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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史前大熊養米蟲》第35章
☆、生死一線間

人群漸漸散去,鷹翼冰冷的目光仍舊落在面前的老人身上,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復仇的快意還是思念父親的痛楚。

熊白感受到鷹翼此刻隱藏於心的激烈情緒,移動腳步想要走到他身邊給他一些安慰,眼角卻看到隱藏在木門後的身影和那已經射過來的箭。

「翼!」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熊白在那一瞬間站到了鷹翼的身後,替他擋住了那支箭。

鷹翼看到身後貼近自己的人是熊白,剛要發作,卻在看到他肩上滲出的血水之後臉色大變。

「翼,我還是喜歡看你瞪著我的時候冷冷的表情,哈哈。」熊白不喜歡看到鷹翼臉上驚慌的神色,忍著身上的劇痛,裂開嘴笑著。

「笨蛋!住嘴!」看到熊白的臉色已經開始蒼白,鷹翼趕緊讓他閉嘴,讓人去叫來部落裡的大夫為他止血。

幸好部落裡的幾個大夫現在聚在一起為一些受傷的戰士包紮,很快就走過來為熊白處理傷口。

鷹翼斜眼看到那藏在門後的身影,以最快的速度在所有人的都沒有看清的情況下拿起身邊侍衛的長矛一把刺了過去,一聲慘叫從門後傳來。

鷹翼留在熊白的身邊沒有離開,看到門後出來的是肚子上插著那隻矛的鷹麗,臉上也沒有一絲波動。

本能的無條件的出手攻擊,只因為對方傷到的人是熊白,就算剛剛看到那個人是鷹麗他也不會有一絲遲疑。

「鷹翼,你真的要殺我?」鷹麗的臉上帶著不敢相信的神情。

「為什麼不殺你?」鷹翼看著地上的女人絲毫沒有救援的打算,周圍的人看著鷹翼的態度也沒有人趕上前幫忙,更何況鷹麗那不斷流出的血也說明她命不久矣了。

「我們做了好幾年的夫妻……你仍舊要對我下手?」

「剛才你的那隻箭是要射向我的吧?這一點上我們兩個人是想相同的,更何況你不是早就開始幫助你哥哥奪取我的位置嗎?」鷹翼對上鷹麗的眼睛,用著冰冷的語調說出來,「你眼睜睜的看著我父親死在你父親的手上,用我父親的屍體威脅我娶你,又下藥設計我,最後殺死我兒子的母親,對我兒子下毒,現在又傷了熊白,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你……知道了?」最後一絲血色從鷹麗的臉上退去。

「那個女人的屍體被我找到了。」鷹翼說起鷹翔的生母也絲毫不帶感情,因為他連那個為他生下孩子最後被害死的女人的臉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可是那確是他兒子的生母,這對孩子來說是永遠也無法彌補的遺憾。

「哈哈哈哈……」鷹麗的嘴角也冒出鮮血,卻大聲笑著,「就算你被下了藥神智不清也不肯碰我,我只好找個女人來給你,可是她是你碰過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讓她活下去?我要讓她死的痛苦,哈哈哈!」

被治療的熊白伸手握住鷹翼的一隻手細細的摩挲,鷹翼回頭看著他,看到肩上的血已經被止住了,神情才放鬆了一些。

鷹麗看到這個情景,原本清麗的面目已經完全扭曲了,「就是他,都是因為這個男人,你娶了我卻連碰都不想碰我一下,每天晚上站在院子裡看著遠方的樹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想他,我們是夫妻,我們才是夫妻,你怎麼還想著他?」鷹麗不甘心的喊叫。

「那又怎麼樣」鷹翼大方的承認,感受到握著自己手更加用力了,「有一點你說錯了,我們從來都不是夫妻,除了妻子這個頭銜,你什麼也沒有從我這裡得到,就算你費盡心機也是一樣,一切都是你自己強求來的假象,許多年前我就跟你說的很清楚我不會娶你,可是你從來都沒有聽進去我的話。」

「鷹翼你……為什麼對我就這麼狠?」費盡心機,用盡手段,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是一場空,鷹麗不甘心到了極點。

「鷹麗,要比狠誰也比不過你不是嗎?」熊白突然開口,「如果你沒有對孩子下毒我相信翼是打算放過你的,可是你剛才射出的那隻箭不論射到的是我還是翼,都已經送了你自己的命。」熊白看向鷹麗的眼神是複雜的,這個女人同樣愛著鷹翼,可是她的愛帶著令人恐懼的佔有與強制,也背負著好幾條性命,而她犯得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強迫威脅翼做他不想做的事。

「熊白,你以為你贏了,才在這裡教訓我?哈哈哈!」鷹麗嘴裡不斷冒著鮮血,張狂的笑著。

鷹翼突然感覺到熊白握著自己的手鬆開了,回頭一看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已經泛著青色,臉色大變,飛速衝向鷹麗,只可惜在那之前鷹麗已經拔出了身上的長矛,瞬間血流如注。

「解藥!」鷹翼看著她,狠狠地說。

「解藥……沒有……我得不到你那個男人也別想得到……哈哈哈……」任憑鷹翼怎麼救援,鷹麗已經嚥了氣,眼看熊白的臉色已經青白,身軀失去力量向後倒去,鷹翼冰冷的神情徹底變的慌亂。

「翼……別怕……我沒事。」熊白硬撐著口氣,伸手想要撫摸鷹翼的臉,卻沒有力氣。

鷹麗連忙把那隻手按在自己臉上,努力看著熊白的臉:「你不會有事,不會有事……」說完看向一旁的大夫,「快說,那個女人的箭上帶著什麼毒?!」

「族長,是巨蛇毒。」大夫的語氣顫抖的回答。

鷹翼的臉色瞬間青白,似乎比熊白的臉色還要可怕。

這巨蛇毒毒性兇猛,傳聞中只有鷹族的高山上頂上的蛇毒花才可以解,可是沒有人能夠登上山頂,就算去了中毒的人在那之前也已經死去了。

一瞬間鷹翼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生命力,臉上一絲生氣也沒有,只是直直的盯著眼前的自己愛了好多年也怨了還多年的男人,胸口血氣翻湧。

「翼,這麼多年……我好想這樣摸摸你的臉,這感覺真好。」熊白虛弱的笑著:「別恨我了好嗎?這麼久了我沒有一天忘記你,總是遠遠的望著你,看著你一步步做好族長,做了父親,我好想站在你身邊分享你的一切,好想……」

「好!不恨你,你想站在我身邊就讓你站,站多久都可以……都可以……」鷹翼的語氣裡帶著顫抖,有些語無倫次。

「翼,別怕,我不會有事,我還要守著我們的約定……」努力說完這句話,熊白的手終於捶了下去。

那一刻,鷹翼仰頭嘶吼,聲音裡帶著無盡的淒涼與痛苦。

熊魁和米崇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這裡,看到的就是昏迷的熊白,臉色驚慌的鷹翼,還有圍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大夫和長老。

「怎麼回事?」熊魁看著地上雙眼緊閉的熊白,臉色一瞬間嚴峻了起來。

「中毒。」鷹翼確認了熊白的呼吸還在,臉上的冷靜才恢復。

「那個女人幹的?」熊魁看了眼一旁地上鷹麗的屍體問道。

「她射過來的箭上有巨蛇毒,他是替我受傷的。」

「巨蛇毒?」熊魁的臉色一瞬間難看了起來,想必也是聽說過這毒的可怕。

「巨蛇毒?是蛇毒嗎?」米崇緊張的問。

「算是,聽說是把箭泡在一種蛇的毒液裡,不過一般人得不到這種東西,應該是那個女人這些年花時間做出來的。」熊魁一邊說著一邊上前查看熊白的情況。

米崇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束手無策的樣子,把小肉球交給身邊的一個長老,自己走過去蹲在熊魁的面前,看到熊白受傷的肩膀已經呈青紫色,並且有擴散的趨勢。

「快找條繩子來。」米崇看著身邊的大夫喊道。

「要繩子幹什麼」那人不明白的問。

「別問了,快一些。」米崇催促道。

說話間,鷹翼已經遞了一根繩子過來,米崇抓起繩子把熊白肩上傷口上方的地方狠狠的綁了起來,雖然這不是蛇咬出來的傷口嗎,但是總要試一試可不可以抑制毒性的擴散。

這部落裡的治病的人說是大夫,其實只停留在處理傷口和研製一些草藥的階段,對於抑制毒性擴散的常識還不精通,幾個人雖然不知道米崇在做什麼,但是這個時候只要是辦法都得用上,看到那片青紫色竟然沒有繼續擴散下去,大家都驚訝於米崇的辦法。

米崇也鬆了口氣,「這毒有解藥嗎?」這裡不可能有血清,但是既然是造出來的毒,會不會有解藥?

「傳說那片高山頂上的一種花可以解毒。」鷹翼看著熊白那顏色可怕的胳膊說道。

「那就好,趁著毒性還沒擴散開的時候去取來吧,否則再過一段時間這胳膊恐怕就要砍掉了。」米崇擔心的說。

一瞬間鷹翼的臉色陷入短暫的恐慌。

「怎麼回事?」熊魁看著他不同尋常的臉色。

「那花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取到過。」

「為什麼?」

「那座山十分陡峭,周圍都是野獸,沒聽說有人上去過。」

「我去。」熊魁開口。

「不,我去。」鷹翼說出同樣的決定。

「既然那麼危險,我一個人去,你留在這裡陪著他。」熊魁不同意的看著他。

「就是因為危險才應該我去,這裡的地形我比你熟。」鷹翼也毫不相讓。

「如果你出事呢?兩個人一起死?」熊魁狠狠的問道。

「如果死,我寧願我們一起死,如果活,我希望這個解藥是我為他拿到的。」鷹翼的撫摸著熊白的臉,語氣是異常的堅決。

「你應該留在這裡,留在他身邊。」熊魁再一次重申。

這時周圍的長老也都紛紛勸阻鷹翼不要去冒險嗎、,只是現在的鷹翼滿眼只有躺在地上的熊白,不理會任何人的阻攔。

「讓小蟲子決定吧。」鷹翼突然看向米崇。

「我?」米崇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現在已經沒有再去爭論的時間了,救人要緊,可是怎麼就輪到他頭上了?

「沒錯,就是你,你救了部落裡那麼多人,又救了我兒子,今天晚上你最有說話權。」看著鷹翼堅定的眼,米崇就是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覺得自己可以理解他。

「好,就讓小蟲子決定。」熊魁也爽快的答應,信心十足。

米崇焦急的看著熊白的傷勢,抬起頭,看著面前高大的兩個男子,「大熊,你受傷了,又對這裡的地形不夠熟悉,讓鷹翼大哥去吧。」這句話說完,熊魁的臉色霎時間變得的難看,似乎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可是答應過的事情又不能反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鷹翼在熊白的唇上留下一個親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火速出發。

「大熊,我……」米崇想要說什麼,卻發現自己被無視了,熊魁陰著臉沒有理會他,背起地上的熊白走到了屋子裡。

因為他沒有站在他這一邊而生氣嗎?可是米崇很想問大熊一句,如果他去了那座山回不來的呢?他有沒有想過他要怎麼辦?雖然這不是他做出這個決定的初衷。

幫助這裡的大夫把一些有解毒屬性的草藥敷在熊白的傷口上,不管有沒有效,有總比沒有強。

走到另一間屋子,米崇看到熊魁的傷口竟然還沒有處理,剛才那個大夫拿草藥給他也被趕走了,只是草草把藥按在傷口上。

米崇走過去,小心翼翼的碰觸他的傷口,想要幫他好好處理一下,沒想到手卻一下被熊魁揮開了。

迷城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這是第一次他看到熊魁鬧彆扭的樣子,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句話也不說完全不理人的風格。

「大熊,我幫你把傷口處理一下吧,耽誤了時間會好的很慢的。」米崇溫柔的勸道。

「不需要,你走吧。」熊魁冷冷的說了一句,走到熊白的屋子,查看了一下他的狀況,就在那裡隨便找了面牆席地而坐,閉目養神。

米崇無奈的坐在熊白旁邊,時刻注意他的情況,一面祈禱鷹翼的平安歸來,一面用顫抖的手揉著自己痠痛麻木的手臂,這雙不粗壯的手臂因為一整晚承擔著小肉球的重量已經完全麻痺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米崇看到熊魁坐在那邊好像睡著了,才悄悄走了過去,蹲在一旁,用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的為他調整了一下草藥的位置,擦去血跡,沒有發現熊魁在他起身離開後睜開的眼一直沒有離開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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