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淩飛寒雙眼已有些水光,面頰耳頸卻是紅透了,自己一抬手將衣襟扯開,露出半邊還殘留著被蹂躪過的痕跡的胸膛,嘶啞地道:「那還不抱我!」
霍青如受蠱惑地抬起手,撫在他兀自挺立的櫻紅乳頭上,輕輕一捏。淩飛寒短促地悶哼一聲,呼吸急促、瞳孔放大地看著他,道:「霍青,我要你。」
他身軀顫抖地厲害,手還按在霍青肩上,卻半已酥軟,騎坐在霍青大腿上的兩瓣光裸屁股亦緩緩廝磨著搖動起來。霍青本來有些陶醉,陡然聽見這話,立時清醒過來,如給蛇咬了一般縮回手來,倉皇地道:「不成!」
淩飛寒意料之外,不由一愣,跟著眉毛蹙緊,卻是反給他激怒了,左手五指一摣自他耳畔髮根處梳理進去,一把扣住他後腦勺將之攫起,目對目,鼻對鼻,瞪得他滿面冷汗,方冷冷地道:「怎麼不成,你……哼,便是不成也得成!」
言罷一俯身,胸貼胸地將他壓倒在地,右手往下拉起自己長長的衣擺,竟把那光裸的挺翹屁股與緊實長腿都露出來,絞住他的兩腿緊纏磨蹭。手再伸,卻是直取霍青襠部,隔著褲子抓著那兀自柔軟的一團揉捏起來。
這等遭遇,本是件求之不得的美差,霍青卻苦著臉只道:「前輩快莫逗我,我、我其實很經不住你誘惑的……」
淩飛寒臉頰貼在他面上,蹙眉閉目,渾身灼燙,勉強道:「誰要你經住了?」手在他腿間動作,轉瞬便叫他不由蠕蠕地彈動起來,硬硬地充盈掌心。他嗚呼一聲,喘息掙紮,卻又不敢掙得太過惹淩飛寒生氣,急叫道:「你說過的!我和你做了這事,怕要害你日後慾望更不得滿足,所以要我不能再和你這樣……啊!」胯下那東西卻並不聽他話,給淩飛寒隨便玩弄兩下便翹得老高。淩飛寒這便挺腰提臀,對準他甦醒的那物坐下去。儘管隔著一層布料,那玩意兒堅硬似鐵,還是自然頂進那分開兩瓣的臀縫中,被兩團結實軟肉夾在當中,銷魂得緊。
淩飛寒沒有睜眼,一面由著自己腰肢晃蕩感受被他那物插進臀縫的熱度,一面在他耳畔輕輕呼氣吁嘆,狀極幸福滿足,喃喃道:「你已害了我,難道要撒手不管?唔……霍青,抱我。」
霍青腦子渾噩噩的一團漿糊,想不出他話裡的意思,只道:「你是迷糊了,等醒過來便恨不得一劍殺了我。」
淩飛寒身體顯然愈發貪婪饑渴,恨不得整個人都同他合成了一個地擠壓著他,右手同時抓住他褲子往下扯,難耐地扭動、喘息著,道:「我醒著,不會怪你。」
霍青急得額頭冒汗,雙手都抓著褲子,聞言斷然否決:「你此時的話,我絕不當真!」
淩飛寒也是又急又惱,倏地抬起上身,雙眉高挑,氣恨地道:「你果然不要?」
「我……」
「你不要,我卻要!你要可以,我便不能麼?」他雙眼一暗,揪著霍青髮根的左手用力一掰,卻以自己半邊胸膛壓在霍青臉上,堵住那張還要說話的嘴,言簡意賅地命道:「舔!」
「嗚嗚嗚!」
霍青便是練的鐵頭硬頸功,又哪及得他那隻手有力,一時連左右轉臉都不成,口鼻處剛好啃著那挺立的小小乳頭,無奈只有含進去以舌尖舔弄。淩飛寒抽一口氣,但覺乳尖那細小的孔洞受他舌尖輕抵,麻癢癢的極為舒服,手上力氣不免一鬆,身子也軟了下來,臀縫半夾著他那根硬物春水蕩漾般地晃蕩,勾引之意顯露無疑,口中並軟軟的一聲呻吟,道:「霍青……」
霍青就算心似明鏡,身體也不怎麼受自己控制,兩手已抱住他的腰,樂極中哭喪著臉,含混地道:「前輩……」
淩飛寒寬慰似的垂頭以面頰在他頭頂蹭了蹭,柔聲道:「我醒著的,你別怕。」
霍青反而打了個冷戰,口裡吮著他一粒可口櫻桃,卻有些食不甘味了,道:「你醒著,知道這樣會害了自己,又怎會願意!」
淩飛寒只覺他唇齒磕磕碰碰,把自己本來不甚嬌嫩的乳頭弄得愈加敏感,便連呼吸也有些不穩了,時時輕呼,面若明霞,低促地道:「蠢貨!不成要我立下字據,你才安心?」
「我只是想不明白……」
「那便別想!你……」淩飛寒咬緊牙根,聲音裡多了些示弱的妥協意味,道,「還不快點,真要我求你……進來麼?」
霍青心中遲疑,雙手戰戰兢兢地摸上他兩瓣臀肉,口中也在示弱,道:「你放鬆些,我好上來。」說著一挺腰要翻身過去,把淩飛寒箝制在自己身下,淩飛寒卻驀地身軀鐵硬,摁著他只是不動,道:「這樣便可。」竟不上當。霍青一翻不動,差點沒扭斷腰身,痛得含淚呼道:「前輩!」
淩飛寒輕哼一聲,右手趁此時機狠狠往下一拉,終於順利扯開他褲子,臀肉直接與他那熱騰騰的硬物觸在一處,滋味委實與別不同。霍青眼瞅著貞操不保,只有哽咽道:「這一回當真是你所逼迫,我拗不過你。你這力氣倒與清醒時一個樣……左右是順路,我若有不測,你記得將我屍首送還應天門……」
淩飛寒夾著他緩緩坐將上去,那穴內夜中早被他以手指器具玩弄過,門戶虛掩,得他一桿硬紮長槍聳入,雖四圍團團緊咂軟箍,卻似老友照訪,分外可親。淩飛寒只覺後穴中一股熱氣直透上來,比之剛醒時那插在其中敷衍也似的白玉苦瓜不知紮實了多少倍,當下吁了一口氣,懶得再與他羅唕,道:「你伺候得好了,我便還個活人回去。」
霍青臉一下青了,下體被那火熱的腸道吸啜進去,明明裡頭肉壁湧波,擠得腫脹龜頭爽利無比,他卻只覺自己半隻腳踏進了輪迴道,將要從那腰胯中間開始,被淩飛寒臀間那小小穴口啃食乾淨。偏生那東西還不吃他自己心中恐嚇那套,專受淩飛寒吸啜搖晃的引誘,越發脹大腫硬,倒把淩飛寒頂得有些把持不住,右手不禁撐在他肩上,緩緩起落,仰面細喘,喃喃道:「霍青,用力……嗯,吸我左邊,那兒好癢……唔嗯……腰……腰也動一下,往上……頂我。」
霍青抱著他腰,欲哭無淚地放開他右邊乳頭,跟著去撫慰左邊那隻,更是照他吩咐勉力挺腰擺臀,朝那柔嫩肉壁中頂撞幾下,撞得淩飛寒幾乎跪不下來,只將兩腿再朝外大張開,呻吟道:「快點,再快點……啊!你、你捅得好深……呼……好爽……」
這些話霍青在他神志不清時倒真沒聽過,嘟囔道:「這才進了一半,你以往只有嫌不夠的。」
淩飛寒右掌一捏他肩膀,悶哼道:「我爽得很,卻也沒說這就夠了。」
霍青聽他這些話條理分明,實在跟發作時大相逕庭,便大著膽子把他挺直的上身按下來,瞧著他雙眼遲疑道:「你確實醒著?」
淩飛寒這便有些薄怒,眉梢斜飛,眼橫著他道:「昏著如何,醒著又如何?」
霍青咳一聲,腰身動搖不覺頻頻有律,道:「你若昏著,我與你交合便是欺你無知,有些該死。但你若醒著……我還是不明,你自來醒了便恨不得要殺我的,又怎麼會願意同我一道貪歡。」
淩飛寒承他如此賣力,後穴如鑽進一根活的烙鐵棒,抽插時摩擦肉壁的些微疼痛混合著令人四肢酥麻的酸脹快感一絲絲一束束地自那身體中心處四散迸去,搞得他既想用力而無處釋放,又欲不顧卻熬不住那物不停歇的攪拌。
他初時還有些餘裕,被頂得愈深,愈失了對身體的控制,只靠抓牢霍青髮根與肩膀,足趾賁張緊摳靴襪,方能有些好受;然而霍青一進出,那緊繃的身體對那物反而更為敏感,卻又促使他放鬆下來。滿肚子想罵霍青,想一頓拳腳將他打飛出去的念頭,卻又彷彿孤寂得很,想與他緊緊相擁,唇舌相交,如雙蛇吐珠般糾纏。
霍青不知他的矛盾,但覺他那兒一收一放,時緊時鬆,頂到最裡頭如同置於火爐中炙烤一般高熱,享受之極,喘息著又問道:「飛寒,你怎麼了?」
————————————————————————
QwQ霍青真是各種不容易啊……而且還被QJ了……→ → 真是。抱著被殺的悲壯決心呢……
醒著時H和迷醉時H感受不一樣,宮主各種想抵抗又想要……