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葉毓琦幾乎不敢相信耳中所聞。

　　他說什麼？

　　他只愛她？

　　他還愛著她？

　　粉軀難以自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他將她轉過身，「讓我們復合，好嗎？」

　　她抬頭望著依然深愛的男人，前塵過往在腦中飛掠而過，水眸瞬間暗下。

　　她輕輕推開他，「不行。」

　　「毓琦？」為何不行？

　　「我們不可能復合的。」

　　「為什麼？難道你對我已經沒感覺了？」

　　他不信！

　　從她的眼神中，他看到當他要求復合時，那一閃而過的驚異與欣喜！

　　她的心同樣也是記掛著他的！

　　「我們為了什麼離婚你也很清楚，這是我們跨不過的障礙。」

　　「誰說的！」他扯住試圖離開的手，「現在科技這麼進步，還怕沒有孩子嗎？這不是問題！這從來都不是問題！」

　　「沒錯！」她顫顫點頭，「要孩子或許可以靠人工受孕達到目的，但誰保證能成功？失敗的不也一堆？」

　　「尚未試過，你怎麼可以下定論！」他激動的喊，「就算真沒孩子又怎樣？我在乎過嗎？我曾經用孩子逼過你嗎？我一直要你別將她們的話放在心上，日子是我們要過，孩子是我們要生，就算真生不出來，我就是要你一個老婆而已！」

　　啊……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是不懂……

　　他是天之嬌子，事事樣樣都在他掌握之中，或許就是因為婆婆與奶奶拿他沒辦法，才會將所有的壓力與指責都放在她身上，逼迫她主動退出。

　　或許在一開始，她們就不滿意她這個媳婦，只是為了順利將他拉回台灣，才不得不接受。

　　而一旦她致命的缺陷出現，就迫不及待施壓要她走人了！

　　可不管婆婆她們怎麼認定她的高攀不起，她的男人是真心愛著她的，這樣就行了。

　　「我只要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她含淚微笑，輕撫俊顏，「謝謝你！」說罷，她轉身就跑，也不管兩旁來車，迅速衝過對面的街道。

　　「毓琦……」一台大卡車猛地衝過追上去的陸牧琪面前，逼迫他往後退待卡車駛過，已不見葉毓琦的蹤影。

　　「我不會放棄的！」他用力握緊拳頭，「絕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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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夜，無眠。

　　葉毓琦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腦子一直轉啊轉，幾乎是天亮人才逐漸昏沉睡著。

　　由於這日是週六，公司不上班，她也就放任自己一直沉睡，直到電話聲將她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爬起來，因為睡眠時間的不對，讓她腦袋有些昏沉，胸口不太舒服。

　　瞥了下一旁的鬧鐘，赫然已是下午一點。

　　「這麼晚了？」

　　電話聲還在吵，是葉毓廷打來的，她心一驚，怕小弟又出事，忙接起。

　　「姊，我跟你說。」葉毓廷的嗓音十分愉悅，「你不用幫我籌錢了。」

　　「為什麼？那人放過你了嗎？」

　　「前姊夫已經幫我解決了，所以不用擔心了。」

　　前姊夫要他不用再向姊姊要錢，不過既然謊都撒了，當然不可能這個時候才說實話，否則姊會被他氣死的，所以只好將謊撒完，讓他完美的走向ending羅！

　　「前姊……夫？」陸牧琪？

　　「對啊！就是前姊夫啊！」

　　「你為什麼要跟他借錢？」葉毓琦氣急敗壞的嚷。

　　葉毓琦的不悅完全在葉毓廷的意料之外，故一時不知如何回應，舌頭打了好一會結，才有辦法想出另一個謊來圓上一個謊。

　　這與前姊夫聯手欺騙姊姊的差事還真不好幹呢！

　　要不是前姊夫的主要目的是想跟姊姊和好，他絕不會幫這個忙的……或許吧！

　　「就前姊夫跟我聯絡上了，知道我發生事情，主動要幫我解決的啊！不然這樣好了，如果你籌到錢，就直接還給前姊夫，都是自己人比較好喬嘛！」他心虛的嘿嘿笑了兩聲。

　　「毓廷！」

　　「就這樣羅！Bye-bye！」趕快掛電話，免得姊姊越問越多，就麻煩了！

　　葉毓琦瞪著電話，氣得都快掉眼淚了。

　　她最不想受到他幫助，寧願去酒店陪酒也不想花上他一分一毫，可沒想到最終還是得靠他解決……

　　「我怎麼這麼沒用……」她咬著唇，小臉埋入掌心，難過得痛哭。

　　她曾經夢想有那麼一天，她事業有所成，能毫不自卑的來到他面前，自若朝他微笑，可現實情況是她連一塊錢都要斤斤計較，小弟的學雜費負擔艱辛，要不是大弟已經入伍當兵，若兩人同時在學，她一定沒法負荷。

　　她經濟拮据到一個銅板得打二十四個結，一旦出了事，完全無招架之力！

　　她與他的距離是越來越遠了……

　　抹掉頰上難過的淚水，她走進浴室刷牙洗臉，心想都這麼晚了，得快馬加鞭將桌上的銹花鞋縫園，否則會來不及交件，更別提還陸牧琪錢了！

　　隨意煮了碗乾面，她三分鐘就吃完，拿起針線穿過亮片，才透過鞋面，電鈴聲突地大作。

　　對了，都十五號了，應該是房東要來收房租，否則這簡陋的屋子根本沒人去來。

　　她拿出抽屜內早準備好的租金，快步走來門口。

　　「房東伯伯……」一道健軀忽地朝她倒了下來，伴隨著酒味。

　　她驚慌的往旁閃過，那人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那背影好眼熟……

　　她趨近一看，赫然瞠目。

　　「牧琪？」她忙將他扶正，檢視他身上是否有傷處。「你怎麼大白天就喝酒？」不喝得醉醺醺的，眼睛都紅了！

　　陸牧琪抬首朝她傻愣愣直笑，每個呼吸間都是濃濃酒精味，她都快被熏醉了！

　　將門口的長腿抬進來，費勁關上門，龐大的個子顯得空間侷促，這僅有六坪大卻擺上了雙人床、桌椅，以及各式各樣雜物的房間，幾乎沒啥空位能讓他舒適的躺在地板上。

　　「起來！」她費了很大的勁，才將他抬起，扶上一旁的床。

　　陸牧琪躺下的同時，連她一塊兒拉下。

　　「毓琦……」長指畫著粉臉輪廓，「告訴我，怎樣才能忘了你？」

　　她聞之屏息，心都揪緊了。

　　她也很想問他，怎樣才能忘了他……

　　與他離婚的這六年來，他出現在任何一個思緒的空隙，只要她心神稍稍鬆懈，他的身影就溜了進來。

　　他是她第一個愛上的男人，或許，也是最後一個了，否則為何這麼長的時間，她都無法對其他男人動心，就連一絲絲的好感京無法產生？

　　她拉下他的手，輕聲道：「你有女朋友的，記得嗎？回去好好陪……」

　　「我沒有女朋友！」他嚴正否認。

　　「我見過的，那個長頭髮很漂亮的女生。」還擁有一雙美腿。「跟你在餐廳內一起喝咖啡的那位……」

　　「她只是我的特助。」

　　「但她跟你在一起……」

　　「只是喝個咖啡算什麼？」他突地爆氣，「那我跟客戶吃飯就表示我要追他羅？不管他是男的還是女的，只要有單獨用餐喝咖啡就表示我對他有意？我有這麼花癡還是該道德崇高到不准跟任何一個女朋友或妻子之外的人吃飯喝咖啡？你說啊！」他用力搖她，「說啊！」

　　這個人……多年來個性還是沒變，只要一不高興就長篇大論溜出口。

　　可聽他聲明那女孩跟他僅是公事上的關係，她的心頭仍是流竄過竊喜。

　　唉，她真的好沒用！

　　「是我誤會了，對不起。」她低聲安撫。

　　「知道是誤會就好。」

　　「我去倒杯水給你。」

　　「不要！」他將欲起身的她拉回懷中，「在我身邊，不要離開。」

　　她愣了愣，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

　　她一停止抗拒，薄唇立即準確無誤的搜尋到微啟的嫩唇，猶帶酒味的舌尖直接闖入檀口，勾拉小舌入自個兒口中恣意吸吮。

　　她不知是因為酒味太濃，還是久別的深吻讓她整個人昏茫茫，不自覺的回應起他的吻，檔在胸口的小手沿著健軀輪廓下移，橫在他的腰際。

　　「毓琦……」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上，大手隔著休閒衣衫罩上雪胸，輕柔的撫摸。

　　這是他的手深知的輪廓，就算內衣阻擋，他也能直接無誤的尋找敏感的乳蕊，撫揉使其硬起。

　　「唔……」她感覺到絲絲的快意流竄，不由自主輕輕呻吟一聲，大手因而更為放肆的伸入衣內，解開內衣的背鉤，毫無阻礙的狎玩雪乳。

　　指尖略略捏疼了莓果，她張開眼望著與她四目相對的男人，心想，就算在無名無分的情況下將身子給了他也不會怎樣，反正她無法生育……

　　若是能生育，兩人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是的，不管兩人之間情有多家，都不會有愛的結晶出現。

　　那麼，就算他們在一起也不能怎樣，既然她已經一無所有，那擁有他的愛又有何妨？

　　這樣一想，她的膽子忽地變大了。

　　她的心一直都是離不開他的，六年前她順了婆婆她們的意思與他離婚，那麼她現在不要求名分的與他一起，誰又能指責她？

　　若是哪日，他找著了適合他的女孩，她會毫無怨言的開心祝福他，只希望那女孩能將她不能給的，一併替她給了！

　　「牧琪……」藕臂攬住粗頸，粉唇在嘴角輕聲呢喃，「我愛你……」

　　情火以燎原之姿迅速在兩人之間蔓延，像是要彌補群聊獨家這六年的空白似的，他們飢渴的擁吻，殷切的舌勾纏，未著寸縷的身軀緊密相貼。

　　他似要將她狠狠揉進體內般的用力，摧殘嬌嫩的小穴。

　　那兒的緊致仍如過往，那兒的溫暖仍與記憶中一般，顯見她這幾年中不曾有過其他男人。

　　但他有。

　　抱著一種近乎慚愧的歉意，他將攻勢轉為溫柔，粗長輕偎柔情，就連唇上的吻都輕緩。

　　他們在每一次的四目相接時相視而笑，輕易的就從對方眼中瞧見自己的身影，是那樣確實而滿滿的佔據了整個眼瞳。

　　我眼中有你。

　　你眼中有我。

　　然後，他又再次狂放的縱情，將他的印記深深刻入了她的體內，直到彼此滿足的輕歎，方將最後的禮物灑入花床，孕育妍麗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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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赤裸的胴體相依偎，陸牧琪愛憐的輕撫懷中女子長髮，細述沒有她的這段日子，他是怎麼過的。

　　「……這六年來，我交過幾個女朋友，但她們都無法取代你的位子，我媽跟我奶奶意圖幫我相親，但是她們挑選的女孩子沒有一個我喜歡的。我沒有辦法忘記你，忘記我們在美國的點點滴滴、忘記我們結婚後的甜蜜……」他長歎口氣。「我一直以為我是因為遺憾而眷戀，畢竟當時的分開，實在讓我怒不可遏，我不敢相信你竟然不肯為我們的未來而努力，輕易的就放棄，一直到我再次與你相遇，我才曉得那是因為我自始至終就只愛你，不是因為恨而忘不了，而是因為太愛了！」

　　她聞言心悸，長睫落寞微闔。

　　她又何嘗不是這樣？

　　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為何要分開？

　　愛情的道路上為何充滿著不定數？

　　而一椿婚姻，又豈能只是相愛而已。

　　她輕咬下唇，心想，他還是不明白呢！

　　不明白她離開的原因，不明白她痛徹心扉的取捨，不明白什麼都給不起的恨！

　　她好恨好恨，但恨的是自己沒有一個健康完整的身體，連最基本的傳宗接代都辦不到。

　　她亦曾經怨過陸老夫人與婆婆，可後來她在一家公司上班，親眼見到家庭惡鬥的慘狀，甚至毀了一家公司時，她倏忽可以理解她們的心焦。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她們也只是想將陸牧琪的地位穩固罷了！

　　而他是她最愛的人，她怎麼忍心見他們鬥輸失去所有，就好像那間公司的二兒子最後自殺結束了這一生？

　　不！她寧願什麼都不要，也不要見他失去一切！

　　「毓琦！」他將沉思中的女人摟緊，真摯的說，「回到我身邊，好不好？我們復合再婚，奶奶她們那邊由我去擺平，我說服得了她們的！你完全不用擔心，天塌下來，由我頂著。」

　　「不。」她想也不想就搖頭。「去找一個適合你，適合陸家的女人，生幾個孩子，別讓大房在你這代絕後。」

　　「你明明知道我只要你一個！」

　　「我承擔不起這責任。」她內心波濤洶湧，表面裝作淡然平靜，「你懂的，繼承人在家庭中有多重要！」

　　「那你呢？難道你又要再次離我而去？」他暴怒。

　　「我怎樣都無所謂……」

　　「我不准你離開我！」

　　「那就讓我當你的情婦好了。」

　　「情婦？」他愕愣她的決定。

　　「很適合我的身份不是？對於陸家，我什麼都給不起，但對於你，至少我給得起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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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最愛對他說不，也只會對他說不的前妻，拒絕了他的復合，卻寧願當他的情婦！

　　他曉得，奶奶那邊是因為他沒有繼承人，怕分家時，大房分得的財產與產業最少。

　　他也曉得，毓琦堅持與他分手，就是因為她無法生育。

　　說真格的，他才不在乎這些，他現在將公司經營得有模有樣，IT產業部門全由他管理，名下的資產夠一般人活好幾輩子，他也沒打算一輩子替家庭產業賣命到死，父親、叔叔愛錢愛社會地位，就讓他們去瞎忙，要他跟叔叔當年一樣，只因為前女友用計懷了孩子而不得不娶她，他才不幹！

　　因為一個孩子左右婚姻，實在愚蠢至極！

　　偏偏，他最心愛的女人糾結在此，怎麼也解不開。

　　好，她只想當情婦，就讓她當！

　　她只認他當情夫，那他也認了！

　　他就跟她糾纏一輩子，看最後誰先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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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陸牧琪的安排下，葉毓琦被迫搬離那間小套房，住進一間兩房一廳，裝潢充滿日式簡約風格的屋子。

　　他還要求她停止手邊的工作，回大學重新念，將學業完成，並每月匯十萬入她的戶頭做為生活費用。

　　「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她瞪著存款薄中的數字發愣。

　　據她所知，葉毓廷的學雜費也讓他包了，而且還可依成績來向他申請獎金，可說他們一家都給他照顧了。

　　「你是我的情婦不是嗎？情婦不就是用錢包養的？」他痞痞的回。

　　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嘴角卻是甜蜜蜜的笑了。

　　「我真的欠你好多。」她歎口氣，「我都不知該如何還。」

　　「拜託，情婦耶！情婦不就是用身體還的？」他自身後將她攬抱起，走入臥室。「洗過澡了沒？」

　　休學年限早過，她只好重回補習班，準備明年的考試。

　　「既然你這麼感激我對情婦的付出，那就服侍我洗澡吧！」他轉彎走進主臥的浴室。

　　他特地將這浴室重新規劃裝潢，將外頭原有的和室拆除合併，再擺入一個可兩人共浴的浴缸，另一端牆上鑲嵌了三十二寸的液晶螢幕，葉毓琦早知道他其心可議啊！

　　大老爺兩手大張，一副等候丫環服侍樣，她啼笑皆非動手替他脫衣。

　　當她將襯衫扣子解到第三顆時，他搖頭，發出警告聲。

　　「嗯哼。」

　　他不解抬眸。

　　「你以為只要脫衣服就好？」這麼隨便？這麼簡單？這麼「青菜」？

　　她莞爾，明白他要的絕不只是這樣。

　　於是她踮起了腳尖，小嘴印上胸口的裸露，大老爺滿足的輕喟一聲。

　　「繼續。」

　　還用命令的呢！

　　葉毓琦一邊解扣子，一邊吻他裸露的肌膚，一路親吻向下。

　　始終保有健身習慣卻不太過的他，肌理分明，小腹隱約有著肌肉的線條，但不至於太過突出。

　　她細細啜吻，舌尖沿著健美的曲線輕畫，他細細喘息，胸口起伏明顯。

　　拉掉上衣，解開褲頭，正當粉唇欲吻上已然上昂的亢挺時，他拉住了她。

　　「先洗澡。」說完，換他以十分驚人的速度，卸去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再抱著她一起踏入才放好半缸熱水的浴缸。

　　「來。」他兩手張放在浴缸兩側，「做你該做的。」

　　「是的，老爺！」他就愛在性愛上玩花樣，她也樂於配合。

　　將沐浴乳擠上海綿，搓揉成泡抹上厚胸，大老爺又不予苟同的彈舌。

　　「嗯哼！」

　　這次她就不懂他在「嗯哼」什麼了。

　　「用海綿？」他搖搖食指，「那這是拿來幹嘛的？」大手捏擠兩團雪乳。

　　「大爺要洗泰國浴？」

　　「當然！」這不是廢話嗎？

　　最高級的海綿也比不上胸乳的細緻啊！

　　於是她直接坐上他的大腿，將泡沫抹上雪胸後，貼上他的身子。

　　「喔喔……這個好……」他誇張的喊，「真不錯！真好……」

　　他閉目往後仰，模樣十足享受。

　　葉毓琦一時惡作劇心起，直起大腿，將豐軟的綿乳壓上他的臉，還上下畫圓起來。

　　「唔……」靠，他不能呼吸了。「喂……喔……」泡沫塞到他的鼻子了！

　　健臂在空中亂揮，抓住細臂一把拉開，慌忙潑水洗掉臉上的泡沫。

　　「呵呵……」瞧他窘迫的樣子，葉毓琦忍不住笑。

　　「謀殺親夫啊你！」存心要他窒息就是！

　　「哈哈哈……」低笑轉為大笑。

　　笑靨燦爛，臉兒紅撲撲，他就算真有氣也發作不出來，更何況他壓根沒氣上。

　　「頑皮鬼！」掬起一掌心水，往她方向潑去。

　　「啊！」她驚叫一聲。

　　「我也要讓你不能呼吸！」

　　以為他也要在她臉上抹肥皂泡，她忙摀住臉大喊，「不要！」

　　「哼哼！」他陰險低笑，「以為說不要我就不會動手？」大掌托住小臉，讓她無法抗拒也無法迴避。

　　「別……」她驚慌的瞪著他手上殘餘的泡沫。

　　他舉起手來！

　　「我不要！」白色的泡沫抹上她的鼻尖，「真以為我忍心！」

　　她納悶張眼。

　　「要讓你不能呼吸，多得是方法！」俊顏趨前，吻上紅唇。

　　當她正要熱切回應時，男人的手同時捏住她的鼻子。

　　「唔……」四肢恐慌揮舞。

　　「看，你也不能呼吸了！」陸牧琪達到整人的目的就放開。

　　「你很壞！」她佯怒的潑他水。

　　「是啊，我是壞蛋！」他抓住潑水的手，「壞蛋要來攻擊小美人了！」

　　他向前，頂開她的雙腿，分身直接擠入了秘徑。

　　「啊你……」他竟然直接就來了？

　　窄臀持續挺進，粗野的撐開緊窒的花徑，微微的疼痛並無減損快意的迸發，她呻吟一聲，十指搜入寬肩。

　　「啊……毓琦，你那兒好緊，我忍不住了……」

　　女性柔軟的包裹，讓他的粗昂更加火熱腫脹，好想好想用力的在她體內盡情奔馳啊！

　　「你來……」

　　話才說完，體內的粗長就開始急速的律動了。

　　「真好！毓琦！真好……」

　　天！他好粗、好大、好熱……

　　她的小腹內滿滿的都是他的存在，連一點空隙都不留。

　　「啊……」她忍不住順著他的動作，翹臀畫起圓來。

　　分身被攪扭得更甚，強烈的快意驅使他一次比一次更為有力的頂擊抽送，那彷彿快被搗爛的快感幾乎使她崩潰。

　　「啊……不……不要……」她發狂的哭喊著。

　　「不准說不要！」大手箍制纖腰，用力將她拉向他。

　　「啊……牧琪……」嬌軀不住抖顫著高潮的歡快。

　　水花四濺，模糊兩人的視線卻都不在意，互相在彼此身上追求激烈的快意，直到她再也無力，直到他終於饜足的將慾望種子洩盡在柔軟的花床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