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霍青卻怎能回應他,默然垂目替他將散佚的衣衫拉上。那褲子卻被程濟方撕成兩半,淩亂地掛在膝彎上,染著斑駁血跡,觸目驚心。霍青簡直不敢往他臀縫深處看去,只循著高舉的雙腿趴上去解那繩索。
他這一摸才發覺,淩飛寒足踝手腕已被那堅韌的牛筋繩勒出二指寬的深深血痕,右手手背上那截短劍明晃晃的還在,卻已沒什麼攻擊性。他瞧見淩飛寒手掌腳掌俱被勒得冰冷烏紫,一顆心又不由痛得很,俯身壓住他道:「別動,當心勒壞了筋骨。」
淩飛寒這種情況下從來不懂得聽話,不然也不用給綁縛起來。只是那程大夫下手卻比他狠心得多,竟至淩飛寒被繩子綁著的地方皮肉磨損,幾乎與繩索粘連一處,淩飛寒掙紮時動作力度又是極大,深陷肌肉中極難起出。偏偏就是此時淩飛寒也不安分,霍青才剛將繩索剝離一些,他雙臂雙腿用力往霍青身上靠攏,便又勒緊,他自己不覺疼痛,卻把霍青心疼得只恨不能捧住他一雙手足細心呵護,切齒道:「那傢夥當真不是什麼好人!他對你這般過分,你也不知反抗……」他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想到淩飛寒不反抗的緣由,眼圈都要紅了,抽出刀來抵在繩索與他手足空隙處小心切割,又道,「你就是自己樂意,可也別叫他這麼糟踐你的身子!」
淩飛寒哪裡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管挺腰扭髖往他身上蹭去,喘息呻吟,熱汗泉湧。霍青被他這般騷擾,當真花費好大定力才能兀自穩定地割斷繩索。一邊手足一複自由,淩飛寒半身一彈,剛好側翻身體一把將他抱住,下體只往他胯間纏磨,喃喃道:「霍青,給我。」
一霎時彷彿十幾天前的景象再度重演,霍青咬牙再給他割另一邊繩索,不免想到倘若上一次闖入他寢殿沒有吊兒郎當地半推半就,而是守之以禮,事情還不會變成這樣。然而……淩飛寒四肢都交纏上來,臉頰貼著他的耳鬢呢喃磨蹭,整個軀體滑脂軟玉一般,他幾乎掙紮也沒有地立即就投降了,苦笑著認命。
嚴正拘禮終究不是他的性格,何況這位前輩一發作起來,這具剽悍修長的緊實軀體當真要將人纏得連心都化了。只怕當初就是真被他一掌打死,自己也還是經不住這等誘惑。
然而事到如今,即管天時人和,他卻也不能入初次那般愣頭愣腦便以那粗暴簡單的法子來解決淩飛寒的需求;地勢不利且不說,就算不怕被淩飛寒醒來拍死,卻怎不怕害了淩飛寒?給淩飛寒百般纏磨,他別無法子,只好手掌輕拍那搖個不休的圓潤臀部,猶豫著騰手從懷裡取出保存至今的沉甸甸的銅器,與一小包裹物什,在他眼前晃了晃,輕咳道:「前輩是要老友相伴,還是嘗些新鮮滋味?」
淩飛寒眼神卻執拗得很,只盯著他的臉,道:「我要你。」
霍青心臟為之狠狠一跳,窘迫道:「不成。」聲音壓低又道,「此地不成。離了這裡之後,也……不能與你做這等事的。」他說罷把銅器揣回懷裡,卻從包裹裡取出一隻粗粗短短的銀色器具,探手下去,摸到淩飛寒早已灼熱饑渴得吞吐不已的後穴,緩緩地將那物送入穴口,叫他自己吞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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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頂了十一點半要睡覺的最近身體老出問題想作息正常但是……上完晚自習好晚了真沒辦法……以後……以後週二晚上就不更新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