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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史前大熊養米蟲》第56章
☆、欺騙的珍貴

第二天,米崇又在門外等了整整一天,反正也不累,困了倒地就睡,餓了有遠山送吃的過來。

米崇在心底感嘆著自己真的徹底適應了原始人的生活了,適應能力越來越強,只要有吃的就能活下去。

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身上蓋著厚厚的獸皮被,遠山說是他拿出來給自己蓋上了,可是看著遠山那不情不願的彆扭表情,他知道這是大熊昨晚出來給自己蓋上的,之後又硬推給了遠山。這傢伙傷的那麼重還出來查看自己的情況給他蓋被子,米崇無奈的披著厚重的被子站在外面傻笑。

「吃飽喝足了,攢足了力氣,米崇站在屋外面,衝著屋子裡的人大喊道:「熊魁你給我聽好了,對你撒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之所以撒謊是不想因為我的事情給你帶來麻煩,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從來沒做過背叛你的事情,以後也不會對你撒謊。」

等了又等,屋子裡仍然沒有動靜,米崇蓄滿了力氣又接著喊道:「你這個笨蛋,這種事情值得生氣這麼久嗎?我已經站在外面等了一天,再大的氣也該消了吧?你還要怎麼樣?」

還是沒用聲音,米崇歇了一會兒米,重新開始用音量騷擾屋子裡的重傷病患。

聽著外面的語氣從商量到咒罵,音量從高亢的到沙啞,遠山忍不住笑了出來,看向同樣嘴角揚起的熊魁。

「真沒想到小蟲子的脾氣這麼倔強,就這樣在外面等了一天一夜,可是有的人偏偏比他還倔強,讓那麼可愛的小傢伙就這樣站著一天一也也忍心。」

「如果是為了他的話,我可以忍。」熊魁站起身,適當的伸展自己的手臂肌肉,有力道的動作根本就不是一個剛剛受到重傷的人可能有的。

「你可以忍,可不見得小蟲子會忍,你確定這樣就是對他好嗎?」遠山皺著眉頭問道。

「只要我確定他是安全的,以後能夠好好的留在我身邊就可以。」

「恐怖的佔有慾,真不知道該替小蟲子高興還是難過。」遠山搖頭低嘆。

「他高興也好,難過也好,反正我不可能讓他離開我。」熊魁無所謂的語氣裡帶著決絕的肯定。

被外面的吵嚷聲吵的頭痛,也擔心他真的叫壞喉嚨,熊魁無奈的對遠山說:「告訴他,不去山上可以,但是這幾天都給我老實的待在屋子裡不許出去,尤其是一旦發生戰爭的時候。」

「好吧,這小傢伙還真是有毅力,再這麼叫下去,他的嗓子沒壞我的耳朵也壞了。」遠山趕緊走出去制止了米崇。

一番商量之後,熊魁仍舊不肯見人,米崇無奈之下答應自己會乖乖待在屋子裡,卻開始覺得事情好像從哪裡開始有些不對勁。

晚上聽力越來越敏感的米崇,似乎聽見了雞叫聲,而且跟那一天森林裡那隻公雞的叫聲非常的相似,想到這裡,米崇打了個冷戰立刻坐了起來。

趁著熊族和狼族兩族族長受重傷的時候把消息傳給虎族,這個時候如果遭受攻擊豈不是什麼都來不及了?

米崇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追隨著叫聲而去,走到林間的小路上,看到一個女子把什麼東西綁在了公雞的腿上,然後驅趕著公雞順著小路走出去。

米崇心裡一急剛要出去追趕,才發現女子離開後,後方的大樹後又走出來兩名男子,仔細一看那個人竟然是遠山,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就算藏在樹的陰影下,熟悉的身形卻仍舊讓米崇第一眼就認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兩個總不至於看著消息被傳出去吧?

突然間靈光一閃,米崇似乎明白了什麼,不聲不響的退了回去,回到屋子裡,一夜無眠。

第二天晌午,一夜未眠的米崇迷迷糊糊間聽到遠處強烈的虎嘯聲與叫囂聲,悠悠轉醒,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那群魯莽的虎族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來了嗎?

他答應過不離開屋子,可沒答應一定就要待在屋子裡,米崇走出去,輕易的攀爬到族裡最高的建築物上,趴在那間最大的石屋頂上,看著不遠處發生的情況。

不遠處寬敞的大路上,一群巨大的老虎走在最前方,後面是高大的虎族人,猛虎虎嘯聲震天,帶著恢弘的氣勢向熊族部落的根據地行進。

遠處也傳來了巨大的虎嘯聲,轉過頭去,河對岸同樣有大批老虎在向狼族行進。

兵分兩路嗎?得到消息知道兩族族長都受了重傷所以人心渙散,遇到攻擊一定會潰不成軍,所以敢分散兵力將兩大部落一起攻打?愚蠢的虎族啊……

果然,就在虎族大步向前行進的時候,一張張巨大的網狀物體從兩邊的樹上拋下頃刻間所有的猛虎被困在網中,大網越收越緊,鋒利的繩索勒住了老虎的身體,接著就是一陣陣老虎的慘叫聲,虎吼聲,震耳欲聾,不多時叫聲漸低,米崇放眼望去只看到一片血紅。

虎族的勇士從來兩旁的樹林裡快速湧出,直接攻擊,那些習慣與老虎一起戰鬥的虎族人一時之間亂了陣腳潰不成軍,再加上自大的以為熊族現在一定是因為熊魁的傷重而熱心惶惶,對他們的進攻毫無準備,結果沒想到迎接他們竟然是這樣埋伏,一時之間這裡變成了地獄般的戰場。

視線聚焦在一點,熊族之中有一個男子身矯健,下手狠歷兇猛,仰頭長嘯一聲,震懾力竟不低於那猛虎的咆哮,引領者熊族眾位勇士全力廝殺,身姿如同天神一般。

儘管在昨晚察覺了真相之後很生氣,可是對於戰爭和熊族人的擔憂現在才是排在首位的。

尤其是那個騙人的大混蛋,害他在外面傻傻等了一天一夜的大混蛋!可是生氣歸生氣,現在看見他戰鬥時候的身姿米崇仍舊控制不住自己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過了不知多久,戰鬥的聲音漸漸消失,河對岸似乎也安靜了下來,戰鬥應該結束了吧?

米崇從屋頂上爬了下來,快速的回到屋子裡。

真是一場省時省力的戰鬥,敵人甚至都沒有進到部落裡,就已經幾乎全軍覆沒,真是實力差距啊,就算是在靠力量取勝的原始社會,智謀和計策也是戰爭中不可缺少的東西。

聽到了勇士們凱旋歸來的聲音,米崇的嘴角揚起微笑,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晴朗的天空,這一次該是他問清楚的時候了。

下午的時候,族裡要舉辦慶祝儀式,米崇一個人呆著屋子裡沒有參加,因為在這場戰鬥中他只是一個絲毫沒有做出貢獻的人,也不是這些勇士的家屬站在那裡會覺得與有榮焉。

他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旁觀者。

這場慶祝進行了整整一個下午,熊族的族人無不對熊魁尊敬有加,在他們眼裡熊魁這個代理族長同樣是神一般的存在,其實在族人的觀念裡熊魁兄弟來誰來做族長都一樣,因為他們都可以帶領族人過上好生活,捍衛自己的領土。

夜幕降臨,熊魁帶著一身酒氣走進屋裡,手裡還拿著一些虎肉和酒。

把酒遞給米崇,熊魁臉上是戰鬥過後的酣暢淋漓:「戰鬥勝利了,不替我高興嗎?」

「當然替你高興,也替熊族人高興。」米崇酒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他的喜悅和安慰的心情絕對不會比熊族人來的少。

「吃點東西吧,今天你都沒出去。」

「那是因為答應過你不離開屋子啊。」米崇一邊吃著肉,一邊半開玩笑的說。

「你在生氣?」熊魁一邊幫著米崇把肉撕開,一邊問道。

「如果是因為餓肚子的事情,沒有,因為今天歡慶的時候沒有參加是我自己的選擇,如果因為你騙我的事情,我是很生氣。」

「我知道你會生氣。」熊魁似乎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很平靜的看著熊魁。

米崇則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熊魁仍舊緊緊包裹的胸口。

「小蟲,幫我換藥吧。」

「好。」走過去,拆開那上面的獸皮和樹葉,看到胸口拿到猙獰的傷口,心裡還是會抽痛,抬頭看著熊魁問道:「受傷是真的,傷口是真的,嚴重卻是假的。」

「嗯。」熊魁點頭承認。

「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嚴重,你們卻恢復的那麼快?」才兩天而已,就可以生龍活虎的上戰場打仗了?

「我和銀肅都知道怎麼樣避開要害,最小的傷口流血卻比較多,看起來比較可怕而已。」

「為了做給虎族人看的?讓通風報信的人也以為你真的受了重傷,熊族人心大亂,向虎族送出了消息,接著他們就真的以為你已經快要不行了,趁這個時候放心攻打過來,然後在敗在你們的埋伏之下。」米崇分析出了前因後果。

「沒錯。」熊魁同樣點頭承認。

「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既然是演給敵人看的,為什麼連我也不能知道?」

「自從上次的老虎襲擊之後,我就知道你已經成了敵人的目標,他們會盯著你的行動。」

「所以呢?怕我知道之後演得不像?」

「不是。」

「那是為什麼?」

「我那個時候是真的不想見你。」熊魁的聲音有點悶悶的。

「因為我對你說謊?」

「因為你在對我隱瞞他對你的追求,隱瞞他綁架你,因為他為了得到你竟然跑到這裡來和我決鬥。」熊魁的聲音裡帶著憤怒與不甘。

「你們之間的決鬥不是你們兩個設計好的?」

「為什麼這麼想?」

「因為你知道我被綁架的事情,那你一定去找過那傢伙對不對?」

「那天晚上我去小寶的屋子發現你不見了,就懷疑和銀肅有關,我趕去時候你已經向回走了。

「所以,晚上回來你問我去了哪裡,我卻對你撒謊了。」

「沒錯,那一晚我無法接受你和銀肅見面卻騙我這件事,你睡著以後我就去了狼族。」

「你去了狼族?!」米崇吃驚的長大嘴巴。「你們打架了?」

「嗯。」

「所以你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我知道你拒絕了他,也知道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可是你仍舊生氣?因為即使是善意的謊言也無法接受我騙了你的事實?」

「我無法接受的是你隱瞞了我關於你和其他雄性的事情,尤其是一個對你有企圖的男人把你搶走的事情,如果你真的遇到什麼危險,也許我會來不及救你。」

「所以呢?你知道他要來宣戰的事情,這件事情是真是假?」

「一半一半,那傢伙是真的和我宣戰搶走你。」

「你接受了宣戰,順便把這場戲演給虎族人看?」

「嗯,打敗銀肅,宣佈你是我的。」

「那麼我呢?這件事情真的讓你生氣到我在外面站了一天一夜也無法消氣?」米崇直視著熊魁的眼睛。

這一次,熊魁先調來了視線,「吃飽了嗎?我們睡吧。」

可是米崇卻沒有放棄:「大熊,你是想從這場戰鬥力把我支開對不對?」

熊魁沉默以對。

「你在擔心我的安全,所以想借由這樣的方式把我逼到山上去,最起碼也待在屋子裡遠離戰鬥,讓我以為你受了重傷,為了不添麻煩我就更不可能反對你的要求對不對?熊魁,你仍舊不信任我。」

「信任?你告訴我該怎麼信任?虎族的人之前就已經在攻擊你,一旦你在戰場上的出現,你以為自己的奔跑速度可以敵得過虎族人強悍的力量,還是你可以向我保證你跑的比老虎還快?」熊魁突然轉過身大聲的說道。

「我依然是你的負擔是嗎?」米崇挫敗的坐在地上,無力的問道。

「不是負擔,而是你現在的確還沒有應對一場戰爭的能力,即使你是負擔,我也願意承擔。」熊魁蹲下來摸著米崇的腦袋。

「你不想要打擊我的積極性,也不願意違背之前答應過我不送我走的諾言,所以才這樣費盡心力對我演這場戲,想我自己退守到安全的地方對嗎?」感受著手掌溫度,想起之前自己被猛虎追趕的那一天夜晚,熊魁在月色下河岸邊也是用這樣的溫度緊緊包圍著自己,這說明了這個勇猛的男人的確因為自己陷入危險而感到害怕和擔憂,在承擔的族人生命責任的時候還要為了自己而擔憂而焦慮,米崇覺得自己好沒用。

「所以,我們和好了?」熊魁坐下來從面把米崇圈進懷裡問道。

「我騙你一次,你騙我一次,扯平了。」米崇把重量靠在熊魁身上說道:「大熊,把我送到山上吧。」

熊魁的手臂瞬間收緊:「不是說不生氣嗎?」

米崇笑了,拍拍他的手臂:「我不是生氣,也沒有理由再生你的氣。」

「那為什麼要走?現在部落裡已經安全了,我不需要把你送走。」

「我知道,可是大熊,之後你們要去攻打虎族的部落所在地,我的願望是能夠與你並肩戰鬥,你的心情是我現在還不夠成熟和強大,想要保護我,這個矛盾仍舊存在,可是只讓我呆在部落裡等著你回來我也會難受,所以乾脆讓我上山去住一段時間吧,讓我自己也試一試我到底還可以成長的什麼樣地步。」

熊魁靜默了一段時間,才緩緩地答了一聲「好」,只是把人往懷裡越摟越緊。

「大熊,我們之間其實不存在原不原諒的問題,因為我們兩人都沒有錯,我想要和你一起戰鬥的心情,你想要保護我的心情都是珍貴的,可是對我來說如果不能在戰鬥時候幫助你也最起碼要做到自己保護自己,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只能給你添麻煩,那我就沒有資格站在你身邊了,所以把我送到山上吧,這段時間你可隨心所欲的戰鬥,不用顧及我,我也可到好好訓練一下我自己。」

「小蟲。」

「什麼?」

「記住,你不是負擔,更不是麻煩,你是最有資格站在我身邊的人,對我來說,只要你開心安全就好。」

把臉埋進熊魁的臂彎,米崇盡力止住盈眶的淚水。這些話可以說是熊魁講過的最接近甜言蜜語的話了,自從認識了這頭熊,米崇覺得自己的淚腺有越來越發達的趨勢。

「對了,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急著要把我送走,卻沒把小寶送走?比起我來他不是更沒有自保能力了嗎」

熊魁低低笑了出來:「那小子還有一個本領。」

「什麼本領?」小寶除了養雞養豬,吃和睡還有什麼本領是他不知道的?

「就是把自己藏起來。」

「你是說發生戰鬥的時候他會把自己藏起來?」

「沒錯,而且不要說敵人,連我們自己家人都找不到他,除非戰鬥結束的時候他自己跑出來。」

「哦?怪不得你這麼放心。」

熊魁站起來,把米崇抗在肩膀上扔到了大床上。

看著野獸般燃燒的眼神,米崇有種不好的預感。

「大熊,你今天剛剛戰鬥完,很累。」

「還可以,不是太累,對付他們很容易。」熊魁脫下了自己唯一遮體的獸皮。

「大熊,你身上還有傷。」

「沒關係,已經不留血了。」熊庫扒光了米崇身上的獸皮,整個人撲了上來,同時堵住了米崇的嘴。

「我要算一算把你送走多少天,提前把那些份都做出來。」

「什麼?你……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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