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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了一隻喵》第85章
第85章

 回到臥室,杜成淵半摟著方致,兩個人一起沖了個澡,擦干淨後給他換上衣服塞進被子裡才去倒水,倒了水上來,喂他喝水。

 半杯溫水喝光後,杜成淵拿吹風機給他吹頭發,吹風機嗡嗡地響,方致的頭枕在杜成淵的腿上,閉著眼睛,嘴角一直是翹著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般開心。

 給方致吹了頭後,怕他半夜喊渴,特意放了杯水在床頭。

 剛掀了被子,人還沒躺平,旁邊睡得安穩的人就習慣性地翻了個身鑽到了懷裡,杜成淵伸手攬住他的腰摩挲了下後拍了拍他的背,閉上眼睛,一同睡了。

 睡到半夜,果然嚷著渴,支起身體,坐起來,拿起水杯遞給已經坐起來的人的嘴邊。

 方致閉著眼睛就著杜成淵的手,喝了好幾口才停下來,杜成淵看他不喝了,重新把杯子放下來,關上燈,躺下來後,方致再次跟幼崽似的立即抱住他的身體,腦袋還在胸膛處蹭了蹭。

 杜成淵摸了摸方致頭兩側的貓耳,睡到現在還沒恢復回來,估計等徹底清醒了才能收回去,就在這時,察覺到腿部有異樣的感覺,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順著尾巴,杜成淵摸到了方致的臀部,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就這麼垂在睡褲外面,方致還有點迷糊,只覺得屁股上的尾巴被拽著,癢癢的,不大舒服,嘴裡哼哼著扭動了下屁股,半個身體索性趴在杜成淵的身體上,像個樹袋熊似的。

 杜成淵笑著收回手,勾住方致的腰肢,在他的前額親了親。

 被親了的方致忽然半抬起頭看向杜成淵,眼睛亮亮的,睫毛根根分明,仰著臉瞅著杜成淵笑。

 聽到方致的笑聲,杜成淵更加確定了人還沒徹底清醒,平日裡方致是絕對不允許自己作出這樣傻乎乎的樣子。

 “我的生日禮物呢?”

 杜成淵聞言,不禁逸出聲笑,都喝成這幅樣子了,還惦記著生日禮物。

 杜成淵湊近他的耳朵,故意說:“忘了准備。”話音剛落,鎖骨處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騙我!”雖然這樣說,似乎還是被杜成淵的這句話給氣到,語氣氣呼呼不說,下嘴也是沒個留情,杜成淵忍著疼捏住他的下巴說:“閉上眼睛。”說完,抱著方致,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兩人面對面都坐了起來。

 方致聽到他的話,歡歡喜喜地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脖子裡扣上了個涼涼的東西,杜成淵扣好後鄭重地對他說:“好了”然後打開床頭燈,還拿了面鏡子遞給他。

 方致伸手摸脖子上的東西,觸手後,知道是皮制品,眼神疑惑不解地拿過那面鏡子看裡面的自己。

 皮扣上的花紋古典,因為顏色偏暗,將那份華麗壓了下去,將皮扣下的皮膚映襯的更加白皙。

 杜成淵看到方致看到了後,拿過鏡子放在一旁,輕輕抱住他。

 方致不滿地攀著杜成淵結實的身體,語氣抱怨地說:“所以,你就送了我一個項圈。”

 杜成淵淺淺地嗯了聲:然後用輕卻嚴肅非常的語氣,一字一頓仿佛在起誓一般說:“我要把你一輩子綁在我的身邊。”再也不讓你離開。

 方致剛剛恢復的清明又漸漸地迷糊起來,聞言,雙手圈住杜成淵的脖子,笑嘻嘻地說:“我若是不想,你綁不住我,如果我哪也沒去,是因為我願意。”意思不言而喻。

 帶著醉意地講出這番話,杜成淵一時動情,垂眸打量懷裡的人,衣服的前兩粒扣子不知道怎麼被蹭開了,露出光潔細膩的胸膛和精致的鎖骨,優美的頸部曲線被淡淡的燈光染上一層熒光,微微歪頭對他說著不以為然的話,驕傲又淡然的態度,霎時身體就有了反應。

 臀部被硬硬的東西頂住,方致蹙著眉頭放下手去撥弄,沒輕沒重的一下讓杜成淵伏在方致的肩膀處悶哼了一聲,將方致摟得更緊了。

 杜成淵的力氣有點重,這個擁抱像是要把他揉進身體裡,方致的頭微微向後仰去,不舒服的推了一下杜成淵,對方沒有動。

 似乎是才反應過來剛剛觸碰到的是什麼,促狹地露出個頑皮的笑來,故意又去撩撥。

 杜成淵握住他不安分的手說:“別鬧。”

 似乎這句話觸到了方致的神經,不讓鬧,我偏要鬧,壞心地開始扒杜成淵的睡衣,一粒一粒扣子在方致修長靈活的手中被解開,結實的胸膛袒露在眼前,方致埋頭在上面,用牙齒撕磨了幾下,而後手指在上面一下一下的畫著圈,揚著下巴看著杜成淵隱忍的表情說:“要不要幫忙滅火?”閒閒地調侃。

 杜成淵鉗住方致的腰不讓他亂動,隱忍的表情在這一句話後瞬時恢復到平靜,一字一頓地對方致說:“一會兒別又跟我哭。”

 方致眉頭一跳,就算不甚清醒卻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扯出個無辜的表情就要從杜成淵的身上下來,但身體被杜成淵禁錮住,一時竟動彈不得,心裡著急,用軟軟地語氣跟杜成淵撒嬌:“我好困,要睡覺。”

 “自然是送佛送到西才能睡個安穩覺。”杜成淵語氣淡淡地說道,一只手捏了捏方致頭一側的貓耳,說完後,手順著他的背往下滑去,拽住他的尾巴骨,惡劣地扯了扯。

 方致下意識緊繃起身體,抱住杜成淵埋著頭哼哼:“不玩了,要睡覺。”醉意朦朧的他,可能一直以為是在玩鬧,卻不想真的撥起了大火。

 這下,杜成淵沒有回答他,而是松開他的尾巴,改為揉搓他的臀,然後咬住方致的耳垂,這具身體初嘗情.欲不久,還沒完全的達到控制自如的程度,加上杜成淵在這上面的確下了不少功夫,三兩下就讓方致化成了水,任他為所欲為,上下其手。

 杜成淵翻身用膝蓋頂開方致的一條腿,抹了一些潤滑的軟膏進去,做足了前戲和擴張,確定懷裡的人也動了情後,才慢慢挺.入,但就算這樣,進.入的時候依舊花了不少功夫,方致枕在枕頭上的腦袋因為身體的難耐而微微側過去一些,將頸部的秀美展露的更加美好,杜成淵俯身咬住那因為側頭的姿勢而繃緊的頸脖,方致喉結微微顫動,每一次深.入都讓他的睫毛跟著抖動,呻.吟的聲音因為每一次的嵌入而大了一些,日煙花般猛然迸發的情.欲,眼角慢慢淌下幾滴淚,淚將根根分明的睫毛分成了一撮一撮,越發顯得眼部線條的婉轉動人,嘴裡難耐的呻.吟,疼和快.感一同交織,將這份刺激送上了雲端,身體宛若湖中的扁舟,隨著風浪不受控制的搖曳。

 後來,方致實在頂不住那刺激,渾身癱軟地睜大眼睛掛著眼淚央求伏在身上的人停下來或者語無倫次地說:“慢一點。”,不曾想,這幅脆弱又柔順的模樣讓存在他體內的火熱又脹大了幾分,進出的姿勢也跟著快上幾分,方致無措地說著求饒的話,手指顫抖著撐住上方的胸膛,眼淚不聽話地越流越多,杜成淵心疼地親吻他的眼和通紅的鼻子還有嘴角,低聲哄著他,挺進挺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第二天中午,方致才醒過來,眼睛還沒睜開,手就摸上了自己酸疼的腰,察覺到下身的異樣,眼角抽了抽,嘴裡發出“嘶——”的聲音慢慢地睜開眼睛往四周望,盯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昨夜發生了什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但只憑著身上的酸疼也能猜出來一些。

 昨夜得多激.情才能連腳趾頭都懶得動一下,某一處更是不言而喻,被如何地摧殘了一番……不,或許是幾番……

 當下眼神裡射出冷颼颼地冰凌,本來想大喊一聲杜成淵的名字,但是一想到現在是在自己家,萬一被老媽聽到了,跑進來問怎麼了怎麼了,看到他連腰都直不起來,也不知道會聯想到什麼東西,張張嘴,又默默地閉上了,抿成一條線,摸索著去拿床頭上放著的手機。

 手剛碰上,就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

 微微抬起頭看去,那身姿挺拔,眼神明亮,氣質如清風明月般瀟灑的身影,除了杜成淵,還有誰?

 當下,氣不打一處來。

 杜成淵看到方致正看向他,快步走了過去,把手裡的粥放好後,坐在床頭,伸手撫上他的腰,輕輕地給他揉著說:“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哪都不舒服!”

 “先把你的耳朵給收起來。”杜成淵說。

 方致這才發現頭上的異樣,連忙變回人類的耳朵,尾巴也跟著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杜成淵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嘴角勾起,揉了一會兒後說:“你不是說,過完了生日要去一趟法國嗎?什麼時候啟程?”

 話題被扯開的方致,扶住杜成淵的胳膊,慢慢地坐起來,打了個哈欠說:“過兩天吧。”

 他一個月前接到了帕格尼尼小提琴比賽評委裡德的邀請,裡德是他上一世和這一世都非常喜歡和敬仰的小提琴家,創作繁多,為小提琴的擴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新世紀的小提琴大師。

 邀請他作為他的個人音樂會的演奏嘉賓,同台演奏,雖然當年的熱愛已經經過歲月的沉澱,但這份敬仰一直存在,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接受了這份認可和邀請。

 “睡了這麼久,先喝點粥,一會兒想吃什麼,我再給你做。”

 方致難受地歪靠在杜成淵的身上,翻了個白眼,冷哼了一聲。

 杜成淵揉了揉他凌亂的發,微微笑著說:“哪裡疼,我給你按一按。”然後拿起旁邊的粥,用調羹攪弄了幾下後,舀起一勺遞到他的唇邊。

 方致含住,咽了後,含糊地說:“別一臉內疚的看著我。”不就是被你弄得狠了點……多大點事兒……嘶——

 杜成淵忍俊不禁,若不是手裡拿著粥,完全忍不了想要親吻他的沖動。

 又咽了一口,方致接著說:“呵呵,你現在,在我家真是來去自如,堂而皇之!我爸媽呢?”

 “伯父和伯母出門了,走的時候說晚上吃過飯才會回來,恰好我今天休息日,可以留下來陪你。”杜成淵平靜道。

 方致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爸真是體貼……”就這麼把我丟在了狼手裡!

 杜成淵矜貴地嗯了聲,忍了忍,沒忍住,慢慢地勾起了嘴角。

 方致瞪了他一眼說:“笑屁!”

 杜成淵聞言,不再強自忍耐,大大方方地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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