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脫離那些門人及霍青的視線,淩飛寒便踉蹌兩步,就近扶著一棵樹幾乎軟倒在地。他之前所做的遮掩措施,就如同此刻全盤崩潰的身體一般毫無用處。汗巾仍系在大腿上,綁在那兒的東西卻脫離束縛,硬邦邦的在襠部頂起極為明顯的山丘。
他兩腿發抖,胯下是前面脹痛,後頭空虛,兩相需求,卻都得不到滿足。他也是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竟伸手下去捉著那物向腿間穴口壓去,只想就此解決了這兩難問題。那物被他硬拽拉扯,難免疼痛,終究將他喚回了些理智。他才記起這是光天化日之下,隨時可能有人走來這裡,瞧見自己的癡態。
不能在這裡。
他靠著樹身喘息一口,勉力以手拉起襟袍掩在腰間,跌跌撞撞地繼續奔去寢殿。那幾級臺階、雕花木門、珍珠簾子現在直如天塹般難以度過,好容易進了臥室,那床榻之上卻並無什麼滿足自己的東西。
他含淚地拼著最後一絲力氣開啟機關,整個人就癱軟倒地,狼狽地貼地滾了進去。
櫥櫃裡有好多、好多的好東西,顧不得、顧不得了,將它們全都拿出來,全都用在身上吧!這已經是……經過長時間的壓抑之後徹底的毀滅式的爆發了……
淩飛寒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他瘋狂地扭動著身軀,外袍、褲子、中衣、底褲一件件被他撕裂剝落,皮膚上汗水再度瘋狂滲出,令他渾身上下如溺在水中的魚一般濕潤而滑膩。他一隻接一隻地拽出抽屜,裡頭的東西叮噹作響,全都攤在床上。他也不嫌硌疼了肌骨,竟是一臉滿足地趴在床上,享受之極地將另一個抽屜拉出來,反手一傾,嘩啦一聲將之倒在自己頸背之上。那些東西骨碌碌地分別自他脖頸、腰側滾下,也有沿著凹陷的脊線一路滾下去,直到被挺翹的屁股擋住去路才停下來。
他發出長長的呻吟的顫音,伸出右手從尾椎處拿起落在那兒的物什,不必回頭,僅憑手指觸感便知它該用在哪兒,因此反握著那銅制陽具雙球處,又伸出左手五指扒開翹高的屁股,顫巍巍地將那冰冷的龜頭在股間汗水上蹭了蹭,終於小心地將它推進先前已給角先生充分擴張操弄過的後穴。
少許的汗水不足溫暖那笨重的銅器,圓鈍而光滑的龜頭順利滑進入口,卻令那嬌嫩的地方顫抖翕動起來。淩飛寒渾身亦跟著打了個寒戰,然而體內對陰莖的渴求遠大於他感受到的這點不舒服,他右手沒有停止動作,抓著那粗大笨重的物什旋動推進,左手手指同時扒進臀縫,按著那被迫吞入碩大物體的穴口輕輕揉動,讓那具銅器能更順利地挺進。
那銅器打造得栩栩如生,宛如以一具勃起的粗大陽具作為模子澆築出來,碩大的龜頭上馬眼甚至是空的,莖身連著褪下的包皮,至於飽滿的龜棱、暴突的青筋、彎曲的弧度,在冰涼的觸感後一樣樣印上他火熱的內壁,叫他嘗到了從未有過的滋味。他用過許多工具,對自己的陰莖更是無比熟悉,但說到對真的陰莖進入體內的感覺,卻是全無印象。他在欲望過後的歇息中,也會偶爾想到為何非要用那形似男根的東西插入後穴,但一想到若被真正的灼熱而滿含腥臊之氣的男人肉棒插入進來,便又羞又臊地渾身燥熱起來,竟要引得剛才平息的欲望再度復蘇,大驚之下只有壓下那念頭,不去細想根由。只是此刻本在情欲之中,他為那東西的細膩逼真而心動喜悅,便不由得回想起那從大殿臺階上撲向自己的陌生而灼熱的氣息。
仿佛能和肌膚上熱度應和的氣息,那雙差點抓住自己手掌的骨節突出的粗大手掌,他從那手掌上取走了墨玉印……
墨玉印!
他茫然地轉頭望去,地上是他破爛淩亂的衣服,那當中並沒有墨玉印。或許在他一把扯開外衣的時候,玉印已然掉落,落在密室門外了。
那東西很重要,不能……不能丟在自己視線不及之處……
淩飛寒右手猛一用力,竟將那還剩半截的銅器盡數插進腸道內。那東西到底太過粗壯,他有些不堪承受,一時痛得不由蹙起眉頭「嗚」了一聲,後穴夾緊,翻身從榻上下來,赤身露體地走向密室門口,要去找那墨玉印。在密室中,便全去了那可能被人窺見羞恥之態的擔憂。然此刻打開密室之門,那種危機感也全然消失,只記著找回墨玉印,才能徹底放心地沉浸入快感之中。
好在確然如他所料,那顆印章就落在密室門外。他彎腰撿起,後穴中銅器隨之顫動,那放下了心的身體被這酥麻快感一擾動,立時腰軟腿酸,靠在門口便滑倒下去,屁股剛巧坐在那銅器留在外面的兩顆碩大睾丸上,那含在體內的龜頭便猛然一頂,又弄得他輕喘呻吟。
他既得了樂趣,少不得便抻開兩條長腿,如箕般張開,屁股緊挨著那兩顆銅球左右上下不住搖晃,那物果真抵在穴內活物般動了起來,頓時惹得他快活得又想哭,又想笑,左手覆上胯間始終未消腫脹的陰莖撫弄不已,右手緊捏著那墨玉印。此刻只記得它很重要,卻忘記它為何重要了,便好奇地拿到眼前看著,見那墨色均勻、瑩潤柔和的光澤,忽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它上頭舔了舔。
那玉不知經過多少人手,今日在霍青手中,趕路趕得風塵僕僕,雖說不上骯髒,卻也弄得沾染汗漬,頗有鹹味。淩飛寒嘗到那味道,卻不知是什麼,但舔也舔了,身下正在歡愉中,口中喉舌發幹,竟也似渴盼著吞入什麼東西。那墨玉印大小適中,張開口剛好放得進去。他便繼續大膽地伸出舌頭將那墨玉印舔了個遍,跟著一面仰起臉來將它慢慢放入口中,一面甚有些得意得傻乎乎地想著:將這重要東西含在口中,放在身體裡,豈不是再安全不過?
他這欲望的沉淪著實太深,臥室外忽一聲「咦」的輕微驚呼與重物落地的悶響,並偕著「好痛」的悄聲嘀咕均未引起他的注意,甚至到珠簾輕響,有人穿堂而入,直走到他的面前,他也仿佛全沒看見,只是坐在那銅器之上顛動大腿與屁股,並貪婪地以舌尖舔舐包裹那被含入口中的墨玉印章,自顧自地撫弄――或者說褻玩著自己的身體,旁若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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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小寒又旁若無人地玩了一章……還有霍青不是二貨啦!他還是有正經的時候的會很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