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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門毒醫》第148章
第148章

 白色的軟絲輕紗服帖的披在身上,就如是身體的第二層皮膚,心隨意動,隨著流華一閃,居然變成了淡綠長衫,上面繡著極為繁複的紋理,非常的好看,再將外袍披上,戴上腰帶,最後是腰封,遲寒轉了一圈,看向端坐在床沿的人。

 「好看。」

 霽初整理好身上的衣衫,側過臉看著那滿臉笑容的人,輕輕點頭:「嗯。」

 明明知道自己無論問的是什麼,對方都會附和,但遲寒還是忍不住這般的多此一舉,誰讓這個人總是這般「秀色可餐」呢。

 十天的時間剛剛好,映姑娘居然真的將兩件天仙蠶絲的衣袍給趕工出來,雖然雪國是個於凡塵之中的人類國家,但就養著時鎏這麼一群,遲寒就知道此行必定是個鴻門宴。

 他和霽初一人一身天仙蠶絲在身,哪怕突然受襲也可抵擋一二。

 「該是時候走了,不然把人逼急了,可就不太好了。」遲寒說著,然後就推開了屋子門。

 霽初還是那般低聲應著,緩步走在他的身後。

 屋外,裘褫和常欣已經等在哪兒,另外還有阿一帶著的幾個護衛。

 「大徒弟,待你師祖回來,將這個交給他。」說著就將一片玉簡交給了裘褫。

 「是。」裘褫伸手接過。

 「師門裡的事情,就暫時的拜託你們了。」

 「師傅師娘,我會好好修煉的,在這兒等你們回家的。」常欣眼睛有點發紅,她雖然年紀小,但也知道師傅此行很危險。

 「好,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禮物。」遲寒伸手摸摸小姑娘的腦袋。

 兩人一前一後往後,在路過阿一身側時,遲寒與他對看了一眼,其中之意也只有他們兩人才會懂得。

 在遲寒和霽初兩人走過後,阿一和幾個黑衣護衛也一同的跟了上去。

 出了花滿林,離開了濟醫閣,踏出護山大陣時,就看到一艘靈船已經停在外面,時鎏領著一眾黑衣護衛,在見到遲寒時,便齊齊向他彎身行禮。

 遲寒仿若未聞,大搖大擺的走上靈船,然後就向著船艙走去,其實他真的是一點都不待見這太師,散發著一股子的魔氣,臭死了,可他沒有靈船,不行,等這次從北地回來之後,他一定要弄靈船,弄飛行靈器,不然總得這麼麻煩,實在太討厭了。

 走入船艙之內,一股詭異的氣息就襲捲撲來,但到了遲寒和霽初周身半米之處卻是止住了,再難靠近半分。

 「呵……」

 跟隨其後的時鎏目光閃爍,依然一臉溫和淺笑,道:「小皇爺,您休息的房間已經準備妥當,請……」

 遲寒木著臉看他,手上捏著一個非常精緻的木香籠,裡面放著一枚散發著幽幽紫光的香珠,指尖勾著香籠的帶子,輕輕的搖晃著。

 在太師的臉都快綠了的時候,遲寒總算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才在對方的引領下走向那個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遲寒就將所有的要「侍候」的人都趕了出去,關上房門之後,就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玉瓶打開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開來,整個房間好像是被強行撕開的紙片,有什麼瞬間粉碎開來。

 輕輕的撇了撇嘴,遲寒在心裡不屑的輕哼了一聲。

 蠢材,還真幫他當做他師父呢,那麼柔軟溫潤好欺負呢,用這麼點以混雜了魔氣的□□,就想要將他弄倒,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先不說他如今完全就不怕毒,就他所擁有的那棵菩提仙樹,就是放一隻魔物在他面前,也得跪。

 「小道長,你感覺如何?」遲寒轉身摟住霽初的腰身,然後一撲,兩人就已齊齊的摔在柔軟的床鋪之上。

 霽初任由他趴在自己的身上,在別人的靈船之上,哪怕他再如何心若磐石,也不好集中精神的去打坐修煉,再說這船上還散發著毒和魔氣。

 「味道有點不太好,還行。」

 他在離開濟醫閣的時候,就被遲寒喂瞭解毒的靈藥,而且他又有心魔護體,還有克制邪魔功法在身,那麼一點微薄的魔氣,倒可完全不用放在心上。

 「我覺得那太師可以向我學一些,這煉毒的技巧實在太爛了。」

 「他若是想要拜你為師,你還不收的。」霽初眼中微微的染上幾分的笑意。

 遲寒如此的自信,可不是空口說假的,他擅長於煉丹煉藥調香釀酒,可那些不過是擅長,而他最喜歡的就是煉毒。

 一般大多帶著毒素的東西,其味道都不太好,有可能是辛辣味,有可能是酸味,也有可能是苦味,澀味,腥味等等,可遲寒的毒卻不同,甜味的,各種花香味等等,若是不知情的還會將他所煉製的毒當做是調香的香料,而最要不得的是他能夠將一種毒,煉製成無數種味道。

 「那是當然,我的弟子可不是誰都能當的,至少得像你,人美嘴甜。」說著,就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哦,那真是我的榮幸呢。」霽初伸手勾在他腦袋後,然後狠狠的吻住他的唇。

 在隔壁的房間裡,時鎏的面前擺放著一面鏡子,而鏡子之中所映照出的景象就是遲寒與霽初的房間,看著那抱在一起滾在床上的兩個人,他的眉頭都緊緊的蹙起了。

 「小皇爺與他的修者,是這種關係?」雖然對於這種事情他早就見慣不怪,但並沒有想過霽初與遲寒的關係居然會是這樣,更是想不到那看著極為傲氣的醫修,居然會與一個男人搞在一起。

 不過想想也是,那麼瑾柏的那麼個破落小門派,若不是依靠著這般,想要與修士結契,還真的不易,不由的時鎏對遲寒更生出幾分不屑。

 阿一如平常一樣的低眉順目,表情淡然,應道:「是。」

 「你為他做事也有一點時間了,可否有發現他有何不弱點?」時鎏微微的眯起眼。

 大多踏上修仙之途的修仙者是極少會與凡人有所交集的,當然也有些會抵不住權利的誘惑,例如是他,為皇家做事,受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無上榮耀。

 他只有成丹的修為在修仙界中,這些的修為算不得什麼,但在凡塵之中,那便是不一樣了,那些愚蠢無知的凡人都將他當成了神,一個小小的御水術,就能夠讓那些人當成了神蹟,對他虔誠跪拜。

 可自從新帝登位,身邊出現了那個神秘的人後,他的地位就開始不復於從前,後來甚至是被派遣出來尋找那些流落在外的皇家血脈。

 而隨著一個又一個流落在外的皇家血脈被尋回,他在新帝的心中漸漸又開始水漲船高,而遲寒是僅存最後流落在外的皇家血脈,因為有瑾柏的存在,他原以為很容易就能將人哄回去,卻沒想到他居然是塊硬骨頭,他帶著的所有人完全都不是其對手,哪怕他自認為無色無味的毒,對他而言卻沒有一絲的效果。

 阿一聞言,微微的蹙眉。

 時鎏緩緩看向他,道:「怎麼,有何不對?」

 這數個月來,遲寒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將跟隨他的黑衣護衛全都討去當跑腿,哪怕他心中再怎麼的不滿,也只能隱忍著。

 「每日午時起,吃飯,午睡,指點徒弟修煉,偶爾會煉丹……」阿一淡淡的回到時鎏的問題,當然他所說的都是遲寒可以讓時鎏所知道的,而阿一也並沒有隱瞞,因為這幾個月來,遲寒每天所做的都是一樣,完全不像一個修者,反倒是像個凡人。

 他雖然是在凡塵長大的,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聚氣以上的修者會與常人一般吃食,而且還是早午晚三頓不缺,偶爾還會加一頓宵夜。

 時鎏:……

 他其實已經聽其他護衛匯報過,會問阿一隻不過是想要確認一下真實罷了,可如今已經證實了事情,這讓他心中覺得有些怪異。

 這個人真的是個修仙者嗎!?

 「那他可有修煉的時候?」

 阿一聞言輕輕的搖了搖頭,道:「從未見過。」然後目光微微一轉,示意時鎏看鏡子。

 時鎏轉頭看向鏡子,之間之前還火熱的親在一起的兩個人此刻正抱在一起睡的無比安穩。

 時鎏:……

 低哼了一句,時鎏抬手一揮,鏡中遲寒與霽初的影像已經消失,卻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雙無形的眼睛正在他的後方靜靜的注視著。

 ……

 「呵,就這麼禁不住刺激啊!!」原本該是睡著的遲寒睜開了眼睛,嗅著霽初身上的淡淡的蓮香味,一臉的滿足,那低語卻滿滿都是嘲諷與不屑。

 霽初也睜開了看,摸摸他披散開的發絲,道:「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與你一樣。」

 「我怎樣?」

 「很厲害,睡吧,我給你守著。」

 遲寒修煉也只會在睡覺的時候了,與他在一起久了,就連他也漸漸的學會了這樣的方法,倒是很不錯。

 「嗯。」換了個動作,讓自己更加舒適一些,遲寒才閉上眼睛。

 他現在已經是成丹大圓滿了,很快的就能夠晉階,不過……並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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