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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正直將軍(辣)(七巧劫天將篇)》第9章
第八章

  樊家整個炸開了鍋,這是陰謀,是皇家的陰謀!

  樊老太君氣得臉都黑了,沒有外人在,她不再維持威嚴的形象,直接把先皇御賜的龍杖丟在地上,要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在,她早叫人拿下去劈了當柴燒!

  「娘,您怎麼不告訴我們到軍營的軍師是長公主呢?」樊夫人的臉色也很難看,有些怪罪母親的隱瞞。

  「現在是在怪我嗎?」老太君憤怒拍桌,雖然年近百歲,可吼人的氣魄仍然響得很。「怎麼不去怪妳的好孫兒,軍營裡那麼多女人不喜歡,去喜歡長公主!看看,看看妳家的好孫兒,還有你們,你們的好兒子、好外甥!」

  面對老太君的指責,樊夫人、樊春雨夫婦還有樊春風都垂頭沉默,乖乖挨罵,沒有說出,這平常最疼老么的不就是您,護最大的也是您,現在出事了,倒全怪到他們頭上了。

  再說,您老要早點說出君上派去的人是長公主,那他們一定早早戒備,根本不會讓樊玉麒和長公主有發展機會。畢竟長公主那副模樣,連身為女人的她們都覺得美,更不用說樊玉麒了。

  老太君哪裡會不知道前面這幾個看似乖順挨訓的人心裡在想什麼,她哼了一聲,全部的人頭垂得更低了。

  「別裝這副乖樣給老娘看,快想辦法!」老太君揉著額角,她活了大半輩子,都快進棺材了,本來想子子孫孫平安她也就滿足了,卻在年老時遇到這種麻煩事,只覺得頭疼到不行。

  會隱瞞長公主的身份是因為君上的要求,她那時也沒多想,還認為這樣也好,就讓皇家的人自己去監視,反正他們樊家啥也沒做,只要不擔誤軍事,隨你們皇家折騰去。

  可她萬萬沒想到她的曾孫竟會去喜歡長公主,還想娶長公主進門──是呀!她怎麼老糊塗了呢?怎麼忘了長公主的模樣有多禍水,再說,長公主在百鬼谷那種邪裡妖氣的地方待那麼久,什麼勾引人的招數不會,她那向來純情的曾孫怎麼抗拒得了。

  她從一開始就失算了呀!一開始皇家就是打這主意了,想要拐她樊家三代以來唯一的男丁,想要找罪安在他們樊家身上,這簡直可惡至極!

  他們樊家從先祖開始就忠心護國,即使在戰場上犧牲生命也從不後悔,因為他們是為百姓而戰,為自己的家園而戰,他們不謀什麼,只是盡心盡力地保衛國家,只求無愧於心!

  結果呢?皇家卻還是容不下他們!就因為他們樊家戰績赫赫,就為功高震主這四個字!

  老太君是心寒又心痛,當初她是同情女皇為女兒身體病弱傷心難過的樣子,她也是為人母的,怎會不懂當母親的心情,再說也不忍那麼小的女娃兒年紀小小就走了。

  因此在知道百鬼谷有活命的方法後,她立即告訴女皇,幸好自己年輕時曾救過百鬼谷谷主夫人一命,百鬼谷谷主說欠她一個情,以後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找他,透過這一個人情,才能將長公主順利送進谷中。

  結果呢?現在害到的是自己的子孫!

  老太君後悔嗎?當然後悔!可如果重來一次,她卻也知道自己會做同樣的事,畢竟她看不過一個母親的傷心,也看不過一個小生命的消逝。

  老太君撫額歎氣。

  樊夫人見不過母親傷神,趕忙上前安撫。「娘,您別操心了,這事我們處理就好。」

  「處理?你們要怎麼處理?」老太君瞪眼看他們。

  樊春風立即上前。「當然是讓麒兒死心,他和長公主是不可能的。我想,我們就從族裡挑個好姑娘,趁最近將麒兒的婚事辦一辦。」

  「可麒兒他肯嗎?」樊春雨出聲了,年約四旬的她模樣清雅細緻,樊玉麒的五官就有七分像她。「你們也知道麒兒的個性……」麒兒是孝順聽話,可是某方面卻也固執認死理。

  瞧樊玉麒知道殷墨璃是長公主身份那模樣,紅眼瞠目,他們要他道歉,也是要他承認長公主的身份,要他認清這個事實。

  可樊玉麒就是不肯,第一次忤逆疼他的老太君,在長公主離開後,他悶不吭聲地站在原地,那沉抑受傷的模樣是她這個當娘的從未見過的。

  她的兒子雖然正經木訥,雖然少根筋,卻也是活得自信飛揚,她從沒看過他那麼難過的樣子。

  「不肯也得肯!」老太君重重哼氣,這次她絕不可能像以前一樣縱容曾孫。

  「除非他想要我們樊家九族百條人命跟他一起陪葬!」

  樊春雨還想為兒子說話,丈夫卻握住她的肩,朝她搖頭,她只得將話吞忍下來。

  「那要找哪個姑娘?」樊夫人皺眉想著。「族裡有哪個姑娘不錯,跟麒兒能匹配的?」

  「九嬸的女兒怎麼樣?」樊春風從腦中搜出人選。「我記得叫杏兒,今年十八,聽說模樣長得清秀可人,性情也不錯。」

  「好!就這麼定了!」老太君想也不想,直接拍案決定。「春風,妳去通知妳九嬸,這事得急,不能慢,繁文褥節統統省了,盡快挑個好日子就娶進門,我明天就稟奏君上,讓君上賜婚。」也是藉此告訴皇家,這口氣,為了百姓,他們吞了,忍了,可他們樊家絕不會如他們所願。

  樊春雨聽兒子的終身大事就這麼決定,現在這已經是家族大事,她也不能說什麼,只能問,「那要誰去跟麒兒說呢?」

  「妳當娘的,當然是你說。」樊夫人瞪著女兒。

  「不用。」老太君揮手,朝樊春風道:「讓人去叫那臭小子過來,我這個太君親自跟他說!」她就看這個該死的曾孫是不是還敢忤逆她。

  「是。」樊春風趕緊吩咐下去。

  可不一會,奉命的丫鬟急忙忙地過來,朝他們大嚷,「太君,少爺不在房間!」

  什麼?!

  眾人驚愕起身。

  老太君重重拍桌,怒視丫鬟。「混帳東西!我不是讓你們派人緊緊看著少爺嗎?」吼完,她頭一陣暈。

  「娘!您別激動呀!」樊夫人趕緊扶住老太君,憤怒地朝丫鬟問,「少爺怎會不見?看守他的人呢?」

  丫鬟支支吾吾的,「看守的人……」

  樊春雨也急得吼了,「怎樣?還不快說!」

  「都、都被少爺打昏了……」

  樊玉麒一開始是很憤怒的,不是憤怒殷墨璃欺騙他,而是怒她竟然隱瞞自己是長公主的事。

  這表示什麼?表示殷墨璃根本完全不信任他!

  她是覺得知道她是長公主後,他就會遠離她,拋棄她,對她始亂終棄嗎?

  他媽的,他樊玉麒是這種人嗎?

  再說,他可是她第一個男人,她不想負責任沒關係,可他是男人,難道可以不負責任嗎?

  對,樊家祖訓是規定樊家子弟不得與皇族成親,可歸根究抵,錯的是誰?還不是那個坐在龍位上享福還愛多疑的人!

  誅九族!他媽的!最好坐在龍位上的那個人敢誅,誅了看他的江山誰保護,看他還能不能穩坐龍位,還能不能在寢宮裡抱他的美麗妃子!

  「啊!君上……小力一點嗯……」

  「太小力滿足得了妳這個小妖精嗎?嗯……愛妃裡面還是這麼緊……」

  「啊!討厭啊啊啊啊……」嬌媚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淒厲,嚇得帝逐蒼下身精關一鬆,不到一刻就洩了。

  「該死的!妳沒事叫得這麼慘……」呃,帝逐蒼再怎麼後知後覺,也發現一臉驚恐瞪圓眼的愛妃神情不對,而且淒厲的叫聲也停了,一道陰鷙的氣勢直直衝向他。

  當下,帝逐蒼背脊發涼了,再怎麼慾火焚身也都冷下來了。

  他轉過頭,乾笑地看著站在龍床邊的人。「呃……介不介意先讓我穿個衣服?」

  樊玉麒冷冷看了帝逐蒼那根軟下的東西一眼──帝逐蒼差點就不顧皇帝威儀伸手摀住自己的命根子。沒辦法,樊玉麒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下面那塊給一劍割了似的。

  樊玉麒哼一聲,彈指點住妃子的昏穴,這才轉身走離龍床。

  帝逐蒼鬆口氣,快速拿件衣服穿上,完全不敢擔擱樊玉麒的時間,輕咳一聲,「呃,這麼晚找我有事嗎?」

  「你說呢?」樊玉麒挑眉看他,殺氣很重,很明白的告訴帝逐蒼──老子現在心情很不爽,你最好識相一點,什麼都招出來。

  皇帝又怎樣?他很有把握在羽林軍趕到之前,狠狠將他凌遲一番。

  帝逐蒼摸摸鼻子,他倒不怕樊玉麒對他怎樣,不過狠揍一頓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沒人知道帝逐蒼和樊玉麒私下有交情,起因在於帝逐蒼年幼還是太子身份的時候,他一時好玩溜出宮,看到穿著女裝的樊玉麒,一時驚為天人……這麼可愛又漂亮的小姑娘,他在宮裡從未見過。

  心動之下,就拉著樊玉麒說要娶他,樊玉麒給的回應很直接──直接往他臉上揍。

  後來,帝逐蒼才知道小姑娘是男的,而且是樊家唯一的男丁。

  大概不打不相識,兩人年紀又相近,就這麼私下來往起來。

  不過說真的,帝逐蒼一直覺得自己當初被樊玉麒揍得很冤,有哪個男的穿女裝這麼可愛動人的,甚至還有耳洞──雖然只有右邊耳朵戴著耳飾……而且一點也不扭捏,也不覺得可恥,甚至還一身女裝的在城裡跑,這不是欺騙世人嗎?

  雖然後來帝逐蒼才知道,全城的人都知道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是樊家男娃。

  樊玉麒也覺得男人戴耳飾很奇怪,不過老太君堅持不讓他摘下來。據老太君的說法,他七歲那年重病,怕寶貝曾孫撐不過去,就照算命的說法幫他打耳洞,想讓抓魂的陰差以為這是女娃,才不會勾他的魂。

  至於會穿女裝,則因為樊玉麒小時候真的長得太漂亮了,白白嫩嫩的就像個小女娃,因此家裡一票女人就愛把他打扮成小姑娘。樊玉麒倒也不以為意,反正他穿女裝也不難看,再說,家裡的女人都很辛苦,他穿女裝能逗她們開心,那就穿吧,反正也不痛不癢。

  樊家那些被招贅的男人也都這麼想,誰不想自己女人躲在自己身後受保護就好,偏偏樊家女人個個都不柔弱,她們不需要被保護,她們只想跟最愛的人並肩作戰。

  也因為這樣,就算看到樊玉麒被家裡女人欺負得可憐,他們也都當作沒看到。

  反正男人嘛,本來就是要為女人多付出一點。

  在這樣的觀念教養下,樊玉麒對穿女裝完全沒有羞恥感。穿女裝又怎樣?他下面那塊肉還不是長著。

  想他們樊家為國付出多少,打仗時,永遠都是衝在最前鋒,在戰場上,他們以身作則,從來不當縮在後頭的烏龜,而這個坐在龍位上無所事事的混小子竟然還想除掉他們──凌厲的目光立即射向帝逐蒼。

  帝逐蒼立即往後退,就怕眼前殺氣騰騰的人一時衝動。「喂!你冷靜點!」

  樊玉麒瞇眸,語氣冷得刺骨。「我很冷靜。」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帝逐蒼擠出笑容,「玉麒,咱們當個文明人,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手啊!」

  「文明?」樊玉麒拿起案上的青玉杯,手一握,青玉杯立即在手上成粉末。

  「君上的文明就是派殷墨璃到樊家軍,然後命令她接近我、誘惑我,讓我喜歡上她,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完成那張皇旨上的誓約,是這樣嗎?」

  樊玉麒每說一句,帝逐蒼就覺得自己的背冷一下,尤其是那成粉末的青玉杯,讓他覺得那好像就是他待會的下場。

  「呃,不是這樣……」他試圖解釋,可樊玉麒完全不給他機會。

  「帝逐蒼!你容不下樊家就算了,反正我們樊家也早知道你們這種當皇帝的就是多疑小心眼的王八,可你竟連自己的親姊姊也利用!就是因為你,殷墨璃才什麼都不敢說,才會欺騙我……她、她為了你這個弟弟用心良苦,你呢?你就是這麼當人弟弟的嗎?」

  「……」帝逐蒼聽到最後,發現樊玉麒是在將皇姊做的事怪罪到他身上。

  「可是……」帝逐蒼小心翼翼地道:「明明皇姊會到軍營是因為你。」

  「什麼?」樊玉麒原本高漲的怒火瞬間冷靜下來,孤疑地看著帝逐蒼,有點在意,卻仍板著臉。「因為我?什麼意思?」

  見樊玉麒身上的殺氣消失,帝逐蒼暗暗鬆口氣,然後朝他賊兮兮地笑著。「這個嘛……女人接近男人,通常只有一個原因。」

  「什麼?」

  帝逐蒼湊近他,笑得很淫賤:「當然是對那男人有意思。」

  這意思是說其實殷墨璃很早就喜歡他了嗎?樊玉麒的耳朵悄悄紅了,冷靜下來的怒火立即熄滅了。依然板著臉,他冷冷地看著帝逐蒼,「所以殷墨璃會到軍營不是你的命令?」

  「當然不是!」帝逐蒼一臉正氣,「樊家對我們帝家素來忠心,保家衛國不遺餘力,除掉樊家,我又不是腦殼壞了。」

  「是嗎?」聽帝逐蒼這麼振振有詞,樊玉麒朝他攤手,「那為表你的誠意,皇旨拿來!」

  「先祖遺物,怎能輕易給人呢。」帝逐蒼尷尬打哈哈,很自然地把這個話題轉開。「反正我絕對不會誅樊家九族的。我發誓!」

  這話一出,帝逐蒼都在心裡默默流淚了。堂堂帝君要對臣子發誓,他都覺得自己的皇帝威嚴沒了。

  樊玉麒也知道帝逐蒼不可能把皇旨給他,這個皇帝可賊得很,老話一句,皇帝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最好說到做到。」他冷哼,準備走人。

  「呃,那個……皇姊住在西邊的蝶璃院。」帝逐蒼好心告訴他。

  樊玉麒立即憤怒回瞪。「現在都什麼時辰了,我像是會這麼晚私闖別人寢宮的人嗎?」

  「……」那您老這麼晚來我寢宮做什麼?不過帝逐蒼向來很從善如流的。「當然不是,您可是正直威武的樊將軍,怎麼可能會做這種宵小之輩做的事呢!」

  「帝逐蒼,你想死嗎?」別以為他聽不出來他在諷刺他。

  「不,我很寶貝我的小命。」帝逐蒼識相地涎笑往後退。

  樊玉麒重重一哼,用袖離開,然後很自然的往西邊走──咳,他可不是要去什麼蝶璃宮,只是朝西邊離開比較方便而已!

  真的,只是這樣而已!

  銀白月光下,白色的蝶璃宮坐落在湖中央,出入只能用小船,湖裡魚兒偶爾躍出水面,蕩起圈圈漣漪,蝶璃宮周圍薄紗輕揚,飄出清淡花香,煙雨朦朧中,宛若仙境。

  宮裡,每樣東西都是罕見精緻,難得皇姊回來,帝逐蒼都將最好的往蝶璃宮送。

  怕白玉地板過於冰涼,地上全鋪滿純白的兔毛地毯。寢室裡,是一張大得驚人的華麗大床,左側的金色薄紗後,是用白玉建成的浴池,浴池後方是只咬著琉璃珠的金色鳳凰雕像,熱水就從鳳凰嘴巴吐出。

  殷墨璃闔眼趴在浴池邊,姿態慵懶嬌美,綠環跪坐在一旁,拿著金色髮梳幫她梳理長髮,綠袖拿著浴衣進來,走到浴池邊。

  殷墨璃睜開眼,起身走出浴池,讓綠袖幫她穿上浴衣,然後走到鋪著白狐毛的軟榻上躺下。

  綠環拿著錦布幫她弄乾頭髮,綠袖執著水晶壺,將葡萄酒倒進水晶杯,再端給主子。

  殷墨璃接過水晶杯,輕啜一口葡萄酒,粉色的唇沾上酒液,在夜明珠下,潤澤而誘人。

  綠袖跪坐著,幫主子捏著小腿,一邊問,「主子,今晚要人伺候妳嗎?」

  殷墨璃晃著水晶杯,看著晃動的紫色酒液,聞著酒香,想了下,美眸輕勾。

  「綠袖覺得今天誰伺候好?」

  綠袖側頭想一下,「前天是劉公子,昨天是李公子……要不,今天換個口味,找個白淨俊俏的好嗎?」

  「都行。」她不挑的。

  「好,那綠袖馬上吩咐下去。」綠袖笑著起身,走出浴池。

  「綠環,妳去做些小點心,我有點餓了。」殷墨璃撥著半乾的髮,懶懶地吩咐。

  「好的,主子妳稍等。」綠環立即出去準備主子要的點心。

  殷墨璃瞇眸打個呵欠,翻身側躺,寬鬆的浴衣敞開,露出半邊嬌乳,右腿迭在左膝上,勾出撩人的曲線。

  她瞇眸看著薄紗後的窗,唇角微勾,「將軍大人總是挑我沐浴的時候來,難道這是將軍的癖好?」

  話才說完,一抹高瘦黑影就站在她身前,陰沉著臉,怒瞪她。

  他只是順路經過蝶璃宮,只是經過而已!才不是特意想見她,也不是故意偷看她洗澡。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要的是他剛剛聽到的話!

  樊玉麒就像個妒夫,心中怒火熊熊燃燒,他憤怒質問:「殷墨璃,什麼劉公子李公子的,他們是誰?」

  他媽的!她也才回皇宮三天──才三天而已!她竟然就給他爬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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