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淩飛寒躺在床上,殊無睡意,睜著雙眼安靜地望著帳頂。紗帳外明燭輕搖,亦是一片靜寂。
程濟方將店面門鎖再檢查一遍,拾掇齊整了,才回到屋裡插上門閂,輕手輕腳地開箱取出竹簟棉被等物,鋪在床腳邊,隔著紗帳瞧了瞧他,輕聲道:「宮主?」
淩飛寒「嗯」了一聲,程濟方道:「外面有些蚊蟲,我想燃香薰上一薰,卻不知你慣不慣聞這種香。」
紗帳自可阻絕蚊蟲侵擾,程濟方睡在帳外,自然便成了蚊蟲的美食。淩飛寒道:「委屈你了,你熏香便是,於我無妨。」
若不是有霍青先例在前,他二人同宿一床亦無大礙;但自被霍青在共浴時趁醉做了那事,他再不敢大意,是以儘管與程濟方再論平交,也沒有要他與自己同床。個中緣由也難以向程濟方說起,他心中頗覺歉意,對於程濟方的這點小小要求,便不能拒絕。
程濟方便取出一隻頗為陳舊的方形木盒,啟開後小心捏出一撮雪毫銀針般香料放入桌上擺放的小銅爐中,以紙媒點燃,便吹滅蠟燭,寬衣脫鞋,躺到那地鋪上去。
那香嫋嫋地在漫浸室內,透入紗帳。淩飛寒平靜地呼吸著,但覺那香味似麝非麝,彷彿能貼著皮膚,滲進血肉骨骼,清新得渾身都有些通泰舒坦。程濟方身為大夫,對於帶藥性的香料必有研究,這驅除蚊蟲的熏香本該有些刺鼻,但經由他手,或許加了些其他什麼藥物鞣製,便不但香味淡雅,對人體也頗有益處了。
他過得確然很好,那便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腳上被揉捏活血過的熱度還在,淩飛寒身子暖烘烘的,分外有種安寧感,終於合上眼眸,沉沉睡去。
花繁似錦,溫暖遍及全身。一股柔和的暖流在軀體內奔流著,由內及外,渾身溫度漸漸升高。
不對……
肌膚生出潤澤汗濕之感,自頸項以下,胸膛腹部低陷處汗津津的,打直併攏的兩腿內側濕熱得有些令人煩躁。他輕喘一聲,翻側身體,將微涼的手掌伸下去,插入腿間降溫。此法只得權宜,片刻之後,連手掌也給燙得一般灼熱。他只好張了張腿,將雙腿打開,讓它們各自慢慢冷卻。他將灼熱的手掌收回來,卻不自覺地擱在胸膛上。
胸膛汗水涔涔,被被子廝磨著,那兩粒小小乳頭已然凸起,因為胯間不同尋常的燥熱氣息,它們也不肯輕易平復,微綻著被汗水滋潤而嬌嫩敏感的乳尖不管不顧地挺立,隱約渴望著能有什麼東西來碰觸、滿足它們。
蠍鉗。
淩飛寒腦海中忽然冒出那樣一個東西:金色的蠍子以強壯的帶鋸齒的左鉗夾住自己乳頭,連著數顆顏色各異、五色斑斕的寶石鑲嵌成的身軀,綴在胸前輕晃。
「嗚……」
被胯間肌膚灼得滾燙的指尖自己探進中衣裡,以食中二指熟練地夾住一粒乳珠用力摁壓、拉扯,疼痛中帶來一絲喜悅的歡愉,他又想到了那時位於自己下方,滿目歆羨讚嘆之色仰望著自己的霍青的臉。霍青面色棕褐中帶著酒醉的酡紅,不安分的手指擰捏著自己乳頭,不輕不重地揪扯、玩弄著,似乎很想將之吸入那溫暖的口腔。
「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