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終將戀人吃到手
鳳璿陽一腳踹開了龍傾寒的房門。
他忍了好多天,終於憋不住了。龍傾寒太呆太愣,怎麼都難哄,倒不如直接剝光了扔床上做個三天三夜來得舒爽。
這幾天龍傾寒一直在躲著他,幾次相邀都不理會,簡直是把鳳璿陽給氣炸了。他一急,思慮了幾天後,便開始預謀將龍傾寒拖上床了。
可是,有的人始終不開竅,這鳳大教主的預謀還得慢慢來才行。
可不,鳳教主一踹開門,就看到一把劍兜頭迎面刺來,他一駭,趕忙倒退了數步,避開。而他這麼一退,就給退到了門外。而後,砰地一聲響起,門關上了,兜了鳳璿陽一鼻子的灰。
“龍、傾、寒。”鳳璿陽的牙都快磨碎了。
而裡頭的人背靠在門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門,緩緩地從懷裡掏出錦帕,慢慢地擦拭手裡的劍,“鳳教主,不過問主人的意思,便強行闖入門內,實是太失禮了。”
鳳璿陽咬了咬牙,一字一字地從嘴裡吐出,“是麼,那煩請龍少主開門,本座有事相商。”
“不如先敲門如何?”裡頭的人淡淡的道,話語裡一如既往的平靜。
鳳璿陽的火氣騰地冒了上來,他的手握成了拳,又放開,數次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單手握拳,重重地敲了幾下門,力氣之大,仿佛門跟他有仇一般。
龍傾寒這才緩緩地轉過身,將門打開。但他並未邀鳳璿陽進門,只是側靠在門邊,道:“鳳教主,有何事?”他的眼底毫無波瀾,淡的沒有韻味,以致鳳璿陽屢次懷疑龍傾寒是不是對自己無意了。
但龍傾寒雖裝作無視鳳璿陽的模樣,其實自己每次在見到他時內心都會泛起漪瀾,只是他習慣了偽裝自己,使得自己的臉上猶如萬年冰霜,亙古不化。
鳳璿陽的氣都不知從哪出了,他強扯出一個笑容道:“龍少主緣何這幾日對本座避而不見。”
“沒甚可見的。”龍傾寒冷冷地回他。
“……”鳳璿陽張了張幾次唇,看著那幾個字從龍傾寒的嘴裡冷冷的吐出,他都要懷疑這個是不是那鐘*他的龍傾寒了。可那又如何,一來他們倆都未曾訴說情意,二來他們倆都沒有真正的牽連,龍傾寒冷漠待他,也實屬常情。果然,還是得想辦法把人拉上床才是。
鳳璿陽眼珠子轉了轉,忽地計從心來,他咳了幾聲,正色道:“傾寒,本座是來向你辭行的……”
“砰”又是一聲響起,門再度關上了。
“……”鳳璿陽突然有種把龍傾寒快速地剝光,壓在地上做到他暈過去的衝動。
關上門後,龍傾寒背靠著門,靜靜地沉思,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地會不想聽鳳璿陽辭行的話。他不想分開,不想。
他愣愣地舉起了自己的手,看著掌心,似乎分開後,會有什麼從指尖流走。
龍傾寒不由得低聲哂笑,怎地似個女人一般,如此多愁善感,男兒志在四方,總有分離之日,也會有再見之時。
只是,龍傾寒猶是不舍,他記得複生前他們再相見,已是半年多後了,想到要分別那麼久,他便有些傷感起來。
“傾寒,傾寒——”耳邊傳來輕呢的呼喚,龍傾寒一驚,莫非自己出現幻聽了,他一駭,趕緊閉上了眼,甩甩頭,欲將幻聽甩開去。
哪知那聲音一直未停,且似乎還有淺淺的呼吸湊了過來。什麼!龍傾寒一驚,睜開眼,正好將自己的唇落入了一人的吻裡。
龍傾寒一怔,旋即漸漸軟化在鳳璿陽的吻裡,再多的不舍,只需一個吻便可融化,不自覺地伸出了手環上鳳璿陽的腰,用自己的熱情去融化他。
長長的一吻畢後,龍傾寒猶不舍的伸著舌頭,淺淺地喘息,過了很久,才緩過勁來。
忽地,他一怔,瞪著眼前人嗔道:“你怎地進來的!”
鳳璿陽邪氣地笑了笑,逕自走到桌前,將手裡的酒罈子放下,指著窗臺道:“呶,從那進……哎喲!”還未說完,他便被龍傾寒狠狠地踢了幾腳,惱得他捂著吃痛的地方,惡狠狠地碎碎念,“龍傾寒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你說甚?”龍傾寒雙眼危險的一眯,盯著他道。
“本座說踢得好,踢得好。”鳳璿陽兩眼彎彎,狗腿地道,而後又轉過頭去背對著龍傾寒道:“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龍傾寒沒有聽清那個死定了,他走到了桌前,取過鳳璿陽拿來的酒罈子,緩緩地掀開酒蓋,迷醉地聞了一聞,“好香,這是什麼酒,緣何我未曾見過。”
鳳璿陽勾起了唇,得意地道:“這可是本教獨家釀造的‘月上九天’。”
“月上九天?好名好名,乍一聞起來,便如在月下獨酌一般,既有淡淡的傷感,又有誘人芳香。卻不知獨家釀造的酒怎會出現於此?”龍傾寒又深深地吸了一口,迷醉自得。
鳳璿陽洋洋自得地道:“本座派人送來的。想來你未曾喝過,便送來當做餞別酒罷。”
龍傾寒的手微微一頓,旋即諷道:“如此看來,鳳教主這餞別酒已經準備了許久了。若我未估錯,從九天教至漢冬城猶有約莫十日的路程罷。”
鳳璿陽沒有回答龍傾寒的問題,而是湊近了龍傾寒的耳邊,問道:“傾寒,你怎地知曉九天教離此地有十日的路程?本座依稀記得這江湖上似是無人知曉九天教在何處罷。”
龍傾寒的呼吸瞬間一窒,他是複生過的人,自然知道九天教在哪,可一時之間他竟忘了這是複生前。
這一下,他張了張唇,尷尬起來,“我……嗯……猜的。”
瞟了一眼龍傾寒臉上的紅暈,鳳璿陽更樂了,“哦?猜得如此之准?”
龍傾寒的臉轟地紅了,他一惱,就瞪了鳳璿陽一眼,理也不理會地就舉起酒罈子,直接對口豪飲,也不顧自己的形象。
看到龍傾寒如此豪飲,鳳璿陽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他邪氣地撐在桌邊,靜靜地看著龍傾寒灌酒,也不多加理會。
不一會,龍傾寒喝足了,便嘩地放下酒罈子來,嗔道:“你怎地不喝?”
“本座從小喝到大,還差一次不成。”鳳璿陽挑了挑眉。
“陪我喝!”龍傾寒臉上現出了一絲紅暈,腦袋有些不清醒,這酒也不知怎地,後勁很大,而且,似乎還壯陽?不若,怎地他下腹如有一簇小火在燃燒一般,令他全身灼熱。一驚,他又運起功力將身上的燥熱壓下去。
而鳳璿陽已是目瞪口呆,第二次了,這龍傾寒還要呆到什麼時候,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又給他下一次藥,結果又被他運功強行壓制。若非生怕第一次行事,他會疼,自己又怎會如此好心的給他下藥,強行上了就是。可是有人偏偏不懂好意,還運功壓制。
鳳璿陽對著自己有些微醉的人已經是哭笑不得了,在酒精與藥的作用下,還能保持清醒,當真是……
不過,鳳璿陽很快便知道,龍傾寒其實早已經失了神智了。
只見他伸手到鳳璿陽的面前,大喊道:“喝!”
鳳璿陽閉緊了嘴,搖搖頭,他哪敢喝,裡頭可是有藥的,他也沒有龍傾寒那種冷冰冰的功力,能把那種藥壓下去。
可是鳳璿陽越是不喝,龍傾寒越是惱怒。他一急,就灌了幾口酒到自己的嘴裡,忽地撲了上前,一把吻住了鳳璿陽,在鳳璿陽還沒意識過來時,緩緩地將自己嘴裡的酒送了進去。
“咕隆”一聲響起,烈酒下肚,鳳璿陽已經阻止不急了。
然而這事還沒完,酒醉的龍傾寒實力不可小覷,他怵地一指點上了鳳璿陽的穴道,對著那睜大的雙目一口親了上去,親完眼睛又緩緩下滑,親到嘴裡。又灌了幾口酒,慢慢地喂到鳳璿陽嘴裡。
伸手一推,將鳳璿陽推倒在地,自己一下就坐到了鳳璿陽的身上,繼續一邊飲酒一邊親,還喃喃地喊著鳳璿陽的名字。
鳳璿陽的精血早已充滿腦海,心*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主動地親自己,酒醉的龍傾寒,臉上泛著紅暈,神智迷離,瓷白的肌膚上印著淺淺的紅暈,泛出別樣的春情。如今龍傾寒衣衫不整,髮絲都亂了,一張一合的嘴緩緩地吐出熱氣,與平日裡完全不同的模樣,怎不讓他動情。
可是——
“該死的,龍傾寒,你快解開我的穴道!”鳳璿陽厲聲大吼,他快憋不住了,他可沒有龍傾寒那種冷心冷情的功力,在欲望相交之下,自然難忍。
但龍傾寒卻不滿地喃喃道:“你吼甚?我偏不解。”
“……”鳳璿陽已是想哭都哭不出了,他只得好言軟語的跟龍傾寒磨,“傾寒,乖,快幫我解開穴道。”
“嗯?”龍傾寒吟了一聲,迷迷糊糊地就伸手要去解開他的穴道,然而,快要觸上穴道時,他忽地停了,“咦,解開了能作甚?”
“……”鳳璿陽當真想哭了,他又好言軟語的磨了幾句,可龍傾寒愣是不給他解。
最後,鳳璿陽憋不住了,只得閉上眼,豁出去道:“你若不解,便幫我紓解欲望罷。”
“紓解欲望?那是甚?”龍傾寒迷迷糊糊的道。
“屁話,你也是男人你不知曉麼!”鳳璿陽開始惱火了。
“噢,那個啊。”龍傾寒蹭了蹭鳳璿陽的身體,忽地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正抵在他的臀間,他一愣,就把自己的身子下滑了一下,而後還不知所謂的盯著那東西看。
鳳璿陽已經羞得沒臉見人了,而龍傾寒猶似覺得好玩一般,伸手彈了彈。
“……龍傾寒,本座發誓,此後再也不給你喝月上九天!”鳳璿陽悔得腸子都青了。
不過,龍傾寒似是反應了過來,忽地,他啊了一聲,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就輕褪下了鳳璿陽的褲子,看著那高高挺立的東西,他迷惑地問道:“你說的紓解欲望是指這個?”
鳳璿陽羞愧地點了點頭。
龍傾寒一怔,輕輕笑了笑,而後便對著那物什覆了上去——
可是——
“龍傾寒,你敢快些麼?”鳳璿陽咬著牙,對著那個如同龜速般緩慢動作的人。
“噢。”龍傾寒喃了一聲,就忽地一用力,夾緊。
“嗷,你輕些。要痛死我麼!”一聲淒厲的叫喚從鳳璿陽口中逸出。
“你這人怎地要求恁多,一會快些,一會輕些,不做了!”龍傾寒一惱,一個甩手就不肯幹了。
他起身,從鳳璿陽的身上爬了下去,轉頭便走,然而沒走幾步,他便被一個巨大的身影包裹,還未反應過來,身體便被重重地扔上了床。
衝開穴道的鳳璿陽雙眼如血般通紅,他簡直要被這人給逼瘋了。不過是拿手幫他解決問題,還鬧脾氣,真不把他做暈,他就不叫鳳璿陽!
“鳳璿陽,你作甚,你……唔……”更多的話都被吞進了腹裡,沒多過時,龍傾寒身上的衣物都被除了個乾乾淨淨。在身上肆意滑動的手猶如一股活泉,將他的焦躁全部清除,不自覺地,細細呻吟出聲,帶著蠱惑誘人的味道,惹人垂憐……
沒過多久,房裡便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還夾雜著一個男人的怒駡聲和床板劇烈地咯吱聲響。
龍傾寒被壓到了床裡時,仍迷迷糊糊的,他只能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的肌膚上到處亂摸,但所過之處竟異常的舒服。
“嗯……”淺淺的吟聲從他嘴裡吐露而出,他微微地睜開了雙眼,便見心愛之人的俊顏在自己的上方。汗浸濕了自己的面頰,可是還不夠,光靠手摸還不夠。
他的身子開始扭動起來,不耐地在身上人的身體上輕蹭,似乎唯有與那人多加接觸,他的灼熱才能緩解。
看見心愛之人露出一反平日清冷的模樣,鳳璿陽的欲望更加灼熱,此刻的他巴不得直接直搗黃龍。可是兩人都是初次行事,既怕自己弄疼了他,又怕他不能適應。
鳳璿陽輕輕地褪下龍傾寒的衣裳,露出了他銷想很久的軀體。瓷白的肌膚光滑瑩潤,平坦的胸腹沒有一絲的贅肉,臉上泛起了絲絲紅暈,一張一合的薄唇似在誘人一般吐出絲絲熱氣。
鳳璿陽早已沉迷其中,雖知曉龍傾寒樣貌不凡,但怎會知道,動了情的他比原來更多了一絲柔情與魅惑。
他褪去自己的紅衣,用自己熾熱的身體覆上那具瑩白,一點一點地吻去龍傾寒額際的微汗。
“嗯……”熾熱的身體得到一具猶如寒冰的身體覆蓋,龍傾寒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而後他忽地恍悟,似是覺得羞恥一般,抬手掩起自己的雙唇,發出斷斷續續的輕吟。但很快,一隻將他的手扯過,放在枕頭旁,與之十指相扣。
“別擋著,我想聽。”誘惑般的嗓音從耳邊響起,酥酥麻麻地從耳廓侵入,激往他的全身。
龍傾寒已無力呻吟,唯有張著唇輕緩地呼吸著。
鳳璿陽嘴角的笑意更甚,這樣動情的男人,是他一人的。
他的欲望早已難耐,可是思及到龍傾寒的感受,他只得慢慢地撫慰他,愛撫他。
他覆上龍傾寒的喉頭,伸出舌頭慢慢地舔舐,耳聞那抑制不住的喘息聲,他的眸色更是幽深。
龍傾寒早已按捺不住,身子在不停的扭動著,無意識地側過了脖頸,露出白皙的喉頭,吞咽著唾沫,帶動喉結上下滑落,似在邀請一般,魅惑至極。
他的手無意識地攀附上了鳳璿陽的背,慢慢地在他背上游走,細細的指甲在那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
鳳璿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張口含下那挑逗的喉結,輕輕舔吻。
“真是,中藥了還如此調皮。”鳳璿陽寵溺地將龍傾寒的呻吟吻入嘴裡,而他的手則慢慢地下滑,繞在那誘人的紅蕊處,輕輕按揉,打圈。時而刮搔在它的上頭,時而在它敏感的周圍打繞。
這渴望而不得的敏感處受到挑逗,龍傾寒早已輕喘出氣。他無力的手緊緊地攀著鳳璿陽,不自覺地將自己的紅蕊往鳳璿陽的手上湊。
鳳璿陽勾唇一笑,俯下身體,用舌尖輕輕地舔弄著那紅漲的蕊心,一遍又一遍的愛撫,而另一手則滑落肚臍,慢慢地往下,輕觸上那紅腫的囊袋,細細把玩。
“啊……”敏感的地方受到碰觸,龍傾寒將頭仰得更高,他的神智已經迷離,除了身體的觸感,他再感覺不到任何的東西。周圍的一切都是一片白光,唯有相接的身體帶來熾熱的快感。
莖身漸漸潤濕,流露出誘人的淫靡之水。鳳璿陽的手慢慢地覆上龍傾寒的莖身,一點一點地在上頭打轉,慢慢地上下撫慰。
“啊……”身體的敏感處得到取悅,龍傾寒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似是不滿足般,用腿輕蹭著鳳璿陽的身體,焦躁地扭動著。
強烈的快感從下腹激湧而上,如一團熾熱的火苗繚繞周身,龍傾寒不安地動了動身,軟軟地道:“快……快些……”
“嗯?”鳳璿陽雙眸一亮,湊到了龍傾寒的耳邊,輕輕舔舐那小巧的耳垂,低啞著嗓音道:“夫人,你說甚?”
龍傾寒意識早已迷離,也沒有計較那句夫人,只是不捺地動著身體,淺淺吟道:“你快些……”
“呵,方才本座喊你快些,你是怎地回報我的。”鳳璿陽邪氣一笑,使壞地停下了撫慰的手,只在那潤濕的莖頭打圈滑動。
“啊……混帳……你動啊……”
鳳璿陽的笑意更甚,他似是跟龍傾寒作對一般,愣是停下了手,在龍傾寒不滿的輕吟聲中,低聲安慰,“乖,一會給你。”
他翻身下床,從衣襟裡掏出準備好的潤滑液,倒在手裡,慢慢化開。而後一手持續撫慰著龍傾寒,一手緩緩將濡濕的手送入那銷魂的花穴。
“嗯……”私密的地方第一次承受外物,龍傾寒不舒服地吟了一聲,但旋即又被體內那四處按壓的手指撩撥得全身舒爽。
粉色的花穴一張一合地吞吐著鳳璿陽的手指,漸漸地流出淫靡的水,濡濕了整個私密之處。鳳璿陽的欲望早已腫脹得厲害。
他深深地親了一口龍傾寒大腿內側,慢慢地在那平滑的肌膚上落下一個個情欲的痕跡。
這種不上不下的親吻與愛撫,燒得龍傾寒更是難耐。他躁動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在狂肆的叫囂,渴望進一步的接觸結合。
眼看時候差不多了,鳳璿陽緩緩地抽出了手,看著那個猶似不滿足地張合蕊心,他邪氣一笑,將自己的物什慢慢地放到那處銷魂之地,一點一點地融入進去。
“呃……啊!”被完全侵入的那一刻,龍傾寒高揚著頭呻吟出聲。身體內一處最敏感的地方,被撞到,無數的快感激湧而上,惹得他全身酥麻。
鳳璿陽揚起了唇角,緩緩地律動起來,與心愛之人肆意的結合,嘗到那銷想很久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可是——
龍傾寒淺吟了幾聲,承受了幾下劇烈的撞擊後發覺身體有些不對勁,忽地他驚醒過來,睜眼一瞧,正好瞧著兩人結合的身體。
“該死的,你在作甚!”龍傾寒扭動著身體掙扎起來。
鳳璿陽一驚,趕忙覆到了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強壓著他亂動的雙腿,深深地吻上那罵人的雙唇。
“唔……放……”龍傾寒劇烈的掙扎,可是卻被那騰升出的男子氣息迷了神智,自己的雙手被強壓在床頭,十指相扣不能動彈。
強烈的快感從交合處不斷湧上,他的意識又漸漸迷失。
“混帳……混帳……”龍傾寒的雙唇無力合攏,淺淺地只能溢出輕微的謾駡。
可鳳璿陽也沒放在眼底,他雙手一攬,將龍傾寒瘦削的身體抱了起來,自己背靠著床尾,兩手揉捏著龍傾寒的臀部,下身在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撞擊。
“呃……”龍傾寒張了張唇,無力的呻吟隨之流出,未曾接觸過情欲的身體,一旦碰上,便是食髓知味。他一個張口,便咬上了鳳璿陽的肩頭,兩手攀在鳳璿陽的背上肆意抓撓,以此來泄出自己的不滿。
鳳璿陽雙眸一黯,更是加快了動作懲罰龍傾寒,“敢咬我,今夜非將你做暈不可。”
“該死的……你慢些……混……混帳啊……”細細碎碎的呻吟被快感湮滅,龍傾寒此刻除了用嘴來發洩不滿,便再無力氣掙扎。
鳳璿陽掰開了龍傾寒,用自己的唇堵住那肆意謾駡的嘴,一手按著他白皙的臀部,深陷入一個掌印,另一手慢慢地上下取悅著他,在他的莖頭,莖身打轉。
“混帳……該死的混帳……啊啊啊……慢些啊!”
“夫人,你除了混帳還會說些甚?”鳳璿陽快速地上下動作,不一會兒,濁白的液體激射而出,溢滿了他一手。
瀉出的龍傾寒早已無力,他軟軟地靠在鳳璿陽的肩頭,嗔怨:“混帳……”說完,他腦袋一暈,有些昏沉欲睡。
可鳳璿陽哪會放過他,他雙眼一黯,又驟起波濤浪湧,一個用力,便將龍傾寒壓到了床上,雙手架起他的雙腿到自己肩上,腹部一個用力,又將自己壯大了幾圈的物什深入那炙熱的甬道內,快速地律動。
“混帳……你……該死的混帳啊!”龍傾寒的手緊拽著床單,無力的架著雙腿,看著兩人結合的地方,聽著淫靡的撞擊聲,他羞愧得偏過頭去,只餘淺淺的幾聲“混帳”在低低逸出……
夜深之後,這場激烈的情事才停止下來。鳳璿陽放開了早已昏迷過去的龍傾寒,深深地在他額際落下一個吻。而後,將一粒藥丸送入了他的唇內,柔聲道:“傾寒,這一次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溫柔地撫摸著龍傾寒的臉,*憐地看著他的睡顏。天灰濛濛的亮了,鳳璿陽輕輕將龍傾寒放好,眷戀地一吻,看了他左臂一眼,便起身離開了。
而龍傾寒靜靜地躺在床上安睡,全然沒發現,自己的左臂上現出了一個印記,一個與鳳璿陽額際那朵紅蓮一模一樣的印記。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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