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情金主3
是我太傻氣
以爲自己可以守在原地
只要你偶然的回眸就已經足夠……
第七章
悠悠四年時間流逝,華乃琳認命地接下歐士騏丟給她的責任,管理「綠野」咖啡館,平均三五個月或半年才能和歐士騏小聚一番。仔細算一算,兩人自認識至今,真正相處的時間恐怕還不滿一年。
對華乃琳而言,想念歐士騏的日子很長,可她卻是甘之如飴,不曾發出怨言。唯有在深沈的夢裏,那想念的苦澀才得著機會,一點一滴地滲了出來……
不過,今夜的夢境卻有些不同。
她常常夢見那久久才見得一面的愛人,可作「春夢」對她來說可是頭一遭……
「唔……」
睡夢中,她先是感覺有個灼熱的物體在她的嘴上熨貼舔咬,令她有些喘不過氣,她哼出抗議聲,睡意濃濃地不想醒來。
然後沒多久,另一道熟源貼上她的身軀,來回滑動撫觸,讓她開始感到一股焦躁由體內深處竄起,那感覺真實得令她想睜開眼探個究竟,可最後仍是不敵渴睡地任意識沈寂。
之後,胸前敏感的蓓蕾被兩片灼熱的唇辦含住,略顯粗魯的舔咬扯弄終於令她有了警覺,深眠的意識開始清醒……
直到那挑弄的唇舌滑落在她的小腹上頭,她總算清醒地睜開眼,並發現她的春夢並非夢境,而是真實地在她身上上演,此刻壓在她身上的人赫然正是已數月未見的心愛男友歐士騏。
昨天半夜她驀然醒來,驚喜發現他返回的身影,以及之後那一場激烈熱情的纏綿景象瞬間湧上她的腦中。
「騏……」
「終於被我吵醒了……寶貝,你睡得好熟啊!你再不醒來,我可就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硬上羅!」熱唇在她柔嫩的小腹間輕啄舔吮,歐士騏笑謔輕語。
「你……不累嗎?半夜才到,怎不多睡會兒,這麽早就起來作怪!」華乃琳臉上泛著紅暈,有些窘然地低喃,語氣仍帶著濃濃睡意。
「不早啦!都快中午了……不知道是誰比較累,叫都叫不醒呢!」歐士騏流連地吻舔她微顫的腹部柔膚,謔語喃喃。
華乃琳一顫,低呼一聲,「快中午了!?」不會吧!她從沒睡得這麽晚過哩!
「該不是昨晚我把你累壞了吧?」他灼熱的眼神充滿欲望,熟唇不住在她敏感的肌膚上舔弄嬉戲,灼燙的氣息逐漸往下進襲……
這幾年,他遊走在世界各地,腦中卻愈來愈常冒出她誘人的身影以及對他深情無怨的笑臉,對她饑渴的欲望隨著離開她的時間愈久愈是累積,甚至已達到對其他女人的挑逗引誘視而不見的程度。
而不知何時開始,常常一個念頭興起,他便不惜飛越千山萬水地返回臺灣,看她興奮又深情的笑容……
「騏……別鬧了……」華乃琳被他的話逗出笑意,又是窘然又是好笑的呻吟,微扭著身子試圖閃躲他直直往下侵略的唇舌。
「誰在鬧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叫醒你,所以決定再將你累壞一次……」他低喃著,大手掰開她的雙腿,指頭大膽地探入她女性私處花叢撩撥起來。
「呃……」她頓時發出無助的呻吟,一陣酥麻快感由小腹間竄起。
他手指小心地分開花叢間的層層蕊辦,熟唇跟著俯下,親昵地攫住那敏感的花核,來回撩撥、細細舔弄輕吮。
「騏……」全身竄過強烈的快感,她呐喊出聲,腦中一片空白,霎時忘了原先想閃躲的念頭。
「喜歡嗎?讓我再多給你一些……」他低聲喃喃,唇舌十分技巧地撩撥,帶給她歡愉的快感,勾起她體內渴求的欲望。
「啊……」她不禁叫小聲,酥麻愉悅的快感令她的身子扭動、顫抖,一波又一波情潮在體內翻騰,讓她渴望那終極的解放。
他灼熱的唇舌使勁撩撥,努力將她推向極樂的境界,舌尖在那充血腫脹的花核上來回滑動,一隻長指探入她濕滑緊窒的花徑,緩緩深入。
無法抑制的呻吟自她口中逸出,欲望熟潮由小腹間擴散而出,讓她體內每一條神經都可以感受到那愉悅的震撼,欲望春潮自腹下奔流沁出。
他的唇不斷移動摩挲,唇齒細細吸咬……感覺由她體內泌出的陣陣濕滑愛液,他再探入第二根手指,兩指合併,來來回回在她的體內抽撤、摩擦每一處敏感地帶,灼燙的鼻息愈發急促……
驀地,強烈的快感在她的體內爆發,她顫抖地呐喊出聲,腦中一片白熟暈眩,所有的感官神經陷入熊熊烈焰之中。
她整個人癱軟下來,意識猶沈浸在未褪去的高潮餘韻之中,他熾燙的唇舌已向上覆住她的紅唇,健壯的大腿將她的雙腿撐得更開,早已蓄勢待發的堅硬抵住她濕滑的入口,腰杆使力前挺,直達她的體內深處。
「唔……」她在他的口中呻吟出來,體內被撐開充滿的感覺衝擊著她的感官,令她的雙腿不覺微微顫動起來。
他擡起她的一隻大腿架在肩上,健腰不斷前挺衝刺,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感覺她體內的肌肉緊緊箝住他的男性所帶給他的強烈銷魂快意,灼熟的唇舌在她臉上烙下親昵的纏吻。
「騏……」她呻吟著,顫抖的下身不住扭動,配合他入侵的動作,一陣陣酥麻快意流竄全身,渴求的欲望讓她體內泌出一陣陣熱烈情潮,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肌肉裏,緊緊攀附著他。
他的衝刺動作愈來愈快也愈來愈重,每一次的撞擊都更加深入她的體內,帶出她喜悅的嚶吟聲,他感到自己體內的饑渴已竄升到無法控制的程度。
「騏……」她嬌吟著,體內渴求的壓力愈來愈高也愈來愈無法忍受,渾身肌膚泛著紅潮,細汗沁出,腦中一片混沌空白。
「我知道,寶貝……」他粗喘著,嗓音濃濁,—只大手探入兩人身體結合處,指尖輕輕搓揉那凸起的花核,然後感覺那包圍著他男性的肌理開始緊繃悸動……
他更加用力衝刺,一下又一下,直到她在狂喜的愉悅中爆出尖叫,感覺她體內肌肉強烈的痙攣、緊縮,他更是狂野地戳刺衝撞,一次次地擠壓貫入她的體內,尋求自己最終的解放……
一陣狂野衝刺後,他背脊一僵,喉間逸出一聲粗吼,猛地用力戳刺,在她的體內深處噴出……
歡愛過後,歐士騏摟著華乃琳癱軟的身子輕喃,「你太棒了!寶貝……在外面的日子裏,我最常想到的就是這個……」
將臉埋在他肩上的華乃琳輕笑起來,「在外面做事時還滿腦子的黃色念頭,這可不太妥當吧!」
歐士騏一愣,猛地大笑出聲,大手懲戒似地往她赤裸的臀部拍下去。
「我是指像現在這般,什麽事也不去想地抱著你!是誰滿腦子黃色的念頭啊?」他揶揄著,直挺的鼻蹭了蹭她的發絲。
華乃琳跟著笑出聲,貼放在他腰間的手忍不住往他腰上掐了下去,「誰教你把話說得那麽曖昧,引入誤會!」
「哇!」怕癢的歐士騏誇張地叫了一聲,「算我說錯話了行不行?千萬別再掐我了,對這種酷刑,我只能承受一次!」
聽他誇大的語氣,華乃琳露出勝利的微笑,決定寬宏大量地不再追擊。
「怎麽突然回來?還選擇半夜摸進門,想嚇死人啊!」
大手在她的臀部上揉了揉,歐士騏笑道:「太想你,買了時間最接近的班機機票就飛回來了,哪里還顧得了抵達時間早晚!」
華乃琳撇了撇嘴角,小手用力在他身上拍了下,發出響亮的聲音。
「別瞎掰了!你指望我會相信你這隨口掰出來的花言巧語嗎?」她稍稍仰起頭,不以爲然的瞪向他。
歐士騏大歎一聲,「什麽花言巧語,我明明說的是實話!下手那麽重,是想要我的命啊!」口中埋怨著,他大手輕輕在她絲滑的背脊上下滑動揉撫,「好啦好啦!我承認除了回來看你,我的經紀公司也替我約好與現代藝術基金會的人見面,討論合作的可能性。」他回臺灣的確是有公事待辦,可想念她也是事實。
「看吧!明明就是有事才回臺灣的……什麽因爲想念我才跑回來,你還是別亂掰啦!」華乃琳心中又是感到好笑,又擋不住一股苦澀的感覺迅速掠過。
之前有一瞬間,她幾乎就要相信他所說,他是因爲太想她才突然跑回來的,可現下已然證明,那不過是他隨口的笑語罷了,根本就當不得真。
歐士騏再次誇張地一歎,大手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視線與他相對。
「寶貝,你真的太不瞭解自己的魅力了。經紀公司安排的會面只是『順道』,如果不是有你在這裏,我才沒那個閒工夫特地回臺灣和不認識的人見面!全權交由經紀公司處理豈不是簡單又省事!」他輕啄著她的唇,語氣帶著幾分認真和幾分戲謔,令人捉摸不清。
華乃琳沈默了下,然後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你這些話可真是大大滿足了我女性的自尊心!好吧!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
「你喔!」歐士騏無可奈何地笑了,有些惱又有些好笑地重重吻上她,直到兩人的氣息開始變得急促,他才勉強鬆開她的唇辦,大手在她赤裸的臀上輕拍,「我們該起床了。再不填點東西到肚子裏,我恐怕會乾脆把你當成食物吞下肚!」他邊說還邊用自己下腹的男性堅挺磨蹭著她。
她身軀輕顫了下,然後笑出聲,「你一定得說這種話嗎?」她拉開他環住自己的手,由他的懷中起身,朝浴室走去。
「哪種話?」歐士騏跟著跳下床,尾隨那誘人挺翹的小屁股而去。
「那種噯昧的相關語!」華乃琳頭也不回地丟出一句,走進浴室。
「你討厭我說這種話?」歐士騏挑眉問道,跟著鑽進浴室。
「是不會啦,可讓別人聽見了……」嗔怪的女音由浴室隱約傳出。
「你不在意就好,我管別人想什麽!」無所謂的男性嗓音立刻堵上。
然後,浴室裏很快響起了水聲……
「乃琳,真的很抱歉,明明跟你說好要搬去你那裏暫住一陣子的,結果你都準備好了,我卻變卦了……」坐在「綠野」咖啡館一隅,任盈涓一臉歉然地對好友解釋。
「行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你不搬來就代表你和司允毅的事已有轉圜,我高興都來不及了,現在他也向你求婚了,這麽開心的時刻,你莫名其妙向我道什麽歉嘛!」華乃琳瞪眼,埋怨好友的「禮數」未免過於周到。
「可……」任盈涓還想再說什麽。
「好了好了,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就討論到此!」華乃琳不讓她繼續說下去,「還是說說你和司允毅的婚期定在什麽時候吧!這才是我們最想知道的事……綺如,你說是不是?」她瞟向一旁的湯綺如。
「對啊。」湯綺如連忙點頭,露出可愛的笑容。
「目前我們公司有幾個大型企畫正在進行,每個人都忙得很,所以婚期一時還無法確定……等這一陣子忙完再說了。」任盈涓綻小幸福笑臉。
「那等你們決定了,記得通知我們就是。」華乃琳擺了下手,目光再次轉向一旁的湯綺如,「你呢?有沒有什麽好消息要告訴我們呀?」
「什麽好消息?」被點名的湯綺如不解地眨眨眼。
「剛才送你來的男人我有看到喔!他不是你男朋友嗎?兩人的進展如何了?有沒有好消息要告訴我和盈涓啊?」華乃琳發出連珠炮似的問題。
「綺如有男朋友了?」任盈涓露出訝異之色。
膽子略嫌小了點的綺如,本身條件不差,偏偏心有障礙,所以一向對追求者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如果她真的交了男朋友,那可真是一件可喜的事呢!
「他不是啦!」湯綺如立刻抗議,微紅著臉低嚷,「只是同事,不是男朋友啦!」
「不是男朋友,幹嘛讓他送你來?」心直口快的華乃琳問道。對人家沒意思就別答應讓人家接送,否則引起誤會就不妥了。
「我本來就沒答應啊!是他硬要送我來的。」湯綺如一臉委屈地辯解,眼神困擾。
她都已經說「不」了,對方還是裝作沒聽到地我行我素,她也無可奈何啊!
「他纏著你?」華乃琳蹙起眉,不覺擔心起來。
「還好啦!」湯綺如小聲說著,「我會儘量避著他,你們別擔心。」
「有什麽事一定要說喔!」華乃琳叮嚀著。綺如膽子小、心腸又軟,萬一碰上什麽無賴漢,那真是危險得很。
「知道了啦!乃琳,我都快三十歲了,你別老當我是小孩行不行?就算有事情,我自己也能解決的嘛!」湯綺如有些無奈地說。
「你的個性本來就會讓人擔心嘛!I華乃琳不贊同撇撇嘴,又忍不住嘟嚷,「而且我們才不過二十五、六,離三十歲還有好幾年……」
任盈涓聽到華乃琳的「抱怨」,忍不住笑出聲,「乃琳,綺如自己有分寸的,你就別擔心太多了。而且你說來說去就只關心我和綺如,怎沒聽你提起你那位歐大師?他不是回臺灣了嗎?」
「是啊,回來一陣子了。」華乃琳隨口回應。
「那你怎麽還有空和我們聚餐?不用陪他嗎?」湯綺如關切問道。
乃琳的男友老是在世界各地跑來跑去,每次回臺灣停留時間都很短,而她們幾個好友也總是在他停留臺灣的期間,很識相地不去打擾他們相聚。
「我陪了呀!」華乃琳聳聳肩,「不過最近他正忙著和『現代藝術基金會』的人談辦攝影展的事,所以無妨啦!」
「歐大師又要辦攝影展了?」任盈涓微笑,「他也好幾年沒在臺灣辦個展了。」
「對啊!」華乃琳跟著微笑,「這回的攝影展算是半慈善性質,所得的一半會捐給基金會,好贊助更多藝術家或藝術活動。」
「太好了,那我們又有眼福了。」湯綺如語氣興奮,她也很喜歡歐士騏的攝影作品。
「是是是,我會記得A來幾張開幕邀請函,讓你們率先欣賞他的新作品,這樣好不好?」華乃琳半是戲謔地建議。
「當然好!」任盈涓和湯綺如異口同聲地歡呼。
華乃琳翻個白眼,「嘖!看你們這副模樣,歐士騏還真是『於願足矣』了呢!」說完,她忽然又想起一事,「東拉西扯半天,我差點忘了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什麽事?」兩人同聲疑問。
「倚萱人在美國,這你們該是知道的吧?」華乃琳臉上的笑容忽地變得有點奇怪,彷佛她知道了某個秘密。
「知道啊!」湯綺如好奇地看著她,「她的e-mail上說會在朋友那邊待—陣子才回臺灣。」
「要不要聽聽最新獨家新聞?」華乃琳得意極了,「倚萱所謂的『朋友」家,其實正是她男朋友的家,而且,和盈涓一樣,她的男朋友也向她求婚了!」一片靜寂瞬間降臨——
兩秒的沈默後,接著是爆出兩道驚呼聲。
之後,三人的話題全轉向那位元缺席的好友,久久不歇。
與兩位好友道別後,華乃琳心情愉快地返回住處,嘴角噙著笑意地將鑰匙插入鎖孔,打開公寓大門。
打開門,室內透出的光線讓華乃琳確定歐士騏已先她一步返回,她唇上笑意更深,輕巧快速地甩脫腳上鞋子,向客廳而去。
還未踏入客廳,她耳中便傳來一陣女性的……啜泣聲。
有客人?
可是……哭聲?
華乃琳不解地向前幾步,目光一掃,但見客廳沙發上,一個金髮美女與歐士騏同坐一張沙發,且兩人十分接近。
歐士騏一臉淡然平靜,金髮美女則是滿臉哀怨,眼淚汪汪。
華乃琳面色微變,眼中漾起詫異,正想向前時,眼前的景象驀地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那名金髮美女突然往歐士騏身上撲了過去,雙手用力攀住他的頸子,豔紅的豐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覆上他性感的薄唇,豐滿妖嬈的身子如八爪章魚般纏住他,扭動起來。
華乃琳臉色一白,腦中轟然作響,一陣劇痛劃過心田。
她愣在原地,呆滯的眼茫然地看著雖然沒有回應,卻也毫無反抗意思,任人親吻的歐士騏,感覺心底深處有一種嗚咽聲響回蕩著。
時間流逝……
也許只有十數秒,也或許經過了數分鐘,歐士騏這才將死纏在自己頸項上的十隻爪子扯下,並使勁將貼黏在自己身上的女性軀體推開。
泛著森冷光芒的黑眸睨向狼狽跌在一旁的女人,挾著濃濃不耐與怒意的渾厚嗓音響起。
「滿意了嗎?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多說廢話,總之你準備一下,你的工作我會找人接手。」
克麗絲汀揚起怨怒的眼看著歐士騏變得殘忍的眼神。沒想到她不顧自尊地主動投懷,他猶是坐懷不亂、毫無反應,讓她徹底心灰意冷又不甘心、憤恨難平。
幾年來,他對她的百般暗示視而不見,一直不願接受她的愛意,她原本以爲那是他喜歡自由自在的個性使然,誰知當她終於忍受不住相思之苦,偷偷找人調查他的行蹤時,卻意外讓她查列,他在臺灣一直有著一位情人!
這算什麽?她怎能接受他百般拒絕她,卻在自己家鄉藏了一位「永恒」的情人!?
「這就是你給我最後的答案?我忍不住要想,若是『她』此刻不在這裏,你的回答是否就會不一樣,也會誠實點?」
「誰?」歐上騏冷冷挑眉。
「還有誰?她呀!」唇邊勾起—個惡意的笑容,克麗絲汀伸出纖纖食指,朝站在客廳入口處的僵立身影一指。
順著克麗絲汀所指的方向望去,歐士騏身軀重重一震,臉色倏變,眸中迸射而出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