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淩飛寒的喘息立時劇烈起來。他手足被吊縛頭頂,腹部被大腿壓迫,本就不好呼吸,加上難以使力,下體被程濟方不緊不慢地這一陣套弄,便幾乎全無抵抗力地嘶叫出來。那酸脹麻痺,惹人心悸的快感東奔西突,宛如要衝破血肉釋放出去,卻又被皮膚阻住,便化作絲絲電流於毛孔間牽連流竄,又麻又癢,只恨不能自己長出八隻手來,摸著全身每一處敏感點盡情揉弄。
他忍得眼角發紅,淚水滲出,卻還是壓不住那嗾人欲狂的激流沖刷,下體顫巍巍地脹滿程濟方的手掌,在那人細緻的照顧下觳觫顫慄,頂端玉露頻吐,宛似眼淚汪汪地乞求著程濟方的愛撫。更糟糕的是,受到前端抽搐的牽引,臀縫間那久未嘗過被人進入滋味的幽穴驀地緊縮,霎時竟有一股邪火自那細小孔道直燒進心窩裡的搔癢難耐之感。他周身肌膚本就格外敏感,此時心頭一被撩撥,皮膚上那些細小電流剎那間增強數倍,激得他不由一陣又一陣地起著雞皮疙瘩,手足拚命拽動繩索,實欲自己探手下去,伸指插入,好解一解那處的饑渴。
他也立即知此反應不對,自己怕是終究敵不過這股淫慾了。程濟方左手將繃帶打好,順勢便劃過那潔淨白皙的渾圓弧線,抵入臀溝,中指指尖由淺及深,尋幽訪壑,終在那千嶂緊皺的一點入口處停下。
淩飛寒那兒委實也火熱誘人,且隨他套弄前面那物的頻率羞澀地微微收放。他指尖輕觸,便似要被含入進去,融化在內。
他幾根指頭才扣在那兒,便聽淩飛寒含混不清地嘶聲叫嚷:「不要!」他輕輕搔了搔那含苞的穴口,微笑道:「我聽了你的話,便能得回你的心麼?」
淩飛寒渾身急顫,強忍的一聲悶哼,到底夾了不可抑制的哭音,淒厲地道:「濟方!」
他的神情太過狂亂,瀕臨死亡般輕微擴張的瞳孔,劇烈呼吸而翕張過度的薄薄鼻翼,快感過強以致無法完整吞嚥而自半張的唇角溢出的口涎──程濟方只看了一眼,便無法自控地興奮起來,陰莖在胯間再度脹得壯碩。
他的宮主終於要在他面前卸下冷淡面具,徹底陷入狂熱之中了。
他又怎麼忍心讓他一人獨舞,而不慇勤服侍,擁他共眠?
毫不猶豫地解開自己衣褲,露出胸膛及下體,程濟方以極為方便的姿勢俯身抱住他,胯間那高昂著晃蕩的火熱物體剛好頂進淩飛寒臀縫裡,只往下一滑,便停在那收縮不已的後穴處,戲謔般地輕輕往裡頂了頂。
淩飛寒身子暫態僵硬,迷濛的瞳仁費力地看清他的臉,終於「啊」地叫了出來,拚命搖頭,口齒不清地喊叫道:「不!不要!濟方,不要!」
程濟方正將褪在他大腿上的褲子撕裂,連褲管也都撕開,好讓他兩條堅實長腿都露出來,跟著俯身壓下,把他上身衣衫拉開,雙掌插入他腰背後,托起他胸膛,仍去舔他殷紅如血的乳頭。
淩飛寒後穴被他滴露的龜頭蹭濕,又熱又癢,自己收放不定,隨時要將他迎進來,直是心慌意亂,哽咽淚流。既想扭腰送臀將他撞離後穴,又怕弄巧成拙,反被他趁勢搗入,惶急得很。
程濟方貼肉頂著他,先在那兩瓣臀肉間大力抽送,時不時刮擦到穴口皺褶,惹得淩飛寒氣斷聲噎,眼神更是絕望之極,只覺下一刻,那火熱硬物便要擠開肉壁,強行插入進來。偏他軀體淫性熾烈,便是真的被插進來,怕也不會有太多抗拒。當真如此,先前的掙紮抵抗,倒要成為笑柄了。
程濟方動作變緩,下體腫脹到了極點,光是那臀溝嫩肉的夾裹已然不夠。他有規律地動著下身,那物慢慢調整角度,正衝著淩飛寒穴口,試探地輕輕戳刺。
只一下,淩飛寒失聲驚呼,程濟方亦蹙起眉頭,雙臂撐在他身側傾耳向外,卻聽藥鋪外一陣急似一陣的捶門聲響,並著雜亂疾呼「程大夫」的叫聲程濟方只是一頓,便即清楚有人求醫。然而回眸身下,淩飛寒半身赤裸,淚眼盈盈,翹臀高抬地迎著他的陰莖。他倏然俯身,聽若未聞,下體逼近淩飛寒後穴繼續往裡插入。
那裡面的滋味該有多銷魂,他只是想一想,便要興奮至死,何況此刻,淩飛寒就在他面前,就在他身下,翹起兩團白生生的肉臀正等著他的疼愛!
淩飛寒緊咬牙根,只迸出「唔嗯」一聲,面孔慘白。
程濟方卻不得不再次停下動作,因為敲門聲停,那呼叫他的聲音倏然逼近,竟是自前街翻上屋頂,好不大膽!
他霍然驚起,瞧著待宰羔羊般的淩飛寒,神色陰晴不定,思慮片刻,終於拉過被子蓋住他半裸的身軀,隔著被子輕擁他一下,低聲道:「等我回來。」
說罷翻身下床整理衣衫,穿上鞋襪,匆匆開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