影從她的身後潛入,當她發現時,齊天鴻也已經鑽進了灌木叢堆裏,高大的長軀就依傍在她身旁,一雙含笑的黑眸饒富興味地瞅著她。

  「你打算在這裏待多久呢?」

  原本,聽到她不見的消息,他心裏也是很著急,但靜下心一想,卻料定了她不可能溜出去,從很久以前,她只要跟他賭氣就會往這裏跑,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已經練出了經驗,一下子就發現了她。

  「你……你怎麼會發現我在這裏?」她嚇了一大跳,驚慌失措地想要跳起來,卻被他一掌按住,動彈不得。

  「因為我派女傭去你房間查過了,你沒有帶錢包和鑰匙,你的鞋櫃裏只少了一雙鞋,那就是你腳上這雙,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嫌它跟別的衣服都不配,只肯拿來當家居鞋,所以我擅自斷定,你人還在家裏。」說著,他伸手挑去沾在她柔細發絲上的綠色草屑。

  「別以為你有多懂我,這次你只是運氣好,下次就沒那麼簡單了。」她忿忿地說,心裏不願意承認這個男人居然比她還要瞭解自己!

  「放心,我會派人把你看得更牢,必要的時候,我會親自出馬。」他毫不在意地聳肩笑笑,大手順著她的長髮往下探撫。

  「不需要——」她忽然住了嘴,倒抽一口冷息。

  他他他……他的手在摸哪里?!

  范遙遙差點被自己的呼吸給梗住,感覺他暖熱的掌溫從她的背脊一路蜿蜒到俏挺的臀瓣,修長的手指邪肆地滑入她兩片雪臀之間,以指尖勾弄著她身子最敏感的嬌地。

  「不行……啊……」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緊緊地夾起雙腿。

  「其實,你是想要偷溜出去吧?」他盯住她的眸光之中透出一絲邪氣。

  「我沒有——」她感覺到他的長指更往前了,稍微一個使力,隔著底褲揉按住了她花縫之中最敏感的嬌核兒。

  「你沒有嗎?」他提出了問句,男性的長指在她的褲底勾出了一條引人遐思的溝壑,來來回回只是存心逗弄她,不片刻,他察覺到她的雙腿不自主地蹭動,微熱的濕意從她的內褲底部透出。

  「我……我就算想出去,也是因為被關得太無聊……」她困難地出聲,想要大聲對他抗辯,身子卻虛軟得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

  反倒是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意念,不斷地從她的心窩深處泛湧而出,他的愛撫教她無法抵抗,仿彿已經被他制約了般,反而有點期待。

  齊天鴻揚唇一笑,強硬地將她翻過身來,高大的身軀覆蓋上她的,剛俊的臉龐起初是面對著她,然後,他吻住了她的鎖骨,緩慢地往下挪移,最後,來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不……」她屏住了呼吸,一顆心狂跳不止,就像要跳出喉嚨般,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距離她如此接近。

  他撩開了她的裙子,俯首輕吻她雙腿之間的三角地帶,隔著一層單薄的底褲,感覺那充滿香息的穀壑之上覆著一層柔軟如絲緞般的觸感,他以高挺的鼻尖輕抵著,不時地張牙輕咬著她。

  「住手……」

  她微微扭動腰身,那一層單薄的底褲仿彿忽然間消失不見了,她羞人的私處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忽然,她開始變得激動,因為,他竟然含住了她那早已經充血繃俏的嬌核兒,就像孩子吃奶般吸吮了起來。

  「不要……不要用吸的……我會……會……」她伸手揪住他覆在肩頭的衣料,不住地踢動著雙腿,感覺有一種幾近尿意的快感不斷地從她雙腿之間湧出,迅速地蔓延。

  漸漸地,一陣熱潮從她的雙腿之間滲出,在她的褲底形成了一抹羞人的濕痕,那仿彿是邀請他最佳的證據,就算她咬著唇忍耐,她的身體也誠實地反應了內心的欲望。

  她一雙纖手把自己紅撲的臉蛋給遮起來,恨不能挖個地洞躲進去,也恨自己不爭氣,真想八輩子都躲在地洞裏別見人算了!

  但他可不許她就這樣逃避下去,他放開了唇,改以手技的玩弄,挺身與她對望,大掌擒住她纖細的皓腕,拉下她掩住臉蛋的小手,俯唇吻住了她嫣紅的丹唇,輾轉地吮吻逗弄,一如他對她身下的邪肆挑逗般,她原本靜幽的花苞在他的玩弄之下,早就充血綻放成最美麗的花朵,等待男人更深入品嘗。

  「唔唔……」

  她輕顫著、呻吟著,在他強壯的懷裏就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當他撩開她濕透的單薄褲底,以長指擠入她柔軟的嬌穴,試探她愛液氾濫的程度時,她更是激烈戰慄,從她的反應,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可以接納他早就已經為她熾熱昂揚的欲火了。

  「不……不能這樣……」她慌張地搖頭,感覺到她底褲的邊緣有著他硬實的火熱蠢蠢欲動。

  「讓我做些事情,好教你不那麼無聊吧!」他一語雙關地說道,男性有力的長腰猛然挺進,亢熱的前端沒入了她滑膩嬌嫩的花縫之間,被吞噬的極致快感教他悶吼了聲,又一個挺進,粗挺的火刃完完全全地埋入了她的花徑。

  「怎麼這樣……」范遙遙倒抽了一口冷息,他亢挺的火熱仿彿抵進了她的靈魂深處,她的身子裏滿滿地都是他的存在!

  「讓我告訴你一件絕對刺激有趣的事,要聽嗎?」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語氣邪惡地說道。

  「不……」她搖頭,不以為自己會想聽他接下來說的話。

  「可是,我以為你一定會很想要知道,那就是管好你的叫聲,否則讓到處找你的那些弟兄們聽見,他們只怕會立刻趕過來,要是讓他們看見……」他勾起一抹邪惡的微笑,欲言又止。

  「你——」

  她又羞又氣地瞪著他,才正想開口怒?,就被他一個猛然進犯的動作給擊得潰不成軍,他像是存心要整治她似的,一次次的抽送都是如此強而有力,像是要在她柔嫩的花穴激擦出火花般。

  「啊啊……」她情不自禁地喊出聲,卻明顯可以聽出她已經努力克制住了,嬌美的胴體隨著他的進犯而不斷地晃動。

  「如何?不會嫌無聊了吧?」他在她耳邊低聲輕語,渾厚的嗓音透出粗嗄的喘息,「你想要弟兄們聽到嗎?」

  「不……」她用力地搖頭,嬌美的小臉泛著紅暈,卻意外地發現兩人交合之處越來越濕濡。

  她……她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就是如此緊張的狀況,她竟然越來越有感覺了?范遙遙一方面雙腿夾緊了他,一方面痛恨起自己的不知羞恥。

  這一點,齊天鴻也感覺到了,他滿意地勾起微笑,長腰不斷地一次次挺進,大掌握住她不斷晃浪生姿的飽乳,手指撚弄著她櫻色的乳尖,故意招惹她更多的性感,在他身下的美麗胴體不禁開始顫抖,仿彿遭受到他極殘忍的對待。

  是的!這對她而言確實太殘忍無情了!

  范遙遙忍不住哭了起來,他在她的身子裏不斷地撩擦點火,讓她欲火焚身,滿滿的快感充滿了她,卻苦於不能喊出,她好氣……氣自己明明氣他,一雙纖臂卻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

  「我的乖女孩,忍著點,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好戲要開始了。」他低嗄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揚起,仿彿是對她的宣告。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話聲甫落,范遙遙立刻就知道了他話裏的含意,他挺腰仿彿衝刺般,一次次強猛有力的貫入她嬌柔的花穴之中,她幾乎都可以聽到他搗出她滿滿花液的羞人黏膩聲。

  會聽見……會被人聽見!她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她緊緊地捂住小嘴,不教自己嬌喊出聲,會被看到……如果她真的喊出聲音,大夥兒都會往這個方向過來,那他們……

  不不不!無論如何她都必須忍住!

  但……她真的做得到嗎?不……她感覺自己就像快要死掉一樣,熱……身子裏越來越熱……此時此刻的她不屬於自己,完完全全都是他的!

  他在她的身子裏造反,一陣陣歡愉的熱潮不斷地湧上,她感覺自己接近了死亡,忽地,她的心跳和呼吸在一瞬間都停止了似的,在她的花壺深處傳來一陣緊縮,所有的快感都在那一瞬間昇華,她被拋進了一個充滿蜜汁的花園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地深陷其中。

  令她回到現實的,是他的猛烈進犯,她的花穴已經太過敏感,每一次的撩擦都足以使她瘋狂崩潰,她低叫,像只雌性的動物般可憐地哭叫了起來。

  「我的老天爺!」齊天鴻低喊了聲,這時,他也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她充血美妙的包裹教他幾乎失了魂。

  在一陣激擦之後,他捧住了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住她被自己咬得嫣紅的小嘴,另一掌則是牢牢鉗住她俏挺的雪嫩臀瓣,強壯的身子猛然一顫,源源不絕的欲火仿彿找到了出口,激射而出。

  「唔唔……」

  被他封吻住的小嘴出不了聲,但她喉嚨深處卻還是奪出了激動的吟喊,嬌軀忍不住一陣陣顫抖,感覺他如熱焰般的欲液一陣陣不斷地射入她仿彿已經被灼爛的花壺深處……

  今天恰好有朋友生日,大夥兒約了要去吃飯慶生,最後壽星說要去喝酒,而且指定要去他們常去的老地方,不醉不歸,范遙遙用手機打電話給齊天鴻說今天會晚一點回去,他沒多說什麼就答應了她。

  她納悶他怎麼會答應得那麼爽快,不是說擔心她的安危嗎?看樣子根本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就是很悶,捧著一杯幾乎沒有酒精成分的調酒慢慢啜飲著,心想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去跟店長抗議,責問他們是否偷工減料,像這樣的調酒她就算喝上一百杯都醉不了。

  不過,當她想到這家夜店的幕後老闆是誰時,她忽然又不想去抗議了,齊天鴻那男人最討厭她喝酒了,他一定是特地吩咐過調酒師,就算這裏是屬於「炎幫」的場子,他也擔心地喝醉了會出事。

  忽然,一陣騷動由遠而近傳來,聽說是這家店真正的老闆不知道為何出現在店裏,平時行蹤神秘的他一直被人議論紛紛,只聽說他是一個厲害且外表冷俊的男人,最後,就連她身邊的這群朋友都開始鼓噪了起來。

  一聽到是這家店的真正老闆,范遙遙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起美眸,看見了齊天鴻一路走來,銳利的眼光仿彿在搜尋著什麼。

  「你來這裏幹什麼?」她跑到他的面前,刻意壓沉嬌嗓,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無動於衷。

  「接你回家。」他微微一笑,說得理所當然。

  聞言,她的心跳快了一拍,故意拗道:「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我還想好好玩,你先回去吧!」

  「我等你。」

  「你確定嗎?我可能會玩到半夜一、兩點唷!」

  「無妨,只要能確保你是安全的。」他唇畔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聳了聳寬肩,表示不以為意。

  聽他這麼說,范遙遙一時有些回不上話,不知道自己應該拿什麼態度面對他的關心,最後,她呼了口氣,「算了,你在這兒等我一下。」

  就在他還不解她想幹什麼的時候,她已經回座位拿了包包,不管一起作樂的同伴如何哀聲求她留下,轉身就往他這個方向走過來,纖手仿彿極自然地勾起他的長臂,「我們走吧!」

  「怎麼不留下來繼續玩?」對於她突然轉變的態度,他有些納悶驚奇。

  「你在這兒掃我的興,那我倒不如早點回家睡覺。」她得意一笑,果然,此刻她身邊的男伴是所有人之中最出色的。

  聽到她這個說法,他不由得失笑,「早知道我的出現能讓你早點回家,以前我應該天天準時報到,把你接回家去才對。」

  「不需要,這種地方我以後不會再來了。」她聳了聳纖肩,表示他以後沒這機會了。

  「怎麼?就真的怕我出現,掃了你的玩興?」他挑眉淡覷了她一眼。

  「哼。」她昂起小巧的下頷悶吭了聲,不回答他的問題,拉著他步出夜店大門,一點兒都不留戀。

  其實,她根本就不喜歡在這種鬼地方混到半夜一、兩點,一直以來,她都只是故意要惹他生氣罷了!

  他好歹都親自來接她,表現他的誠意了,她似乎也不好再拗下去,哪天她又要故意惹他生氣時,再出來鬼混到半夜好了!

  就在他們走到門口之時,一名中年男人,也就是這家店的掛名老闆宋文修匆忙地跑了過來,一臉驚慌失措,「鴻爺,怎麼沒聽說你要過來?其實,二小姐有我們照應著,你大可以放心……」

  「我沒說不信任你,文叔,我只是今天一時心血來潮,想早點把二小姐接回家罷了。」齊天鴻勾起一抹含意深沉的微笑,說了聲再見,便從他面前將遙遙給帶走。

  從那之後,她確實安分了一陣子。

  無論去哪兒,她都讓齊天鴻的手下跟隨,後來聽說外面的風聲更緊了,他就連她回學校去交報告都派人緊跟著保護,差點嚇壞那位老實的教授。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招誰惹誰了,雖然齊天鴻也派了人保護她幾個姊妹,但唯有她到了最後什麼地方都去不了。

  私底下,她悄悄醞釀謀反,不教任何人發現。

  齊天鴻不知道她那個小妮子心裏在想什麼,此刻他正忙著整頓幫中事務,以及想方設法誘出那個躲在暗地裏要對遙遙不利的人。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下傳來了消息,說他們看丟了二小姐!

  「不見了?!」一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跳險些停止。

  「是的,弟兄們陪二小姐去百貨公司買東西,中途她說要去上洗手間,結果……結果就……」回報的人嚇得臉色慘白,被那一雙冷怒的黑眸盯著,就連話都快要說不出來。

  「快去找!加派人手去找!」齊天鴻嚴聲下令,不敢深入猜想如果遙遙落入敵人手裏的話……

  她范遙遙從來就不是一個知道安分的人,整天被一群人跟來跟去,再繼續下去她只怕會悶出病來。

  所以,她趁隨行的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趁亂溜走了,想偷閒一個午後享受獨自逛街的樂趣,誰教齊天鴻那個男人最近忙得要命,把她看得緊緊的,卻自己一個人忙得不見蹤影。

  她說服自己只不過是出來閑晃一下,散散心就回去,她只要注意一下,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大問題。只是,因為從小在黑道世家中長大,警覺心比一般人強,她立刻就發現有人一路跟蹤。

  這時,齊天鴻的告誡忽然在她的心底響起,他總是要她別惹事,尤其是最近時機敏感,他更是要她萬事小心,沒有人跟在身邊保護的時候,她最好是逮到機會就走人。

  她原本已經打算走出百貨公司的側門搭上計程車走人,但後來一想這不是她范遙遙的作風,正巧對方也找上了她。

  「你就是范遙遙?」擋在遙遙面前的是一名年約三十,容貌豔麗的女子,她上下打量了遙遙一眼,敷粉的臉蛋上揚起了一抹瞧輕的笑容。

  「我們認識嗎?沒印象有見過你。」

  「咱們是沒見過面,不過,現在道上到處流傳著你的照片,誰能夠帶你去交差,誰就能夠拿到一千萬台幣。」

  聞言,范遙遙心裏暗驚,原來真的有人要對她不利?!她聳肩笑笑,裝出滿不在乎的模樣,「是誰那麼無聊浪費錢?我范遙遙接下『朱雀堂』不久,不曾與他人結下樑子,我想不到自己到底跟誰有仇。」

  「你沒有仇人,齊天鴻那個男人倒是不少,沒想到,他最後還是逃不過情愛的陷阱,真是教人意想不到,教他意亂情迷的竟然是你這種年輕丫頭。」席拉不信地搖了搖頭,「像他那樣冷酷無情的男人,竟然會喜歡你這種莽撞不懂事的女孩?!我不信,絕對不信!」

  雖然心裏對齊天鴻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滿,范遙遙還是忍受不住有別人說他的壞話,她嬌哼了聲,立刻回嘴道:「我齊大哥才不冷酷無情,他只是悶了點、嘮叨了點、雞婆了點,其他什麼都好!」

  她故意漏數了他的蠻橫霸道、獨裁專制、得理不饒人,還有在床上把她整得死去活來的本事,這些她統統都不想說出來,因為,在她心裏的他,她吝于與別的女人分享!

  「范二小姐,像他那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你竟然把他說成一個好好先生?這真是我生平聽過最大的笑話!」

  「他本來就是!」范遙遙冷淡回嘴,雖然自己老是跟他作對,但她就是不許有人把他說得那麼壞!

  「那你所看到的就是他表現在你面前的假相,這也難怪,他在道上逞兇鬥狠,呼風喚雨的時候,你大概還只是一個乳臭末幹的小學生吧!」

  「喔,那我也不需要為自己的無知感到太難過,反正,你會知道齊大哥的豐功偉業,是因為你年紀大了,這點我能釋懷,反倒是你,好好保養一下,女人到了你這年紀就開始走下坡了。」

  「你……你這丫頭!」

  「啊!有魚尾紋!」她做出驚奇的表情。

  「哪……哪里?」席拉急忙摸著眼尾,表情顯得有些慌張,怎麼會……她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啊!

  見狀,范遙遙俏皮地笑了,只是立刻就故作鎮靜。

  「沒事,我只是看到那個水族箱裏的魚尾有一條好醜的紋路。」她故意輕描淡寫地聳了聳纖肩,「不過,我要是你呀,就不會特地跑到人家面前誇耀自己年紀大,我覺得你真的好有勇氣唷!」

  「你找死!」席拉氣急敗壞地斥道。

  「我可是在誇讚你呢!」

  「看我饒不饒你——」說著,她就要出手,準備將眼前這個刁妮子帶到古東洪的面前去領賞,但就在這時,幾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見了她們,朝著這個方向大喊。

  「我看到二小姐了,她在那裏!」

  「二小姐!」

  看見自己的救兵到來,范遙遙更是有恃無恐了,「你打呀!你有種就打吧!不怕你自己被我手下打成蜂窩狀的話,你就使勁用力的打,只是到時看我齊大哥饒不饒得了你!」

  「你給我記著!」

  「記著?」這個女人到底在道上混幾年了?那麼老又聳的話也說得出來?!范遙遙不齒地冷笑了聲,「哼!本小姐雖然記憶力不差,但就是記不住有魚尾紋的醜女!怎樣?!」

  「咱們走著瞧!」說完,見對方人馬來勢洶洶,席拉飛快離去,臨去之前她不忘給范遙遙一個瞪視,結果卻更令她氣憤,因為她看到了那張年輕美麗的臉蛋上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給了她一張大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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