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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史前大熊養米蟲》第74章
☆、74請求原諒的熊

  把米蟲放到床上,看著他已經腫起變形的左臉,熊魁的心仿佛被野獸在撕咬啃食一般。

  米崇開始哭著掙紮,說什麼也不許熊魁接近,閉著眼睛拼命的踢打著阻止他的靠近。

  熊魁沒有辦法只好退到門外,看著遠山,小寶,還有幾位族裡的婆婆在屋子裡忙碌著照看米崇。

  聽著屋子裡小蟲微弱的掙紮和痛呼聲,熊魁心如刀割,頭腦一片空白的盯著自己的顫抖的無法舉起的左手,尖銳疼痛襲擊胸口,他做了什麼?他打了小蟲,打了自己的寶貝,打了自己準備要永遠珍視的珍寶?

  想到剛才米崇被自己打的頭暈眼花,幾次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樣子,一股腥甜襲上喉嚨,被熊魁生生咽了回去。

  過了許久,熊魁著急的想要知道米崇的情況如何,可惜沒有一個人願意理他,那些婆婆紅著眼完全不理會他這個族長,遠山一臉冰冷的表情,小寶更是氣憤難當,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大堆雞蛋,一邊哭著一邊朝他扔過來。

  “二哥是壞蛋!二哥是大壞蛋!二哥為了別的男人打小蟲哥哥,小寶恨死你了。”

  熊魁苦笑著迎接小寶的攻擊,任由雞蛋一個個碎在自己身上,絲毫沒有阻擋,只盼著小寶消氣以後能夠告訴他米崇的情況。

  “二哥是壞人,喜歡別人還欺負小蟲哥哥,你……你比銀肅哥哥以前還要壞!”小寶認識的人有限,思來想去乾脆拿自己愛人開刀。

  站在屋簷上注視著小寶一舉一動的男子聽到這句話嚇得差點沒從房頂上跌下來,沒想到自己的小愛人到現在竟然還記恨著自己以前的做法呢?

  “小寶,出完了氣告訴二哥你小蟲哥哥怎麼樣了好不好?”熊魁耐著性子問道。

  “不好,我才不告訴你!”小寶扔完了手裡的雞蛋,抹抹眼淚跑進屋子裡去了。

  熊魁無奈的看著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遠山,臉上的帶著懇求“小蟲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遠山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不就是臉蛋腫的像豬頭,頭昏腦脹,還發起了高燒,外加神智不清。”

  聽完這些話熊魁只覺得的那股腥甜又湧上了喉頭,努力咽下,覺得心肺處傳來刺骨的痛。

  看著熊魁痛苦的樣子,遠山突然氣的破口大駡:“熊魁,你是白癡嗎?為了那個豹雲打去打小蟲?你的右手可以打死一隻老虎,左手能拍死一隻羊,沒有控制力道去打米崇,你是想把他打殘了,讓自己永遠都沒有機會愛他了是不是?”他怎麼今天才發覺這個有勇有謀的兄弟是個空有力氣的白癡?

  熊魁依然苦笑,輕輕搖著頭,他該怎麼解釋自己看著米崇那空洞冰冷的表情已經失去了理智,只覺得一心只想打斷米崇繼續說出那些尖酸刻薄的話,害怕他繼續誤解他說出讓兩人決裂的話來,本能的想要把他的小蟲找回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錯誤已經犯下。

  “你明知道的不是的,我怎麼可能有意斬斷自己愛他的機會?又怎麼可能是為了豹雲去打他?”熊魁低沉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懊悔與痛苦。

  “我怎麼知道?反正全族的人都看到你為了豹雲大罵了小蟲還把他一個人扔在那裡,全族的人也都知道你為了豹雲打了小蟲巴掌。”遠山故意的強調出來,懲罰似的說給熊魁聽。

  “大家都是這樣看的?”熊魁驚訝的問。

  “廢話,你對那個雲豹那麼照顧,是誰看了都覺得不正常,就算你心裡坦蕩又如何有些事情不說清楚就會給人造成假像和錯覺,尤其是在雲豹這件事上對你沒信心的米崇,你要他怎麼接受?”

  熊魁聽著臉色難看更加難看,“兄弟,幫我勸勸小蟲,讓我進去看他一眼吧。”熊魁祈求的說道。

  “兄弟?我可不敢當。”遠山嫌棄的說道:“你的兄弟和朋友不是豹雲嗎?你要是想用照顧他的方式來對我,那你還是別要我這個朋友了。”那種照顧的樣子實在讓他這個大男人接受不了,想一想他都一陣惡寒。

  “原來在你們眼裡竟然是這樣看的?覺得我對待豹雲是特殊的?”熊魁一頭苦笑:“是我沒有考慮到,只是看他身體不太好又是因為我的緣故才受傷,覺得愧疚所以照顧他,沒想到看在別人眼裡竟是這樣曖昧,難怪小蟲會一口咬定我會背叛他。”熊庫無奈的搖頭。

  “遠山,你是清楚的,我喜歡女人,對男人沒有那樣的興趣,這輩子小蟲就是唯一的例外,我沒有可能對豹雲有什麼特殊的感覺,要是能有我也不會三年前就和他講清楚離開了,是我愕想法錯了總覺得對他虧欠才沒有把態度講清楚,結果造成了這樣的局面,是我的錯,我會補償,幫我勸勸小蟲子吧,我唯一害怕的就是得不到他的原諒失去他啊。”熊魁的聲音裡已經帶了顫抖和哽咽。

  “先回去吧,擦擦身體,米崇有什麼事情我會告訴你的。”遠山看到熊魁實在痛苦自責,也不再多說什麼。

  “他在裡面受罪我哪裡走的開?讓我去擦擦身體就在這裡等吧,等到他願意見我的時候。”熊魁堅定的搖了搖頭。

  遠山無奈的歎了口氣,知道重義氣的熊魁無意間引起的誤解造成的錯可以原諒,可是這傢夥怎麼就被激的失去理智打了米崇呢?要知道在那個時刻的動作,只會被小蟲解讀成為豹雲報仇的手段啊,熊魁啊熊魁,看看你交錯了朋友的下場!

  當著豹雲的面,又在米崇打了他之後熊魁甩出的一巴掌,可算是打碎了米崇的心啊。

  夜晚,熊魁依舊站在門外沒有離去,可是神智沒有完全恢復的米崇死活都不肯見他,只要感受到熊魁的靠近就像只受傷的小獸拼命的掙紮,熊魁心疼他這樣自我折磨,只好一直守在門外。

  小寶看著窗外的餘光,覺得胸口的氣憤難平,白天的時候已經拿雞蛋丟過二哥了,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小蟲哥哥報仇,又不忍心拿真正的重物丟他二哥,可是看不下去小蟲哥哥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想來想去竟然發現了自己竟然忽略了所有事件的罪魁禍首。

  嘴角微微揚起,握住憤怒的小拳頭,小寶走進了豹雲的屋子。

  小寶走進去看到僵硬的坐在床邊的豹雲,圓圓的眼睛裡盛滿了憤怒。

  “事情變成這樣,你可滿意了?”小寶走過去,看著一臉蒼白還很虛弱男人,心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想起現在還躺在床上痛苦掙紮的小蟲哥哥,米崇就討厭極了面前這個長得很美的男子。

  “喂,你可不可以有骨氣一點?一個大男人非要擺出這幅可憐兮兮的表情,病懨懨的樣子,怎麼,以為這樣我二哥就會喜歡你嗎?”

  “他不會喜歡我,我知道。”豹雲聽了小寶的話,神情依舊淡淡的,只是紅腫的臉頰顯的更加可憐,只可惜這種可憐出現在一個破壞了別人感情的人身上,又是一個男人身上,卻得不到心地善良單純小寶一絲的同情。

  “我勸你趁早死了心吧,我二哥是真不喜歡男人,從前他只對女子感興趣,現在有了小蟲哥哥那是他唯一的例外,他喜歡小蟲哥哥從來沒去他思考他是男是女的問題,只是把他擺在第一位,他不可能為了你就變得喜歡男人的,接受現實吧。”小寶認真的說道。

  “你是小寶吧,魁的寶貝弟弟,看來你們都很喜歡米崇吧。”豹雲把目光放在了小包身上。

  “那是當然,我小蟲哥哥是最可愛的人。你雖然看起來很俊美,讓人有照顧你的衝動,可是你卻忘了一點,那就是你是男人,是有擔當的男子漢,一個男人如果時刻依賴別人想通過得到別人的照顧來換取感情是最讓人瞧不起的。”小寶絲毫不掩飾自己鄙視的目光,那直白的目光看得豹雲一臉的羞愧。

  “你小蟲哥哥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告訴我嗎?他與我最大的不同在哪裡?”豹雲問道。

  “我小蟲哥哥啊,來自一個特別的地方,所以對我們這裡一切都不熟悉,一開始被二哥撿到的時候什麼都要從頭學起,可是他不是什麼都不會的跟屁蟲,雖然有時候迷迷糊糊的,但是我二哥卻喜歡默默的照顧他,可是小蟲哥哥又很勤奮努力,不斷的學習,不斷的鍛煉,雖然長得瘦小,卻能夠和我二哥一起並肩作戰,為我們的族人做好多事情,他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卻又讓人忍不住的對他好,而且他永遠都是快樂的……”說道快樂小寶一臉的怒氣又冒了出來,看著眼前這個剝奪了小蟲哥哥快樂的罪魁禍首。

  “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壞人,想要把我二哥搶走,還害的小蟲哥哥和我二哥這樣痛苦,我今天是來警告你的,如果你再這樣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我們全族都不會放過你,管你是不是什麼豹族的族長,反正你這豹族也是我二哥幫你保住的。”

  小寶說了一堆,發現豹雲的眼睛竟然看向了遠處,原來根本就沒有在聽自己講話,剛要發火就聽到他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米崇是這樣不同的人,原來是這樣……”因為不同,才能有那樣耀眼的光芒,吸引熊魁這個英雄的目光,因為強烈的吸引讓他甚至忽略了他本身是男子的事實,只是單純的想要這個人,他……拿什麼去撼動這樣的情感?豹雲啊,豹雲,你真是自不量力,摸著隱隱疼痛的臉,米崇給他的這兩巴掌就像是火熱的烙印,將自己所有的醜陋與不堪完全暴露在陽光底下,讓他有種白活了這些年的感覺。

  “哼!不管你聽沒聽到,反正我的話說完了,以後還敢傷害我小蟲哥哥,我一定不會饒過你!”被教訓的物件顯然心不在焉,小寶覺得沒意思,乾脆抓抓頭髮,起身離開了。

  小寶一出門就被人摟緊了懷裡,熟悉的氣息立刻就被辨認出來,小寶撲進那人的懷裡,眼淚這才留了出來。

  “銀肅哥哥你怎麼才來?小寶好難過。”剛剛還盛氣淩人的小胖子把臉埋進了銀肅寬厚的胸膛裡。

  “我可是很早就來了,為了看看我們小寶教訓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才沒出來。”銀肅摸著小寶的頭髮擦擦他的眼淚說道。

  “那……我教訓的好嗎?小寶本來是想揍他的,可是看到他那麼虛弱的樣子又不忍心下手。”小寶有點遺憾的說道。

  銀肅笑了出來,摸摸小寶的頭頂,“傻瓜,教訓人可不一定要動手,有的時候語言更有效果,很明顯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已經有效果了,明顯那個豹雲正在思考。”

  “啊,是哪句啊?一定是我剛剛說要收拾他的那句對不對?”小寶得意洋洋的想著。

  “呃……你說是就算是吧。”其實是剛才小寶形容米崇是個什麼樣的人的那一段話撼動了豹雲,讓他看到了自己無法比擬的地方,也讓他認識到了米崇對熊魁來說的特殊,不過看著小寶高興的臉,銀肅也不說破。

  現在由於這一連串事情的發生,暫時還留在豹族,銀肅拉著小寶回到小寶暫時居住的屋子,低下頭先嘗到幾個吻解解饞。

  “看著小寶被吻得神色迷離,臉蛋通紅的樣子,銀肅滿意的笑笑:“小寶,銀肅哥哥有個問題要問你,你一定要老實回答。”

  “好啊。”小寶飄飄然的說道,眼神迷離的看著面前英俊的男子。

  “在大河邊落水的那一晚,是誰推你下水的?”

  這個問題一下子讓小寶清醒了過來。

  “銀肅哥哥為什麼這樣問?沒……沒有人推小寶啊,是小寶不小心……”

  “不許和我說謊!”銀肅捏著小寶圓潤的下巴,細細撫弄,碧綠色的眼眸卻讓人無所遁形,“是不是那日你撞見的那個與我親近的男人?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小寶歎了口氣,低下頭,小聲的說了句“是。”

  那樣的場景想忘也忘不了,那男子嫉妒的臉孔,猙獰的表情,和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推他下水時的歇斯底里,到現在仍舊會出現在他的噩夢裡。

  “為什麼不和我說?”銀肅逼問道。

  “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讓別人受苦而已。”他知道銀肅銀一旦追究起來,那罪人可就不是簡單的受苦兩個字可以了事的了,所以一直沒有說出來,只是想替那人製造個機會而已。

  “善良的小東西,擁有你是我的幸運,但是守護你是我的責任。”銀肅感歎一聲,將小寶牢牢抱緊懷裡。

  “小寶,人一旦做了壞事就要受到應得懲罰,這是逃避不了的知道嗎?”

  “我知道。”

  “好了,不要多想了,休息吧。”說完拉著米崇往床邊走去。

  “銀肅哥哥你是想……”小寶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銀肅回過頭來看著小寶一臉矛盾的表情,好笑的一把將人拉上床拽到自己懷裡,“小傻瓜,很想念我,可是又因為你二哥和小蟲的事情而煩心是不是?”

  “嗯嗯!”小寶飛快的點頭,沒想到銀肅能看透他所有的想法。

  “放心吧,今晚我們什麼也不做,就這樣陪著你好好睡一覺。”

  “嗯。”小寶感動的抱著銀肅的腰將臉放在他的胸口。

  “銀肅哥哥,我覺得二哥和小蟲哥哥都好可憐。”

  “你二哥可憐什麼?罵人的是他,打人的還是他,那傢夥就是應該受點教訓。”想到那個還直挺挺的站在門口的男人,銀肅就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隱藏的很好沒讓小寶看到。

  “可是他很後悔了,如果小蟲哥哥以後都不肯原諒他了怎麼辦?二哥不是更可憐嗎?”

  “那也是他該受的,你今天天不還朝他扔了那麼多雞蛋?”想起白天在屋頂看到的一幕,他可愛的小寶還有這麼強勢的一面……只不過強勢的手段和工具有點特殊。

  看著小寶的臉因為害羞不好意思紅了起來,銀肅就更覺得可愛。

  “銀肅哥哥,以後我們兩個都要好好的,不要打人,也不要隨便罵人,更不要讓其他人來把對方搶走好不好?”小寶摟緊銀肅的腰,感慨道。

  “好,我答應你。”銀肅摟緊了小寶,保證到。

  小傢夥,等著我吧,我就快要來接你了。

  兩天過後,米崇依然躺在床上動不了,臉上的浮腫已經消失,頭腦卻依舊昏昏沉沉,說不清是身體的原因還會心裡的原因。

  熊魁也就這樣在外面整整站了三天,餓了隨便啃一口小寶送來的東西,晚上就靠著門板打一會兒噸,不論誰勸都不肯離開,只想等到米崇肯見他為止。

  “小蟲,那傢夥已經在門外站三天了,再站下去恐怕要出什麼問題,你要不要見見他那怕是揍她一頓也好。”遠山看著躺在床上大眼睛瞪圓的米崇問道。

  “不見,見他做什麼?把右邊臉在送過去再讓他打我一巴掌?”米崇冷冷的說道。

  “別說氣話了,你知道打了你這一巴掌幾乎會後悔的他要了自己半條命,你看看他站在外面三天天簡直向站了三年一樣。”

  這話倒也不假,看看熊魁憔悴的臉色,消瘦許多的臉頰,還有冒出來的胡渣,唯有看向屋子的那雙眼睛仍舊堅毅。

  “小蟲,現在天也越來越冷了,那傢夥不分白天晚上就這樣守在門外,再強健的身體也受不了了,你也不希望咱們剛剛建立的部落就這樣沒了族長吧?”遠山接著勸說。

  “你之前不是還和我站在一個立場上嗎?怎麼這麼快就變了?”米聰的臉色蒼白,眼神仍舊無神的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是因為看那傢夥也實在可憐,連之前族裡那些對他生氣的婆婆都心疼的給他送被子,可是那傢夥硬是不要,說除非你讓他進門,否則就這樣等到你原諒為止。”

  米崇閉起眼睛,神色很疲憊。

  遠山接著說道:“小蟲,魁這一次的確是失控了,可是我想你也意識到了,就算在失控當中控制不住力道的他仍舊潛意識裡伸出了不常用的左手,即使在暴怒當中他還是選擇了對你傷害最小的方式。”

  “所以我應該感謝他沒有伸出右手直接把我的腦袋拍碎嗎?”他知道,他當然知道,熊魁不論做什麼都習慣右手,這一次伸出的卻是左手,難道這樣就要原諒他嗎?

  這兩天他的神志從模糊到清醒,對熊魁的排斥也從拳打腳踢轉變成了靜默,只是仍舊不想見他。

  夜晚,熊魁就倚在門邊,不停的向他解釋一樣的話,熊魁也不知他是不是在休息,是不是聽得見,卻一直沒有間斷過。

  他向自己解釋,他對豹雲絕對沒有其他的情愫,因為他性向正常,這輩子唯一感性趣唯一想要的男人就是他米崇。

  他向自己解釋,他之所以對豹雲多了一份關心和照顧是因為幾年前豹雲為了他受傷的愧疚所致。

  他向自己解釋了從前和豹雲相識的前因後果,甚至和那次喝酒後的烏龍事件都交代了出來,連他和是不是和豹雲做過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拒絕了他然後離開。

  他也向自己解釋了那失控的一巴掌絕對不是為了替豹雲打回去,而是為了阻止他再說出決裂的話來,下意識害怕的舉動。

  相信嗎?相信!

  因為熊魁的性格頂天立地,不會甜言蜜語也會撒謊。

  可是疲憊破碎的心卻沒有被修補,那碎掉的縫隙仍舊在疼痛,很痛,很痛,痛到他疲累的走不出這一道門。

  與其說是對熊魁失去了信心,還不如說是對愛情失去了信心,希望時刻是對方心中的第一位,這種想法是否錯了?否則為何熊魁的誤解,忽略,或者指責會讓他毀天滅地的痛?

  不一會兒,遠山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怎麼樣。他願意見我了嗎?”熊魁滿臉希冀的問。

  遠山緩緩的搖了搖頭,看見熊魁的臉色瞬間變得慘澹。

  “也是,我把他打的現在還起不了床,活該站著。”熊魁自嘲的笑笑。

  “其實沒那麼嚴重,第三天的時候小蟲子就可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昏昏沉沉,是心裡覺得累的緣故。”

  “他……有什麼話和我說嗎?”

  “有,他讓你去見豹雲。”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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