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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91章
092 都死光了最好

殷旭虐完了滕譽的暗衛,身心舒暢,一路輕飄飄地回府。

夜已深,莊子裡靜悄悄的,除了巡夜的侍衛,其餘人都睡下了。

殷旭在門外站了會兒,抬頭望了一眼黑漆漆的星空,嘟囔道:“也不是很晚啊,怎麼都睡了呢?”

他毅然推門走進去,摸黑上了床,壓著床外側的人一通啃。

還沒啃幾口,一雙手緊緊掐住他的腰,用力將他翻身壓下,迅猛地反擊起來。

兩人無聲地做了半刻鐘的肢體交流,臥房裡逐漸響起粗重的喘息聲和茲茲的水聲。

等到了忍無可忍的程度,兩人唇分,身體默契地分開,一個朝裡一個朝外,分別蓋著兩床被子,中間隔著一條楚河漢界。

殷旭裹著被子弓著身體,慢慢地等身體的熱度平復下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今夜太過興奮,等了半天也沒降溫,體內像是鑽滿了螞蟻,癢進了骨子裡。

這種感覺並不陌生,但還是第一次這麼強烈,也許是身邊躺著令他有衝動的人,所以這種煎熬就更為明顯。

他一腳踢開被子,迅速鑽進滕譽的被窩,還沒動手就被滕譽壓制住了手腳。

“睡不著?”滕譽嘶啞地問。

“睡不著。”

“我也是。”

“還記得第六頁上的內容麼?”

滕譽眼睛一亮,握著殷旭的手心開始發燙,喉嚨上下動了動,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記得。”

“那開始吧……”殷旭掙脫開他的手,直搗黃龍,嘿嘿笑道:“看來你也不好受啊。”

滕譽悶哼一聲,像是被撩撥的即將發怒的獅吼,他貼近殷旭的身體,吻住他的唇,輕聲說:“彼此彼此!”

臥室中再次響起了急促的呼吸聲,只是這一次維持的聲音更長,伴隨著斷斷續續的低吟,令房中充滿春色。

第二天,當兩人一起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這場莫名其妙的冷戰終於結束了。

雖然兩人依然是一前一後走出來,依然是坐在一起用膳,依然沒有言語眼神交流,但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們之間的氣氛不一樣了。

管事樂呵呵地奉上兩杯熱茶,“殿下今日有何安排?還要去後山打獵嗎?”

誰都知道打獵是藉口,否則哪會出門打獵三天連只野雞都沒帶回來。

“不去了,今日休息一日,明日回城。”

“那……”

“既然來你這,當然是為了泡溫泉,下去準備吧。”滕譽不耐煩地把人趕走。

“是是,那七少爺今日還泡嗎?”管家多嘴問了一句。

滕譽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耳根有些發燙,呵斥了一句:“溫泉池那麼大,霍七少想泡和本殿一起就好了。”

管家點頭如搗蒜,忙下去讓人準備,不僅是乾淨的衣裳鞋襪、吃的喝的,還有一些小東西也必須準備上,誰知道殿下會不會泡著泡著就興趣來了呢?

看著他略微興奮的背影,殷旭揚眉問道:“你這個管事挑的不錯,挺知趣的。”

滕譽將他的臉掰過來,“這麼一個小小的管事,哪裡需要本殿親自挑選?他若是不知趣,現在就可以滾蛋了!”

殷旭掃了他一眼,涼颼颼地問:“肯跟我說話了?”

“……”滕譽乾咳一聲,“那什麼……”

“別說!”殷旭打斷他的話,“不是我想聽的話都別說!”

“那你想聽什麼?”

“比如說……”殷旭眼珠子轉了轉,靠到他身上,“昨晚很快樂之類的。”

“是很快樂!”滕譽點點頭,雖然兩人並不是進行最深入的交流,但那種感覺也已經是史無前例的舒暢了。

原來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到底是不一樣的。

殷旭湊到他嘴角輕輕吻了一下,明亮的眸子透著歡喜,他暗笑:走出了第一步,那第二步還會遠嗎?

循序漸進的道理他也是懂的。

滕譽偏了下臉,咬住他的嘴唇磨了幾下,“走吧,還沒一起泡過,別浪費了大好機會。”

“也不知道是誰浪費!”殷旭嘀咕了一句,被滕譽拉著走了。

外頭依然很冷,可是溫泉池裡卻熱得很,兩人在熱水裡泡到頭腦發暈才出來,然後什麼事也不幹,相擁著在院子裡曬太陽。

“接下來怕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這麼悠閒的日子了吧?”

“你哪天過得不悠閒了?”滕譽往他嘴裡塞了塊栗子糕,打趣道:“也沒見你做什麼事情。”

“人活著沒了追求,自然就該隨性而為,之前本少爺不想做自然就不做,接下來也該為了以後的生活拼一拼。”

“你不是一直想要霍家嗎?這還不算追求?”

“這算是哪門子追求?”殷旭搖頭,想當年他一心修魔,嚮往九天之上,為此不擇手段,哪怕是百年閉關苦修也甘願,現在怕是不行了。

“那你現在就沒點想要的?”

“有啊!”殷旭坐起身,伸手在滕譽的下巴摸了摸,“現在本少爺最想要的就是你了,殿下給麼?”

滕譽臉色一僵,然後哈哈大笑,“給!只要你屈就一下即可!”

“哼!”談判再次失敗,殷旭也不惱,靠著他的胸口眯著眼睛說:“咱們談談正事吧,別成天就想著不正經的。”

滕譽大呼冤枉,這不正經的事明明是你先挑起的吧?

“擺在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是咱們繼續裝,繼續等,等你大哥和二哥兩敗俱傷,咱們再坐收漁利,第二條更簡單些,直接殺了你大哥和二哥,那皇位自然就是你的了。”

滕譽笑道:“他們可不好殺。”這個辦法雖然簡單粗暴,但確實是條捷徑。

不過……那樣還有什麼意思呢?

“再不好殺的人遇上本少爺也必死無疑!”殷旭自信地保證。

“這我信,不過你不就想看他們慢慢垂死掙扎的樣子麼?”滕譽嘴角噙著一絲冷漠的笑。

“我與他們無冤無仇,沒這個需要。”

殺陌生人,是最簡單的事情,只有仇人,才會花費心思想著用什麼方式殺死對方,只有仇人,才會想看到對方死前掙扎的模樣。

“那好吧,就當是為了我的需要。”

“那就只能一步一步來了,陰謀算計我可比不上你,你自求多福吧。”

滕譽無奈地想:一個能將他大半庫房賣了收買民心的人,怎麼可能會不懂得陰謀算計呢?

最多,也只是他的懶得去計較得失而已,換成其他人,怕是捨不得付出如此大的代價。

一隻雄鷹盤旋在半空中,發車一聲聲尖銳的叫聲。

滕譽抬頭,手指放在嘴裡吹了聲口哨,那只雄鷹更加高亢地鳴叫一聲,轉頭朝滕譽俯衝下來。

殷旭眯著眼睛看著越來越近的畜生,從地上撿了塊小石子朝它丟去。

滕譽還來不及阻止就見自己的寵物在半空中撲騰兩下,直線墜落。

他忙騰身而起接住,抱著尖叫不已的寵物問:“它這是哪惹著你了?看你把它給嚇得。”

殷旭輕哼一聲,“我討厭這種扁毛畜生!尤其是會飛的!”

滕譽檢查了一下自己寵物的傷勢,發現只是翅膀上受了點輕傷,而且根本不影響飛行,也不知道它剛才是怎麼掉下來的。

他從鷹爪上取下竹筒,抽出裡面的字條看了看,這才松了手把寵物放到一邊。

那只鷹在地上蹦躂了幾下,靠近殷旭,黑色的翅膀猛地朝殷旭扇去。

殷旭伸腿一蹬,將它踢出老遠,哼笑:“不自量力!”

“你還真跟一隻畜生計較上了?”滕譽無奈的的搖頭,坐到他身邊,把紙條遞給他。

“萬物皆有靈,人與畜生怎麼就不能計較了?”想當年他被飛鷹一族追殺時可沒少吃苦頭,到現在他都記著這大仇。

他低頭看完紙條上的內容,高興地說:“看來城裡很熱鬧啊。”

紙條上也沒有太多的內容,只說了昨日那件爭端的起因,令人意外的是,這件事竟然是二皇子策劃的。

“你這二哥不笨嘛,連你的借刀殺人都學會了。”

滕譽眉頭挑了一下,“這可不太像他的做事風格。”

“怎麼不像了?很簡單啊,這徐瑾曾經拒絕了你二哥的招攬,人家因愛生恨,既然得不到乾脆就毀了,所以才有了這一出,還一石二鳥,多妙啊!”

滕譽也是才知道原來滕吉想招攬過徐瑾,而且還被拒絕了,真不知道他二哥心裡怎麼想的,找誰不好找徐瑾,那不是自討沒趣嗎?

徐大學士可是出了名的耿直,最看不慣的就是外戚專權和黨派鬥爭,所以雲家這些年沒少被他彈劾。

就連他這個不上朝的皇子也時常被他列入奏摺中,“目無長輩” “不思進取” “驕奢淫逸” 各種花樣百出。

可惜此人雖然是純臣,在清流一派中名聲很大,卻並不適合作為拉攏對象。

這滕吉該不是眼睛瞎了吧?

“你是不瞭解他,他雖然不笨,但並不善於陰謀小計,更擅長於表現自己的正直和憨厚,否則也不會被滕毅用一個女人就算計了。”

殷旭摸了下鼻子,很想說那個女人的事情自己也有一半功勞,大皇子不過是借勢而為罷了。

“能想到用清流一派去對付雲家,實在是讓本殿高看一分,不過這步棋走的確實很妙,京都之中最不缺的就是自詡清高的文人書生,事關徐大學士,恐怕這些書生會直接跑到雲家門外鬧。”

“怎麼鬧?”殷旭頗有興趣的問。

他知道書生是一類什麼樣的人,他們通常手無縛雞之力,光靠一張嘴,難道還有人會被唾沫淹死不成?

“想知道,明日帶你回城去看看就知道了。”

滕譽至今還記得德昌十三年發生的一起科場舞弊案,上千書生靜坐皇宮門外叫駡,勢要皇帝斬殺舞弊的主謀,從江山社稷到黎明百姓,引經據典,誇誇其談。

這還不是最要人命的,最要人命的是這些書生大多數不怕死,動不動就喜歡玩死諫,據說皇宮的城牆上沾染了數十書生的鮮血。

“你直接告訴我最終的結果會是怎樣的。”

“那可不好說,也許是雲家被逼無奈交出嫡次子,通過正常的司法手續辦,也許是不了了之,畢竟人沒死就不是什麼大事,端看這徐瑾打算下多大的決心,能引起多大的陣勢了。”

“那你覺得哪邊贏好?”

“不贏不輸最好。”滕譽意味深長地笑笑:“清流一派多數是皇帝的擁護者,這股力量很難為我所用,所以他們最好兩敗俱傷,因此結仇,長久對峙。”

殷旭聳聳肩,總結了一句:“反正,只要不是你的人都死光了最好!”

“哈哈……那可不行,都死光了將來誰來幫本殿下打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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