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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第42章
  第42章 地窖捉人

  「爺,這是參加這一次酒宴大小商家的資料,除了北方劉家以及在過去的一年裏倒閉的商家,其餘酒商全數到齊,因為是重要的宴會,所以各家的家主全都來了,隨行的也幾乎都是少主,還有家族裏天資聰慧的孩子。」

  「恩。」駱叔時從天樞手上接過寫滿蠅頭小楷的幾張紙,仔細看了起來,天樞則候在一邊,有需要他講解的地方就講解一下,有兩個人都搞不明白的就記錄下來再查,安靜地忙碌著。

  「南少爺,這是您的份兒,請您過目。」書房的另一邊,天璿也將同樣的資料交到了南明宣手上。

  南明宣端坐在書案之後,麵部扭曲。為什麼哥帶著明月去頭日宴,卻把他和駱三爺留在一起了?他為什麼要在書房裏看這些讓人頭疼的東西?什麼誰家的家主愛妻如命,誰家的夫人酷愛翡翠,這都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天璿,這些是都要記下來嗎?」頭疼……頭好疼……

  「是的,南少爺跟爺看的是同一份資料,如果可能的話,請您一字不漏地都記下來。」天璿笑容滿麵地說道。沒辦法,以後他們要經常跟這些人打交道,所謂的投其所好、對症下藥也要先記住對方的嗜好不是?青簫公子不願意看這些東西,那就隻能交給南明宣了。

  「駱三爺看的也是這些?」南明宣偷瞄了駱叔時一眼,再看看自己手上的資料,皺眉。不可能啊,如果駱三爺跟他看的是同一份資料,那為什麼駱三爺能看的那麼快那麼輕鬆那麼愉快,他就跟蝸牛一樣慢騰騰的,還看的撕心裂肺苦不堪言,這截然不同的狀態,怎麼可能是因為看同一份資料而產生的啊!

  「千真萬確。南少爺要親自去證實一下嗎?」天璿暗笑。爺明明連話都很少跟這小子說,但這小子就是十分怕爺,連看一眼都用偷瞄的,讓他主動跟爺搭話,那簡直是難如登天。

  「不用了不用了。」南明宣一愣,就慌忙搖頭,「不過這些東西你們是哪來的?連孫明有暗戀的姑娘都知道?」

  「這個就不勞南少爺費心了,請您專心閱讀,然後熟記於心。」哎呀,好開心啊,看見別人哭喪著臉做不願意做的事情真的是很開心啊。

  「……哦。」哥,你為什麼不帶我走啊?

  「他怎麼了?」另一邊,已經很習慣這些事情的駱叔時很快就看完了資料,看過了,便也記得八、九不離十了,偏頭將資料交還給天樞收起來時就瞥見南明宣哭喪著臉快要不行了的樣子,挑眉。

  「沒事,應該隻是不習慣做這些事情,以前南家的這些事兒都是南風料理,雖說是在培養南明宣,但也隻是帶在身邊而已。現在南風不在,突然讓他做這些事情,定是會無法適應。」爺十七歲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來著?已經開始帶著船隊出海了吧?嘖嘖,南明宣還是欠操練啊。

  「習慣就好。」再看南明宣一眼,駱叔時就收回了視線。這樣的事情沒有方便,沒有捷徑,隻能在不斷的反複中抓到技巧,熟能生巧,「家裏可一切安好?」

  「恩,還算順利,大少爺和二少爺也是在老爺身邊長大的,對航運一事都是得心應手的,隻是手段不如爺淩厲,目前倒也無事,咱們的船隊出海都有玉衡和開陽帶著,無礙。」就知道爺會惦記著,所以玉衡隔三差五就會飛鴿傳書報平安。

  「恩,那就好。」駱叔時點了點頭,本是不打算理會南明宣的,但那小子一會兒看過來一眼,一會兒看過來一眼,那要死不活的眼神看得人心煩,「看不進去就跟我去看看酒。」

  「好咧!」就算駱叔時沒有指名道姓,南明宣也知道這句話是衝他說的,把手上那幾張紙往桌子上一拍就站了起來,看著駱叔時傻笑。

  真不是這塊料……駱叔時暗歎一口氣,也放下了手上的東西,帶著南明宣去了後院地窖。

  因為是舉辦酒宴的地方,所以為了方便各家儲酒,靖城裏不管是客棧還是別院行館,後院裏都挖出了一個地窖,而恭醇王這裏的地窖他本人自然是用不上,於是就被南青簫征用了,誰讓恭醇王請他們入了這行館呢。

  每一年的評審之中必定會有一個皇族成員代表皇族參加,而這個行館就是為這個不固定的皇族準備的,因此這行館不僅占地麵積較其他建築要大,布局也是十分精巧的,至於裝潢,那是每年都要根據來人不同而全數更換的,比如今年的裝潢就根據恭醇王的喜好做成了簡潔內斂的,內斂卻不失大氣。這樣的風格也是駱叔時所喜歡的,雖然在南青簫看來過於硬朗,太分明的棱角帶著銳氣,並不是個能讓人安逸的地方。

  走出他們所在的院落,穿過一條小徑就是行館前院最中心的花園,在花園中北行,穿過一條橫貫東西的回廊,便是後院,後院以一個巨大的池塘為主要景觀,其餘花草樹木假山怪石皆是為了這個池塘存在。池塘的西側有一個觀景亭,亭子的正下方就是行館的地窖,入口的機關是觀景亭的三階寬石階。

  駱叔時和恭醇王都默契地沒有在明麵兒上安排守衛,隻是各派了幾個暗衛隱在暗處戒備,以免此地無銀。

  天璿快走兩步先敲開了入口的機關,三階石階緩緩向一側收起,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方形洞口,緩了一會兒,天璿才掏出一個火折子點燃丟進去,見火折子落地之後依然是燃著的,才縱身跳了下去。

  駱叔時和南明宣緊跟著跳了下去,天樞墊後。

  「檢查一下看看。」他們這一次帶來的酒不多,隻在這酒窖裏占了一小塊地方,隻掃一眼就能看清全部,可謹慎起見,駱叔時還是讓南明宣跟天樞他們檢查一下。這地窖的機關簡單,萬一有誰進來動了手腳,那青簫這兩個多月的努力可就全白費了。

  「那不是都好好的嗎?」南明宣看了看整齊地碼在一起的酒壇,不知道他們還需要檢查點兒什麼。

  「哎呀,保險起見保險起見,來來來,南少爺幫忙聞一聞,看看這味道上有沒有奇怪的地方。」天璿翻了個白眼,將南明宣拉到酒壇前麵,硬按著南明宣蹲下,「小心使得萬年船,何況咱這酒還精貴,萬不能出一點兒差錯。」

  「哦。」南明宣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跟著忙活了起來。

  駱叔時則背著手站在原地,眯著眼睛掃視著地窖裏的每一處,掃過一圈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便抬腳走了兩步,彎腰去撿天璿之前拋下來的火折子,這一彎腰,餘光突然瞄到某處不對勁兒,駱叔時的動作一頓,猛地抬起頭。

  「誰在那?!」

  駱叔時開口的瞬間,一道人影突然從牆根躍出,直奔地窖出口,猴子一樣靈活地攀爬上去,躥了出去之後便想要封死入口,轉身剛想蹲下,駱叔時就猛地從下邊躍了出來,這速度是直接用輕功跳上來的。

  那人反應也快,扭頭就跑。

  「站住!」駱叔時穩穩地落在地麵上,見那人已經跑出一段距離,便用腳尖從地上挑起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用腳背將石塊拋到空中,抬腳隨意一踢,那小石塊便快速飛射出去,正中前麵那人左腿膝窩。

  「噗通」一聲,那人兩腿一扭,摔了個實成。

  「抓住他!」

  「是!」後竄上來的天璿在駱叔時下令之前就衝了出去,待駱叔時話音落地時,天璿已經將人擒住,順手就卸了對方的下巴,卸完了眨眨眼,覺得自己是不是多此一舉了,但有備無患嘛。於是天璿樂嗬嗬地拎著人起身。

  「什麼?怎麼了怎麼了?」事情發生的突然,南明宣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駱叔時和天璿就先後從地窖口竄了出去,南明宣一看就急了,可他又不會輕功,就隻能慢慢爬,好在有天樞在身後安撫,他才好不容易爬了上來。

  「南少爺,您的腦袋可以稍微再轉得快一點兒嗎?」看著南明宣傻呆呆的樣子,天璿覺得有趣極了。

  「酒都沒問題嗎?」駱叔時轉頭,本是打算詢問南明宣,但視線在南明宣身上一頓,還是放棄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再轉頭,看向天樞。

  「我們看是沒問題,可怕是還要等青簫公子回來。」每一壇酒的封口都是密實的,並不像有人動過,但又不是隻有開壇才能在酒裏動手腳,可要聞味道的話,他跟天璿自是不行,這南明宣也不行,就隻能等青簫公子回來了。

  「恩,入口封好。帶一個執勤的暗衛到書房來。」這人麵生,生人是怎麼靠近地窖並且順利進去的,他可得好好問問。

  「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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