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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王的金豬小王妃》第99章
99、混亂的情況 ...

回去的路上,金寶就已經醒來,憶起炎心遙不肯跟自己回來,頓時又哭又鬧,讓把他背在肩上的君若塵又是無奈又是惱怒,朝著那圓滾的小屁股狠狠拍了幾下,哭泣的小豬才委委屈屈的收斂了起來,老實的趴在君若塵身上輕輕抽泣。

軍營裡,在營帳裡議事的眾人被一陣哭泣之聲打斷,聽到那聲音炎心狂嚴肅的臉頓時更加緊繃。

看到炎心狂的身影,金寶隱忍的淚珠頓時崩落,早已忘記了這幾日的僵持,本能的向炎心狂懷裡奔去,伸出手將奔過來的小豬摟在胸前,炎心狂也早已顧不得其他堅持,只能抬眼看向身後走進的君若塵。

“王上……王上……嗚嗚……遙,遙不回來……”金寶斷斷續續的哭泣著,炎心狂和炎心傲卻神情一震。

示意其他人先行離開,營帳裡只剩四人。

“你們見到遙了?”炎心傲看向君若塵,神色焦急。

“我和金寶在附近的山間采藥,偶然碰到了遙王爺。”沒有看向炎心傲,君若塵向炎心狂的方向走過去。

抱著金寶做到椅子上,一手拍著金寶因為哭泣而顫抖的後背,一手接過君若塵遞上來的東西,炎心狂的表情更是驚訝。

“這是遙王爺贈與我的解敵方咒法的藥物和符咒。”

“遙現在何處,為何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炎心狂看著手裡的東西問道。

“遙王爺沒有解釋過多,只說他與你們兄弟二人愛護國家和子民的心是一樣,只是現在還有事沒有完成,還不能回來。”

炎心狂與炎心傲對看一眼,心下了然。“哼,能讓他放下一切不肯回來的理由從來就只有一個。”炎心傲無奈一笑,“我們既然已經推測敵軍的咒法是妖類所為,現在遙又出現了,所以地方的幕後推手是墨蕭?”

“不會。”伸手擦著金寶掉個不停的淚水,炎心狂淡然否認。

“王兄何以見得?”

“本王與墨蕭雖然接觸不深,但是那虎妖雖然生性冷酷跋扈卻不帶絲毫奸邪之氣,更何況虎族一向奉行隱居世外,這等下流的咒法不會是他所為。”這一點從當初見到墨蕭與遙糾纏不清的情感之際他就已瞭解,那男人雖然冷酷的心與他炎心狂不相上下,但是對待遙卻是絕對的真摯專注,即使現在的他記不得從前過往,本性還是抹殺不掉的。

炎心傲也同意,畢竟如果他真是這樣的奸邪小人也不會將傳說中的虎族領導的日漸強盛,更不可能讓炎心遙甘心付出一切情愛。“需要派人去查看遙的行蹤嗎?”

“若他有心躲藏,怎麼可能輕易就被找到?”炎心狂搖頭歎道。“不過遙既然不肯回來就說明他在墨蕭身邊,想必這敵軍的之中定有哪路妖精與墨蕭有關聯,不管他目的為何,我們也可猜到遙的下落,暫時就尊重他的選擇吧。”

“若塵,遙可還跟你們說了其他什麼事?”鼓足勇氣看向一直冷凝的清麗臉孔,卻發現那人兒幾日來消瘦許多,炎心傲心裡閃過針紮似的疼痛,別開眼不忍再看,躲避的舉動卻讓君若塵更為受傷。

“沒有,遙王爺沒有與我多說什麼。”平靜的臉孔沒有一絲表情,君若塵淡淡的開口,隨後告辭而去。“王上,君某立刻回去將這咒符與藥物用在營地所有的將士身上。”

炎心狂頷首,抱著金寶起身向兩人的營帳走去。

“將人放在腿上,輕輕拍打著後背,看著那張哭的慘兮兮的小臉,炎心狂輕輕歎了口氣。

“王上,遙為什麼不回來,他不喜歡和金寶玩了嗎?”緊緊的扒在炎心狂懷裡,這堅實的懷抱啊,他不知有多想念!

“這小東西,他對你有多好你會不知道?怎麼可能不願與你玩?”掐掐金寶紅紅的鼻頭,替他清理臉上的淚水和鼻涕,輕輕的吻印在金寶的額頭上,親昵的撫觸止住了小豬的抽泣。

“那……那是為了老虎哥哥嗎?他一定是對遙很好很好,比我們都要好,遙才不肯回到我們這裡,對不對?”小金寶天真的想著。

“如果他能憶起從前,那墨蕭就會是這世上對遙最好的人,如果他仍舊無法憶起什麼,我相信遙也不會後悔,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那傢伙到底要做什麼。”無奈的歎道,炎心狂揚起一抹苦笑,帶著對自己弟弟的無限疼惜。

“王上在說什麼,金寶聽不懂。”眨眨大眼睛,金寶很是不解。

“那是個很糾結的故事,如果金寶想知道等到有一天遙回來,你可以讓他親自講給你聽。”摸摸金寶的細軟的頭髮,炎心狂轉移了話題。“怎麼?不是不肯跟我說話嗎?現在還在抱我這麼緊?”

抬頭看到炎心狂略帶邪氣的表情,金寶瞬間石化,這才想起兩人之間的爭執,一時間手腳僵硬,淚珠還掛在臉上,小嘴微張,臉蛋通紅,之後便用起了慣用伎倆,向被窩裡爬去。

炎心狂那肯放手,一把將人撈了回來,扯起被子將金寶牢牢裹住,“還想往哪裡躲,這幾天與我分開,你還要繼續這樣下去?”濃眉一挑,帶著無限的壓迫感,今天必須結束這幾天僵持的局面,否則先鬱卒而死的一定是他炎心狂!

金寶不好意思的在炎心狂蹭來蹭去,悄悄的對著手指,“金寶這幾天好難過,金寶不想在和王上分開!”千里迢迢來到這裡就是為了不離開他身邊,現在卻要持續冷戰,豈不是不合理到了極點?

“所以呢?”炎心狂滿意的揉弄著金寶的頭髮,靜等著他接下來的回答。

“所以,金寶會答應王上要我做的事情,不會在隨意的吐出的我的元氣傷害身體。”金寶乖乖的點頭,認真的保證。

“這麼乖?”看著小豬回答的這般痛快,反倒是炎心狂很是驚訝,“告訴我,怎麼想通的?”

“呃……因為若塵哥哥說的很對啊,如果我不珍惜自己的話,等到王上真正遇到危難時候金寶已經元氣散盡死掉了,沒有辦法一直和王上在一起了,豈不是很不值?”

“你啊!”伸手扶住額頭,炎心狂無奈的揪揪金寶的臉蛋,本來還想感謝君若塵那個傢伙,現在來看他教金寶的也僅是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王上,金寶又做錯了嗎?”不安的扣緊手指,金寶大眼睛不安的看向炎心狂。

“沒有,你沒有做錯,你只要好好的待在我身邊就好。”不再強求,也不再做過多的要求,炎心狂笑著擁著金寶,給予他安心的撫慰。

夜間,敵軍的附近寂靜的一處營帳外,炎心遙就這樣閉目而立,將自己至於迷離的月光之下,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也沒有移動半分。

“把咒符送去了,還愁眉不展?”戲謔的男音在身後響起,,墨蕭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眼前好似隨時會在眼前消失的身影。

“什麼事都瞞不過你,既然在你的默許下完成,我自然會心懷感激。”

聞言,墨蕭快速移動到他的身前一把卡住了炎心遙纖細的脖頸,“那只不過是個測試,結果你還是不顧我而選擇了你的兄弟。“

神情沒有絲毫變化,炎心遙幽幽開口:“第一,我選擇的不只是我的兄弟還有是所有士兵的性命,其次惹出這些麻煩的是你那混蛋的堂弟,何來背叛之說?”

“不管如何,你還是選擇了他們。”不論如何,墨蕭的心裡總一股直覺,這天下他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背叛,卻獨獨不能忍受眼前這個人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偏離。

看著墨蕭俊臉上的怒火,炎心遙只是微微注視,那清澈的眸光好像可以化去他心中所有的暴怒。

“我絕不容許你背叛我!”

“這世上我最不可能背叛的人就是你。”清楚的吐出每一個,仿佛這句子對兩人來說至關重要。

幾乎遙溺斃在炎心遙那清幽堅定的雙眸之中,心中的煩躁加劇卻不知該如何宣洩。

“該死的!誰允許你出現在我身邊,誰允許你讓我如此煩躁?!”

一把將炎心遙撲倒在地,撕扯他的衣衫,露出瑩白的胸膛,低頭在那令人目眩神迷的身體上激情粗魯的啃咬,留下或紅或紫的痕跡。

迷亂的情思,噴張的慾望,仿佛一切本該如此,情動之時,一直柔順的炎心遙伸手緊緊圈住墨蕭的脖頸,再也抑制不住的在他耳邊輕喃:“我愛你,蕭!”

激狂的動作頓住,墨蕭眼神交織著冰與火:“你說什麼?”

沒有退縮,沒有懼怕,看著眼前的俊顏,炎心遙再一次重複:“我愛你。”

“愛我?你憑什麼說愛我?你瞭解我是誰?你知道我是虎妖?!你不怕?還是你有什麼特殊的愛好?”

“無論你是誰,我愛的是你就好。”伸出手輕撫著墨蕭剛毅的棱角,炎心遙目光溫柔,那深深的眼神只想將面前的臉孔永遠的印在心中。

那樣的神情卻莫名的讓墨蕭感到不安,只能順著本能讓激狂的情慾將兩人吞噬殆盡。

佔有他,吞噬他,心中只有這樣的想法在無其他……

激情方些,墨蕭卻絲毫沒有放開懷裡人的意思,只著了一條長褲,裸著精壯的上身將炎心遙用他的外袍包裹住,飛身來到不遠處的一處溫泉,再次掀起齊了纏綿的樂章。

待到墨蕭饜足之時,炎心遙已經失去了意識昏睡在他懷裡,將人放在臂彎之中,低聲說道:“看夠了嗎?”

一聲冷哼從不遠處傳來,一道偉岸的身影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站在一根強壯的樹幹之上,慵懶的看向此處,“該看的自然會看,不過本王還沒興趣欣賞自己弟弟被別人侵犯的場面。”冷冷的聲音裡帶著絕對的警告。

“你是來想我炫耀金獅國的王可以在敵人的陣營裡來去自如?”墨蕭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輕輕的將池裡溫暖的水流均勻的灑在炎心遙裸露在泉水之外的肩上。

“你有何打算?”

“與你無關。”

“自然與我無關,不過既然與遙有關,我就不可能不聞不問。”

“若我與你為敵呢?”

“你不會。”炎心狂直接否認。

“你憑什麼肯定?”

“那些救命的咒符出自你之手,否則遙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畫出虎族的古老咒語。想必與這叛亂的部族聯合的定是你的族人,不過若是為了清理門戶,你大可直接抓完人就離開,不需要費力氣在這裡周旋,順著遙的心中所想。”

“我那不成材的堂弟貪圖了這邊疆小族的人類送上的金銀財寶和美女,做了有辱族人的事,我當然要清理門戶,不過多餘的事,我不感興趣,若你想要與我聯手,現在就離開!”墨蕭似乎沒了耐心,直接打斷對話。

“我炎心狂從不需要請求他人聯手。”同樣狂放不羈的語氣,炎心狂看到墨蕭似被說中了心事的憤怒的表情,嘴角上揚。“我只是來確定遙是否如我所想在你這裡而已。”

“現在肯定了,可以離開了嗎?”起身穿起長褲,將炎心遙的身體擦乾,裹上長衫打橫抱在懷裡,整個過程都用自己的身體將炎心遙全部擋住,即使知道炎心狂是他大哥,也沒有讓人看到懷中人裸身的一絲一毫。

看著墨蕭直覺流露出的佔有欲與呵護的動作,炎心狂眉頭輕皺,這就是遙願意留在虎穴並且跟隨墨蕭來到這裡的原因嗎?為了這不經意間流露的溫柔,即使什麼也不記得,卻值得付出一切去感受?

“墨蕭,想起來吧,遙是用生命在愛你。”留下這句話,炎心狂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間,只留下一臉震驚的墨蕭,直直的看著炎心遙如畫中仙般絕麗的容顏,腦海裡回蕩著那一句:

“他是用生命在愛你……”

“他是用生命在愛你……”

“他是用生命在愛你……”

一陣劇痛襲上心口,墨蕭只覺的一陣血氣上湧,有什麼東西仿佛要衝破屏障洶湧而出,究竟是什麼?究竟是什麼?炎心遙你究竟是誰……

兩日之後,金獅國的將士用炎心遙的咒符解了妖法,恢復氣勢,發起總攻,果然這次沒有了外力的相助,那叛變的部族即刻潰不成軍,不出半日便已投降,那部族的首領畏罪自殺,炎心狂在自己的屬下當中親自選了一位將軍留下來管理此地,其餘人準備凱旋歸朝。

就在出發的前一晚,衛兵在營地的入口發現了已經昏厥在地毫無知覺的炎心遙。

“如何”營帳裡,炎心狂看著炎心遙幾乎連氣息都有要消失的樣子,面色肅穆。

“五臟俱損,元氣盡失,能堅持到現在已是奇跡。”君若塵診斷過後,說出了殘酷的事實。

“你說什麼?!”一旁的炎心傲驚訝的大吼出聲,“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有人將他傷至如此?”

“不是被人傷他,而是他自己。”緩緩搖頭,君若塵也第一次束手無策。

看著那張蒼白異常的臉龐,炎心狂突然領悟,“該死!這個白癡!”那些疑惑現在統統得到了解答。

“金寶,你可曾記得遙用自己的靈珠替你治療過?”看著一旁一臉不可置信,不知該如何反應的小東西,炎心狂輕聲問道。

“嗯,金寶記得。”

“你現在調動你體內的靈珠,試一試能不能感受到遙體內的回應吧。”

金寶聞言跑到床前,抓起炎心遙的手,閉目凝神,可是過了好一會兒也絲毫感受不到絲毫的波動與回應,這一次金寶慌了,淚水連連的看著炎心狂。

99、混亂的情況 ...

“大哥,究竟是怎麼回事?”

炎心狂將金寶摟入懷中,語氣中帶著點點無奈:“遙的父親是落入凡間的上仙,遙自然繼承了這種體質,妖仙相戀,必有無法承受的結果,現在想來這定是當年要遙堅持離開墨蕭並讓墨蕭失憶的原因。”

“仙與妖相戀,必有一方元氣大損,最後傷及性命,這些年我也見過這樣的例子。”君若塵說道。

“這麼說當年與遙相戀的墨蕭定是在性命受到了威脅之時仍舊不肯與他分開,最後遙無計可施才會封了他的記憶選擇離開。”炎心傲推測出了事實,也難怪,當年的是遙從不肯向他們透露半句,不過當時的他們也隱隱猜出了幾分。

眼眸一黯,炎心傲暴躁的說道:“這個笨蛋,所以他就用這種損耗生命的方法去耗盡元神,就只求能在那個虎妖身邊幾個月!混蛋!他當自己是誰?曠世癡情種嗎?!”臉上盡是怒氣,卻因為知道炎心遙的身體已如風中殘燭即將燃燒殆盡而哽住了聲音。

“他不想讓墨蕭知道這一切,我們就帶他回家。”閉了閉眼,炎心狂努力壓下心頭悲傷的情緒,握緊了金寶的手。

突然,炎心傲將頭轉向一旁的君若塵,雙眸一眯,拉扯著他迅速走到帳外:“你知道什麼?”

“你什麼意思”君若塵看著他沉聲問道。

“你剛剛看到這樣的遙似乎一點都沒有驚訝之意,那一日你與金寶在山頂遇見他,憑你的醫術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異狀?”上前一把拽住君若塵的脖領,炎心傲一臉的怒火:“為何不說?為何不告訴我們?君若塵,你安的什麼心?”

愕然地抬頭,君若塵的面色頓時冷若冰霜,一把甩開炎心傲的手,譏諷的問道:“你覺得我安的是什麼心”

“你在報復我?報復我那一夜與你發生關係之後一徑逃避,所以明知道我對遙的重視,確認他自生自滅,君若塵告訴我是不是?你難道真是這樣卑鄙之人……”

話音未落,君若塵的巴掌便落在了那一臉悲憤的俊臉上,那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打的炎心傲一個啷嗆,竟一時不能開口說話。

似是做完了該做之事,君若塵又恢復了一派冷淡之姿:“你既已如此認定,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你!”他竟然不解釋?他為何不解釋!難道他真的要讓自己如此看待他?為何他一臉心灰意冷的表情,明明是他選擇執意欺瞞?一股強烈的氣惱縈繞在心中,兩個人就這樣互瞪。

“我問你,如果現在要你在我和炎心遙的命之間做出選擇,你會選擇讓誰活命?”君若塵的問的認真,似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哼!既然你已承認罔顧我哥哥的命,我何必選擇你的命!”氣話,炎心狂知道自己說的話氣話,這句話吐出的同時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對待眼前這個人已經不一樣了,再也不是兄弟,或許早就不是兄弟之情,只是他一直不肯去面對承認罷了。

即使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有一天面前這個人真的對炎心遙見死不救他也不可能放下他了,可是的情況,躺在裡面奄奄一息的人是他的兄長,是他從前嚮往過,現在看做親人守護的手足,要他如何與他敞開心扉?!炎心傲糾結的幾乎血氣逆流。

“謝謝你的選擇,從今往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我只後悔自己愛錯了你!”君若塵一臉的決然。

“你……愛我?”炎心傲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隱隱察覺他對自己的心意但是這麼直接的表白仍舊讓他招架不住,一時之間頭腦一片空白。

“幾個月前你在其他地方惹下的風流帳,那名對你求愛不成的女子給你下了情蠱,每隔半月便會發作一次,我本可用其他方法治療,卻選擇最直接的方式,用我自己的身體來為你解蠱毒,現在已滿八次,你的蠱毒已清,從此你我兩不相欠。”沒有絲毫羞赧,君若塵靜靜的陳述事實。

“你說什麼?!”炎心傲只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

這個小笨蛋,竟然選擇用這種方法獻身!而且不打算讓自己知道?若不是那一日他蠱毒已清突然提前清醒讓他沒來及整理,他就打算這樣瞞著他一輩子?他……他要拿他怎麼辦?為何現在他的心是如此的疼痛。

“若塵,我……”想要說什麼,該要說什麼,他現在的腦子已經被一個個的突如其來的事實搞成一團漿糊,不知該如何表達。

大手剛要拉住衣擺,君若塵卻躲避開來,“我已經說過,從此你我兩不相欠,今後不要再靠近我,我自有辦法幫炎心遙續命。”

說完人已經快速走進營帳,並將炎心狂與金寶一併趕了出來。

“你不必生他的氣。”炎心狂走到神色僵硬的炎心傲身邊如是說。

“王兄指什麼?”

“以遙的脾性,既已決定寧肯犧牲性命也要去爭取那幾個月的時間,就算你我知道這件事又怎麼可能帶得回他?更何況他的身體狀況,即使我們立刻去將他強行帶回也不會有任何好轉,那傢伙應該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決定成全遙最後的心願。”

“我知道……我剛剛只是……只是好生氣他為何要瞞著我……”剛剛吐出口的話已經後悔,可是眼下不是解決這些事情的時候啊。

沒有多說什麼,炎心狂打橫抱起哭的傷心的金寶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第二天淩晨時分,將士們出發返回都城,原本凱旋的高漲氣氛因為炎心遙的危在旦夕而顯得低靡,一路上君若塵都與炎心遙同坐一輛馬車,果真如他所言吊住了炎心遙最後一口元氣,至於是用什麼方法,他堅持不肯透露,更不允許炎心傲的接近,就連想在一旁陪著遙的小金寶都不留情面的趕了出去。

金寶眼淚汪汪的被炎心狂抱上了馬背,用外套裹住,牢牢鎖在身前,輕聲在他耳畔勸慰:“答應我不許再哭了。”

“我知道,可是金寶忍不住……”說著淚水又要跑出來。

“金寶,想想遙,若他醒過來定不會想要看到你哭腫的眼睛。”擦擦小臉上的淚水,炎心狂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嗯,金寶知道。”努力收斂情緒,金寶安靜的趴在炎心狂的胸前。

可是半天過後,金寶開始不斷地幹嘔,頭暈,身子不適,命大隊人馬先行,炎心狂帶人來到周圍一處客棧休息。

君若塵臉色不佳的走進金寶的房間,為他把脈,仍舊不許因為看到他身體略顯虛弱而想要上前的炎心傲的靠近,之後君若塵的眼神有些古怪又有些複雜的看向一旁心焦的炎心狂。

“說,到底怎麼了?”

“金寶……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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