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淩飛寒粘在他身上,自己上下聳顛,任那兩根硬物在臀間出入,姿態冶蕩,渾身興奮,然那一心沉浸於這情欲中的神情卻率真自然得幾可稱為「無邪」。
霍青一手本還扶著他的腰,但試著放開,淩飛寒自手足交纏地摟著他旋腰轉臀,推磨搖櫓一般盡情壓榨著他胯間物什,毫無跌倒之虞。
高強的武功原來也可以這樣用。
霍青心裡冒出這麼個念頭,然只想了一下,便知除了眼前這不知哪裡出了問題的「前輩」外,餘人或正經或害羞,絕不會讓自己成就這等好事,享用如此美景。一思及此,儘管知道這「前輩」如若醒來,自己前途性命仍舊堪憂,當此情景下,卻還是不由對淩飛寒心生傾慕愛憐之意,只覺即便要用上那所有淫邪道具令這人滿足,對自己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他騰開了兩手,將直跪的姿勢改為跪坐,要去撿些器具用在淩飛寒這具饑渴無比的軀體上。
淩飛寒也不知從哪裡搜集了那許多物什,單是各種質材形狀的假陰莖便有十來個,更不論其他一些精緻玲瓏、造型奇巧的玩意兒。霍青連與人交合也是第一次,這些東西更是前所未見,一時有些晃花了眼。淩飛寒又抱著他不停蹭動,嘴唇沿著他頭髮一路親到他耳朵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弄得霍青心猿意馬,幾乎不能集中注意力。
他若只想自己快活,只須抱著淩飛寒狠操猛幹便是;但他不願淩飛寒因此事太過傷身,是以想要淩飛寒泄出來才成。淩飛寒不聽話,只循著欲望怎麼爽快怎麼來,下體被霍青與那支珊瑚塞滿,口中舌頭倒滿具了攻擊性,驀地頂進霍青耳孔。
霍青一個激靈,失聲驚「啊」著抬手按住他胸膛,用力一推,把淩飛寒推倒下去,這回著實怕了他的「反擊」手段,忙倉皇自榻上撿起一串數十個環環相扣的金環,單手將它們兩個一組疊起來,覷准他在空中亂抓的左手「錚」地以一組金環套住,跟著捉住右手,拉過來套進另一組中。那些金環本來應是戴在臂上的手釧,但給他那麼兩個絞著疊起來套住兩隻手腕,便如用繩索捆住了一般。他這才放心俯身下去,得意地捏一下淩飛寒鼻子,道:「前輩膚色白皙,戴上這金釧兒倒是相得益彰。」
淩飛寒見他下來,開心地想張開雙臂抱住他,哪知雙手一掙,金環錚錚作響,雖給他拉扯得有些變形,卻將他兩隻手腕鎖在一起不能分開。淩飛寒呆呆地舉起雙手看著它們,霍青重得清靜,哈哈笑著挺腰往他體內夯了兩下,振奮精神再去找尋其他物什。
他見金色與淩飛寒肌膚極為相襯,目光便都落在黃金的器具上,立時又找出一隻金項圈給淩飛寒戴上。那項圈藤蔓交纏,底部打著重重蓮葉圖案,左右分別垂下兩條細鏈子,綴著兩顆沉沉的蓮花骨朵兒,只在淩飛寒嬌紅挺立的乳頭旁滾來滾去。
霍青覺著有趣,伸手拈來輕輕一搓,已覺出那緊裹著的骨朵瓣兒竟是分一片片打成的,且被他一捏,便自內部彈出一股機簧力道,他指頭力道略微一松,只聽「噌」的一聲輕響,那骨朵兒竟抵在他中指腹上四面綻開花瓣,兩層十二瓣,中留銅錢孔大小的空隙,精巧至斯。
霍青直有些目瞪口呆,眼睛往下一掃,忽然明白了它能用在何處。他渾身熱血頓時都沸騰起來,將右手在淩飛寒胸膛上重重揪了一把,順勢屈起中食二指以關節夾住左邊乳頭猛力拉扯起來,眼睛直盯著淩飛寒呼吸急促地道:「前輩,它要用在這裡是不是?」
淩飛寒雙手被束縛,只能交擱在腹部,正煩躁地拱動腰腹好吞咽他那物,被他揪得乳尖脹痛,直有些發怒地瞧過去,卻見他左手將綻開的金蓮花瓣再輕輕一壓,那花瓣間竟也是機簧連綴,「喀嚓」聲中由完整的環狀彈開成花瓣連成的金色薄片。他更不疑慮,捏著它便卡到淩飛寒乳頭上,再巧勁一捏,機簧合攏,夾得淩飛寒渾身肌肉一陣緊繃,連帶後穴也緊嘬著霍青那物收縮數下,同時失聲叫嚷,卻把霍青箍得腰腹一陣空虛,差點兵卒逃竄,城門失守。
淩飛寒白皙透紅的胸膛本來肌肉緊實,微有隆起又並不過於壯實,線條柔和而形狀優美,那嫣紅的乳頭在上本已如雪裡紅豆引人垂涎,再被霍青卡上那精巧漂亮的金色蓮瓣,燦燦金光下映著雪白肌膚,上簇擁著鮮豔欲滴的血色乳珠,竟如在花心中鑲嵌了上好的血紅瑪瑙石般,美得叫人目眩。
霍青好容易忍住下身的衝動,瞧見這樣一幕幾乎又要流下口水。淩飛寒乳頭被團團夾住,本來金片既薄且銳,卡得他那處疼痛得很。但後穴噙著霍青一陣猛吸啜,霍青那物倏然跳動幾下,抵進他更敏感的深處,一種酸脹麻癢的快感閃電般竄遍了他四肢百骸,連帶的被欺淩著的乳頭的疼痛也化作螞蟻咬齧般難言的快感,弄得他手都沒勁舉起來,只嗚咽似的呻吟了一聲,蛇一般地扭動著。
霍青急忙將他另一隻乳頭也如法炮製,淩飛寒又已找著新的刺激,只將脖頸上仰,項圈牽動鏈子與蓮瓣,便如不斷被人撥弄著兩顆敏感的乳珠,赫然享受得很。
霍青松了口氣,見他一顆腦袋偏來側去,張口去咬碰著的任何東西,便知他這張嘴也要堵著才成。這榻上玉勢銀角多得很,霍青卻怕他一不當心噎在喉嚨裡,那卻是要出人命了,細一梭巡終於撿著個鑲寶石的鏈子,中間綴著顆雞蛋大的金累絲嵌八寶球,剛好給他塞入嘴裡,又用鏈子拴在他耳廓上免得出事,任他玩耍去。
這幾樣東西用上,淩飛寒果然「安靜」了許多,除卻下體與他相連交鋒,不必再由他處處撫慰。他總算放心地雙手握住那翹在自己肚子上的通紅陰莖,施展多年來屢試不爽的手淫指法,力圖讓淩飛寒偃旗息鼓,滿足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