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程濟方沒有放開,手指沿著劍刃所壓之處,慢慢往臀瓣深處滑去,道:「宮主,我不能抱你麼?」
他抓著淩飛寒雙手的力道極大,再用力一拉,令淩飛寒挺腰拱腹,倒像是迫不及待迎向他一般,胯間隆起的那物同時碰著程濟方的,亦是一樣的火熱堅挺。程濟方腰身輕搖,頂著他一陣廝磨交鋒,將淩飛寒摩擦得忍不住又一聲嗚咽,看來是無法回答。
程濟方舌尖在他喉結上轉著圈舔舐,更清晰地察覺到他試圖強嚥下那些呻吟嗚咽的頻繁震顫,只是他並不心軟,吻著這具溫香軟玉的肉體,喃喃道:「你睡在我床上,輾轉反側,婉轉呻吟,卻要我做那全無心性的泥塑木雕,不去胡思亂想麼?」
「哼……」
肉體的接觸更多,淩飛寒不可抑制地輕輕扭動,語聲本就低微模糊,此時更是耳語般幾不可聞:「你與我下毒,催我功行增急,只是為了此事麼?」
程濟方不覺一俯頭,雙唇一張包覆住他一隻乳頭,跟著合齒咬齧,卻不出聲。
淩飛寒道:「濟方,你將我……當做什麼?」
乳頭本是他敏感之處,被牙齒咬齧,又有舌尖輕頂乳尖小孔,他呼吸更急,胸膛起伏,咬得一口牙幾乎碎了,才沒讓服軟的呻吟衝口而出。程濟方清楚地感到那櫻桃核般小的乳首在唇齒間再度腫脹,如同吸飽了他口中津液正在成熟的紅果,實在無比美味。他再吮了一口,挺起上身,一抬頭,道:「宮主。」
「我將你當做我的宮主,我的恩人。我想一輩子對你好,敬你,愛你,疼你。」
他好像也確實那麼做的,恭順有禮,小心奉承。淩飛寒恍惚回想一下,那明明應該是極其完美的,既知心,又體貼的一個朋友,就是眼下,倘若順從於他,也絕不會受到任何委屈。
然而那溫潤如玉的人影卻在他眼中裂開一道兇險縫隙,只須輕輕一碰,便會裂痕遍佈,處處透出漆黑的內裡,怵目驚心!
淩飛寒在他懷中瑟縮一下,聲音浸透絕望的涼意,道:「騙我。」
「我……」程濟方似想反駁,卻忽然啞了聲,沉默片刻,道,「我在這裡,已等了八年。」
他說著,猛將淩飛寒往懷中緊擁,頭頸交疊,耳鬢廝磨,向來沉穩的嗓音竟也控制不住地變了調,道:「我知道記名弟子或許終其一生,也不會再與宮主有任何瓜葛。只是我以為,宮主怎麼也要記得我的。你……在這種時候,難道便想不起我?」
他情緒變得狂暴激動,一面說,一面把自己大腿頂入淩飛寒大腿下方,迫使他雙腿抬高架到自己腰上,臀瓣自然也隨之分開,隔著薄薄底衫,卻比裸露出的肌膚更叫人興奮。他索性握著淩飛寒的腰,挺著自己那物往淩飛寒打開的腿間頂去,喘息道:「你每回春心動盪,會不會想著我來自慰?我卻……便在這張床上,想著你在我懷裡,在我身下,自己抬高雙腿,搖動屁股,向我求歡的誘人樣子,次次都……到了頂點!」
「你說,你躺在我的床上,發出那種聲音,我又怎麼忍得下去?何況你……」他不理淩飛寒被頂得含淚哽咽之聲,蓄積已久的情感猛烈迸發,張口咬住淩飛寒嘴唇,先仔仔細細吮吸舔舐了個遍,方才喘了口氣,聲音重回低落,道,「你這般狠心,見我一面,轉眼就要離去。甚至,不肯再見。」
「嗚!」
「我想你。每天每夜,每時每刻。宮主,有我在此,你何須如此難為自己?就讓我們成了好事,日後……盡享這神仙滋味,豈不比你時時壓制本性更好?」
「你這功夫說到底,與我……與玄冰宮那些武功有何區別!」
「你告誡我不要貪圖毒功強大,達成目的即應捨棄。都是這樣的缺陷重大,你自己又為何不乾脆捨棄了它,與我來過更順心,更舒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