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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182章
184 試藥

  靜悄悄的夜裡,一個人影翻過矮牆鑽進了一座院子,正當他輕輕推開門時,裡頭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他下意識地往後一撤,就聽到裡頭傳來熟悉的笑聲,“這麼晚了才回來,害我好等啊!”

  他收起防備的姿勢,邁入門內,順手把門關上,“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哎呀,半夜見你出去還以為你出恭去了,哪知道等啊等啊,半天也沒回來,我都困死了!”

  “你等我做什麼?”

  “半夜三更,孤男寡男,除了聊天還能做什麼?”左少棠的目光在對方一身黑衣上晃了晃,呵呵笑道:“穿成這樣,千萬別告訴我你是溜達去了。”

  肖鋒把臉上的面巾扯下來隨手丟在桌子上,走到床邊把黑衣換了,然後說:“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你倒是爽快,那不如你坦白告訴我,你留在三皇子府是為了什麼?”

  “還能是為了什麼,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嗎?”肖鋒斜了對方一眼,“那你留在這裡又是為什麼?”

  左少棠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圍著肖鋒走了兩圈,摸著下巴說:“我嘛,只是想看看你的目的,咱們通天教的右護法,最是無聊之人,也最是桀驁之人,居然會一路跟來京都,還賴著不走,說沒有貓膩我也不信。”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不是我們想走就能走的,這府裡的主人同意了嗎?”

  “呵呵,咱們心照不宣,雖然最開始咱們是被擒來的,但說實話,三皇子和那位霍七少並未派人看著我們,咱們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覺得這裡能困得住咱們?”

  “別小看了這座府邸,要出去可不容易。”肖鋒神色淡淡地反駁他。

  “是不容易,但也不是出不去,問題在於你可曾想過要出去?”左少棠走到肖鋒面前,緊緊地盯著他的雙眼,“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肖鋒別開眼,“為何要告訴你?”

  “這倒也是,你從來就是這個性子,恐怕也未相信過我吧?”

  肖鋒見他滿臉的憂傷氣息,往後退了一步,“夠了,別又用這一招,你以為我還會上當嗎?”

  左少棠眼中閃過一絲懊惱,緊接著又笑如春花般,“好了,我也不逼你,但是你需不需要個同夥?我看你今天晚上一定是沒有收穫,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其實左少棠觀察他好幾個晚上了,起初他還有耐心等著他暴露,或者等著他主動來求援,誰知道這人硬是一個人偷偷幹,把他撇在一邊,實在難以忍受。

  肖鋒走過去把門打開,冷冷地說:“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左少棠知道他的性格,今晚看來是無功而返了,他無奈地走過去,趁著對方不備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留下一句:“你真是越來越冷酷無情了。”然後飛一般地跑了。

  “你....”肖鋒站在原地,臉色陰霾,半響才甩上門,躺到床上休息。

  他留在這裡自然是有目的的,一如當初他追到徽州城,為的是這二人手中絕世的功法。

  可是一連幾天,他竟然連二人的院子都進不去,那座院子時時刻刻都有人把守,不管是明面上的還是暗地裡的,都不是那麼容易解決。

  而且他也不敢肯定這樣的功法有沒有留下秘笈,如果他們只是記在腦中,那自己想得到這兩份功法就難上加難了。

  連教主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自己這個手下敗將自然也是不敵的。

  他把視線投向隔壁,也許他真的可以找那人幫忙,論計謀,自己絕對趕不上他。

  閉上眼,肖鋒仔細想了想,決定明天找個時間和左少棠談談。

  翌日一早,殷旭在滕譽懷中醒來,伸手摸了摸他長了些胡渣的下巴,又摸了摸自己的,突然發現了一件事,他似乎兩輩子都沒長過鬍子。

  這個發現讓他大吃一驚,前世他沒有在意過自己的長相和儀錶,而且修真界中有的是辦法讓自己看起來都跟十八歲似的,但是今天突然就靈光一閃了。

  “怎麼了?”滕譽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他一睜開眼就見這人一臉糾結地摸著自己的下巴,好像哪裡不對似的。

  “沒什麼。”殷旭悶悶地答道,如果這輩子也是這樣的情況呢,遲早會被滕譽發現的吧,到時候該找什麼樣的理由呢?

  他猜測這應該與他的體質以及修煉的魔功有關,玄陰之體本來就不夠陽剛,加上他所練得魔功都陰氣沉沉,確實會和正常男人有所區別。

  不僅是鬍子,似乎他身上除了頭髮其餘地方的毛髮都很少,滕譽不止一次笑話過,說他還沒長大呢。

  滕譽低頭吻上滕譽的唇,“你這副模樣真想讓人立馬吃掉!”

  殷旭一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僅伸手去摸了下滕譽的腋下和胯下,還自摸了一番,這畫面在滕譽眼裡可真是誘惑力十足。

  殷旭將他推開,坐起身,“別鬧,該起了。”過兩天他們就該出發了,走之前有些事情總要落實清楚。

  “那藥查出來了嗎?到底是什麼東西?”殷旭翻身下床,伸開雙臂等著滕譽給他更衣。

  滕譽也習慣了親力親為地做這些事,“已經有眉目了,具體情況今天就該有結果了。”

  當初他從皇帝寢宮中弄了一點帶著藥的龍涎香,立馬叫了太醫院的幾個心腹太醫,讓他們驗驗裡頭到底是加什麼東西。

  不過那幾位太醫並不擅長毒藥方面,查閱了大量書籍才找到了相似的東西,只等實驗過後看看效果之知道是不是他們猜測的那般。

  滕譽原本還以為殷旭會知道,結果這人只搖頭告訴他三個字:“沒見過。”

  殷旭確實會製藥制毒,但他所知道的那些都是前世積累下來的,對於這個世界沒有見過的藥材和毒藥,他絕對無能為力,本質上,他並不是一個醫師。

  兩人梳洗後一起用了早餐,一出門就看到汪仁規規矩矩地站在院門外,看到他們出來眼睛一亮,靦腆地笑笑。

  殷旭眉頭一皺,覺得這小子離他心目中完美的徒弟還相差甚遠,他走過去敲了敲對方的小腦袋,問:“大清早不練功跑來這裡做什麼?”

  汪仁捂著腦袋看他,支支吾吾地說:“韓大哥說有事要忙,今日休息,我就來看看師父有沒有事要吩咐。”

  憑良心講,這小子真不是個合格的小廝,在殷旭身邊伺候了一段日子,也只懂得端茶倒水。

  “行了,這府裡還缺了你一個小廝不成,回去把我昨晚吩咐的事情做好,等為師從江南回來考查,別以為入了門就萬事大吉了,為師一個不滿意,隨時能把你踢出去!”

  “哦。”汪仁紅著臉應答一聲,轉身跑了。

  滕譽的目光落在那道遠去的背影上,始終看不出這小子何德何能能被殷旭收為關門弟子,殷旭的本事,可是連他都側目不已的。

  “走吧。”滕譽拉著他去了後院的某處禁地,這地方是之前殷旭的藥房,現在已經是府裡的禁地之一了。

  一推開門,殷旭先是被一股難聞的味道沖了一下,他眯著眼睛看過去,只見平日收拾的乾乾淨淨的藥方已經變成一片狼藉,桌子上散落著許多書籍,地上也鋪陳了不少紙張,而兩個老頭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個籠子,連他們進來也沒反應。

  “咳咳...”滕譽提醒他們一下,那二人立即轉過身來,滿臉疲憊,眼下帶著濃重的黑圈,精神萎靡中帶著興奮。

  “殿下...”其中一個老頭子急匆匆地跑過來,簡單行了禮就把人拉了進去。

  殷旭眉頭一皺,也跟了走了進去。

  “您來看,我和渠老將那藥粉用在三種不同的動物身上,開始幾天沒有出現什麼特別反應,但是昨天夜裡,這三種動物先後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狀況。”

  滕譽走到籠子前,仔細觀察了一下,並未發現籠子裡的動物有什麼特別之處。

  他看向那兩位老太醫,等著他們答疑解惑。

  渠老興奮地說:“是這樣的,從昨夜開始,它們變得焦躁不安,來來回回的在籠子裡鑽來鑽去,甚至還出現過相互挑釁的行為,顯得暴躁非常。”

  滕譽想到皇帝的現狀,點點頭,“也就是說,這種藥會使人漸漸失去耐心,變得脾氣暴躁,易怒?”

  “初步確定是這樣的,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症狀得繼續觀察。”

  滕譽並沒有告訴他們這藥粉來自哪裡,不過兩位老太醫也不是蠢人,龍涎香能用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不難猜測。

  只是知道答案後,他們暗暗心驚,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對那位下藥。

  “好,這事就拜託二位了,若是能研製出解藥就更好了。”

  “這個...並非我二人的專長,恐怕有些困難啊。”

  滕譽也不為難他們,只讓他們盡力而為,同時派人去各地尋找名醫。

  殷旭站在籠子前,伸手逗弄著一隻兔子,那兔子雙眼紅的厲害,兇狠地朝他撲過來,試圖咬傷他的手指。

  “它們的身體沒有其他問題嗎?病痛之類的?”殷旭問。

  兩位太醫齊齊回答,“暫時沒有這樣的現象。”

  殷旭想到那皇帝的身體,眉頭一蹙,“是不是應該換個人來試藥,這人的體質與動物到底是有區別的。”

  “這...”兩位太醫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們不是不知道這點,但在活人身上做實驗,他們可過不了良心那一關。

  殷旭明白他們的顧慮,笑著說:“不要緊,我手上正好有這麼一個人,將死之人,讓他做點貢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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