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暴雨2)
外頭下著暴雨,陰霾中透著絲絲怖人的寒意。司府的氣氛就跟外頭的天氣似得,十分的壓迫。下人們端著各種藥盅行走於紅色的長廊上,他們的表情小心而凝重,連大氣也不敢多喘,生怕一個聲響就能引發司府裡頭積壓許久的導火線。
“滾!都滾出去!”
房間裡,響起了驚天怒吼!下人趕緊連滾帶爬的爬了出來,一些白玉的瓷器則是被人用力的摔出了門。“!啷”的一聲響,那上好的白玉瓷器便化成了碎片,十分令人惋惜。下人趕緊擦了擦額上的汗,大氣也不敢出,趕緊收拾一番,手指被那瓷器劃破了皮也不敢呼痛,趕緊退下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房門內的司木白目光陰鷙的看了一眼,厲聲說道“進來!”
下人端著藥盅,顫顫微微的走了進來,看也不敢看著司木白。以前那位很是風流俊秀的主子,如今竟變得如此……陰鷙,光是一個眼神……他就怕得連腿肚子都軟了,急忙把藥盅放在了司木白眼前,趕緊退了出去,生怕司木白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司木白已經沒了往日的風流模樣。如今的司木白……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裡衣,衣衫淩亂,那一頭青絲也隨意的散落腦後,完全沒了往日的隨意灑脫。他一臉陰鬱的看著面前的藥盅,也不顧藥盅是剛做好的,吹了幾下便急忙喝了進去。
他的房間裡滿是濃重的藥味,這幾日……不管什麽湯藥,只要是藥!他全部都喝掉了……可是……該死的……就是一絲藥效都沒出來,這令司木白氣惱地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該死的……該死的!!!
“你,過來!”他微微轉頭,目光很是陰鬱的看著畏畏縮縮躲在床幔後頭的人兒。
“寫意,過來!”他怒聲說道,被他喚成寫意的人,正是那一日在金暖閣內,遇見的少年,司木白給他取名寫意,把他買了回來!安放在風意苑裡,一如當初的模樣。
“……是……”少年急忙跑了過來,眼中滿是恐懼,這幾日他被司木白調教得極好……只要司木白一喝下那散發著苦味的湯藥,他就要上來……解開司木白的褲子,把那碩大的性器含進嘴裡……努力的把司木白的欲望給挑起來。
他跪在了地上,雙手捧著司木白沈睡的性器,努力的張大嘴巴進行著吞吐……司木白的那東西實在是太大了,他吞得很困難……司木白也是閉著眼睛,大手死死的絞著桌布,雖然性器被人給含進嘴裡,近乎討好的吞吐著……可是該死的……他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沒有!平日裡只要是被人含著挑逗著,就堅硬火熱到不行……如今,那艸翻無數美少年的大肉棍,只不過是無用二兩肉罷了!
“沒用的東西……滾!”司木白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惱怒的推開了少年。
少年很是懼怕的看著司木白,很害怕他生氣……急忙跪下來,死命的磕著頭,求司少爺不要生氣……他……他會好好練習口技的……只求司少爺不要生氣。司木白看著他,心裡也有些不忍,只能蹙眉揮揮手,示意他退下。
少年急忙退了出去,生怕司木白反悔。
屋子裡只剩下司木白一人,他先是沈默……隨即便用力的踢飛了一旁的椅子,惱怒的砸爛了所有的瓷器,他把心中的惱怒接連發洩而出,房間裡不斷響起瓷器破碎的聲音,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進去勸阻,只能讓司木白一個人在房間裡發洩著怒火!
司木白砸完了之後也有些累了,終於困倦的回到了床上。沒想到……他居然也有不能人道的時候……該死的……他已經放出了口風,只要是能治好他的病……他定重重有賞,這幾日前來治病的大夫也不少,開的藥方也都有按時服用……可就是不見好轉!真是……氣煞他也!
就當司木白準備睡下的時候,管家來敲門了……說是有大夫來了,說……能治好司木白的病。
司木白一聽,便不屑的笑了一笑,這幾日信心滿滿說能治好自己病的人可是大有人在,他已經倦了不想在見任何大夫,對於司木白而言,不能人道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不見!”司木白冷冷的說道。
“是……”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就當司木白以為管家走了的時候,外頭卻再次傳來了管家的聲音。“不行……你不能進去……誒……你這人……”管家的話沒能說完,房門便被人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開,司木白微微眯起眼眸,便瞧見一看起來很是清秀的書生從外頭進來了,手上還提著一個藥箱,難不成……這就是要給自己看病的大夫,司木白的唇角微微揚起,目光滿是狠戾。
“蜈蚣絲瓜子散……巴戟天……羊腎……嘖嘖,為了治病,你居然什麽東西都敢往裡吃啊,病沒治好小心身體被搞壞。”那書生的鼻子倒是挺靈,一聞就知道司木白這幾日所喝的湯藥食材。
“忘了自我介紹,在下簫奉之。”那書生倒是像模像樣的鞠手行禮,但一雙眼睛……很不老實啊,一直上下偷偷打量著司木白,暗歎此人好相貌,只不過……性子定是挺烈,性欲也定是極強!
“你能治好我?”司木白冷聲問道,也沒有追究他闖入他房間的事情。
“這治病……不光要看大夫的本事,病人也要配合,這樣才能雙管齊下。”這簫奉之淡然一笑說道,不像以前的大夫,信誓旦旦的說著能治好自己的病,聽他這麽一說,若是這病治不好……倒是他司木白的過錯了。
“那你倒是給我看看。”司木白看了看簫奉之,目光中帶有絲絲挑釁,簫奉之抿嘴一笑,對著管家說道“我看病的時候……”管家了然,退下關門。
簫奉之放下了藥箱,走到了床沿邊上,對著司木白淡然一笑“那請司少爺把褲子脫了。”
“!!!”真是簡單又粗暴啊!一上來就脫褲子!司木白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簫奉之,瞧這人雖然挺人模狗樣的,怎麽一上來就這麽直接。
“難不成司少爺以為我會對你有非分之想?”簫奉之很是無奈的笑道,那笑容帶著些許的無辜,倒是令人生不出氣。“我可沒有分桃斷袖之好。”簫奉之淡淡一笑,隨即,便戲謔的說道“好了,請司少爺脫褲子吧,我可是大夫,醫者父母心,不會對病患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司木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倒是頭一次瞧見那麽痞裡痞氣的大夫!
他無奈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簫奉之也蹲下了身子,就差沒把頭埋進了司木白的胯下,他的手指修長冰涼,拿起那司木白軟趴趴的大肉棍時,就跟握著狼毫筆似得,那模樣絲毫不見淫靡。
司木白有些不自在的撇過頭去……他長這麽大,大肉棍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麽仔細的看著,倒是令他有些難為情,不知為何……當簫奉之拿起自己的肉棍時,他似乎看到了簫奉之唇角隱忍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自己?!
“司少爺的陽物倒是生得極好。”簫奉之嘖嘖舌,居然還敢點評!
這簫奉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鼻端的氣息全都灑到了司木白的肉棍上,弄得司木白很是不自在,這還是頭一回被陌生人捧著自己的大家夥,那命根子被人捏在手裡的滋味……可是十分不好受。
“看夠了沒!”司木白咬牙說道,白玉似得臉上似乎蘊出兩朵紅暈,倒是極好看,就是這脾性不好。
“這治病呢,首先就要找出病因。”簫奉之唇角微微揚起,看著司木白的目光很是戲謔,“這病呢不會無緣無故找上你。”簫奉之話裡有話,弄得司木白心裡很不舒坦,覺得這個大夫不僅僅是嘴巴貧,那吊兒郎當的態度怎麽看……都令人放不下心!這可是醫治自己的命根子,若是有什麽差錯,自己這輩子不就栽在了他手上!
“你有話就直說!我司某人不幸那拐彎抹角那一套。”司木白微微蹙眉,感覺自己的耐心已經所剩不多了。
“我想問司少爺……閨中之事如何,若是平日裡縱欲過度,這病就好解釋了。”簫奉之一邊洗著手一邊淡笑著說道,司木白一聽,臉都被氣綠了!
“我要司少爺把事情詳細和我說一說,我好寫出藥方。”簫奉之坐在了椅子上,手握一支筆,笑得十分淡然,明明就是一書生的樣子,怎麽嘴巴那麽貧呢……拐彎抹角的說著司木白縱欲過度!不知節制!
真是……氣得司木白差點沒咬碎一口銀牙!這個簫奉之若是治不好自己的隱疾……他定饒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